小哑巴番外 不和(生野)
看了今天胖室的粮的产出,可以和我来一遍五十度灰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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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不和
部队分了顾一野一间屋子,卧室、客厅、厨房连成一体的大通间。至此,结束了他与肖春生长期两地分居的状况。
肖春生借口要开拓南部市场,把北京的业务都交给了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自己在南方搞了个分部,天天晚上都回顾一野的屋子。
头三天,顾一野也想得慌,每晚也配合肖春生索取。到了第五日,他就有些不乐意了,才一回就瞪眼睛竖眉毛,让肖春生一边躺好,不许碰他。半个月之后,这件事彻底被顾一野下了禁制令。
一个月只能一夜,一夜最多三回。日子得由顾一野挑,姿势他还不喜欢花。
这可苦了肖春生了。
以前年年见不到几回,肖春生舍不得顾一野跟他多置一分钟的气,顾一野喊停,他就哄人睡着了,自己去浴室解决。
现在不一样了,他横跨南北住过来,俩人天天见面,他原想着总该能日日甜蜜温存,尤其头三天顾一野存心由着他,他就跟沾了荤腥的猫似的,顿顿都缺不得肉。
肖春生不能老实,手在人腰上又摸又揉地不消停,顾一野一巴掌拍开了,没有睁眼也不说话。肖春生的手背红了一片,他也没在意,看顾一野皱着眉,像是心里闷着不高兴的事。
肖春生觉得自己有点“夫管严”。他比顾一野大八岁,可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每次顾一野真生气了,冷着他了,他都挺慌张的,心里有点怵这小崽子。
见肖春生真乖乖躺回去了,顾一野心里又不痛快了。他心里有气,但不是肖春生闹的。他在心里短叹,叹自己真是被肖春生纵坏了,这样不明不白的恼火,肖春生还真不吭声白受了去。
“今天没兴致,用手帮你吧。”
他伸手过去,在肖春生手心里停了一刻,捏捏肖春生的手指,再想慢慢摸索过去的时候,肖春生却攥着他不放手了。
“没事儿,睡觉吧。”
肖春生的声音沉沉的,顾一野无端听出一些委屈来,心里更内疚了。他不会哄人,愣愣地不知怎么好,只会讷讷地喊,“阿生。”
“真没事儿,我舍不得你做这事儿。”
肖春生给顾一野做这事儿不止一回了,每次肖春生总是先顾着顾一野的感受。他也爱故意折腾顾一野,听他求饶,但从来没要求过顾一野给他做这事儿。
顾一野原来以为,肖春生是嫌弃他弄不舒服。有一回,他不服气,气喘吁吁地摁住肖春生,翻身坐到人身上,红着脸去蹭肖春生。
“你别瞧不起我。”
“这么多回了,我看也看会了。”
顾一野心里是一种不服气的情绪,谁要觉得他不行,偏要做好了给人瞧。可肖春生刚缠了他半夜,真回手去弄的时候,顾一野发现手臂都有点发虚。最后肖春生也没让他弄,拉了人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在顾一野耳边吹气。
“还是让我多来一回比较划算。”
难得肖春生有这么温存的话,顾一野眼圈儿一红。他没想过肖春生是因为舍不得他才不让他做这事儿,这些天受的气,他给肖春生受气的内疚,一齐都涌了上来,索性整个人挪过去,挤进肖春生怀里。
肖春生单手搂住顾一野,哄孩子似的顺他的背,心里明白顾一野一定是有什么事过不去,难受了。可他嘴上不问,偏要说,“是不是要被我伟大的爱情感动落泪了?”
顾一野没心思怼回去,毛栗子头在人颈窝里蹭了又蹭,有点抹不开脸说心里的事,总觉得像是小孩儿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家跟家里大人告状的景儿,忒丢份儿了。他直蹭得肖春生火都上来了,才赶在肖春生行动之前,慢慢说起今天晚饭时候的事。
今儿个晚饭,肖春生谈生意,没回来吃,高粱、姜卫星和牛满仓带着酒菜不请自来。为了什么,顾一野心知肚明,但他还是请人坐了。一顿饭下来,明枪暗箭吃了一斗,要不是肖春生回来了,还不知闹得什么样。
“所以你就冲我撒气?”
“……”
顾一野挪挪身子,就要躲回去,肖春生把人箍在怀里,笑出声来。他是不恼顾一野拿他撒气的,刚刚的委屈更是装的,他乐得把人宠坏了,但顾一野真跟他“告状”的时候,他心里还是觉得莫名地好笑。
顾一野如今不是小虎崽了,知道要威严了,是以平时在部队总是拉着个脸,那些大头兵怕他得很。有时候到了家里,见了肖春生,这习惯还改不过来,照样板着脸。这时候,肖春生就要用手指把人的嘴角戳起一个弧度来。
小崽子在外面看着厉害着呢,回家了心里还是住着个奶包子。
“你说,这次演习关乎他们的晋升?”
“那你呢?我要是没记错,你们是同期兵,你也到时候了吧?”
顾一野又把脑袋靠回去,耳朵贴着肖春生的胸膛,听他的心脏稳稳地跳。肖春生好像从来没有过不去的事儿,除了做那事儿的时候,顾一野从来没听他的心跳乱过。
“不全是为这个。”
“你是不为这个,他们跟你过不去就是这个事儿。”
肖春生挑明了,顾一野也就没话说了。其实他心里自认做得没错,演习是靠实力赢的。可大家是战友,总归有点不得劲儿,再加上被夹枪带棒地来了几句,饭桌上脸色也难看了。
等肖春生回来,顾一野本来想着就翻篇了,肖春生从来不会带工作上的情绪回来,他也不想。
可没想到还是把这气撒出来了。
“背后搞手段可不是君子所为,男人么,就该凭实力说话。”
“就像我凭实力淦你一样。”
寥寥几句话,肖春生成功把顾一野带偏了。只听顾一野发出一声响亮的嘲笑,问他:“是凭实力吗?”
肖春生难得被噎得接不上茬。
真要凭实力,那他肯定是打不过顾一野的,虽然他也从来没松懈过锻炼,但和顾一野这种尖兵比起来还是差得多。
有一回,肖春生就真把顾一野惹毛了,小崽子把人摔下了床。这一下劲儿起码使了八成,肖春生都没来得及反应,七晕八素地人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顾一野也不看他,兀自委屈。刚刚肖春生那样,他不舒服,心里还有点害怕。可肖春生只会哄他,“我不骗你。”
顾一野本就已经在纾解的边缘,浑身打颤撑了一会儿,到底心里逼近了极限,开始掉泪。
换做平时,肖春生心早软了,必然要停下一切抱着顾一野,哄得人高兴了才好。那回,不知怎么了,硬是不松口,才逼得顾一野给他摔了出去。
肖春生觉得没脸,捂着顾一野的嘴就要给人推开。顾一野不依,手脚并用缠着肖春生,笑得更大声了些。
“你敢推开我。”
“小祖宗,你这么无赖,你的兵都知道吗?”
“谢谢夸奖。演习的时候为了赢,比这无赖的时候都有。”
肖春生给人搂回来,抬了下巴掐人的脸蛋,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崽子脸皮这么厚,还是这些年新长起来的脸皮?顾一野拍开他的手,脑袋又窝回去,气势弱了一大截。
“抱歉。”不该冲你撒气。
“就这样?”
肖春生惯会趁火打劫的。他根本不觉得什么委屈,但就是拿准了顾一野觉得他受委屈了这一点。
“那你想怎么样?”
“你摔我那回……”
那回真没做什么,无非是顾一野脸皮薄,羞耻度高,才受不了。
那天白天,顾一野找东西,翻出了抽屉里的绸布,看见了底下盖着的圆形装置。顾一野立刻就明白了这两样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脸上烧起火来,一把把东西扔回去,在心里臭骂肖春生流氓。
晚上顾一野没来得及质问,就被肖春生扑倒了。等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两个手腕已经被绑起来了,肖春生眯着眼笑得像只老狐狸。
“既然你都翻出来了,咱们今晚试试,说是很舒服。”
顾一野扭着身子要躲,怎么也不愿意,急得一身的本事都忘了。肖春生绑的结不复杂,以顾一野的能力随便就能解开。
但他没有。
肖春生便认为那是顾一野默认了接下来的情事,只是脸皮薄嘴上不认。等肖春生托着东西“嗡”地一声打开,顾一野一颤,心一横就用腿绞住人摔了出去。
等肖春生回过神来,看到顾一野缩在床的一侧,眼尾还挂着没干的泪,心头一跳,想着真把人吓着了。
顾一野这个人,大炮落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唯独在这事上,胆小得很,连姿势都不愿意多变几个,一定得能看见肖春生的脸,一定得能搂着肖春生,不然都不乐意。
肖春生活动了两下手脚,差点散架。他凑上去给人手腕解了,还没开口道歉,顾一野张着手臂就扑上来,环着肖春生的脖子,咽着哭音骂骂咧咧。
“混蛋!你混蛋!”
顾一野给了肖春生一拳,瞪着眼问他,“你不会还想来一次吧?”
肖春生挑挑眉,斟酌着没再接下去说。说心里话,顾一野被绸带缚着手,红着眼求他的时候,肖春生脑子里都闪白光了。现在想想,当时真有种“小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劲儿。
“这么想,怎么没和我说过?”
“祖宗,都吓着你了,我还敢么?”
“……或许你跟我商量,就不摔你了。”
肖春生花样多,顾一野是知道的,他平时做生意接触的不都是什么正经人,有时候酒局回来,身上酒气、脂粉味杂得很。顾一野是不担心肖春生在外面乱来,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肖春生见得肯定不少。
最主要是,肖春生对情事的热衷,真真教顾一野吃不消。
顾一野从小到大除了部队,就没对其他东西有过欲望。是以在情事上,他虽然也得趣,但不由着人放纵。父亲对他的教育是要谨慎、节制,不被欲望控制。
遇上了肖春生,已经是被打破了规矩。但凡顾一野拒绝得稍微有点迟疑,肖春生便是天天都要,一弄起来就不知时日了。
顾一野觉得自己没错,都是为了身体健康。
肖春生噌一下坐起来,扶着顾一野的肩膀,一双眼睛里满是惊讶,呼之欲出的兴奋。顾一野心里觉得好笑,故意泼他冷水。
“我这里可没那些东西。”
肖春生嘿嘿傻笑了两声,往后退得离顾一野远了些,才说,“我行李箱子里有。”
“好啊你,诓我是吧,挖坑等我跳呢。”
肖春生乐呵呵被枕头砸了几下,小崽子当年受伤,也是拿枕头砸他,明明旁边有更趁手的东西。
“我这是带着全副身家来投奔你了。”
“反正今天不行。”
“这个月还没做过,你挑个时间,我能等。”
“我警告你,不许过分。”
“哪儿舍得了,谢谢宝贝~”
“肉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