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版纳都画了什么|以及,关于写生那些事
用一晚上的时间适应了雾霾,开始整理旅行中的画。大毛问我玩得好不好,我说还行,不画画的话会更快乐。她说未必,不能画会很难受。确实是这样,想起当初自己在伦敦没有合适的机会画画归心似箭的样子(后来产生了这一系列,当时画了一共有一百来张)。更何况这次是冲着写生去的。
对一些人来说写生十分辛苦且枯燥,多少还有一些为难。有部分人通过写生,观察事物获得第一手资料。还有那么一些,依赖新环境带来的感官刺激,激发新的精神状态和绘画的可能性。我正好是属于最后一类,这也是我的画不完全忠实于现实形态的原因。但事实上这些都属于我精神上的宝贝。
因此真的可以画嗨,精神舒畅,心手一致的时候,得到无上的快乐,一切都一气呵成,是不可复制的惊喜。只是这种狂喜被定格在纸上,成为图像,逐渐使人习惯和疲劳,你知道它的好,可那又怎样呢?存在本身就成为一种局限。狂喜化为失落。更可悲的是,这种状态不常有,如果剩下的几天找不回来,那真是糟糕透顶,宇宙毁灭。我和姐姐开玩笑,难怪想要维持这种快感,人类要吃大麻蛋糕(没有说毒品正确的意思)。
这次出行是争分夺秒的十天九夜。版纳进入短暂的雨季,经常打乱我出行的计划,有几次画到一半淋到雨紧急收摊。前两天要学着破除上一次写生带来的惯性(来到新的环境,接受新的刺激,画画的方式也会有变化),眼尖的朋友可以发现我这次极少用墨。总之还不错,除了时间太紧,又想多画点东西。必胜的信念是很可怕的。好在有那么几张记录了自己的好状态,客官们可以随意猜测一下(欢迎后台)。
别的不想多说了。

印:“晓”“文”“喜”“怀”
46×64cm

印: “晓”
46×64cm

印:“文”
46×64cm

印:“晓”“文”“喜”
46×64cm

印:“文”“喜”
46×64cm

印:“文”“喜”
46×64cm

印:“文”“喜”
46×64cm

印:“晓”“喜”
46×64cm

印:“文”“文文”“喜”
46×64cm

印:“晓”“文”“喜”
46×64cm

印:“晓”“喜”
46×64cm

印:“怀”“喜”
46×64cm

印:“晓”“文”“怀”
46×64

印:“文”“喜”
46×64cm

印:“晓”“文”“怀”
46×64cm

印:“文”“喜”“怀”
46×64cm

印:“晓”“文”“怀”
46×64cm

印:“喜”“晓”“怀”
46×64cm

印:“文”“喜”
33×45cm

印:“暁”“文”“喜”
33×45cm

33×45cm

印:“晓”“文”
25×35cm

印“晓”“文”“文文”“喜”
33×45cm

印:“文”
35×25cm

印:“文”“金针之秘”
35×25cm

回来以后和师兄闲聊。我说你看过黑塞的《玻璃球游戏》吗,你会喜欢的。我准备送一本给他。
“你们做学问的看着不会觉得枯燥。”
我脑中想着克乃西特再一次寻找了自己存在的源泉,开始感受新的感召(被孩子在水边的状态打动,也勇敢跃入水中)。“算了,还是不要跟他剧透。”然而故事的结局是克乃西特在充满希望的篇章开始之时,溺水身亡了。
记得读到那里我悲痛地穿着拖鞋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又一次被黑塞引诱,以为是幸福的开始,不料却赢不过命运的手腕。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