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写在五二零
——本想写在之前,没想到还是落在最后
昨日与今日总归会不同吧?
哪怕只有名义上的改变?
这是一个外人,对于所谓“结婚圣日”的印象,可是笑脸啊,今时、往日别无二致,让人恍然:时间是否虚幻如泡影?亦或一切仅存于不存在的想象?
我不知道。
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成都人头攒动的街头相聚时,因为关于是谁来喂过猫而产生的矛盾:坐在火锅旁,一边喝着菊花茶、一边讲述着往事点点,嘴角挂着崩坏的笑容,仿佛一切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情绪就如同锅中沸汤,不断在沸腾、升温,然后继续沸腾。筷子碰撞着食物微微颤抖,埋怨的言语间透露着无端的懊恼,我并不是不理解生气为何,但确实不明白真的等值于此?看着哥哥细数过往,如同孩子般的咒骂,即便怀揣疑问我也只能尽力阻止——外人不好评价两人间的情感,而发泄情绪所带来的裂痕一但形成,再要填补恐怕不会比割裂它来得更容易……过往的茶杯已经被摔成碎片且不可复原,剩下能做的只有断决未来。
婚姻本该是每个人幸福的终局,事实是,它却成为了很多人不幸的开端;法律成为某些人的束缚的同时又被另一拨人作为凌辱他人的锁锁链。
盯着杯中喝了一半的咖啡陷入沉思,不,大脑没有任何波动,像死去一般寂静,画面就此灰白。
我,实在无法去想象未来。
虽然总习惯将事情放置一段时间再以评判来凝视,但我并不想以此为借口来慰藉我当初没有记载的行为,可念及于此,当我回过头再度审视这一切的时候,那种感觉相当的微妙,无法多言只能献此祝福。
那瞬间,我觉得我整个人充满了扭曲,一方面我能理解所有父母的苦心孤诣,但另一方面我同样理解甚至坚持着那些孩子所代表的“稚嫩”的立场,看起来如此的离经叛道,对比于曾经恪守教条的我,而我也明白:解决问题的核心、以及最理性的方案其实是带有父辈的思想的“衍生物”,但我同样明白子辈的叛逆需要修正的时间。
或许因为时间的关系,那一切的反叛也并非是纯粹的错误,也说不一定呢?
种种矛盾混合着时间在刺痛我的心、我的记忆,可以毫不负责的说,每个人的道路并不相同,但父母确实会对我们的未来有一丝隐约的期望,而道不同,这便是矛盾的根源,而“你”多数情况没有办法去推拒一切,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我崇尚永恒的美,可是啊,就连星辰的光辉也不是永恒的……
突然很害怕回头,现在我犹如没有阀门的漏斗,思量与灵感无法存留,时间在黑天白夜中流转,但空气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如果这,就是的代价,那么我讨厌这种“平庸”,哪怕再次孤独,我也想给自己留下一丝绝望的念想。
并非抱怨只是许些感慨。
所幸还未忘记最初的目的,此处当献以无名的祝福。
——于前月之余烬再度薪燃
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