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活得累的根本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快节奏的现代社会,几乎无人不感到或多或少的疲惫。
正因为大家都觉得累、都对此习以为常,故而也很少有人去深究人到底为什么会活得这么累。
答案似乎很明显,生活、学习、工作,哪一样不是既艰涩又压力重重?还用得着去深究吗?
其实倒也未必。
我们所谓的“累”,既包括身体上的累、也包括“心累”。很多时候,身体上的累可以被心灵上的满足所减轻和消解。反之,心灵上的累也往往会诱发和加剧身体上的累。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一个人一旦完全醉心于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完全沉溺其中也丝毫不觉得疲劳。与此同时,当一个人内心排斥或逃避某件事情、或是心灵遭到“重击“和“压迫”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很难不感到疲惫和不适。

比如当人们从事打游戏、煲剧、刷短视频之类的娱乐活动的时候,往往很容易进入“忘我”的境界,以至于常常因为乐在其中而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而当人们在工作、学习、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的时候,往往会觉得饱受折磨、大有度日如年之感。
俗话:“热爱可抵岁月漫长”。诚然。面对任何事物、任何事情,只要你的内心是愉快的、欢喜的,那么你便不太会容易感受到“痛苦”。反之,当你的内心表现出抗拒和阻滞,那么你的身体也往往会由此产生“共振”、作出消极和“痛苦”的反馈。
由此可见,一个人之所以会觉得“累”,与其说是源于身体,倒不如说更多地是源于心灵。“心累”,才是一个人觉得累的根本原因。
那么人为什么会“心累”呢?这主要可以从人与“世界”以及人与人的关系两个方面来看。
首先,一个人与“世界”的关系,主要体现为这个世界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或是满足了他的期待。
一个人对于世界的认知、理解和憧憬与真实的世界越是一致、越是契合,他的“相容性”越高、满足感越强,活得越是“自在”。相反,当一个人对世界的理解和期待与真实的世界存在较大偏差或者产生悖离的时候,他与世界的“相容性”越低、满足感越弱,活得越是“纠结”。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便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和林黛玉。众所周知,温良恭谨的薛宝钗是封建社会的忠实拥趸者和追随者。对于封建社会那一套,她没有任何的质疑和不适,她是欣喜的、雀跃的,所以她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样志得意满的赞叹。而封建社会的叛逆者林黛玉则不然,对于自己眼前的世界,她的内心是具有很大的落差感的,她是失望的、无奈的,故而她只能发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这样的悲叹。
一个人与“世界”的关系,决定了他整个人生的“底色”。

其次,一个人与“他人”的关系,是决定他是否“心累”的直接原因。
人与人最好的关系,并不一定体现为彼此之间的“亲密”,而是取决于彼此之间的精神世界有多契合、彼此之间有多懂得。而这恰恰是最难的。
因为人与人的“懂得”,往往是一种比中彩票的概率更低的幸运事件。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它很难跟别的小宇宙长得一样,更不可能跟别的小宇宙完全重合。他们都有各自自转和公转的特定规律。这正是人和人相处的难点之所在。
很多时候,我们即使跟别人说话、或是跟别人待在一起,但我们往往不过像是一只只自顾自旋转的陀螺,根本无法产生真正的沟通和交集。能够过滤掉那些无效的信息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能奢望彼此的内心能够灵光乍现地相互照亮一下呢?
难怪人们常说,“黄金万两容易得,知己一个也难求”。
从这个角度来说,《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和薛宝钗又形成了一种足够鲜明的对照。
林黛玉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能够懂她的知己——贾宝玉。而薛宝钗则是不幸的,因为即使她获得了所有人的称赞,也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与她交心。
一个被理解、一个不被理解,内心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林黛玉是悲情的,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充盈的;薛宝钗虽不悲情,但她的内心却是“如雪洞一般”孤寂而冰凉的。
林黛玉的“累”源于她和“世界”的关系,薛宝钗的“累”则是源于她和他人的关系。
人与“世界”的关系决定了人生的“底色”,人与人的关系则决定了人生的“图案”和“风景”。
“底色”明媚,并不意味着底色上一定会有同样明媚的“图案”和“风景”。“图案”和“风景”迷人,并不一定能拥有相得益彰的“底色”。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底色”和“风景”通常能成全其中一个已然是难能可贵,又有几人能同时享有呢?

归根结底,人与“世界”、与“人”的关系终究难以两相圆满。而这也正是我们之所以活得“累”的真正根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