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傲天穿越到华神大陆 8 玫瑰国王

以傲天视角认识各种人神妖的故事。
CP大乱炖,会把巡演上半年所有晚场造型写进去(但老头马甲花裤子那几个就随缘了🤧)
灵感来源:https://b23.tv/Bl7qcSP(诸神之战,相信大家都看过,太绝了😭,我非要把他写出来不可😭)

为了庆祝三年一度的飞花节顺利落幕,伯爵摆了场庆功宴,邀请了共同出力的前前后后大大小小一众工作人员。作为最大赞助商,富豪当然名列在内。
内部宴席谈不上危险,小蝴蝶他当然必带,而让傲天受宠若惊的是,他们三个也被带过去蹭了个饭。
知道是沾了小蝴蝶的光,他们很识相地没打扰任何人,陪坐在小孩那桌开开心心的蹭吃蹭喝见世面,主打一个自助。
这边傲天刚把一块烤肉塞进嘴,口齿不清地问:“咱们目前为止,有花过一分自己的钱吗?”
“没有吧。”雏鸟的筷子也几乎没停过,“反正我没有。”
“你俩天天窝在庄园里当然不用花。”旅行家可额外去了不少地方,“不过解决了住宿和吃喝的确省了一大笔,希望在下一个地方也能有这种好运。”
“我先提前拜一拜。”雏鸟合起双手,“毕竟这个国家实在富有得太少见了。”
“是啊。”傲天想起血瑰两兄弟,“难怪叛国了都还在脖子上留着代表国家的花,要是我,我也很难不长情。”
“什么叛国。”旅行家纠正道,“因为信仰不同加入不同的组织而已,别被富豪带偏了,他生气骂的邪教,倒也不真是邪教。”
“不是说世上只剩一位神了吗,那它们信奉的是谁。”
“嗯……应该只是一个名号吧,就像还有人叫那位伯爵为花神呢。”旅行家往主宾方向一指,“看,正装出席。”
宴席开在伯爵的公馆里,伯爵少见地穿上了他那华丽厚重的西装外套。
正装纹饰复古典雅,一圈蓬松的绒纱从肩膀围到腰再一路垂到腿边,热烈灿烂。
要不是实实在在知道他是个人族臣子,这搁谁看了不想喊一声花神?
他们坐在一角,看着那位伯爵优雅绅士地走了一系列诸如发言招客等之类的流程,然后众宾散开、各自攀谈,他手持高脚杯,来到了他们这边。
“我说怎么一圈都没看见你人,搞了半天坐小孩这桌啊。”伯爵和富豪之间对谈起来就口语化很多,除了衣着实在华丽之外,从头到脚都随和了起来,“哟,这不是小蝴蝶嘛,你从那位手中抢回来的?看不出来啊有两下子。”
“没出力的少说风凉话。”富豪懒得理他,一个正眼都没给。
倒是小蝴蝶见到来者一下把自己看呆住了:这个人衣服上面的花好漂亮!
还围了一圈松松软软的装饰!
想抱。
他迷得双手一张就往那方向贴,不可避免地被富豪一手拎了回来:“诶诶诶诶诶,你怎么见谁都抱。”
“哈哈哈……你说,要是当时在街上晃荡的是我,小蝴蝶现在会不会就在我家住下了?”伯爵那张嘴气人是有一手本事的。
“想得美,他有密集恐惧症,不能靠近心眼太多的人。”
小蝴蝶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安排了这个病症,就被连哄带骗地往反方向推:“这个叔叔心很黑,咱们离他远一点。”
说着还随手拎起一个雏鸟,把两只一起推走:“快,帮我把他带到管家那边去。”
雏鸟嘴还没擦勺子还在手上就这么半蒙圈地应了,挽起旁边就走,这时富豪背后传来一句不满:“喂,什么叔叔,明明是哥哥。”
“哟,您老还在意这个呢。”单独面对伯爵,富豪阴阳起来就方便得多,“特地绕过来找我,应该不会只是过来膈应我一下吧。”
伯爵确实嘴毒心脏,但他一般不会这么闲,膈应人也确实是他的爱好,但和他的时间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笑了笑:“还好,也没什么事,就那个药园……”
正欲相告时,被旁边冒出来的一个手下打断:“有人求见,是那个修行者。”
伯爵卡到一半的话语随之收起,无奈道:“我去看看。”
“待会儿我不一定有时间了啊。”富豪随手将其一拦,“走什么,就说在忙没空见。”
他们用这一招打发过不知道多少求见门客。
“他能过来说明人鱼不打算追究下狱的事。”伯爵一个选择题解释了全部,“所以很明显,要么现在见他,要么未来见杀上门算账的人鱼,你选哪个?”
语罢,置杯而去。
伯爵的暂离并不能影响到宾客们的欢谈,此刻的公馆宴厅之内,曲缓人悠,其乐融融。
但无一人注意到的是,此刻的公馆天台之上,黑衣独立,飞身而下。
再回到宴厅,伯爵的脚步已然没有去时那么气定神闲,连神色都添了几许凝重——修行者和他的谈话内容多数在他意料之内,比如修行者的抱歉和人鱼的不计较,但唯独对方最后随口道出一句的提醒,是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他留了个心思,一回厅,便状若无意地回到刚刚那桌。
人物变化不大,但走了一个不该走的,该回来的却还没回来,只剩富豪和旅行家还在桌边。
富豪见其停这不走,没好气地问:“你也在小孩这桌坐上瘾了?”
伯爵看过去,也不知道他这位兄弟有没有就近察觉到什么,但考虑到目前还没将人控制住不能打草惊蛇,他便表情一变,像往常一样与其互呛了起来:“被你发现了,坐这就等着把你家小蝴蝶骗留在我家呢。”
富豪不屑地“切”了一声,自顾自吃起来,明显没发现身边人的些许异常。
事件虽然牵扯重大,却并没有多紧急,因为还有太多的未知需要时间查清。
这么想着,伯爵慢慢在脑中计划好了后续的调查工作,状态逐渐恢复为设宴主人该有的清雅模样,面容举止皆如旧,像是从来没出去听人说过什么。
环视思考之余,他偶然在一旁侧门边发现了那个熟悉但意外的身影。
他坐在原位,左右张望了两眼,确认无人关注后悄悄步了过去,待墙角完全掩住他们两个时,笑道:“怎么有空过来了。”
那个沉稳的声音说:“没那么忙,来凑个热闹。”
玫瑰国王很少出现在这种轻氛围场合,也就因为伯爵的缘故偷偷来过几次节日庆功宴,这次也是一样,两人隐在侧门一角,没有声张。
伯爵正准备将人鱼送来的消息与他同步,却听身边人先开了口:“怎么不换张纱布涂点药。”
国王的眼神落在他半隐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手上与其服饰并不相配的一抹红布相当亮眼——西海离城区远,当时这条从身上扯下来的红布带只是路上紧急止个血用,怎么到现在还没换。
伯爵顺着他的目光掏出那只手,左右看了看无谓道:“都是布,差不多吧。”
他将手收了回去,再抬眼时,便直对上面前人质问般的眼神,看起来完全没有被这般敷衍的回答打发。
他只好认输道:“换过换过,这个颜色好看我多缠了一层而已。”
国王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慢慢回忆道:“人鱼当时没想对我怎么样。那根针的确凶猛,但它的方向最多只够在我脸上添一条细细的浅痕,正如他所说,小小警告罢了。你要是不拦,何至于这么深的伤。”
伯爵闻言,意味不明地盯了他半天,最后颇为轻佻地来了一句:“我愿意。”
说罢便转过头,只给国王留了个右后侧脸,看不见表情。
国王了解他的性子,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在一边,随他一起看着这满堂欢宴、觥筹交错。
片刻后,那个后脑勺突然开口:“这是第多少届飞花节了。”
飞花节,鲜花城邦无人不知的全民性节日。在玫瑰国王建立城邦的第三年由伯爵提出并顺利举行,从此便每三年一届地延续了下去。
而不管是第多少届,每回都由伯爵亲手操办。
没人比他投注的心血更多,也没人比他记得更清楚。
所以伯爵问的显然不是字面意思,国王知道他想说什么——
自从玫瑰国王建立这座城邦开始,甚至更久以前,伯爵就一直站在他身边。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们经历过无数的成功和失败,默契到几乎没有骗不过的人、跨不过的坎。只要一方唱了红脸,另一人会立马接过白脸的角色。为了胜利,他们刀剑相向过、彼此欺瞒过,但只要事件结束,他们瞬间就能相视一笑彼此击掌,也许还会附带调笑一句:“刚才演得真好。”
就像那只巨蝶来临时,伯爵从百里之外赶去攀上废墟与国王站至并肩;也像那条人鱼发怒时,国王一瞬作出了维稳决定并与秒懂的伯爵一同前往争取。
他们二人,从来都是站在一起的。
他们已经站在一起,走过不知道多少个三年了。
这个独属于二人的纪年符很容易牵起回忆,伯爵话音刚落,就重新转了回来与国王正对,目光抚上了那张左脸本该出现伤痕的地方:
“只要我还站在你身边一天,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你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