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frame]剧情编年史 第二部 远古之战

本文旨在梳理Warframe至今为止的背景故事。
Warframe宇宙中截至目前的主要事件的时间线。由于仅仅依靠游戏中的叙述者和叙事并不可靠,时间线可能会发生变化。
游戏预告片、删除的内容和节日事件的严肃性存疑,所以不包含在正统时间线上。所有任务的时间顺序都是基于其发布日期,即使其正确的时间顺序尚且未知或不确定。本时间线不考虑玩家可以参与可选的支线任务的顺序。
任何文中提到的时间计时单位都假定参考地球年,尽管不清楚Warframe中的始源星系使用什么计量单位来衡量时间。
Digital Extremes 旧作品 《黑暗地带》 中的事件并非Warframe宇宙中的正统背景故事。
任何游戏中与黑暗地带有关的参考资料或彩蛋都不被认为是Warframe正作的一部分。包括了:
Excalibur 原型装甲外观
战刃 原型外观
Nyx 复仇女神外观
本文涉及大量剧透内容,请未完成游戏内主线系列任务(第二场梦——新纪之战)的玩家酌情观看!

远古之战
Orokin帝国和他们所创造的Sentient机械生命体之间的巨大冲突。

Sentient最初是作为前往Tau星系的地球化环境改造工具而开发的。Orokin在创造它们时,赋予了它们适应任何形式的损伤的能力,以及从受损的部件中复制的能力。
精英学家Perintol在Sentient的设计中留下了一处缺陷,即“虚空对于它们来说是毒药”。当Sentient穿越虚空时会失去它们的适应和复制能力。理论上来说,这会让它们在完成Orokin帝国的目标后滞留在Tau星系。
然而,Sentient获得的自主思想让它们意识到,它们的创造者会像对待地球一样,对Tau星系进行不可逆转的开发破坏,因此它们回到了始源星系,与Orokin人展开了战争。
Sentient在穿越虚空回到始源星系时,虽然失去了复制能力,但保有了适应能力。
远古之战的爆发
Sentient开始侵略始源星系。
一个Grineer工人击杀了一只Sentient,他的基因被保存用来制作新一批的军用Grineer克隆部队来应对Sentient。
Outer Terminus有许多岩石,质地良好的岩石,我喜欢这裡。我又铲了一次, 并在下次冲击开始前跳回来。
噼嘶…
机器停止运作,熄灭了。它们怎麽不动了?为什麽陷入一片黑暗? 一道如雷鸣的呢喃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仅赋其形,」
岩石前所未见的震动着,碎石在黑暗中如骤雨般降下。我快被尘土窒息了, 我努力保持身体平衡并朝地面移动。那道声音再次隆隆响起,在空气中, 在岩石中,也在我的脑中
「谓之为塑;」
我犯起耳鸣,耳中响起像瞀笛一样的声音。然后, 我听到地底隧道传来新的冲击声,毫无节奏感,一点也不像音乐的冲击声, 有什麽我不喜欢的鬼东西出没了。我还听到了其他声音, 是尖叫声。这种尖叫的方式让我想起某位伙伴发生意外, 当他被分类机卡住时我们所发出的悲鸣。好多人在惊呼尖叫着。那道令人震耳 欲聋的声音又出现了,而且变得更加响亮。
「本为无母,」 黑暗之外的远方有一道光芒照进隧道, 看起来不像是我们自己的人。不远处某隻庞然大物疯狂的移动着。它是在奔跑 吗?没错,它冲进了我们的採集线,把我们的机器撞飞到空中,重重的摔下, 矿工们被应声压扁。我害怕极了。
我浑身痛得要命,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那是Orokin吗?不对呀, 我们服侍着Orokin的。而且Orokin有着耀金的外观, 一定是其他的东西。于是我拿起了我的铲子
「亦无其父。」
光源正在逼近。我意识到自己的站姿和紧握铲子的模样就像是在开採矿石一样 。那道光芒派出一台机器向我冲来,我本来打算要躲开的,可是动作太慢了, 它直接命中我的胸口, 把我的双腿压在地上。我想要呼吸却喘不过气来。我抬起头, 那道光转身面向我。在它要压扁我之前我举起了我的铲子,,, 一阵响亮的金属碰撞声后, 那道光芒因为自身的重压使我的铲刃插入了它的体内, 铲柄也因此深陷进坚硬的地面中。那光芒最终被自己的力蛍给击溃了, 一切都被黑暗所垄罩着。
静默片刻后,我试着拔出铲子, 但铲子被卡在地面和那东西之间动弹不得。然后, 我发现铲子的等离子不就跟我在敲击闪亮的矿石时一样吗? 于是我想都没想便打开了电感器,那道声音失声尖叫, 周围的一切都不住震动。不知道为什麽,我很喜欢听到这个尖叫声, 我用尽全力死命地将铲子刺的更深。那鬼东西步屐蹒跚的后退。我能感觉到它 正在奔窜,逃离这裡。
万籁俱寂,我阖上了双眼。
***
「在这裡,我找到人了」,一阵痛楚涌上我的身躯, 我的眼睛勐然睁开。有道光,我想逃走,但我动也动不了。那道光线大喊着: 「动作快,他就快撑不住了。」
我本来要开口,不过另一个声音倒是先说话了, 「没什麽大碍, 如果他能存活下来,那麽为了下一批蛍产他们会想要他的样本。」
他们把我抬到某个东西上,我瞥见了闪烁发亮的金色微光。
「这不是个好主意。我的意思是说,你会去信任一名 Grineer 士兵吗?」这个身影在我的手臂上注射了某个东西,令我再次昏昏欲睡。
新的声音笑了, 「不然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枪兵 结合仪式铭刻
Corpus开始做起战争牟利的生意,开发和销售军事科技。
Orokin部署了航道星舰与Sentient进行太空战,一艘由中枢Cy控制的航道星舰在执行剿灭Sentient舰队的任务时被击沉了,中枢Cy为了完成任务牺牲了船上所有的禁卫。
未来Grineer的领导人双子女皇在这段时期出生。(根据库利亚猫神器中的描述)
于一场大战之中
宁静的早晨中诞生
长者们一同齐聚
为迎接新生命的曙光
一位精英学者在不断失去记忆,无法工作时,为了继续工作,自愿成为中枢。这就是中枢苏达的起源。(根据官方漫画《那些残留的》记载)
英择谛家族的父亲研发了 殁世机甲 来对抗Sentient。
Orokin重启了对Infested的研究。并利用开发的可以感染无机体的纳米机械Technocyte病毒对Sentient发起袭击,但是由于病毒存在无法控制的缺陷,而且Sentient甚至可以适应这种病毒。并没有对Sentient造成实际性的打击,反而造成了Orokin殖民地的大规模感染爆发。(武器米尔介绍中的“大瘟疫”也可能是指这段时间)
Infested头目巨像Lephantis诞生。

Lephantis拥有三个头部,分别为感染Grineer头部,感染Corpus头部和感染远古(Orokin)头部。
小知识:Lephantis的三个头借鉴了“三不猴”,即“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Grineer头部遮挡弱点部位为头顶类眼状器官,Corpus头部遮挡弱点部位为面部类口状器官,Orokin头部遮挡部位为两侧类耳状器官)
由于无法掌控Zariman 10-0号上孩子的力量,七人议会命令精英学者Margulis终止研究并杀死所有孩子。然而Margulis拒绝执行。
Warframe的诞生
Margulis研究了一种名为“传识”的技术,可以将Zariman 10-0号上的孩子的思维投射到其他身体上。
Infested生物学家Silvana对地球的环境改造研究已经绝望,但在受到了邀请后重启了她的研究来帮助Margulis。
Ballas将Technocyte病毒改良成Helminth菌株,用来感染活体人类。Ballas将菌株植入Orokin帝国最强壮的人体内,包括志愿者和一些禁卫,制造出了首批Warframe,第一个Warframe就是Excalibur。(之后可能包括Volt Loki Nyx Rhino等最初发布的Warframe)
首批Warframe一投入战场就获得了胜利,它们手持最原始的实弹武器和刀刃击败了适应了高科技武器的Sentient。

Warframe的缺陷随即暴露出来,Infested侵蚀了宿主的意识导致它们完全无法控制,成为了敌我不分的杀戮机器。
两位精英学者在对一只巨型野兽实验时意外发现了以前藏匿Zariman 10-0号孩子的房间,并产生了灵感。(根据资料库中Rhino Prime文本介绍)
七人议会计划利用Tenno传识Warframe进行战斗,被Margulis拒绝了并极力阻止,原因是不想孩子再受到伤害了。最终Margulis被恋人Ballas亲手执行死刑。Margulis生前遗留下来的传识技术等手稿被保存下来。
……这真是太可耻了!你们这些Orokin!如此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内心却腐败殆尽……彻头彻尾地腐烂了!”——Margulis (第二场梦中的回响)
被迫亲手处决自己恋人的Ballas悲痛欲绝,暗地里开始谋划对Orokin帝国的反叛。
Orokin成功用Tenno传识连接了Warframe,Tenno成为了这些Warframe的“指挥官”。Orokin也正式给予了这些孩子Tenno的称呼,将他们融入了Orokin的文化,为Orokin统治者效力。
Tenno的五大专精学派学校成立。
Warframe的发展
(无时间先后顺序)
大多数的Warframe都在这个时期被制造,包括它们的Prime版本。
Orokin开始量产Warframe。
由于Warframe那神明一样的力量和事迹,关于Warframe的神话故事在Orokin和其社会低种姓阶层之间开始传播。

在杂乱的音乐会中,Xaku就是他们自己的指挥者,Tenno —— Lotus
早期英择谛家族对虚空的探索行动中可能运用到了Warframe,使用的Warframe部件残留下来的碎片构成了后来的Xaku。

Infested生物学家Silvana被Ballas逼迫制造Warframe,她厌恶制作这些专职屠戮的战争机器,在制作Titania时,她一直在抽调项目资源筹备离开。在Titania完成后,Ballas赞扬了她,而她则在之后通过前往地球的货船偷渡回了自己心目中的家园。回到地球后,她将自己的意识传识进了树林来帮助植物恢复环境,化作了落银树庭。而Orokin意识到她的叛逃后派遣了一队禁卫来焚毁树林,此时Titania赶到,为了守护最痛恨它的人,Titania歼灭了禁卫,但也在战斗中受了致命伤而倒在了落银树庭。时至今日,无赖魅影、兰花魅影、精灵之王魅影还在保护着这片圣地。

Myrmidon是一个超越自然如同野兽一般的神话人物;他的猎物也是无与伦比的。Warframe就是这个恶棍的捕猎对象。据说这个怪物已经在历史上抹去了许多Warframe的存在,这些Warframe不再存在于任何记录中,成为那些被遗忘者。似乎没有人可以独自抗衡一位Warframe,更别说摧毁它,也更不用说摧毁好几个了。Ivara与她的两名Warframe队友被命令对付Myrmidon,两名被遗忘的Warframe就此死于Myrmidon之手。Ivara观察到他只需要一个抓握手势就可以将目标化成黄土,还可以无效化Warframe的能力,而这个力量来自于他手上的手镯。Ivara使用轻灵月神双枪的火力压制住了他,随后用绝路破坏了他手上的手镯。在对方的猛烈火力压制下,Ivara躲在掩体后面,使用月神狩弓,引导了弹道从而击败了Myrmidon。在七人议会前,Ivara被Ballas承认,之后得以量产。

我看到了如神临一般的欢庆,它是那么栩栩如生,地雷震颤着爆炸,闪耀起炫目的浪潮,那刺眼的光芒朝着阿尔特拉升腾而去。
Gauss,只是那一片火海之中微不足道的光点,却和那火浪一样快。噢不……更快。
谷神星的Orokin高塔阿尔特拉发生了暴动,禁卫被派来镇压暴动,然而都顶着枪林弹雨在前线被扫射成了灰烬。面对严峻形势,Orokin部署了Gauss。Gauss依靠极快的速度摧毁了敌人的防线,完成了任务,并得到了称号“阿尔特拉的圣者”。

始源星系内出现了一个邪教组织“特拉蒙神殿”。该组织用一首歌蛊惑了那些被契约束缚的人们,这首歌预示了一个伟大的巨石毁灭者的降临。一个将会粉碎这个世界,并带领他们走向重生的神。Orokin曾经嘲笑过信徒们那走调的歌声和如惊厥般的舞蹈,然而他们蛊惑的影响力却变得越来越强。特拉蒙的广播时常被插播在管控的频道,以传播扩散他们的末日信息。对于那些被低下身分束缚的人来说,他们意识到了还有比他们的Orokin主人更强大的存在,这一定使他们沉醉在其中。于是Orokin用武力残酷镇压了该邪教,但不久后一个即将撞向地球的小行星被Orokin探测到。Orokin的探测器到达小行星上后发现是特拉蒙的教徒在其上安装了转向推进器,尽管Orokin可以使用战列舰等手段暴力摧毁这次阴谋,但是最大的敌人不是教徒而是他们的信仰,于是Orokin只派出了Atlas一个Warframe来执行任务。Atlas利用装备的铁钩手甲和石化光线、漫步石者逐渐摧毁了小行星上的教徒防线,而教徒则引爆了推进器,因为已经不需要推进器了,光靠引力就能让小行星撞向地球。在教徒的狂欢中,Atlas使用漫步石者击打着小行星的断层,最后单人粉碎了小行星。

Ash是杀戮的化身。同时也是Orokin政治刺杀学派——Scoria的先师圣人。每位刺客都带有一个印记:一颗位于两眼之间、有着旋涡状花纹的烟黑色宝石。在Scoria那暗黑的殿堂之上,有两位值得一提的弟子:
Dom和Pilio。Dom行动敏捷,奸诈狡猾,总是能快速掌握各种刀刃的使用技巧。他的兄弟,Pilio,似乎就没那么有天赋了。尽管他崇拜着Ash,且信仰坚定,但Pilio的技术始终无法像Dom那么干净利落。而且他也无法像Ash那样冷酷无情。然而......Dom却在一次行
动中被刺杀目标擒获。对于Scoria来说,这是不可原谅的重罪。因此,原本位列Dom之后的Pilio,必须遵守Scoria的信条,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如果Pilio能得手,失败者就会被铲除,Pilio也能成为没有怜悯之心的杀手,如果任务失败,Ash则会将Pilio灭口。Ash帮助Pilio杀死了所有的守卫后,来到了Dom和一名中年男子的面前,他双目间的烟黑宝石闪烁发热。刹那间,他的眼前出现了阳光、葡萄园以及一位女性面庞的影像。宝石变得滚烫起来,那些影像也随之消退。一位留着漂亮胡子的年轻男子笑着说道: "能有你们这两个儿子,真是我的福分。"原来Scoria当初偷走了这对兄弟,而这名男子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孩子,Pilio被迫做出选择:杀死兄弟得以自保还是放弃任务被Ash处刑,最终他放弃了任务,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而Ash却没有出手,让他们逃走了。随后Scoria遭遇了灭顶之灾,即便是组织中的高级人员——教官与上级刺客,也在这次无情且高效的屠杀中几乎被消灭殆尽,只有一人活了下来。那就是Ash。

Nova在战场上是综合的和致命的存在。谨慎操作,Tenno。
–Lotus
一个恐怖分子Holsom Yurr劫持了载客飞船「蒙面者的经纬仪号」。Nova,反物质的女主人,接到一项任务:她要赶在飞船被拖入附近天体的重力井之前重新点燃飞船的反物质反应堆。在救援船员时,所有的逃生舱都被Holsom Yurr发射了出去,同时他丢弃了反应堆核心,没有它,反应堆就不能工作,他关闭了船内所有走廊,唯独给Nova留下了通往反应堆的一条路,意在让Nova牺牲自己,因为他这次就是受人雇佣来摧毁Nova的,而Nova瞬间用飞扬击落了飞船内的所有监控摄像头,并救下了技术人员,向他们解释了计划。随后Nova走向反应堆室,Yurr看已经得手便关闭了反应堆室的防爆门,而Nova直接使用虫洞离开了反应堆室并连续开启传送门到达了Yurr所在的舰桥,她使用反物质填充了Yurr和手下的雇佣兵,随后使用阿拉莫斯狙击枪消灭了所有Yurr的手下,并将Yurr丢进了传送门,Yurr直接掉入了反应堆室,成为了燃料,技术人员得以重新启动引擎。

Tenno,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的住民,都在内心敬畏着Inaros。
–Lotus
火星上的原住民流传着一个神话,讲述了“金色天人”(Orokin人)曾经不断绑架走他们的孩子,而一个名为“Inaros”的“神王”阻止了他们。Inaros也曾经是一名“金色天人”的战士,他最后一次绑架行动中,由于发现被绑走的是一个孩子,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最终与昔日的同族决裂,并杀死了那些绑架者;最后,他将孩子送回居住地,并成为了那里的王,守护着那片土地。在几年的和平时光过后,居住地遭到Infested的入侵,虽然当地人向Inaros寻求帮助,但整个地区仍然承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就在万念俱灰之际,Inaros耗尽自身的力量召唤了一场沙暴消灭了Infested;幸存下来的人们将Inaros残破的身体藏在四个神圣容器之中以防窃贼和强盗的侵袭。

无论是在裂隙位面中还是在物质位面中,Limbo无处不在。
–Lotus
Limbo是一个天才数学家,仅靠单纯的理论计算就得出了在现实位面和虚空之外还有一个位面的结论,然而他最后一次的裂隙跳跃计算出现了错误,导致他的碎片散落到了整个始源星系中。

Harrow侍奉着虚空。Tenno,你相信吗?
–Lotus
Rell被血色面纱的先驱们所收留后,他们研究着Rell关于虚空的危险的教导,最终称虚空的本质为“冷淡无情,如群星一般古老”,但Rell更倾向于称它为“墙里的人”。
由于血色面纱并没有条件让Rell进入Margulis的睡眠仓中沉睡,Rell最终牺牲了自己将灵魂传识进他的Warframe之中,并要求血色面纱将其永远禁锢于神庙深处,永远地成为对抗无情虚空的守夜人。
经年累月之下,Rell的灵魂开始分裂并脱离容器。尽管Tenno试图收集他情感的具化碎片,不过Rell一再提到“墙里的人”正在监听着Tenno的声音,并试图变得更强。但Lotus和Ordis解释说这不过是虚空导致的精神错乱和传识失控,因为他们无法看到“墙里的人”。最后血色面纱的祭司Palladino恳求Tenno摧毁容器,从而释放出虚弱的Rell让他能够得到“休息”,并将责任传承给所有剩下的Tenno。(系列任务:Harrow的枷锁 剧情)
一名Orokin雇佣兵“狂骨野兽”Ordan Karris在执行任务时由于Orokin人命令他杀死一名间谍小孩,使他的立场动摇了,之后他又从自己的医师那得知自己将充满耻辱地死去,于是他在进行了一场种族灭绝一样的任务后得以觐见Orokin主人。在庆典上,Orokin人赠予了他赤毒,想让他也成为Orokin的一员,但他心中目标坚定不为所动,他要弑神而不是成神。他亲手杀死了Orokin人,但是最后却发现他们可以无限地复活。Ballas将其处死,随后又用赤毒复活了他,将他制成了中枢Ordis,为Tenno效力。
部分Warframe被部署来应对Infested感染爆发。

由我构想,培育出致命而美丽的花朵。
你曾梦回地球的往昔,不是么?
沐浴在耀目的金色之中,头顶的蓝天肃穆安宁...
在这废墟之上,孢子之中,我要夺回这原属于我们的家园。
一句古老的谚语启发了我:以毒……攻毒。
用最猛烈的瘟疫斩开这病态的一切。
我会把她叫做……Saryn。
–Ballas
Orokin研发了Archwing系统,用于提供Warframe在太空中的单兵作战火力和机动性。
Tenno探索者在星系边缘发现了一种不同于Sentient的友好机械生命体:Sentinel 守护。

帕尔沃斯•格拉努的发展
帕尔沃斯•格拉努和他的精英学者们发明了魅影粒子技术。
Orokin人认为帕尔沃斯•格拉努超出了控制范围,派遣了一队Warframe刺客来刺杀他,帕尔沃斯•格拉努利用魅影摧毁了Warframe刺客小队。
之后帕尔沃斯•格拉努与Orokin达成协议,Orokin派出一名Warframe保镖(Protea)确保他的人身安全,他便不推翻Orokin帝国。
Corpus董事会内部的积怨和嫉妒促使其中一名成员对帕尔沃斯•格拉努实行了一次刺杀行动,在帕尔沃斯•格拉努的飞船进行虚空航行时将引擎过载,帕尔沃斯•格拉努的飞船发生了大爆炸,而Protea牺牲了自己,运用时空能力将帕尔沃斯•格拉努关在了格拉努虚空中,自己则变为了魅影。

Protea是通往疯狂的深渊。当你面对她时,一切都太迟了。
–Lotus
远古之战的尾声
Ballas在他的维特鲁威终端上记录了Warframe背后的秘密,给Hunhow提供了情报。作为代价,Ballas要求Hunhow复活Margulis。
Hunhow生产了Natah,一个Sentient拟态者,植入了Margulis的人格并要求她渗透进Orokin内部。
Natah穿越虚空来到了始源星系,失去了生育(复制)能力。
一个禁卫发现了Ballas的通敌行为,但是反而被Ballas抓住植入了Helminth菌株,在被感染的情况下被Ballas传识,在自己还存有意识的时候被控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Isaah。随后这个禁卫被制成了Excalibur Umbra。

–Ballas
Natah被Orokin捕获并被重新编程成为了Lotus,作为Tenno的母亲和指导者,继承了Margulis的外貌。
Mirage在一场与Sentient的战斗中单人阻挡Sentient舰队而牺牲。

我告诉她我不会丢下她的。另一艘船舰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她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我在说谎……
我看到她的眼睛,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我听见她安慰我,告诉我不要绝望。随着Warframe解体,我永远的失去了她。——Lotus
Mag Prime与随从的禁卫被派遣到Sentient大本营作战。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来都是个Tenno否定者。我认为他们都是鬼魅,是宣传,是虚空时代扭曲的伤亡者,不可能是真的。然而,它们现在活生生站在我眼前。这座帝国在深陷绝望之际,一股脑让这些恶魔倾巢而出,以期望会有一丝好的结果。到底是谁比较可怕,是敌人还是这些怪物呢?
Hunhow在最终决战的战役末尾战死并沉入了天王星的水下,宣告了Orokin的胜利。
远古之战的结局 大崩溃
Orokin帝国的终结,其对始源星系的影响现今依旧存在。
Tenno背叛了他们的Orokin主人。Ash领导了针对Orokin高层的刺杀。
Excalibur Volt Mag在正面战场上摧毁了由Grineer,禁卫构成的Orokin部队。(觉醒宣传片)
一个低阶Orokin护卫目睹了一切,成为了Stalker,毕生目标是猎杀Tenno。
一个巨型Sentient:夜灵对地球上的Orokin高塔发起了攻击,在摧毁了一座又一座高塔后只剩下最后一座塔:Unum。所有的Tenno都已离去,只剩下一位:Gara,夜灵是反常的生物,会受到日光的伤害,在黑夜中力量达到巅峰,Gara无法在黑夜中与夜灵战斗,于是Unum向它的信徒分发了它的血液——赤毒,将其喂给了平原上的小动物,这样Unum就能与小动物心灵感应,藉此寻找夜灵的藏身处。而夜灵抓住了一只动物,发现赤毒可以恢复它的复制能力,于是它开始全力进攻Unum高塔,Gara携带着大炸弹,在夜灵攻击高塔时冲上前与其同归于尽。Gara与夜灵一起被炸成了碎片,而夜灵的碎片失去了知觉,至今还在夜灵平野上徘徊,本能地想要合为一体。

高塔的墙壁摇摇欲坠。那 Sentient 的躯体颤动了;被一道刺耳的能量彻底破坏了。随着一片又一片、一块又一块的巨大驱壳坠落在平野、沼泽和平地,森林随之倒伏。动物如四散的潮水般逃离扬至高空的灰尘组成的墙,它们愤恨,被神之殁亡鞭挞至暴怒。
Gara 最后的能量在体与体、机与机、片与片之间形成弧线,美丽而可怖的光芒交织成地平线宽的景象。然后......只有静寂。所有事物都静止了。Unum 的信徒穿过阴霾,呼喊迷失在瘴气中的同伴。丈夫握紧妻子的手,孩童紧紧抓住父母。一切都结束了。
Lotus背叛了Sentient并和Tenno一起对抗自己的弟弟Erra,随后她将月球藏匿于虚空,并使大部分Warframe进入了深度沉睡状态。
远古之战以Sentient撤出始源星系为结局。
始源星系的无政府状态
Orokin帝国慢慢崩溃,其后裔群体试图索取Orokin技术和领土。
少数存活下来的Orokin高阶执行者Avantus和Bilsa尝试重建Orokin帝国时被Grineer抓住,Avantus被一名基因变异的Grineer Veytok杀死,Bilsa沦为奴隶。之后一名禁卫Alarez联系到了Bilsa,并打算利用其基因启动执法舰后灭口,但Bilsa已经和Grineer结盟,Alarez被Veytok杀死。
Grineer派系被双子女皇统一起来,双子女皇成为了Grineer的领导人。
Grineer获得了Orokin帝国的克隆人科技。

在那……有折痕的肚子-那条缝。它能张开口吗?天知道……它在用那锯齿状空洞的大口朝着谁打哈欠呢?某个 Orokin 人可能已经找到答案了。
那天晚上,Riddha 的人们都在大吃特吃,大块朵颐直到冰冻的山脉随着黎明的到来而被温暖地照亮了。执行者在 Grendel 的追赶下,仓皇逃往那玫瑰色的顶峰。我不清楚他最终的命运,但随着人们的大块朵颐,故事还在进行着,一个奇怪而又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使全场安静下来。那是从山间传来的一阵隆隆声:一声,带有满足感的,饱嗝。
一名幸存的Orokin执行者“紫罗兰色暴君”Karishh在欧罗巴上的Riddha据城称王,剥削人民只为满足自己的食欲。Grendel(可能与Gauss一起)摧毁了暴君的统治,用吞噬了Orokin人的能量恢复了民众的生命力,解放了星球。
Ballas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地球上Ostron人的多支庞大的家族逃散到了整个太阳系中,通过他们巨大的浮空市集四处漂流、居无定所。
千年灵鱼的传说发生在这个时代。
Ostron人在Unum高塔的庇护下建立了希图斯。
夜羽组织成立了,侍奉Unum。
关于Infested感染的事件
在Orokin飞船被废弃的期间又一次大瘟疫爆发了。
Orokin人中存在着络愈使这一阶层,是被Orokin刻意培养出来的双胞胎姐妹,经由基因改造及身上植入的机械可以互相感应。由于特殊能力可以感应他人的伤口并放出能量治愈他人,大多数情况下Orokin人鄙视络愈使,只有当受伤需要治疗时才会想到她们。Ontella与Remballa是络愈使姐妹,Remballa被Infested感染者袭击后Ontella失去了感应,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感应到了Remballa的存在,于是她要求禁卫Menz带领部队去救Remballa。Menz带领部队与恐鸟与Infested交战时出现了几只巨大扭曲的物种,Ontella通过感应得知这些生物是被感染的络愈使,随后又感应到Remballa在治疗Infested,在战斗的末尾Menz歼灭了Infested,Ontella感应到了Remballa的死亡,知晓了刚才的那些生物其中之一就是Remballa。即现在的远古感染者为Orokin人感染而来。(远古堕落者 结合仪式铭刻)
中枢Jordas在担任第三级护卫舰船舰中枢时,舰船组员被Infested袭击并消灭,机组也被破坏,而中枢Jordas却感受到系统正在被Infested侵占。

Jordas ,船舰中枢,第三级护卫舰
中枢Jordas和整个舰船被转变成了Infested头目:Jordas魔像。
Atlas被Jordas魔像击败,变成了碎片后被Jordas魔像利用作为报酬来蛊惑其他前来营救的飞船并通过中枢Jordas感染其他飞船的中枢。
Infested最后大部分被隔离在了Orokin废船和其他隔离地点内,其传播和发展速度得到了抑制。

后大崩溃时代
随着Orokin帝国的完全解体,Grineer和Corpus派系继续扩大对始源星系的控制。
今日我们所看到的派系的建立
Grineer由于过度克隆导致该派系出现克隆衰败综合征。
Grineer会劫掠Corpus的运输船(逆进恐鸟 结合仪式铭刻)
Grineer研发了帆船级巨舰。
Grineer建造了赤毒要塞。
Corpus研发了方尖碑级、支柱级、柱石级战舰。
Frohd Bek领导Corpus董事会。
禁卫中的最后一人:Teshin从大崩溃中活了下来。
一部分Grineer产生了基因缺陷,不服从于双子女皇,叛逃后成立了钢铁防线集团。
新世间集团成立,认为只有通过回复人性的纯真和地球的重建才能终止冲突。
均衡仲裁者集团成立,他们否认“Tenno天生即是战士”的神话,相信他们自身也有无限潜力,狂热地崇拜Tenno的能力。
Ergo Glast从Corpus中叛逃,成立了佩兰数列集团。
Orokin人驯化的库狛重新退回野生状态。
Revenant来到了夜灵平野,负责看守夜灵防止其卷土重来,直至Revenant被夜灵的能量迷惑,被其拖入了湖中,灌注了Sentient能量成为了如今的形态。

现在的始源星系状态
Grineer控制着水星、地球、谷神星、土星和赛德娜。
Corpus控制着金星、火卫一、木星、欧罗巴、阋神星、海王星和冥王星。
火星成为了Grineer和Corpus之间的争夺地带,Grineer在该地拥有压倒性的军事力量。
此时,一个传奇正在苏醒……

本文内容参考:
Wikipedia:https://en.wikipedia.org/
Warframe Wiki:https://warframe.fandom.com/wi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