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龙#那个狗天帝

21
那一日过后,敖广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他的那些把戏对昊天上帝一点儿用都没有。
末了,还是敖广化为龙形,偷偷的爬到他身上,软绵绵的撒娇:“昊天,昊天,我不同你气了,我会听话的,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昊天上帝摸了摸他的龙角,道:“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要的?什么也不管不顾,只有对方?敖广,你太过自私了。”
他语气平淡至极,也说不上是失望或是指责,只是莫名的叫人听了难受。
没有记忆的敖广,满打满算还是个出生没多久的崽子,他不懂昊天上帝为何会语气奇怪的说这样的话,他只是惶恐不安的蹭蹭,想要讨好眼前的神袛。
昊天上帝叹息,他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计较什么呢?
他将敖广放在地上,点在额心,敖广便只能化成人的模样,不得再依附在他身上了。
昊天上帝转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敖广越发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又害怕惹里面的神袛不高兴。
他脑海里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看见了神袛微微带着艳色的面孔,脸上不化的寒冰都消减了许多。
他兴致冲冲的冲了进去,扑了过去,神袛任凭他抱着,下一刻,他勾住了神袛脖颈,奉送上了一个生涩的吻。
神袛并不动,依旧冷漠无情的看着他,他不知道哪里不对,明明他刚才的那些记忆里,神袛只要他这样做就会露出松缓的神色来。
他快急哭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神袛叹息的遮住他的眼睛,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奇异的带了点儿诱哄的意味:“广儿,你还小。”
敖广闻言,身形长了一截,成了青年模样。
傀儡玉本就能随心意而生成躯壳。
他道:“这样总行了吧。”
傲气极了,诱人极了。
昊天上帝却没动,到底是冷心冷情的神袛。
敖广不管不顾的凑上去舔咬他的嘴唇。
昊天上帝微微推开他,眼神沉沉,难以辨认,他看着眼前俊美不带一丝女气的男人,缓声道:“敖广,这就够了。”
敖广不明白自己为何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不依不饶道:“不够,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和别人好,那女人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青年言语中是满满的占有欲,他不会放弃这个从他出生时就一直看着他的神袛,为了留下他,为了留在他身边,青年会不惜一切代价。
血肉皮骨,皆是可利用的东西,都是拿来交换的筹码。
他扑上去撕咬着昊天上帝的唇。
昊天上帝的话被泯灭在唇齿间:“听闻龙性本淫……”
敖广气到咬着他的唇肉,不叫他说出气人的话,这神袛怎么那么让人生气呢。
昊天上帝将他抱到床上,万年寒冰玉极寒,可敖广身体极热。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
仙人不知岁月,一响贪欢。
昊天上帝睁开眼,见敖广还在睡,为两人换了身衣裳,施法抹去了敖广与他在天宫这些年月的记忆,凭空取出一枚龙鳞簪,那簪子扶桑木为底,龙鳞为皮,整个簪子莹白如玉,簪上有黑丝蜿蜒镶嵌攀爬,他亲手为他绾发。
结发为夫妻,绾发成新妇。
世俗情爱,到底与他无关。
昊天上帝执意要将龙鳞项链以别的方式还给敖广,似乎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断得一干二净,毫不牵连。
做完这一切,昊天上帝方才抱着敖广前往东海。
敖丙见昊天上帝来了,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想做点儿什么,比如捅他一剑,然而,一眼就看见了他怀里的人。
敖丙失声道:“父王!”
昊天上帝将敖广交于他,丝毫不提过去,只道:“你父王敖广失去记忆,过些日子应当会记起。”
敖丙虽然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自己父王,毕竟自己父王已经在剐龙台上分形灭性,然而当着昊天上帝的面并没有说出。
昊天上帝并不介意,只继续道:“你护好你父王,倘若东海之外看见他,他恐怕还要再上剐龙台。”
“是。”
昊天上帝本该走了,末了却又吩咐道:“他若问起,你便说是从东海之畔捡到他,不知缘由。”
“是。”
再抬头,昊天上帝已经离去,敖丙小心翼翼的将敖广放在水晶榻上,似哭似笑,低声喃喃:“好多年了,父王,丙儿终于再见到你了。”
写在后面:
敖广:你说龙性本淫,你有本事别十天十夜啊,搞得腰都痛了,骚不过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