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改变的她们 第十章 留宿与周末

【其实我想要的只是你能注视着我，我不想再一次因为没有主动，而失去你了。】 「那个，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临时叫你来我家这事。我知道这么叫你还是有点太突然了。」 「啊，没事的，反正明天周日而且刚开学也没什么事情要做，等以后忙起来了的话机会就变少了。正好也没去过你家嘛。」 「啊你能这么想的话真是好了……噢对了，很不好意思就因为临时叫你来的，所以家里也没怎么打扫，可能会有点乱。」 「没事没事还好，比我家干净多了。」 「欸要不先坐沙发上吧，我去倒杯水。」 「那麻烦你了。」 正常泡杯茶吧……毕竟还有正经事要问她，不过晚上到底吃啥呢？要不先问问她的意见？不对不对，问她肯定问不出来啥的，还是先自己想想吧。要不还是吃火锅吧……还方便点，总不能真请人家吃泡面吧。 「久等啦，水来了。」 「谢谢。」 「我们今晚要不吃火锅吧，这次就我请了，你尽管点，要不你看看还要点什么吗。」 「啊好的好的，也是麻烦星霞破费了呀。」 「没事没事，今天还是你请得多，我应该说麻烦你破费了，我总归得请回来的。」 坐在沙发一旁的我在把手机传给晨夕后，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和以前相比长得更好看了，而且手也好漂亮，手指好细长。 「真可爱呀……」托着下巴的我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嗯？怎么了吗？」 「欸，没什么没什么，刚才在想别的自言自语了一下。」 看着晨夕一脸迷惑歪着头看着我一段时间之后，又低头去看手机了我才放下心来。 怎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差点就社死了。或者应该说，朋友间的社死，但如果说对方是直的，如果知道了自己朋友兼闺蜜对自己的意思的话，感觉真的会和对方绝交的吧……或者是会表面和你玩的挺好，背地里偷偷嫌你恶心这种……不不不，晨夕她绝对不会是这样，但如果说她真不喜欢我的话，可能她心里也总归会觉得不太舒服，毕竟某种意义上她的朋友也是试图追求但被拒绝的追求者之一。 「选好啦选好啦，手机还你。再次谢谢啦。」 「都说啦没事的。」 之后就又是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直到晨夕开口才再次打破了僵局。 「那个……星霞……你叫我来，应该是有话想说吧。」 「……嗯。」 「那，直接和我说吧，没关系的。」晨夕就这么说着，脸上还带着她以前温柔的笑容，只不过相比起过去来说，更多了一份沉稳感。 「那天刚开学的时候，你对我这个“新遇见的怪人”怎么看的，我们两之间对我实话实说就行。」 「你也知道你那天奇怪啊……那时候我就在想，先是开学典礼后上来就有一个陌生的女生和你搭话，之后你不还一直往我这边看嘛，还有晚上突然找我谈心与第二天给我强行按了个副班长的职位。」 「呵哈哈，这么算下来的话我对比以前还和你一起上课的时候真的一点没变啊。」 「啊？什么没变？」 「大小姐优等生的行事作风咯，想一出是一出，没怎么考虑其他人的想法。亏你能忍得下我这性子。」 「但也就是因为你没改变所以才让我回想起来了呀。」 「也是啊，你是懂安慰人的，你不也一样没变吗，你要是变了的话你就不会接受时隔三年才见面一天的朋友的邀请了，更何况还是直接请求在我家过夜的事，也就因为你没变，所以我们才能像以前一样坐一起聊天啊，话说我能坐你旁边吗？」 「你才是主人吧，随意就行。」 在得到允许之后我就挪到了晨夕的旁边坐着，头也情不自禁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多久没这样了？」 「多久没见就多久没这样做。」 「当初你怎么想的会找上我当朋友？那时的我就是一个大小姐加不良少女假小子吧。」 「那班里就我们两个女生我不找你还找谁，而且哪个小学五年级女生没事学这个去啊。」 「呵，也是呢。」 「而且你现在不也挺淑女的吗，不还长成大美人了，那么会打扮，染了发，脸还这么好看，头发也保养的那么好，班长大人可是班里的大红人呢。」 「你不也是，那时天天问我题目的家伙现在考全班第二还能和第三拉开好一段距离，有些科目直接超过我的成绩了，还偷偷在某些地方上把我卷过去了。」 「你说胸？」 「……你自己清楚就好，我可不想自取其辱。」 「差不多得了，也就我能辱你，已经够可以了。」 「我们两这是既改变了又没改变啊，不知不觉我们的说话风格又变回从前的时候呢，没那么拘谨了。」 「大概从你靠我身上的时候就彻底放开了吧，我们还是这么说话舒服一点，不然总感觉有种束缚感。」 「是啊，不然的话总要想下句话应该怎么说。」 「……话说，你想过我吗？」 「……你这问的什么话，没想过我那天还来找你干啥你这家伙。」 「你真就在初中那段时间一直等着我？」 「不然呢？我还多在那边待了一年，发现彻底没希望后才放弃了，本来想着准备先放下执着过好眼前的时候你这家伙又给我冒出来了，还给我弄出来个失忆把我忘了的事，就算不是你想这样的，我还是不好受。」 「……对不起，那时候的确不想想起那时事，也就潜意识里还记得自己有个交情很深的朋友了。」 「没必要道歉，我知道真实原因后也没怪你，我难受的又不是你忘了我这事，你那天中午和我说了之后我就没难受了。」 「那是哪件事？」 「榆木脑袋吗你这家伙。我难受的是为什么出这么大的事不找我这个朋友说？为什么被校园霸凌也不和我说？为什么宁愿自己一个人扛下全部一个人自己生活也不愿意来找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你要把所有的痛苦全扛到自己身上……为什么不和我说让我误会你这么久……」我越说着我情绪越激动，到后面已经开始哽咽了，说到最后，情绪到了直接哭了出来。晨夕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依旧在让我靠着她的情况下，拿了桌上的餐巾纸盒，抽出纸来帮我擦眼泪。 「……不用你擦……纸盒给我……」带着哽咽我说出了这么一段话，大概这也是我这三年来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了，即使是那天她突然消失不见的时候，我也并没有像这样直接哭出来，我到底是……怎么了。晨夕并没有说什么，也依旧没有理会我的话语，依旧抽着纸帮我擦去流出来的眼泪，同时我也正尽力保持住不让我情绪再次失控。 「聋子吗你是……」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因为我没啥好说的呀，你说的我全都认，因为那时候我就是傻，傻到忘记我还有这么一个朋友，傻到我都忘了我有一个虽然是大小姐但愿意接纳我的朋友，傻到我忘了在走之前给这个朋友留一个联系方式，傻到我将她的名字都遗忘了，只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用现在的行动来弥补我过去的傻呀。」 「……傻子。」 「少哭点，鼻音现在还挺重呢。」 「……要你管。」 「大小姐还闹啥脾气呢，休息一下缓缓情绪吧，不急。」 不过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和电话铃声响起，外卖的火锅这时也已经到门口了，我第一次这么想把外卖给他退掉。 「我去开吧，你等会再靠，你这副样子去开门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干了些啥了一样。」 「你这不就是干了些啥了吗？」我轻轻嘀咕道。 她应该是听见了我嘀咕的声音了，转头朝我笑了笑开了门就把外卖放桌上了。 「你还要靠吗？反正现在都还烫着呢。」 「膝枕。」 「啊？」 「我说膝枕。」 「啊？大小姐玩这么花的吗，这么快这么突然就要求膝枕了。」 「……别嘴贱，再说这称呼我真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听你的，你来躺着吧，谁让我就在刚才自己说了要用行动补偿你呢，自作自受咯。不过你咋突然就对我改变了态度向我撒娇起来了？」 「……不知道，你也别问我。」虽然躺在别人膝盖上这么回答确实很不礼貌，但我确实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突然情绪激动把三年来积攒的情绪全爆发了出来，还莫名向她提出了想要膝枕的要求，最关键是她还轻描淡写的就答应了。还是看不透她啊。 「那我就当你不想说吧，对了，能借用下卫生间吗，你要不再自己缓缓。」 「你要用就用吧。我现在又没在情绪激动了……已经宣泄完了，对不起。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这样失态。」 「嗯？没事，毕竟那时候我也有错，没考虑过你的感受，让你难受了这么久是我的错。不过至少我们现在又相遇了不是吗？」 「嗯……又给了我们一次相遇的机会啊。还有你上你的厕所去，别这样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讨厌。」 「噗，说你是傲娇你还真是啊。」 「啊啊啊啊，你再不去我枕头就砸过来了。」 「我去我去好吧，咋还有人催别人上厕所的。」 事到如今，我也可以确定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或者说在三年前她救赎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只是憋到现在我才愿意承认而已。但，同时也是因为喜欢这份感情，又让我不敢去开口，因为我害怕她会讨厌我，害怕会再一次失去她，我不想再一次因为没有主动而失去她，也不想因为过于在意她而让她讨厌我，这两种情感已经把现在的我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或许这才是我会突然崩溃的原因，因为现在知道了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又体贴，我就已经能够安心的待在她的身旁，无论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因为我知道了，她也同样不想再一次失去我。 「喏，你的那份。」 「啊，谢谢。」 「洗手了吧。」 「你那是什么话？」 「我又没听到水龙头声音咯。」 「那要不我下次出来的时候我甩你一脸水咋样。」 「吃你的吧真是的。」 「你看你还是怼不过我。」 ………… 「谢谢款待啦。」 「……算我下午欠你的还回来罢了。」 「嘿嘿，话说我能先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再回来吗，临时叫我来住宿过夜也没带睡衣过来。」 「……我借你。」 「……？你借我？」 「干什么，又不是穿不了，我们两身高都差不多，胸围你又不是穿不了我的。」 「行吧，你开心就好。话说你咋对我这地方这么在意？难道是越没有什么越在意什么？」 「你当然可以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不介意今晚没被子睡沙发的话。」 「有你这么对待被你邀请来过夜的客人的吗。」 「哼，那就别提我的雷点。」 「好好好依你的来，那就拜托请帮我选下睡衣顺便带条毛巾吧。」 「等着。喏，给你。」 「啊，谢谢。这睡衣还挺好看的。」 「特意选的，到时候你衣服换完直接给我，我帮你洗掉，明天应该就能干。」 「okok，没看出来现在你会自己洗衣服了啊。」 「……我好歹也是自己生活了一段时间的，除了做饭以外肯定都会啊。你赶紧洗你的澡去吧，上厕所要我催洗澡也要我催。」 「去了去了，你别到时候突然进来啊，我要稍微泡一会的。」 「当然不会啊，你当我变态啊，你赶紧去。」 把晨夕赶去洗澡后，我也终于成功的让这一天都没能平静下来的心平复了点。能够有段休闲的刷手机的时间，不会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困扰自己。大概这就是重女的难受之处了吧，认为自己可能会配不上对方，还对对方有着占有欲……说到占有欲，我昨天早上不还对和她走在一起的女生感到莫名嫉妒嘛……这大概就是占有欲吧。不过我要是再放任不管下去，感觉我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病娇吧。嗯，还是先别想这么多了，至少我现在还能心里有数，这种情绪……还是能克制就克制下吧。 「洗好了，你去吧，谢谢借用浴室了。」 「那我去咯，想坐沙发或者躺床上都行，我估计要挺久的。」 「行。」 啊，劳累一天脱光了泡个热水澡是真的好舒服啊，能和她一起泡的话就更好了。……想啥呢……又胡思乱想了。也不知道是水温太高，还是因为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总之现在我满脸通红的蹲在浴缸里，仅仅就露出来了一个头向外面吐着泡泡，像极了一只螃蟹一般。我也不知道为啥要像螃蟹一样吐泡泡就是了。虽然说刚才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想着要克制下自己对她的感情，但这哪里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啊……而且，她到底对我是什么看法，现在像这样对我好是因为她这三年来对我的愧疚，还是她也把我当作一个最重要、最要好的朋友，我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吗。或者说，她会喜欢我吗？这一直是我最大的疑问，我其实一直在找别的理由来回避掉这个问题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但，大概是因为泡在水里的原因吧，感情并没有完全控制住我的大脑，理性还是告诉我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机，迟早有一天，我可以得到这个答案的，我相信一定不会太久的。但即便需要很久很久，我也会等，等到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机，等到她能回答我的那一刻。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在水里的我默默地吐着泡泡。 我在想什么？我星霞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了？我要是把我心里这种想法传给其他人，一定会被别人嫌弃的吧，一定的吧！我。……晨夕……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自私的人，刚才在心里对你的幻想吧，我果然还是，令人作呕啊。只会一昧的消费别人，让别人为我付出，而满足我内心的需求。 …………最近一段时间，就好好做同学，以同学的方式来相处吧，还是不要天天想着这些事了，不然我迟早要精神崩溃的。 在泡完澡之后我慢慢从浴室走了出来，看了眼沙发发现晨夕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嗯？你还在沙发上坐着吗。」 「不然呢，你都没出来我咋好意思一个人进你房间，某种意义上我们两人才只认识了两天而已吧。」 「也是呢，那你还真愿意和只认识两天的女人进同一间房间睡同一张床啊，真不怕遇到坏女人啊。」 「我是有灵活的标准的，认识两天和“认识两天”还是不一样的。」 「噗哈哈哈哈，真的有我们六年级时刚认识的时候的感觉了。」 「你可别再说这句话了，我怕了，我可不想再哄一次情绪失控的你了。」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也没想到我会失态成这样。」 「你呀，真该庆幸只有我看到你那副模样呀，不然的话你在学校里那可就要像我一样风评被害了。」 「……她们不本来就是为了和我这个班长打好关系才上来恭维我的吗。她们看你不爽，以后看我和你走得近，有得是闲话可以讲。或许你更应该庆幸我们是女校，不然你和我都完蛋。」 「啊？什么完蛋？」 「说你榆木脑袋你还真是啊。被造谣又和哪个男的谈了呗，高中生小团体不最爱搞这个了。」 「不是，你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咋可能见面两天就搞这种？」 「那你是觉得她们和你见面两天就说你是不良少女不夸张吗？」 「……至少不会做到你说的那种程度。而且我本身就对男的不感……」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当没听见。」 「不是你说啊，你刚才说了啥？？？」 「我说我不想谈恋爱，男的女的都不感兴趣。」 「……噢，那我可能听错了吧。怪我好吧。」 「…………我，唯爱纸片人。」 我应该没听错啊，算了，她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吧。但我应该多少算是知道她的想法了呢，开心多了。 「我累了，星霞你回房间吗。」 「你要回就回呗，你要我陪你也行。」……看了眼表都已经晚上12点了，我都没时间概念了吗。不过她这脸……有点红啊。 「那陪我吧。你不之前也刚哭完，早点睡。」 「知道，我把消息回完就睡，我先把灯关了？」 「嗯……麻烦了。」 「……晚安星霞。」 「晚安。晨夕。」 说完这句话后我把头转向晨夕的那一侧，看了下好像真睡了，也得亏因为我喜欢睡大床的原因特意买了双人床，现在还能分点地方，要是两人挤一张单人小床的话，我估计我也没勇气要让她来我家过夜了。以后的生活都有她在的话，我也不会孤单的吧。那么，今天这一天确实有点太充实了，经历的事情好多，就像是过了几个月一样，这三天给我的感觉就如同过了三年一样。那么，晚安晨夕，这句话目前只能说在我自己的心里，但这句话一定不是骗你的，我爱你。 …………呃啊，阳光好刺眼啊，几点了这是。都九点了吗……有点睡昏了。就在我迷迷糊糊地把头转向另一边时，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晨夕呢！此时的我突然就被猛的惊醒了过来，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她可能会提前走的心理准备，但真正来临时我却十分的不舒服。不过……她或许还在卫生间，亦或许她只是比我先起罢了，我祈祷着事情不要往我设想着最差的方向走去，直到一个声音才将我从这种恐惧中解救出来。 「嗯？星霞，你醒了嘛。」 「欸……晨夕你起这么早吗。」 「是你这家伙起的太晚了，让你昨天睡这么晚。就应该把你叫起来的。」 「呜，我的好姐妹你没走真是太好了。」说着我突然抱在了晨夕的腰上。 「啊！耍流氓啊你，别抱了，准备洗漱下吃早饭了。」 「啊？我没点啊。」 「你睡一觉脑子睡糊涂了吗？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了。我早上看了下我衣服还没干，总不能穿着你的睡衣回去吧，那我干脆翻你冰箱里还有鸡蛋面包和香肠随便做了点。」 「啊，谢谢宝，太感谢了。」 「你别这么叫我啦，听你嘴里出来句宝总感觉你在阴阳怪气。」 「那我不说了，换衣服去了。」 「行行行，那仆人小姐我出去了，不打扰大小姐换衣服啦。」 「你……」 「嘿嘿，我故意的。」 ……感觉她是不是这三年和她那个叫白求的同学学坏了啊。现在听她说话好想打她，感觉还不如我们两还“不太熟”的时候听着舒服。唉算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是了，至少现在我们两个交流都挺放松的。 ………… 「谢谢啦，很好吃，不过这两天一直在麻烦你啊。」 「没事，你别太放在心上，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因为那三年……算了不说那事了，就是我对你有愧。」 「但你现在对我像这样好不完全是因为你对我的愧疚吧。」 「啊？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问你最近这样对我好付出自己，不光是因为你对我的愧疚吧。」 「嗯……是，我也不想瞒着你，和你说实话吧，愧疚是其中一小部分，更多的应该是我想做到为我的好姐妹着想的一个人，不想让你难过或者难受就是了。」 「谢谢。谢谢你能这么想。」 「咋突然这么认真了？」 「没什么原因，心里一处心结解开了罢了。」 「不是很懂你。噢对我衣服好了，我去换一下一会就准备走了。」 「奥好，你去换吧。」至少我的疑问又得到了一个答案，而且这也是我想要的答案。 「那……我准备走咯。」 「你想留的话当然还可以留。」 「不留啦，再留有坏女人又要我住她家了。」 「哪有坏女人，好女人。」 「嘿嘿走啦。」 「走吧走吧，到家记得发消息。」 「嗯，我会的。…………」 「怎么了嘛？」 「……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下吧。」 「啊？」 「我是高一二班的副班长，晨夕，请多指教。」她现在又是在搞哪出？而且看她伸手过来的样子，她还真是认真的。那，我就陪她玩吧。 「我是高一二班的班长，星霞，晨夕同学，以后请多指教了。」 「那么以后，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班长同学。」 「我相信我们会的，还有，请叫我星霞噢，晨夕同学。」 「不要，就叫你班长，走啦，再会。」 「好好好，你高兴就行，那么，再会。」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相信以后一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更多次的。还有就是，呃……我忘了问她生日是几月几号了……算了，有机会再问吧。为什么最后我还能烂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