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能天使想让面瘫的博士露出微笑(能天使X博士)
前排提示:
萌新作品,角色略有ooc,希望各位看管老爷见谅,如果有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虚心接受的。
本文略长,是给阿能的短片故事,本文纯糖无刀,请放心阅读。
如果喜欢的话,不妨点个赞,这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祝阅读愉快。


当有人向我询问这艘舰船上的领导是谁时,我会自信的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但当他们好奇这位领导是否合格时,我总会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刻意去回避这个问题。
不错,作为一位领导,我谨慎的指挥往往能带领团队赢得胜利的桂冠;而在日常中,我则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人。在大多干员的印象里,我是罗德岛的大脑,也是罗德岛的影子;是精英,也是疯子,更是生吞源石的怪物。
在这样的领导下,大多数干员都被刷上了名为“沉默”的油漆,没有多余的交际,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笑容在这座庞大的舰船上都不曾存在过。我本以为这座舰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天,那个萨克塔女孩来到这里后,笑声终于突破了坚冰,开始在罗德岛上蔓延。
她叫能天使,是我第一个遇到这么乐观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我遇到这么乐观的人。她的打扮很朴素,一头如火焰般的深红的短发,一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夹克衫,要不是简历上性别一栏中的“女”字,我还真分辨不出她的性别。
对了,笑容。和别的干员不同,她一直在笑;她笑的也很不同,那笑容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纯粹的喜悦。
只要她在的地方,微笑的种子就会播撒到每个人的心田:胜利的时候她开怀大笑,失败的时候她鼓励众人,劳动的时候她积极面对,休闲的时候她举杯欢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笑声与欢乐传遍了罗德岛的角角落落——当然,除了我的办公室之外。
“leader,你又在想什么呢?”
能天使冲着我摆了摆手,把我从遐想中拉回现实;她一只手拖着腮帮,嘴中叼着一根苹果味的棒棒糖,带着慵懒和无聊的眼神看着我。这几天能天使时不时就来到我的办公室,不是讲几个笑话来尝试逗我笑,就是在这里消磨无聊的时光。
“能天使,我知道下午你比较空;但是我这还有工作,请到别处消磨时间,不要打扰我。”
“诶,leader刚刚好像没有在工作吧,明明是在发呆哦。”
“这个,这个算是必要的休息。”被能天使说出事实的我就像是被戳穿谎言一般转过头,拉低了兜帽来遮掩自己的表情。看到我这般举动的能天使自然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不过我对此不以为意:她很多时候就是喜欢拿我找乐子。
“低级趣味……”
我低声嘀咕一声后,有恢复到之前的扑克脸,对着能天使冷冷的说道:
“我说了能天使,要消磨时间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可别的地方多没意思啊,罗德岛我也逛的差不多了;要说的话,也就leader的办公室没怎么来过了吧。”
“这就是你这几天天来的原因?”
“而且只有leader的办公室才有落地窗……我还是很喜欢晒太阳的哦。”
确实,爱笑的人似乎都喜欢阳光的事物。在午后缕缕暖阳的照耀下,能天使火红的短发看起来熠熠生辉,闪耀着生命的光芒,一对如宝石般的眼瞳在光照下折射出希望和热情,更别提她一直挂着微笑的脸颊和头上闪闪发光的光圈——她全身都在散发着光芒。
如果把我比作我是罗德岛的影子,那么毫不夸张的说,能天使就是罗德岛的光。
只是,影子往往藏在光的另一侧,二者永远也无法在同一侧见面;有影子的地方一定有光,而有光的地方却不一定需要影子。
“leader,你真的是个奇怪的人诶。”
“怎么?”
“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会笑啊。就算是leader也应该笑过吧。”
“不是不会笑,而是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值得让我高兴的。”我放下手中的碳素笔,将文件整理好后随手一放,对着能天使一字一顿的说道:
“咆哮的大地在吞噬着生命,暴乱仍在洗劫各地。而我们能做的只是杯水车薪。我不觉得这些事值得让我笑出声;如果能让我笑,恐怕只有到源石病结束才可能吧。”
“……”
听完我的称述之后,能天使陷入了沉默,她低下了头,用那鲜艳的刘海遮住自己的脸庞;不过她头上越来越亮的光环出卖了她——她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果然,只见能天使抬起那张满脸笑意的脸,眼角处还挂着几颗泪珠,她一手捂着自己肚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说道:
“leader,你有时候真的好中二啊,哈哈哈……”
“怎么,有什么意见吗?”
“我只是觉得leader这么有趣却不会笑,真的太奇怪了。”
“而且,leader你不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太悲观了吗?”
“怎么说?”
“我一直觉得leader很伟大哦,想想看,当别人还在为了活下去奔波四处时,我们却主动提供帮助——我们做到了,而且我们也一直在做,不是吗?”
“这……”
面对能天使阐述的事实,我竟然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的话。但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了她身上那件我所缺少的品质——乐观。一种无名的羡慕感冲刷着我的心灵,如果我也这么乐观的话,今天的罗德岛会是怎么样的?
“好啦,既然leader不会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能天使突然把双手放到我的兜帽两侧,轻轻一掀,就让我的面部完全暴露在外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把两只手夹在我的苹果肌上,吃力的向上提起,生硬的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你,你在干啥……”
受到惊吓的我一手拉下兜帽,一手指着能天使,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窜起身,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的看到我真实面目。但能天使好似无所谓一般,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看起来leader是真的不太会笑呢,苹果肌都硬成这个样子……”
“这样吧,接下来leader每天见到我,都要笑着打招呼哦。这点小任务应该不难吧。”
“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发号施令了。”
“诶,尝试做些改变嘛。而且要是leader做到的话,我还有奖励呢。”
“是什么?”虽然我对这种讨好小孩子的幼稚行为早已失去兴趣,但为了延续对话,我也只能强硬的接下这个话茬。
“我亲手烤的苹果派哒!”能天使用手指在空中笔画出一个圆形,冲着我吐出了顽皮的舌头;这时一声清脆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不用说,肯定是德克萨斯叫她去送货了。
“我很期待明天leader的微笑哦,下午心情愉快!”
清脆的关门声落定,办公室恢复到了先前的安静。但是能天使和我说过的话在我心中回荡着迟迟不得平息。我多久之前笑过?是一个月,一年,还是从来没有过?封尘的记忆无法再度撬开,凌乱的思绪反复刺激我的大脑。坐立不安的我走到洗手间,摘下自己兜帽,望着镜子中的那个人。
凌乱的头发,参差不齐的胡茬,惨白的脸颊,疲倦的双眼——这种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废物一个;但很可惜的是,镜子中的这个人就是我,罗德岛的博士。我尝试歪了歪嘴巴,却发现自己只能得到一个歪瓜裂枣的笑容。
“不错,还算是个笑容。”
“能天使……能天使……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的,真的好阳光,真的好灿烂。”
无名的温暖从心中涌出,我望着镜子,呆呆的回忆着能天使教我的一切,似乎一想起她,我苍茫的心中就会射入一道道暖阳。不知不觉中,我的脸颊稍稍抬起,流露如新月般的微笑。
……
“leader,下午好!今天的微笑准备好了吗?”
能天使推开办公室的门,兴冲冲的向正在阅读报纸的我喊道。我放下手中的工作,不满的能天使说道:
“声音轻点能天使,记住这里是办公室。”
“哎,leader怎么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能天使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原本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我冰冷的话语冲垮,就连头上的光环都变得有些黯淡。
“不,约定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下午好,能天使。”我主动拂去兜帽,努力寻找着昨天的感觉,对着她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诶诶诶,leader真的笑了?”
“好了,任务完成,你现在可以安静点吗,能天使?”
“等等,我还没看清leader的笑容呢,再来一次嘛。”
“我可不负责任务后的多余要求。”
“真的是,leader这个笨蛋,想让你笑一下都这么难。”
“好啦,不要生气了,以后我的微笑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怎么样。”
“什……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能天使一下子愣在原地,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全身就像受到刺激一般呆滞着。此刻的我还没意识到,这句无心之言会带给她多大的影响。
“那个,leader,我有个小愿望……”
“说吧。”
“我以后能每天都来你办公室待着吗?”
“记得保持安静就行。”
“嗯……”
能天使得到我的允许后,便从旁边抽出一张椅子,默默低下了头,似乎在自言自语什么。不过这并不算很吵,比起先前她提着大嗓门在办公室乱喊的情况,现在要好多了。
自那个安静的下午之后,我和能天使都有了些许改变。她每天下午都准时来我这里享受舒适的日光,然后端着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我工作。而我也做到了每天微笑着对她打招呼,甚至有时还会忍受不了这份安静,主动去和能天使聊天。在这段亲昵的时光中,我学会了微笑,能天使待在我旁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两人之间除了友谊之外,更是有一株名为“爱意”的幼苗萌发出来。
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个爱笑的天使却在那一天后,失去了笑容。
“leader,任务完成!这次的任务好简单啊。”
一次普通的任务结束后,能天使擦拭着她的那把铳,一脸的得意的对我说着。确实,这次的敌人大多为步兵,而且周围有不少掩体保护,很适合狙击手作战;我自然叫上了能天使,站在她的旁边指挥这次战斗——不过是不是简单的过分了,甚至连个有威胁的敌人都没有出现过。
“leader,在想什么呢,回去好好庆祝一下吧!”
能天使不断提醒我下达撤退命令,但谨慎的我却总感觉到一点阴谋的气息,脆弱的地面部队,这么多的掩体和高楼:是个人都可以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为了我方服务的。一声微弱的“咔嚓”声从对面的废墟中传出,这下我才猛然意识到敌方已经部署好了弩手,而刚刚那声正是上膛的填装声。
“危险!”
一直红色的弩箭划破空气,冲着能天使的脑袋飞过去,我没有多想,直接将能天使扑倒。尖锐的箭头划破衣服,刺入我的腹部;一时间,强烈的痛觉与刺激狠狠的冲撞着身体的每一处,直接掐断了我与大脑的连接。失去控制的我栽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失去意识前的一刻,我看到的是双眼失去高光的能天使。
……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腹部隐隐约约的痛觉刺激着我的记忆。凯尔希坐在一旁,有条不紊的记录着什么东西。
“醒来了?”
“对……”
“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额,两天吗?”
“一周,笨蛋,”凯尔希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很快又变了回去喃喃的说道:“不过你变了,你竟然没有把他们看成棋子,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别表演了,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能天使她?”
“你昏迷了几天,她就几天没有出来。希望你清楚你这个行为对能天使的影响。要知道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记录完毕后,凯尔希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倚靠在枕头上思考着。午后的阳谷依旧,但没了能天使在旁边,我丝毫感受不到温暖,或许是她太耀眼了,还是因为我太依赖她的那份温暖?
我无言,只是放空了自己的大脑,回忆起与能天使的点点滴滴。
浸没在记忆之海的我淡忘了时间,当回过神时,一轮皎洁的月色已经悬挂在空中;惨白的月光就像我惨白的脸庞一样,无神,而又孤独。
“能天使……还是去看看她吧。”
我下了床,用拐杖支撑着自己孱弱的身体,独自漫步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照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能天使的宿舍。
“能天使,在吗?”
我轻轻扣了扣,在没有任何人答复后,便直接推开了未上锁的房门。只见能天使独自一个人依偎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在被子中发出呜咽声;她头上光圈与翅膀上的光芒彻底消失,被皎洁的月光照的通明。自责、后悔,无力,正如凯尔希说的那样,能天使真的笑不出来了。
“能天使?”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旁边,坐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背部。能天使先是抬起头,用那对空洞的眼神望着我,过了一会后,她才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真的博士。能天使脸上露出欲哭的表情,她猛地抱住我,在我怀中倾诉着自己的痛苦:
“leader,对……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那么松懈的,都,都怪我,让leader变成这样……”
说着说着,泪水就从能天使的眼眶中迸发出来:
“leader,我害怕,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想让leader可以每天都对我笑,每天都可以听我讲笑话……我明明喜欢leader,可是却让leader变成这样子……”
“能天使,你还记得怎么笑吗?”
“嗯?”
我把双手摆在她的苹果肌上,轻轻的向上提起,简单的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倒不如说要是没有你,我现在都不会知道原来微笑也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太阳因为这点事就黯淡下去,毕竟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leader,你,你真的没生我的气吗?”
“怎么可能。对了能天使,闭上眼睛,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能天使老实的闭上了眼睛。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惹人怜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优美;我也闭上了双眼,贴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在一轮月色之下享受着阵阵温热与如玉兰般的吐息;唇齿相接,呼吸相近,心意相连。
“leader……”
良久,我才和能天使分开嘴唇,她的脸庞上也不再覆盖着失落的阴霾,那股熟悉的温暖与乐观再度浮现出来。能天使捋了捋自己的短发,通红的脸庞宣告着她对我爱意;良久,她拂去眼睑的泪水,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一字一顿的对我说道:
“leader……不,义人,以手中这把铳起誓,我将守护您的生命到万物终结之日。”
天使的笑容永远是那般温暖,而微笑在今日终于遍布了罗德岛的每一个角落。或许前路很漫长,很黑暗,但我清楚,只要有这束光芒,再寒冷的苍茫,也终会被光明所照亮。


本篇是给阿能的文章,阿能作为我的开荒先锋,陪伴了我很长时间,所以打算写一篇送给她。
本文尝试用第一人称去写了下,但发现在描写情感方面不太习惯,还是要去磨练下技巧啊。
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虚心接受的。
最后希望看官姥爷可以点个赞,喜欢笔者的可以点个关注或来个三连。
再次感谢各位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