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风【周深同人】

2022-10-05 20:58 作者:啾星の提词器  | 我要投稿

非情感主线,不be不he,慎入。 ——————————————————————————— 某本古书上写——早就没人信了—— 「古有乐神,初通音律将升神之时,尝于失亲失友之痛,坐若水桥头奏箫数曲,其用情凄切者,哀转久绝,悄幽深凝,和风抑雨,乃得飞升矣。然则其音,久居风中凝神而不去,世人谓之余音绕梁,实则其化灵,洄游尘世,观世千年而化为人形,其无姓名者,为风之子而得通神识,赐名曰周深,后事则世人不晓矣。」 唔……确实,这些话句句属实。呵……不过,“后事则世人不晓矣”,可太敷衍了。的的确确,我,周深,或是说,我这个名为周深的神之子,在人间混了几千年,但是,这种形容只是一群所谓的神灵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我见到了很多东西,诞生之时,自然传到了我的「母亲」,我的「创造者」,乐神大人耳朵里。我曾在她的殿宇中见她。她——所谓的「神灵」,只不过有着掌管音律权能的贱女人。她长着妖媚的脸,丑恶的嘴脸和灵魂,和十恶不赦无情无义的「神」心。她以居高临下的眼神将我打量了不久,然后呢—— 然后,她把我扔到了人间,切断了「神」的意识。 呵…… 那是一个冬天,在下雪。雪很大,像那些人们称之为屏障的东西一样。我很冷。我很不理解——后来我才知道,所有所谓的「神灵」,都是踏着无数人的鲜血攀登而上的「恶人」——那个贱女人,只是趋于所谓「力量」和「理性」,认为我根本不足以以「神灵」之身生存下去—— 说直白些,我不配。 那天真的很冷,我蹲在路边上,没有什么路人。天渐渐黑了,橙红色的光大肆地铺陈在雪上。 “进来。” “这年头可不太平,小心哪户人家把你这种小孩子弄回去吃了。大冬天的,进来。” 我斜过眼睛,一个大约比我大两三岁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斜倚在一家店铺的门口,也偏着眼睛看着我,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那么几秒钟,我们就这样互相打量着,谁都不开口。 “进不进来?天怪冷的,不进来我可就进去了。”他脸色没有变化,向我伸出手。“三——二——” 我把手伸到他的掌心。他的手很粗糙。他使劲一拉,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牵着我进了一家酒馆。 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搭话。他说他叫林兮,父母早就去世了,经营着他父亲的小酒馆勉强生活。他爸酿的酒可是整个州都排的上名气的,自己只是继承了手法。 后来,我告诉他我没有爸爸妈妈,就在他那里住了下来:我和他一起在酒馆里酿酿酒,给那些我看得上的客人唱唱戏弹弹琴(凭天赋哦),打扫卫生…… 那段时光……可真叫人怀念啊……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几个醉汉在这里喝酒,当时快子时了,虽然我们确实没到收摊关门的时间——要是酒客多了可以到子时过三刻,但那天那个时候早就没有人了,他们仍然是赖着不肯走。我用各式各样的花言巧语诓他们,劝他们回去,偏偏越说越做,还一定要我给他们唱评弹给他们听,不然就把我们这里掀了。 我和林兮都没办法,我跪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沙着嗓子,一遍遍地告诉他们,我真的嗓子不舒服,唱不了。林兮也没有办法,十分无力地替我辩解,于事无补。 呵……哈……然后,呵。 那些人把我和他按在地上,把瓷碗砸在我们脸上。他们把我的裤子扒下来,想对我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我缩着身体,将他尽力推开——但是他始终拉着我不松手。午夜宁静的喧哗不属于这家酒馆以外的任何人。 “不……不要……”我近乎呻吟。 但这一切似乎在某一刻突然停止了。 “离他们远点。另外,小兮,三两酒,谢谢。” 我抬起头。他我认识,好像姓夏,经常半夜神出鬼没的出来买酒,状态也不一样,但往往十分疲惫,有些时候似乎还有点恐怖;但他为人一向相当好的,尤其是对我们两个。 他伸着一把长针,横在那些人的喉口。“我再说一次,你以为你们是谁,也不是什么贵族旁支嘛,离两个孩子远点。” “……” “……” “谢谢。” “唔……小兮,深深,你们要知道,有些时候,武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事情,但总能解决大多数事情。还有,看在今天的事上,酒就不用了,三两酒的钱给你们养一养——深深,你的……” “没……没有……我……” “我是指——你的嗓子,是着凉了还是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的。我只是不想给那种人开口而已。” “……你还是这种性格。算了,但以后还是聪明点,这种时候就不要那么犟了。” “……行行行。” “你们两个也真的是,好的不学,倒是把小兮那一套爱理不理阴阳怪气外冷内热的性子学的淋漓尽致。好好休息。” “……” “……” “收拾东西吧。” 后来,他倒也还是经常来这里,顺便还教我一些防身的手段——必要时可以直接让对方丧命的那种。他说我很有天赋。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由风而成,自然跃无影,行无音。实话说,我迷恋他身上的味道,血腥带着一丝诡异的清香。 说实话,我觉得我其实就是一张白纸,正如我所源于的风一般,无色而斑斓。 但是那一天,我此生必不忘怀。那其实不是任何人的错,说回来倒是我的错,还更深重一些。但我始终相信,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其实他们都很早就对我讲过,这世道,并不太平。可惜当一切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似乎还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几天整座城都陷入与恐慌之中。战争,是这个世界最深重的罪孽。 “唔……林兮……” “别乱动,你伤还没好。”他掀开衣角,给我的伤涂药。 外面十分喧嚣。 “那个……外面不是……” “别管那么多。” 我撇了撇嘴,“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嘛。臭林兮。”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你有嫂子了,你高兴吗?” “哦?那,恭喜?” “哎呀开玩笑,我还早着呢。” 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外面的所有事不对于我们而言似乎也不存在。 他面带着一丝微笑,动作很轻柔的附在我的伤口上。我靠在他的肩上,哼唱着某首说不出名字的戏折子。 然后。 他突然眉头一皱,“深深,你先去后院,在那个空陶罐旁边——最好是里面,躲着,我去外面看看就来找你。快。听话。” 他不等我反应,拽起我的手,拉到后面,把我抱进大陶缸,然后飞快的带上门,穿过酒窖,去到街上看。 我一下被他的行为惊呆了,乖乖地听他的话(可能是吓傻了吧,我个混蛋)。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猛的反应过来,掀开盖子钻出来。 我个没用的东西。不过,现在自怨自艾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我只看见了一片火海。盛着酒的缸子东倒西歪,触目惊心的颜色充斥了一切我目之所及。 我没有看见他。 连尸体也没有。 我缩在角落里,火势蔓延——我们这种穷地方,可燃物就那么一点,烧的真是又干净又漂亮。我只能在所谓「安全」的地方,看着这个世界,什么都做不到。 我曾游荡世间时,这种情景虽不多见,但也不是稀罕事,常常就当戏本子看着。那时我突然想,如果有另一个和我一样或者类似的,会不会此时也隔岸观火,当儿戏看看作罢。 我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空空的睁着眼睛。我的心里只有无力,以及无边无际的愤怒。风掠过我的头发,黑色的衣裳在火光冲击的气流中猎猎作响。 “…………” 晚上,天上全是星星,很亮,也很昏暗。我坐在断壁残垣之上,玩弄着他——夏公子,送我的两把银刺。记得我曾经想过,如果一个人每天都用不同的情绪看星星,会不会在某天之后,每天看星星都会有同样的情感,同样的百感交集,同样的五味杂陈。或许,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亲自证明一下了。 那一天晚上,不是我在看星星,而是星星在俯瞰我。 “我就知道,只要你没有死,你一定会在这里——我的意思是,要是你不在这里,我倒担心你的安危。” 我回过头。果然是他,说话总叫人听起来不太舒服,但为人确实真诚善良至极——夏公子,亦或是,「师父」。 “师父……” “给你说了不用这么见外。还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来你这这么久,不可能没发现你喜欢看星星吧。怎么说呢,林兮他,已经死了。” “……” “你看见了?我是说,亲眼看见了?” “……嗯。” 怎么说呢,当时听到他这个几乎没有声音的嗯的时候,一个东西登的在我心里掉了下来。可能是没有悬念的解脱,也或许是最后一缕希望的破灭。 但他并没有停下。 “当时他应该和你在一起。他为了不让那些攻城的军队进屋子来劫掠,在外面起火的时候,他到你们屋子和店铺的中间,那个酒窖,把它们点燃了,把所有能进到后院来的路给断了——相当是于是为了保全你吧。” “……” 我没有回应他。他搂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臂弯。 “……” “师父。” “嗯?” “我跟你走吧。” 他看起来有些惊诧,愣了几秒钟,看向我,神情很严肃的问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这回是我笑了。我带着那么一丝苦涩而礼貌的微笑——至少我的情绪是这样,“嗯,都过那么久了,猜到了八成了。” 于是,我和他一起,带上那张面具,成了杀手——或者说,用他的话说,人头贩子。似乎,我的技术比他好的多——没办法,来源于风的天赋。我们有时在一起,有时分头行动,但大多数时候我们在一起,都不会说太多话。可能是因为我们的眼神已经可以做到心照不宣,也可能是没那么多好说的。 有时我也会想想那个酒是怎么酿的,当我还很爱笑的时候是长得什么样子,我以前叽里呱啦讲话的时候又是什么神态,我唱歌是什么声音。 但都是想想而已。 唔……师父的故事,我不愿意讲了。我只能告诉你们,他虽然确实说话嘴挺贱的,但他对我的好根本不亚于林兮对我。他是一个太过于关心别人的人,以至于他忘了自己。那次……呼……啊哈,我讲不下去了。总而言之就是,他死了。 故事你们可以自己猜——毕竟我不是那种愿意自欺欺人的人。总有那么多人愿意相信,对自己好的灵魂,会下辈子再成一个好人,让自己安心。但我不愿意。他们有太多未竟的旅途,如果他们愿意,就希望他们乘着哪一缕风,飘入某个愿意接受他们的人的梦里吧。 我的任务越来越血腥。虽然都是老规矩,收钱就办事,但是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事都大胆的些。我也不需要别人——倒不是说有多么的孤僻,我只是不信任。对我而言,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实在是件太奢侈的事情了。 然后又一次。可能故事有些老套,你们爱信不信吧。那天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灭一家门。 当时我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我毕竟拿了这份钱,不办到,似乎也过意不去。他们跪在地上哀求我,祈求在这种毫无生机的游戏里面取得优越的机会。我当时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共情,又生出一丝愤怒。 最后,我终究低下头,语调很温和的告诉他们:“你们每个人只用一刀,就是我能给你们的最大的尊重了。抱歉,无能为力。” 我清清楚楚的听出来,我最后几个字,甚至带了一丝哭腔。我想起了林兮。想起了师父。我想在他们之间一定还是有好人吧。他们也会伤心,也会愤怒。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 “……” 没过多久,院子里面已经没有人的气息了——我当然不算。 突然,房子里面响起了一阵小孩的啼哭声。 我迈进去。一个六七岁的小孩缩在正厅的椅子背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少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是如此复杂的眼睛。 我下意识的把手中的长刺提了起来。 然后我把手放了下去。 “我不杀你,你走吧。别被人瞧见了。” 我很清楚这句话的分量——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敢跟人说这句话。 但那个小孩的声音很洪亮—— “你留了我一命,我理当报恩。但你杀了我父母家人的千百条命,我可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回复他。 “抱歉,我无能为力。我所能做的已经做到了,就是给你的爸爸妈妈留了最后的尊重。” “……” “但你还是杀了他们。” “你要知道,有些事,并不是我想不做就不做的。” “但你的手长在你的手上。” “……” “小家伙,你再不走,你的脖子就一起断在这把刀下面了。” “……” “我跟你走。” “……!” 后来嘛,那也算是一段不错的时光。我住在我师父以前的院子里面,给林兮和他立了两个冢,是用林兮给我讲的祭拜生父之礼所建。我教那个小孩防身的方法——必要的时候可以取人性命的那种,顺便教他读书写字。有时按着以前的方法酿酿酒,哼哼歌,出去干人头贩子的勾当。日子并不宽裕,但是有个人在这里总要吵很多——热闹很多。 那个小孩始终不肯叫我哥哥——他始终对我对他们家做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叫我师父,一声一声的语气像极了我叫我师父的语气。有时我也觉得有这样一个孩子陪着我倒也不错,不至于什么话都不说。 现在想来,那也是很不错的时光。如果说林兮给我的是兄弟情,师父给我的是来自父亲的关照,那么这个小家伙给我的就是更广义的家的感觉。每当我的刀上染满血,迈进家门——我愿意称之为家,的那一刻,我心中便不会再有那些利益的牵扯,只会驱使着我的身体走进房间问候他几句,给他做饭,然后一起吃饭,有些时候还能逮到他偷喝我酿的酒。小孩子嘛。 “师父,你说的那两个人,他们都是怎么离开你的?”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感觉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让师父不开心的故事,师父现在做这些事情似乎也情有可原。” “师父并不是情有可原。师父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手而已。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各种各样的人。道路都是自己选出来的,自然也没有被别人宽恕的理由。” “那……师父也不能原谅自己吗?” “……” “对不起……” “嗯?” “是我让师父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 “你知道吗,师父也有一个曾被师父称为师父的人。当时我和他可不像你和我,我们当时可是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不超过三句。” “唔……那么少吗?我感觉师父还挺喜欢讲话的嘛。” “是吗……” “……” “……” 后来,有一次我回到家里,抱着我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最喜欢的所谓市面上的禁书,还有冰糖莲子,锻炼了好久自己笑的样子。推开门。 他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地上。 我当时整个人就麻木住了。我经营且经历了那么多次死亡,把林兮的和师父的也算上,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猝不及防。 我很快恢复了冷静。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无药可救后,绕了几条巷子,假装不经意的问某一家店的老板:“你最近看到那家小孩子了吗?怎么最近没看见他?” “看来你不知道啊。本来说的是那个孩子身体有病,说是暴毙而亡。但我给你讲,这根本不是真的原因。那孩子为人可正直了,你要知道他这种年代自然会得罪那么多人。好像那天是把我们这边驻军的长官,那个尚书的外甥还是什么,给惹了,人家可是有背景的人了,回头找爪牙什么的把那孩子给药死了。” “当真?!” “当真!你可以问街坊邻居,我从来不说谎,而且这件事情他们不少人也知道,只是没几个人敢讲。” “你们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做过什么阻挠吗?” “没有,谁敢啊?!那可是尚书的外甥,背景大着呢。而且那反正也是人家的孩子,据说还是个什么孤儿,关我们屁事啊。” “哦……这样啊。谢了。” “不谢叻。” “……”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把我所有听过的恶毒的脏话全都骂了一遍。——那已经不被我称为家了,那只是住所而已。他的身体早就凉透了,表情也没什么异样。我本来想用针挑开血管看一看,是不是被毒死的,但是我还是没有动手。这是我所有爱过的人里,唯一一个见到了遗体的人。如此这般,似乎见不到遗体才更适合我一点——不会过分想念。 黄昏,小贩们一个接一个收摊了。战争似乎并没有打乱这个世界的作息,不管明天自己还有没有活着,人们想的都还是明天的生意怎么做,明天几点钟起床,几点钟收摊。 嘎吱的一声,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很熟练的摸到一个地方。 那个杀害称我为师父的人的人——他们所有人住的地方。 我把面具摸起来带上。熟悉的质感,熟悉的形状。袖口一抖,两只钢刺顺从的被我捏在手里。 过不了一刻钟,整个偌大的院子,没有了任何人的气息。我在动手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可能每一个丧命在我手下的人,也有自己爱的人,有爱他们的人。他们也会像我一样愤怒,绝望,无奈。那一刻我突然在想,我为什么而存在。或者说,支撑我做这个行当做到现在,我的动力究竟是什么。 一定不是外界使然。 或许真的是那个老套的说法。 因为爱吧。 或者说,我太希望被爱了。所以失去才会显得更加深刻。 但是除了风声,没有任何事物给我回应。 我突然有点想林兮,想师父,想那个小家伙。我何尝不喜欢那种无忧无虑,有人陪我的感觉。 “……” 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涌入脑海。 那是——联通神灵的感觉。 我突然觉得很讽刺。当我真的无瑕的时候,他们趋于力量摒弃了我。当我真的和他们一样,踏着血路,走到那一步,羽化为神,我却真的认为,我不配。 我憎恨这个世界上的神,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我被他们所有的神和人抛弃,最后却被那些所谓的神灵「捡拾」回来,被邀为他们的同类。 我捏了捏手中的金属,仿佛在揉拧着每一个垫在我背后的生命。 那把趁手的武器突然显得如此沉重。 “……” 你以为我会用他们抹断自己的脖子?然后和我所爱的人去一个世界?这的确很浪漫,但是太老套了。我也不是个浪漫的人。 自杀可是懦夫的做法。 我把刺拿起来,细心的舔了舔上面的血渍。血腥味很香。但是没有当年酿的酒那么香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开始被一种熟悉的感觉所包围。 “初次见面,亦或是,好久不见,贱男人和贱女人们。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周深,是乐神那个贱女人半夜吹笛诞生的风之子,然后被扔下来的。我要说的话也不多—— ——你们热衷于力量的迂腐可憎旧神灵的时代,该结束了。”

风【周深同人】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