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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社新年第一弹!

2023-01-21 11:23 作者:二十九中动漫社官博娘  | 我要投稿

祝大家新年快乐啊 第一弹是原神的同人文哦(*^▽^)/★*☆ 勿忘我 帝诗/全文长度4707/ooc/无刀放心食用 来自:2022级动漫社社长(四宫辉夜) 0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记不太清梦里有谁,只记得我好像爱了一个人好久好久。 1    天理的战争已经过去了好些年,旅行者在大陆上冒险的故事已经成为神话,茶余饭后的谈资,小孩的睡前故事。    过去的七神,至少从表面来看,不复存在了。在向世界宣告再见的那天,我们七神难得地见了个面,草草发表了宣言,大意就是人们用自己的努力向我们证明了这是一个不再需要神,也不再需要神之眼的世界。于是,我们退出历史的舞台,将世界转让给他们。我们相互挥手告别,赠送礼物留念。虽然嘴上还没说,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以后不大可能再见一面。火神这个急性子赶快跑掉了,影她赶着去吃三菜团子。草神冰神还有水神也有事情,最终留下来的还是只有我们。    我回想了与他相遇以后的所有细节,无论是我记得一清二楚的还是模模糊糊的。我悄悄看向他,想要把他的形状在脑海中定格下来。不止,想要把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定格下来,记住他,记得牢牢的才不会忘。我强迫着自己变成一架留影机,一直盯着他棕黄色的衣摆,我的眼睛都发干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凉丝丝的,从眼睑一直滑落下去,不知道是因为告别难过还是因为眼睛里进了沙子。可是我不敢移开视线,我怕我一旦看向别的地方,我就会少记点什么东西,以后认不出来他。    我们就那么站着。直到夜幕降临。我看着他。他看着月,好似两个雕像。    终于,摩拉克斯转过头来看向我,对着我上下扫了一遍。    “摩拉克斯。”我说。    “嗯?”正值壮年的强者低头看向我。    “是时候说再见了呢。这杯苹果酿… …就… …”    还没等我讲完话,一株蓝色小花插在我的手上。    “勿忘我。酒你拿着吧,三碗不过港里有的喝。已普遍理性而论,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好了,我毕竟是璃月的神,我还是要看着她长大。那么,这就再见了。”    “我们… …立一份契约吧。”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抬头盯着他。    “什么样的契约呢?”    “很简单,不能忘记对方。寻找对方的时候,对方一定要在。”    “好。”    他答应得很快,似乎没有思考瞬间吐出来这几个字。    他不为人知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前又瞟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往璃月走去。我眼睁睁看着那个棕色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和环境融为一体,再也分辨不出来。    这就再见了。    他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任凭我一人在夜风中。    没关系,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我会回来找你。 2    从这以后又过去了很多年很多年。摩拉早就不用了,换成了蒙德币璃月元什么的。之后我在蒙德找到了工作,一份值得摸鱼的工作。在这很多年很多年时间里面,我也见证了不少离别,比如说大团长回到蒙德后因重伤不治身亡,比如说修女死前突然想起来我的名字之后还是轻蔑地叹口气,比如说祈礼牧师居然先姐姐一步而去,而那位尽职尽责鞠躬尽瘁的骑士团代理团长因为悲痛随之而去。红色和蓝色的两兄弟最终谅解了对方,在同一天含笑着离去了。我很惊奇图书管理员和侦查骑士先后离开世界的时候,念叨的居然都是旅行者的名字;我也很敬佩黑色的乌鸦不再拥有主人的那天,它自己悄悄飞向天边不知去了哪里的选择;我更好奇,那位倒霉的冒险家有没有突破厄运,那位狼养大的少年在最后一刻是不是记挂着自己的卢皮卡,猫尾酒馆的调酒师有没有喝下喵生第一杯也是最后一杯酒,年轻的炼金术士是不是完成了老师的作业······我见证了太多的离别。我怀着感伤,也记下了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至少没有活在世上却认不出我,我可以给自己找理由说他们大限将至,而不是被时间悄悄抹去记忆的痕迹。而且,他们也永远记住了我不是吗。    我留下了那株勿忘我,把它好好地养起来,也过了很多年很多年。它长出来许多小花,有一天晚上我心血来潮吹起一阵风,把花瓣吹到天上,小半个天空都是紫蓝蓝的花瓣。我在花瓣底下走来走去,看着蓝色的蝴蝶们翩翩起舞在紫色的月光下。    但是它们注定要落下。    最终这些蝴蝶不再起舞,落到地上不动了。我走过去把它们收集起来,装进瓶子里,生怕它们失去原来的样子。我贪婪地望着它们,当作它们蓝色的身躯是摩拉克斯的一部分,只要我发挥想象就能拼出他的形状。到了那时,他会赞赏地看着我,说他没有违背契约。    一天我在酒馆里喝茶,点了一份烟霞蔽芾,想试试看当年摩拉克斯的感受。我学着他的样子,左手托着茶碗,右手把碗转了三圈才开始喝。一小口下去,红茶的味道从齿尖溢出,接着是苦涩,最后是香甜。我一边喝一边想着摩拉克斯当年的样子,当年在璃月的战场上杀敌无数,护得浮世一隅的样子。蒙德相对平和,于是我偶尔到璃月转转,顺带救下了护法夜叉。摩拉克斯看起来很是高兴,但是又不敢在我面前表现得太过分以至于破坏了人设,就只好拿腔拿调地说感谢这位同僚的人道主义援助。再后来是七神的时代,我带着苹果酿去他那里玩。他如临大敌,准备极为充分,想着助我一臂之力,我却只是带了一瓶苹果酿让他尝尝。他脸上的严肃表情顿时消失掉,似乎带了些愠怒,似乎带了些“哎呀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神情。再后来啊是天理的战争,我们取回了神之心,为了旅行者站到天理面前,抗下天理的攻击。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是摩拉克斯冲到我前面,然后开盾勉强抵挡,燃烧着自己。他的神之心闪闪发光,比太阳还要明亮。    在这很多年很多年里,酒保换了一人又一人,但是很巧的是今天的酒保和之前那位一样,也叫做查尔斯。他自称第一个查尔斯是他的亲戚(实际上,根据我查阅的资料,查尔斯是他再从叔祖父(爷爷的爷爷的亲兄弟的孙子)的高祖父),所以有和他一样高超的技术,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是不管怎么说,烟霞蔽芾的味道还是可以的。结账的时候,我打开绿色的帽子,从里面倒了几颗摩拉出来,看都没看就给了他。    “这是… …摩拉?”查尔斯震惊地问我。    我急忙脱下鞋,鞋底朝下让几张还算完好无损的蒙德币飘到地上,然后把这几张轻飘飘的纸币塞到他手里。    查尔斯一边把摩拉还给我,收下蒙德币,一边说,听说很久之前有一个璃月的先生也点的这种茶,现在都很少有人喝了,我很有眼力云云。    我一面笑着说“诶嘿还有这种事情啊”,一面情不自禁想起他的样子。要不… …去看他一眼?我这么想着。    不对不对,至少还是要他来找我才对吧?我有那么容易擅离职守吗!    … …好像真的有。回想了前几次去璃月时的情况,我吐槽自己说。 3    “您好?”我推开门。    “您好,欢迎光临往生堂。不过瞧您这幅打扮,您应该不是来让我们给您办葬礼的吧?”面前的女孩很是热情,一束红色的头发干练地扎成马尾垂到后面,简直就是摩拉克斯的钱包的翻版啊。说起来,这是往生堂第多少代堂主了?    “不是不是,我想要找一个人。”    往生堂的堂主脸色一动,“不错,往生堂是可以找人,不管是阳界的还是阴界的我们都找得到。不知您… …呃,我该称呼您先生还是女士?不知您是要找谁呢?”    我没有理会她的揶揄,“钟离,不知道他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了。”    往生堂的堂主笑了,“原来是找我们客卿啊。你先告诉我,你觉得这个客卿是个什么样的人?哦,我问这个是怕你找错人。”    “是个外貌高大,穿着华丽古典的中年人,买东西不看钱包,喜欢说我全要了。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口头禅,”我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来。“已普遍理性而论。”    “好了好了,是他。不知道您找他有什么事情?他今天不在。”堂主说,但是眼神充满了怀疑。    “找他叙叙旧,并且… …他在,他一定在。这是我和他的契约。”    “… …钟离先生经历了很多,现在患上了老年痴呆症,恐怕是命不久矣,很少有人能跟他搭上话。”    “虽然说遭遇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坚信,他能认出我来。所以请让我看看他吧,如果他认出我来你就让我把他接走吧。”我低着头,盯着胡堂主的脚尖。    “他… …可能跟你想象中不太一样。”堂主无奈地掀开门帘,到房间里推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然后把他缓缓推向门外。金色的夕阳落在老者身上。老者摊在轮椅上,没有一丝生气。    “钟离先生,您还记得他吗?”堂主俯下身子问道。    钟离艰难地转头看向我,但是没有回应。    “他还记得的… …至少我他肯定还记得… …”我摇摇头,带着些许哭腔。    “您就等着吧。”堂主慢腾腾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就像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时间过了好久啊,好久好久啊。一直盯着他金色的眸子,我的眼睛都发干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凉丝丝的,从眼睑一直滑落下去。可是我不敢移开视线,我怕我一旦看向别的地方,他就会少从我眼睛里面看出来什么,导致他认不出来我。刹那间,我好像看到他的表情有什么微妙的变化,是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还是嘴角露出了微笑,抑或是什么都没有,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我在心里想着,甚至差一点点喊出来,快啊,你快说出来我是谁啊。你一定记得的,我是春日里盛开的塞西莉亚,夏日里最清爽的一阵风,秋天中散去的银杏叶,冬日里甜腻腻暖融融的苹果酒,我是巴巴托斯,我是温迪,那个醉酒的诗人。你还要给我沏醒神茶你不记得了吗,你快说啊,快说出我的名字啊!这可是我们定下的契约,不论如何你也是契约之神,你快说啊!     但这些我都没说,我只是看着他,等着他。     我从腰间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满的是勿忘我。我把瓶塞拔开,然后把勿忘我的花瓣倒到手心上,向空中一抛。蓝色的花瓣雨飘飘扬扬落下,这些寄托着思念和情感的花瓣的精灵般舞动着,但是飞着飞着想你从空中落下,变成了一道蓝色的瀑布,瀑布的水流最终竟然铺满了地面,有几片甚至落到了摩拉克斯的身上,但是他没有做任何动作。摩拉克斯直勾勾看着我,似乎在努力回忆。     他也一直盯着我看,那对目光中什么都没有,以前明锐的光芒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浑浊。     终于他挪开了视线,直勾勾地看向前方,仿佛在思考。    又是过了好久好久。    “您是… …哪一位?”夕阳下的客卿转过来盯着我说道,撞上我震惊和遗憾的目光。    契约之神违背了契约。    往生堂第不知道多少代堂主陪笑着道歉着推远了轮椅,橙黄色的余晖点亮了他们的边缘,天空中飞远的是几只白鹭。    他还是忘掉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回去,顺手把那一壶酒扔到地上,任它流淌出来。    后来回想起这件事,我甚至希望我也能把他忘掉,可惜不能。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永久的烙印。我封存了这部分记忆,每当别人问起时我都只能叹口气然后摆摆手说诶嘿,假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有我知道,在他们走后,我就放下面具,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瓶子,瓶子里是他送给我的勿忘我。    我不会忘了你,但是你怎么先忘了我呀。    … …    罢了,我记得你就好。 4    “钟离先生,本次意识传输时间已到。”机械的声音叫醒了我,我只好不情不愿地从你梦中醒来。没想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是这么想的啊,我笑着摇摇头,可惜以普遍理性而论,现实中是你忘了我,变成了像这样傻傻地躺在病床上什么都不会还要我来照顾的社会废人啊,巴巴托斯。你也不想一想为什么你说我一定在我就在了。傻孩子,是你被磨损忘掉了一切啊。    真是的,我怎么会忘了你,怎么会忘了呢。 第二篇————— 温迪一共许过七个愿望 来自:九中一同学 私心帝诗,但不影响看文 ooc预警,后半部分内容是我编的 Summary:温迪说我好歹是个神,总不至于连个愿望都实现不了。 <<<<<<<<<<< 第一个愿望来自不谙世事的风精灵。 躺在莱艮芬德家的酒窖里,风精灵心满意足的打了个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想。 希望我可以每天都有佳酿品尝。 第二个愿望是为了少年。 风精灵看着少年义无反顾放下琴,拿起了属于战士的长矛,粽灰色的披风猎猎作响,有风冲撞着暴君的屏障。少年背后是火光,人们疯了似的呐喊着自由。 风精灵双手合十着祈祷。 愿少年可以成功。 第三个愿望来自新上任的蒙徳执政官。 年轻气盛的风神在首次七神会面时见到了那位掌管璃月的岩神,在其他五位神明看热闹的眼神中扬起一阵风掀翻了摩拉克斯的茶,原因是这位看似年轻却老气横秋的岩神以未成年禁止饮酒的理由拿走了他的酒。 尽管后来他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但气不打一出来的巴巴托斯翻了个白眼,对摩拉克斯比了个鬼脸,小声嘟囔着。 祝你一年之内喝茶都烫嘴。 第四个愿望是为了自己。 巴巴托斯瘫倒在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歪头透过窗看到外面一片欣欣向荣,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对自己轻声道。 睡一觉吧,晚安,好梦。 第五个愿望来自游手好闲的游吟诗人温迪。 温迪抱着琴如往常一般在巨大的风神像底卖唱,蒙徳的龙灾闹的正凶,就连听众也少了不少。温迪叹口气,我可是全提瓦特最厉害的游吟诗人,错过我的吟唱是亏大了。目光忽然瞥到一抹金色,金发金瞳的旅者身边飘着奇怪的生物,温迪露出一个笑。 这有位旅行者在,特瓦林会回来的。 第六个愿望是为了一个名叫钟离的凡人。 璃月的岩神逝去的消息传到了蒙徳,温迪眨眨眼睛,冒出了一脑袋的问号,时隔百年再次踏上了璃月的土地,打算上演一出偶遇已故岩神的戏码。 岩神倒是没遇上,遇上了个据说在尘世闲游但一个摩拉也不带的凡人。 温迪看着面前的钟离,心酸的掏出自己不多的积蓄请他喝酒,就在这人推荐的三碗不过港。 高举着碗和笑得温和的钟离碰杯的时候,温迪突发奇想。 就这么一直做个凡人也挺好。 第七个愿望来自陨落的风神。 异乡的旅者终于要登上天空岛,温迪一如既往笑得很灿烂,接过冰神递来的神之心,甚至还有闲心吐槽一句小冰冰你既然迟早都要还给我干嘛一开始要抢走。冰神五百年来变了太多,听到这话不会再给他一个暴栗,只是冷漠的说开始吧。 温迪捏碎了神之心,巨大的风场骤然出现,经历一切沉淀的异乡人顺着风抵达天空岛。 快要散在风里的温迪抬头看了眼天,很贪心的一次许了三个愿望。 旅行者,一定要打败天理啊,这家伙实在有点讨厌。 不知道风精灵有没有轮回啊,下辈子还是做个凡人好。 我好歹是个神吧,总不至于连个愿望都实现不了。 <<<<<<< 其实莱艮芬德的地窖里有个专门的小隔间,储存一种很特殊的酒,还保留着千年前的配方,从不对外开放,但每一任家主都会告诉小辈,那个酒窖里的酒是献给风神的。 少年中箭奄奄一息的时候其实是笑着的,他喃喃地说,我听见风了。声音也散在风里,保不齐有一只风精灵能听到。 摩拉克斯有一年非常倒霉,喝的每一杯茶都会被烫到嘴,甘雨很慌张的要来给他加些温水,却被他制止。摩拉克斯慢悠悠的晃晃茶杯,笑着说不过是个幼稚鬼的恶作剧罢了,随他去吧。 巴巴托斯相当愉快的睡了几百年,醒来震惊的发现自己成了七神中最弱的那个。他撇撇嘴,蹦蹦哒哒的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温迪,心说管他呢,风神弱不弱跟我游吟诗人温迪有什么关系。 托旅行者的福,温迪闭着眼躺在特外林的背上,飞过蒙徳这片他已经注视了千百年的国土,感受着拂过面颊的微风,他笑着伸出手,一朵蒲公英飘飘悠悠的落在他掌心,风车转动起来。 三碗不过港的酒比想象中的好喝,温迪不服气的喝了四碗,然后咚地一声倒在桌子上。不带钱的钟离付了账,牵着醉鬼一起走过繁华的璃月港。璃月港夜晚的灯火比星星还要亮,照的神明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千风中的一缕诞生了一只风精灵,很喜欢喝酒,尤其是莱艮芬德家那个从不对外开放的酒窖里的佳酿。 又过了很多年,风精灵化形,帽子上的塞西莉亚洁白的宛如浪子的真心,两根麻花辫散着莹莹的绿光。风精灵化形而成的少年弹着琴,得意洋洋的说我是全提瓦特最厉害的游吟诗人,路过的人中红发的酒庄老板冷哼一声,到底没计较家中丢失的酒。 有个璃月港来的奇怪的人在风精灵的面前驻足了许久,听完了一首又一首歌谣,却翻遍全身也没找到一个摩拉,于是约定了在璃月一起喝酒,店铺的名字叫三碗不过港。 在遥远的天空岛上,有个金发的异乡人注意到了风精灵,很温暖的笑了下。模模糊糊的说了句话,散在风里,正好被一只风精灵听到。 你好歹是个神吧,怎么可能会有不实现的愿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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