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兽化后被收养这件事》第十七章 圣诞节(上)
圣诞节快到了,你们的城市下雪了吗?但是我的文笔还是没有进步啊…还好有各位长期以来的支持,我会写出很多好作品的!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降临于这座平凡又安宁的城市,最开始的圣诞节是纪念耶稣诞生的重要节日,公元336年12月25日开始过此节,圣诞节习俗传播到亚洲主要是在十九世纪中叶,现在西方在圣诞节常互赠礼物,举行欢宴,并以圣诞老人、圣诞树等增添节日气氛,已成为普遍习俗。圣诞节也成为很多地区家喻户晓的节日。
窗外下起了小雪,我躲在符拔的被子里取暖,突然外面传来了钟的撞击声。平常的钟声是十分悦耳的,而今晚的却格外的不同,低沉而洪亮,激越而沉着,没有任何旋律,只有一下又一下的敲击,一声未歇,一声又起,在空中震荡、回旋。
我探出头来,竖起早已冻僵的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动,在这几天寄住在符拔家的时间里,我早就探索出自己能使用的能力了,虽然用起来不是特别顺畅,但我知道这只是我一部分的能力。
“那里到底在干什么呢?为什么门口这么多人。”我看着远处的拱顶建筑物,“要不……我去看看吧。”
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有肉垫的保护使我的四只爪不会感到疼痛,减缓降落的冲击力。如果说,两个物体相互碰撞时,一个物体的动量增加,另一个物体的动量减少,物体运动时间很短,而冲击力很大;若采用延长物体的运动时间的话,冲击力就会越小。
我轻轻地拧开了符拔卧室的房门门把,还好他没有晚上睡觉锁门的习惯,这样也容易受到他父母的监管,这种情况几乎发生在每个正在备考或者学习的学生们身上,这反而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符拔家的大小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不知道是我体型从人化兽的缘故还是他家本来就这么大,寂静的客厅里放着一棵未装饰过的枞树,这是圣诞节不可缺少的东西,旁边还放着一个箱子,而箱子里放的是圣诞树上的装饰品。这些装饰品里有灯球、彩带、还有一颗金色油漆覆盖的星星。
“为什么现在的圣诞树上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啊,真的搞不懂人们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装饰一棵树。”
对西欧封建文化毫无兴趣的我来说,我并不知道圣诞节枞树上的“伯利恒之星”以及各式各样的传说。
符拔的父亲还在房里睡觉,而他的母亲却是一个意外。给一直以为他们都在睡觉的我一个下马威。我急忙躲在沙发底下的缝隙中,他母亲的脚离我只有两、三厘米,如果她发现了我,就代表我将被扔出家门。
“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三点了,符拔的母亲是什么时候醒的?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睡觉?”
我继续躲在沙发底下,这拥挤的环境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我差点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出来,现在都回不去了。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符拔母亲的嘀咕声。
“最近天冷了,给宝贝儿子做一件围巾吧。”符拔母亲用棒针不停地捣鼓起来,她的脚旁边还放着一团绿色的毛线。
“原来符拔的母亲这么爱着自己的孩子啊……看来以后要帮符拔一些忙了。”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向着沙发另一处移动。
抵达目的地后,我轻轻地拧开门锁,溜了出去。
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体型较小的我无法看清前方的路径,被行人的脚踢来踢去。经过几分钟的波折后,我来到了那座拱顶建筑物的面前。
这个建筑物外表除了顶部是拱顶外,墙面的油漆是灰色的,墙上的玻璃拥有不同种类的颜色,顶部还竖立着一个十字架,看着这样的建筑物,我恍然大悟,才知道这是礼拜堂,最终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天主保佑你!”一位穿着棕褐色袍子的人对着一个人的额头划十字,随后拿出一块白色的小圆片。
“阿们。”那个人将白色小圆片含在嘴里,随后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
我坐在一张长板凳上看着这个画面,这个位置位于礼拜堂的最后一排,不仔细看的话一般都不会发现的,再说了,兽形态下的我体型本来就娇小,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应该是30%—50%的几率。
“Our Father, who art in heaven, hallowed be Thy name: Thy kingdom come: Thy will be done on earth as it is in heaven……Give us this day our daily bread: and forgive us our trespasses as we forgive those who trespass against us. And lead us not into temptation: but deliver us from evil. Amen.”
听到他们念英文后,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虽然我文科不好,但不代表我是个差生,英文的基础还是刻在我的DNA里的,DNA可是具有稳定性、自我复制、连续性的,这种物质是染色体的主要成分。它还存在于细胞核外的质体,线粒体等细胞器中。
我静静地看着站在十字架下方的人,突然,他朝我这里看了过来,他的眼神充斥着杀气,仿佛是在宣告我进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直觉告诉我必须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Dio mi guida, un giorno ti prenderò……”那个人嘴里碎碎念着,他举起手露出十字架,“Dio mi benedica!Benedici la Chiesa!”
我因为恐惧迅速地跳下长凳,朝着敞开的大门跑去。
跑回符拔家的我气喘吁吁地趴在门口的地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缓缓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是符拔。他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脖子上还戴着绿色的围巾,而那条围巾是我昨晚在沙发底下偷看到符拔母亲熬夜制作的。
“圣诞快乐!浙塘!”符拔将我抱了起来,给我挂上一条蓝黄色的围巾,“给你买的,喜欢吗?”
“圣诞快乐……”我看着符拔的脸打了个哈欠,“请容我再睡一觉。”
此时此刻,窗外的一片小雪花随着冷风的吹动进入了符拔的客厅中,但又因温度的关系,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