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集】当马娘们(以及训练员)的头顶上会显示马儿跳的次数
“然后埃德蒙找到了曾经帮助过他的船长……”
某一天，目白阿尔丹在学校的庭院读着《基督山伯爵》。
读到一半，她随手拿起了刚打开的罐装冰茶。
“咕噜咕噜……噗，咳咳！”
然而入口的却是一种有着难以言喻的苦味的液体，奇怪的味道让阿尔丹呛到了。
“咳咳咳！这、这是什么啊！”
阿尔丹这时候才发现，她的那罐冰茶此时还放在桌上，手里拿着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液体。
“哎呀？阿尔丹同学，那是——”
有些磁性的女性声音传来。
“嗯？你是，爱丽速子同学？”
阿尔丹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名穿着白大褂、有着奇妙眼神的深棕发马娘。
“速子同学，你刚才说的是——啊，难道！”
阿尔丹看了一眼手里那罐液体，顿时大惊失色，用惊恐的眼神看向爱丽速子。
“啊哈哈……真的很不好意思，那是我最新研发的药物……”
速子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因为阿尔丹有着身体虚弱的过去，哪怕是有着疯狂之心的爱丽速子，在面对阿尔丹的时候也会十分收敛，变得正经。
“等等！速子同学，你说这是你研发的新药？这到底是什么？我喝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阿尔丹赶忙把液体递给了速子，然后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会！这个药不会影响你的身体！我保证！”
速子有些慌乱地安慰着阿尔丹。良久，阿尔丹才逐渐平静下来。
“呼，呼……速子同学，既然你说这个药不会影响我的身体，那它到底是干嘛的？”
“唔，我也是偶然弄出来的……”
速子有些扭扭捏捏。
“这个药……能让你看到观察对象还有你自己马儿跳的次数。”
“什——你说的是「马儿跳」？是那个马儿跳吗？”
面对十分吃惊的阿尔丹，速子轻轻点了点头。
“我自己试了一下，就发现豚鼠君的头上冒出了数字。然后我注意到，那是他曾经跟我坦白过的马儿跳的次数……”
速子越说声音越低。
“不会吧……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阿尔丹盯着速子看，但并没有看到她的头上有浮现什么数字。
“啊，这个药是看不了马娘的，只能看人类……换言之，就是训练员们。”
“这、这样啊……”
阿尔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然后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眼前浮现出了另一个数字。
“速子同学，我眼前现在也看到了数字，那个难道是——”
“啊啊，就是你自己马儿跳的次数。”
阿尔丹仔细看着那个大得夸张的数字。
“这是……我的次数。”
她一想到这点，脸逐渐变得通红。
“……噗。”
看到愣神的阿尔丹，速子不禁笑了出来。
“哎呀呀，我就不问你看到多大的数字了。不过考虑到你跟你训练员的情况，那肯定是个很夸张的数字吧？呵呵呵……”
速子有些调侃的笑声把阿尔丹拉回了现实。
阿尔丹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冷静一些。与此同时，速子看了看罐子里的液体。
“嗯，幸好你没有全喝。我看看……唔，这个量的话，估计效果能持续到明天吧？”
“明天吗？那太好了……”
阿尔丹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意识到，要是能看清其他训练员马儿跳的次数，脸皮薄的自己肯定会非常尴尬。
而且——
“训练员先生……”
她不禁思考起了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训练员。
速子看了一眼阿尔丹，耸了耸肩，然后站了起来。
“嘛，反正明天就结束了，你就忍一忍吧。对了，这个药是完全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的，这方面也请不要胡思乱想。”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阿尔丹安心，离开前的速子特地加了一句。
走到半路，速子突然停了下来。
“嗯？总觉得有件事忘记说了，是什么呢……”
思考之后毫无结果的速子继续走着。
“唔……”
阿尔丹有些尴尬地走在特雷森的道路上。
尽管她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每次遇到人类训练员，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看向对方，然后注意到他们头上的数字。
数字有大有小。
“这、这很正常！训练员也是人，也会有自己的马儿跳经验……”
阿尔丹努力思考着，没看清路。
“啊呀？！”
她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那是东瀛佐敦的训练员。
“哎呀？这不是阿尔丹同学吗？你还好吗？”
老好人佐敦t关心地问道。
“我、我没事……”
阿尔丹想要回答，却不小心看到了佐敦t头上的数字。
“呃，那个是……”
佐敦t的头上是一个四位数。
“阿尔丹同学？”
“呜诶？！我、我在！”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不需要！谢谢你的好意！对了，佐敦t先生，我冒昧问你一件事。”
“哦，哦……你想问什么？”
“你跟令夫人……结婚多久了？”
“啊？”
佐敦t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阿尔丹会问出这个问题。
“呃……上个月我们刚过结婚17周年的纪念日。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17年，那就是204个月……”
阿尔丹在脑海里把她看到的数字稍微做了个除法。
“诶？佐敦t先生和他的妻子……每个月会跳二十多次？”
阿尔丹的脸又变红了。
“不是，阿尔丹同学，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看着很红——”
“不！我真的没事！那个，佐敦t先生跟令夫人真的很恩爱呢！啊哈哈哈……”
阿尔丹十分尴尬地笑了。
佐敦t则是被这句没头没尾的称赞弄得不知所措。
“啊，呃……谢谢夸奖？不对，这个算夸奖吗……”
“呜……”
阿尔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佐敦t先生，你有见到训练员先生吗？”
“嗯？你说他啊，刚才我在操场那边见到他跟你们目白家的训练员在一块。”
“我知道了！谢谢你！”
阿尔丹逃命似地赶快跑走了，留下迷惑的佐敦t。
“啊，他们在那……”
阿尔丹来到操场，看见了自己的训练员，正在跟目白家的其他训练员在一起聊天。
当然，她首先注意到的还是其他训练员头上的数字。
“光明t（♂）先生……是「0」呢。光明，你既然对他有点意思就出手啊……”
阿尔丹心里感到十分无奈。
“然后是他们……噗。”
她看到正在拍拖的赖恩t（♂）和多伯t（♀）的头上各自浮现出了完全一样的数字。
“真不愧是他们……呃，善信t（♂）是，「1」？！诶诶诶？”
阿尔丹有些惊讶地看着跟自己的训练员聊天的善信t。
“他有经验？！不会吧！……等等，我好像记得善信说过——”
……
「哎呀，被发现了？啊哈哈，真不愧是阿尔丹姐姐呢～」
「嘛，也不是什么很轰轰烈烈的故事。」
「就是上次我赢的宝冢纪念，之后的庆功会上，训练员先生那家伙多喝了几杯，然后我就带他去一边的休息室醒酒。」
「结果他开始说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脸红）哎呀～毕竟我对他也有意思，所以听到他的心意我确实有点高兴。」
「不过他后面居然就直接抱住我，还掀我衣服（脸更红了）咳咳！嘛，然后我想着没什么不可以的，就这样顺势做下去了……」
「后面他记起这件事，也跟我道歉了。他说虽然自己对我确实有心意，但也清楚自己做不到像准姐夫那样兼顾两种身份，所以希望在这段时间里继续保持训练员与担当马娘的关系……」
「（脸冒烟）总、总之就是这样了！阿尔丹姐姐，你可别跟别人乱说啊！我跟他已经约好了要把这这件事瞒到底的！」
……
“……呵呵。”
不知为何，阿尔丹感觉到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那么麦昆t（♂）先生……果然。”
阿尔丹看着麦昆t头上的个位数，笑了。
“「一心同体」……麦昆也真是的，呵呵。”
就在她偷笑的时候，对面的训练员注意到了她。
“哦，阿尔丹，你来了啊。（面向其他训练员）那我就跟阿尔丹去训练了，你们继续聊。”
目白家的其他训练员挥手送别。
阿尔丹用一如既往的欣喜之情看向走来的训练员。
“嗯？训练员先生头上的数字——诶？”
然而，在她看到训练员头上的数字的那一刻，欣喜变成了惊讶。
那是一个跟自己一样夸张的数字。
然而……她敏锐地注意到，训练员头上的数字比自己多。
“什么？那是什么意思？训练员先生的数字为什么会比我多啊！”
还没问完，阿尔丹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训练员先生在和自己交往之前已经跳过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阿尔丹顿时陷入了混乱。
“阿尔丹，去换衣服吧？”
“……”
阿尔丹没有反应。
“喂，阿尔丹，我说要训练了，你先去把衣服给换了吧。”
他摇了摇阿尔丹的肩膀。
“诶？啊，训练啊……我懂了。”
阿尔丹说着往起点走去。
“等等，阿尔丹，你不会想穿着制服跑吧？”
“啊，呃……对不起，我去换衣服……”
满头混乱的阿尔丹跌跌撞撞地走向操场边的更衣室。
“阿尔丹怎么了……”
训练员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有些摇晃的背影。
“——停！阿尔丹，这个时间不行啊。你今天怎么了？”
训练员吹了一声口哨，把阿尔丹叫住了。
有些恍惚的阿尔丹慢慢走向训练员。
“阿尔丹，你今天是不是状态不好啊？”
“……”
“阿尔丹？”
“啊？哦……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你在担心札幌纪念？没事的，这就是一场G2，而且这次那些难缠的对手一个都没来，静下心，按照计划发挥，不会有问题的。”
“嗯……”
阿尔丹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训练员意识到，她担心的可能不是比赛。
“阿尔丹，你是不是在想别的事情啊？可以告诉我吗？”
“诶？不、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训练员先生现在还要为了我的比赛操心，我不能拿这件事打扰你！”
“你说什么呢？在我这里，你的事就从来没有大小之分。你要真的在困扰着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嗯，谢谢你。”
训练员温柔的态度让阿尔丹的心放松了下来，但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大的数字，她又变得十分纠结。
“不好意思，训练员先生，我今天确实有些不在状态……我可以请假吗？”
“啊，哦……”
训练员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地看着阿尔丹，那个眼神让阿尔丹感到很揪心。
她鞠了一躬，然后快速转身离开了。
“训练员先生，根本不是那种会背叛的人……我知道，我明明知道的！”
对于一起经历过各种风雨的训练员，阿尔丹十分了解，也十分信任。
但那个数字……又无法视而不见。
一会想起训练员担心的眼神，阿尔丹十分痛苦。
“嘟……嘟……”
夜晚，训练员的公寓。
阿尔丹正在用手机打电话。
打电话的对象是训练员的母亲。
“会不会是训练员先生在高中或大学的时候交过女朋友，然后他和她……”
阿尔丹先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一方面，她很清楚训练员先生在高中和大学时期肯定会受到青睐，有女朋友完全属于正常范围。
另一方面……训练员先生在跟自己确定关系后，她也没有见过他跟哪位以前的女同学有过亲密接触。
“就算有女朋友，他应该也早就跟人家一刀两断了……这样的话，那就是他的黑历史！只是黑历史！嗯！”
就在阿尔丹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喂？”
“啊，是伯母吗？”
“啊啦？小阿尔丹？真是少见呢，你居然会主动打电话找我？”
“那个，伯母……很冒昧打扰你，但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嗯嗯，你要问什么事呢？”
“训练员先生……高中或大学的时候，有谈过恋爱吗？”
“……”
电话那边愣了很久，似乎在消化阿尔丹的问题。
“……小阿尔丹，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
“呃，我有点私人原因……那伯母，他谈过恋爱吗？”
“没有哦～我很肯定，你就是他第一个女朋友。”
“啊……”
阿尔丹的内心深处感到莫名狂喜。
“那、那他有没有可能谈了女朋友但没跟你们说？”
“啊哈哈哈！小阿尔丹，你忘了我们这里是乡下吗？这里可能什么都缺，但绝对不缺爱嚼舌头的主妇，要是那小子有拍拖，不用一天就被那群主妇传遍整个镇子了！”
“那大学呢？他大学又不是在老家……”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还记得他有个表妹吧？你应该见过的，就是那个学服装设计的……”
“啊，我记得。”
阿尔丹想起了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训练员的表妹。
“那小子被她纠缠了整个大学生涯，要是交女朋友，她绝对会炸锅的～”
“这样啊……”
电话那头听出了阿尔丹变得消沉的语气。
“小阿尔丹？你没事吧？是不是出了——”
还没等训练员的母亲问完，阿尔丹便挂了电话。
她颓废地坐到了沙发上。
刚才训练员的母亲彻底否定了他在以前交过女朋友的可能。
那么——
“训练员先生的那些经验……就是做训练员的时候发生的。”
训练员入职以后没多久就遇到了阿尔丹，阿尔丹是他的第一个正式担当。
而在他们还没交往的时候，训练员总是要为阿尔丹的身体状况担心，不太可能有精力出去找女人。
也就是说，那些多出来的经验，在他跟阿尔丹交往期间发生的。
“怎么会……”
一想到训练员在和自己交往期间还和别的女人有了经验，阿尔丹瞬间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到底是被其他前辈拉去风月场所了呢？还是被其他人偷袭了呢？
“至少那俩光打雷不下雨的不可能……”
阿尔丹回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黄金城t（♀）和卡莲t（♀）头上大大的「0」，心中依然还是觉得十分好笑。
她窝在沙发里胡思乱想。
突然……她意识到了一件事。
“纠结怎么发生的……有意义吗？”
——反正都已经发生了。
训练员先生，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跳过。
“……呜。”
阿尔丹抱着大腿，大颗的眼泪从脸上滑落。
“叮铃铃——”
因为过于悲伤，她甚至很久才注意到手机响了。
“……速子同学？”
阿尔丹慢慢接通了电话。
“……喂喂？”
“阿尔丹同学吗？太好了，你终于接了！关于白天你喝的那个药之后看到的次数——”
“什么？啊，次数啊……”
阿尔丹又想起了训练员比自己大的数字。
“……阿尔丹同学，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的速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在……次数怎么了？”
“我白天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那个次数，呃……”
速子一时间语塞了。
“速子同学？”
“唉，算了……阿尔丹同学，你看到的次数，其实可能不单单只有马儿跳的次数。”
“……什么？”
速子的话令阿尔丹十分在意。
“如果你观察的是人类男性，那那个次数还会包含观察对象「自我施法」的次数！呼，终于说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速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电话这头的阿尔丹愣住了。
刚才速子的话包含了令她在意的部分。
“包含了「自我施法」的次数……”
她重复着速子的话。
“啊啊，就是这样！虽然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情报，但我不知为何总有觉得一定要跟你说清楚，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你，速子同学，你这个电话真的很及时。”
阿尔丹的语气明显放松了许多。
电话那头的速子也意识到了这点。
“呵呵，难不成我刚好解决了一场可能爆发的信任危机？嘛，总之就是这样了，祝你们晚安。拜拜～”
速子挂断了电话。
似乎是无缝衔接一般，训练员的母亲再次打了过来。
“伯母？”
“小阿尔丹，你跟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
“诶？”
“你别怪我多想，但你刚才突然打电话问我那种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必须替我儿子证明清白，他以前确实没交过女朋友。”
“呃，哦，这件事我知道的……”
“但是……那小子倒是自己做过。”
“诶？”
阿尔丹似乎不怎么吃惊。
“哎呀，这件事我只和你说，连他爸都不知道的～那小子高中的时候，不懂是不是同学给的，总之往家里带了好几本黄色杂志和写真集。”
“啊？有这种事？”
“后面他去大学了，我也是在给他房间做扫除的时候，从地板的夹层里翻出来的。然后我又回想起自己似乎清理过一些用过的卫生纸，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后来呢？”
“我什么都没做，把这些书又放回去了。毕竟是青春期的男性，有些欲望也可以理解，直接点破反而会很尴尬。”
“不过我跟你说啊，在他当训练员后某次回来的时候，我有看到他好像偷偷把那些书带到可回收垃圾站那边丢了，我想想……应该是跟你拍拖之后没多久的事。”
“诶？这样啊……”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
“小阿尔丹，我跟你说这些事，就是希望你不要对他有什么奇怪的误会。他在你之前确实没有过一个女朋友，而且就算是「自我施法」，他也戒了好久了……呵呵，这一点上你功劳可大着呢～”
“……诶？啊，不对，这个是……”
阿尔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训练员的母亲到底说的是什么，这让她十分慌乱。
“哈哈哈，我要说的就是这些。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再见！”
训练员的母亲把电话挂断了。
阿尔丹抬起头，看着茶几上和训练员的合照。
“……呵呵。”
片刻之后，她轻轻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然后转变成了释怀的笑声。
“原来那些多出来的部分是指……不过训练员先生也只真是的，居然会自己做那么多次……”
就在阿尔丹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训练员回来了。
“我回来了，阿尔丹，这是我刚从骏川小姐那里拿到的扇贝……”
阿尔丹看到训练员手里拎着一大袋食材。
然后她又看到了他头上的那个数字。
和自己的数字相比，仍然大了一些。
但阿尔丹现在已经知道那些多出来的次数指的是什么，心里也变得十分轻松。
她轻快地走向训练员，从他手里接过了购物袋。她把购物袋放到餐桌上，又走向训练员。
“阿尔丹，现在应该准备晚饭了——”
训练员说着想往厨房走去，却被阿尔丹拉住了。
“阿尔丹？”
“训练员先生……晚饭，等会再准备吧。我现在，有想和你做的事。”
说完，阿尔丹有些强硬地拉着训练员走进了寝室。
“真是的，都这么晚了，不快点准备的话就没东西吃了……”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啦～”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穿着家居服的训练员正在厨房快速处理着食材。
在他身边，只披着一件衬衫的阿尔丹正用碗混合着调料。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白天训练心不在焉，一回来就把我拉进寝室……而且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
“嗯……这算是少女的烦恼吧～”
“你啊……”
看到阿尔丹调皮的表情，训练员无奈地笑了笑。
阿尔丹看着训练员，还有他头上的数字。
训练员头上的数字……已经比之前多加了一些，和自己的数字一样。
“呵呵。”
“阿尔丹，你笑什么？话说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训练员先生，跟我交往以后……你还看过黄书吗？”
“没有。”
“诶？这样啊……”
过于干脆的回答反而让阿尔丹有些乱了阵脚。
“好了，别问这些有的没的了，你的调料弄好了吗？”
“啊，在这里哦～”
训练员接过阿尔丹递给自己的碗，把混好的调料倒了进去。
“然后需要静置十几分钟，那这段时间……阿尔丹，你把这个弄一下。”
“好～”
深夜，两人继续在厨房里忙活着迟到的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