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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六:回忆往事

2023-08-21 22:47 作者:普鲁弗洛克情歌  | 我要投稿

【六:回忆往事】

本系列单独存在,讲述指挥官和舰娘在和平后的生活。

作者文笔实在不好,有多处不合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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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删


那时候,跟塞壬才打了没几年,白鹰原先的战舰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当时生产线全开,翻出十几年前几十年前的图纸,不计成本,短时间内下水了大量炮舰,罗彻斯特、阿拉斯加等战舰都属于这类产物,虽然生产的匆忙,但火力非常凶猛,很快就成了对抗塞壬的主力军。就比如罗彻斯特号吧,主武器是9门8英寸主炮,十秒钟就能发射一轮,持续打击能力很强,没几艘军舰能抗住这种投射量。阿拉斯加号装备的是9门12英寸主炮,这个威力怎么说呢,9颗炮弹出去,能直接削平一座山头,就这么夸张。

 

但是产能跟上了,海军人才又不足了,所以当时白鹰“以战养才”,从军官学校毕业,马上就跟着战舰上战场,再根据表现分配军衔。

 

当时,我担任阿拉斯加号的舰长后,海军部迅速组建了第五特混编队,阿拉斯加号任舰队旗舰,由我统一指挥。因为当时主力舰都在前线,我们舰队实际上没有真正的主力舰,只有阿拉斯加号勉强算次级主力舰,其他的都属于功能性战舰和护卫性战舰,罗彻斯特号就属于功能性战舰。我们那次的任务,是从主港口运送一批重要物资到前线港口,其中的重中之重是几台超大型船用变压器,这种东西放在陆地上只能用重载铁路运,海军部临时改装了阿拉斯加号的机库,将三座变压器放在机库中。送下变压器后,我们再长途跋涉到亚太海域,为主力舰提供远程防空支援。

 

就在我们在夏威夷进行补给后,一路急行军向东挺进,预计第二天就可以到达目标港口放下货物。那天早上,借着海雾,一队塞壬对我们的舰队发动了鱼雷偷袭,一艘名为水牛城号的巡洋舰被当场击沉,我们被迫公海停船,救援水牛城号的船员,同时基德、贝纳姆、基林三艘驱逐舰分散开来搜寻敌军。与此同时,罗彻斯特号和阿拉斯加号的雷达轮流开启,在救援完成后,马上全速启动,在海上做不规则机动。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可塞壬并没有发动第二波攻击,而是像牧羊犬一样,一直活动在能发现我们而我们发现不了它的位置上,吊着我们。

 

短时间劣势我并不怕,但一连好几个小时,这会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关键是,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手段搜索敌军,只能一遍遍轮流起飞侦察机,可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下午,贝纳姆号报告两点钟方向出现一片群岛,我们可以到群岛附近躲避。而当时我早已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加上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措施,我们便只能转向进入群岛海域,起码在这种狭窄的海域,鱼雷没法发挥太大作用,我们只要把守好进出口,就能规避大部分攻击。

 

又过了接近半小时,我们才接近了群岛。事实上,一味的疲于奔命是很错误的选择,很多军团战就是一步步将逼近包围圈内再歼灭,但这种战术也有好处,那就是敌人如果追击,那就必然会露出破绽,我们就能迅速组织有效的反击。我赌塞壬没有事先准备,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遭遇战,我们先行躲避,等晚上夜黑风高再趁机溜走或反击。

 

在这个思路下,我派出贝纳姆号和基林号两艘驱逐舰进入群岛海域,首先判断水深能否支持阿拉斯加号进入,再搜索有无敌军的踪迹。

 

可两艘驱逐舰一接近群岛,就遭到了埋伏敌军的集火攻击。两艘战舰的船员训练有素,面对局部降雨并没有乱了阵脚,迅速投出所有的鱼雷,可两艘排水量不过五千吨的战舰,终究不敌敌方的集火,很快遭到重创,船员损伤惨重。罗彻斯特号舰长牺牲,小白接任。

 

此时罗彻斯特号单舰直接突破到前线,第一时间打开了发烟机,并在烟雾的掩护下对两艘驱逐舰实施了救援。此时我也顾不上会不会存在暗礁,也直接前压,利用强大的主炮迅速斩杀了敌舰。而后我给后面的战舰发信号,一直在我五点钟方向15链距离的俄勒冈号巡洋舰也跟我一起驶入群岛海域。

 

当晚,雷达探测到了群岛附近出现了数个敌军信号,而因为退潮的缘故,阿拉斯加号已经被迫搁浅,变成了固定炮台。而根据侦查情报,塞壬已经将附近海域团团包围,还布设了大量的水雷,而此时,我们所有的雷达都进入了冷却时间,想再次启动雷达,至少得五分钟后。

 

我当时就心说坏了,搞不好要阴沟里翻船了,我们虽说是特混舰队,属于前线战斗序列,但此次任务,我们根本就没想到会遇上这么多敌军,还被几艘鱼雷艇追着跑了这么久。我记得临行前,联合舰队司令还问我,要不要给你配一艘航母?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的回答,“现在闲着的航母都是老型号,跟不上新锐大巡阿拉斯加号,没必要。而且我们都有水侦雷达,应付一般烈度的战斗也足够了。”真后悔没听主席老人家的,不可沽名学霸王啊。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面对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强行突围几乎没有可能,更何况阿拉斯加号现在还是搁浅的状态,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而我们深处大洋中间,就算呼叫支援,立刻就有战舰火速前来支援,到此处至少也要一天一夜。

 

就在我在考虑要不要诈降的时候,小白忽然接入了我的无线电频段,他说,“哥,俺有个办法。哥你把你船上的变压器转移到俄勒冈号上,这样阿拉斯加号吃水浅了,应该能动起来。”

 

此时我正心烦着,也没给他好脸色,回答,“就算我能动起来,也不能直接往外冲。就算我的装甲能扛住对面的火炮,也挡不住那么多水雷。”

 

小白却不急不躁,说,“哥啊,现在哪是置气的时候啊。我先全速驶出去,给你们拉出一条通道烟,然后你再紧跟上,让驱逐舰待在你航行的浪花里,这样更不容易被发现。我的水听器还能用,我在前面给你们开辟航道,你们跟着我的尾迹走,应该没问题。”

 

我心中不由得一沉——他口中的通道烟,其实是自我牺牲的一种委婉说法。罗彻斯特号搭载的发烟机是长时间低速发烟机,当他的战舰全速航行时,烟雾根本没法覆盖它的船体,也就是说,他如果要将烟雾拉的尽可能长,形成一个通道,那它就必然要全速前进,这也就意味着,它要暴露在敌人所有的炮火下,替我们抗下所有的伤害。

 

一时间,我多希望发烟机能从罗彻斯特号拆下来,装到阿拉斯加号上。但是我扭头看了看后面两艘严重受损的驱逐舰,其中贝纳姆号已经彻底失去了可用的武器,被临时改造成了医疗船,正在准备悬挂红十字会的旗帜。

 

我一声令下,俄勒冈号和我靠在一起,两艘船的起重机开始运作,三台变压器转移到俄勒冈号上,阿拉斯加果然能开动了。

 

这真是我从军生涯中最不堪回首的一幕——我亲自下令,罗彻斯特号的所有轮机被全力开动,它仅保留了必要的主武器、制动、轮机组、导航等人员,小白作为舰上的最高指挥官,在舰桥亲自控制方向,按照他的吩咐,罗彻斯特号的1号、3号炮塔转向左舷,2号炮塔转向右舷。

 

一切准备妥当,小白控制着罗彻斯特号冲出群岛,第一时间打开了两具发烟机,白烟瞬间笼罩了我们跟在后面的战舰,而罗彻斯特号一边全速前进一边连续开炮,还要左右腾挪躲闪密集的水雷。因为雷达无法使用,罗彻斯特号所有的主炮全部用光学瞄具进行校准,命中率可想而知。

 

而塞壬的雷达被我们干扰了,它们显然也没想到罗彻斯特号会进行突围。虽然它们肯定烟雾里跟着几艘大船,可火控雷达根本没法使用,目视又没法瞄准目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烟雾弥散,将所有的炮火倾泻到罗彻斯特号上……

 

即将冲出雷区时,小白发现前面两颗雷距离很近,无法避开,只能就地马上刹车。战舰的刹车也分为好几个等级,仅刹停主机是最基本的,如果必须紧急停船,需要将左右舵面同时向内旋转90度,让两个舵面像大门一样拦住水流,以达到减速刹车的目的,俗称“谷仓门挡”。对于罗彻斯特号这种巡洋舰来说,这种刹车方式已经急具危险,对于阿拉斯加号这种次级主力舰来说,基本可以说九死一生,稍不注意就会对动力、转向机构造成永久性损伤。

 

小白深知这一点,尽管我一再要求它刹停,但为了掩护我们舰队,他选择直接迎头撞上去,水雷巨大的爆炸将罗彻斯特号的船头炸了个粉碎,好在它的船员已经有了准备,第一时间关闭水密隔舱,并进行了损管处理,罗彻斯特号这才避免了沉船,带着我们一路开到公海……

 

后来,我们在关岛基地大修,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故事传到了海军部的耳中,将小白送到了军事法庭。虽然我们都明白,罗彻斯特号属于支援型战舰,它的任务就是护卫旗舰阿拉斯加号,但我们特混队所有舰长,全部不约而同的联名上书,请求撤销对小白的处置。

 

海军部认为,在当时应该有更好的处置方法,那就是及时求援,毕竟那里距离最近的军港只有一天的航程。小白的行为,已经是对战舰、船员和任务的不负责任。或许因为我们联名上书的缘故,小白最终没被开除军籍或者蹲号子,而是被调往了后勤部门。而我,也因为此事受了牵连,被派往舰娘港区任职……

 


故事讲完了,我拿起筷子又放下,不由得心生感慨,“小白被调往后勤以后,我也被调往别处了,一直没见过他,说实在的,这些年,有时候打仗的时候,我还能想到这哥们。真是个英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这位叔听了我的感慨,又猛灌了一杯白酒,醉眼惺忪道,“靠,甭说别的,就英雄这俩字,还有给了他个二等功的奖章,能给他腿长回来不?能给他付了彩礼钱不?扯别的都没用,就一个腿病,回来几年了都没结婚,他爹娘天天给愁的那样,英雄……听人家娘家的意思,姑娘嫁到他家是委屈了!是迫不得已!”

 

我没吭声,我在想,如果当时我言辞拒绝小白冲锋的提议,他或许就不会被调走。如果我们后面没写信给海军部,他直接回家起码也能平平安安……可如果真的像如果这样,我与罗西亚也不可能见面,我至今或许还在阿拉斯加号上服役……

 

一直没说话的罗西亚却开口了,她说,“您不用着急,小白这样的人,才是最值得尊敬,最高贵的。在我们北方联合,我们也很注重集体主义,但我们更鄙视只注重外表、金钱的人。尤其是婚姻这种大事,是最需要两个人灵魂契合的。”

 

那叔还是不说话,只喝酒。

 

我看气氛被我搞的如此凝重,也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最重要的是,我这一辈子估计就领这么一个媳妇回家,现在这气氛明显跑偏了,我当即便宽慰道,“叔啊,您真甭生气,都新世纪了,年轻人思想早就转变了,人家姑娘跟了他,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觉得这是个靠得住的人。正好我回来了,说什么也得待3一阵子,过几天办事的时候,我也过去热闹热闹,见见老战友。”

 

想到这里,我便主动提了一杯,主动说我当年跟罗西亚打仗那会儿的事情,说我们一起经历过多少多少困难,如何如何解决,性格又多么互补,最后又如何一起取得了胜利,并决定了一起共度余生。

 

当然,我绝口不提港区还有其他舰娘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可不兴说啊,当年誓约的舰娘不少,自己私下里想想自我批评一下就得了,接受批评就算了。

 

谁知罗西亚却大大方方的说起,我们的港区还有很多其他女孩子,她们跟指挥官也是最好的朋友。当然,对于“赤城夜袭”之类的话题,那也是绝口不提的。

 

我哈哈一笑,心想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在我俩一唱一和夸张的描述之下,酒席的气氛很快又欢快了起来。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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