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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体a以及其真身——主体

2023-01-28 00:31 作者:Sunrain175  | 我要投稿

小客体a的现身始于无法被大他者的话语所填补的剩余,主体意识就诞生于符号界其自身的错乱,也就是说,主体性的真正含义就是因为自我的矛盾感受(如果我不是S,那我是谁?:这里明显的提现出了一种来自于象征界的缝合失败,而“我”又重新变为了没有任何来自小他者确认存在的虚无,也即是我思式主体)。但是有一种话语认为只要剩余消失了那么一切就完美了,对应到现实之中的例子是禁欲、狗智主义。但是实际上,人对于完美的认识是由剩余所进一步推倒出来的一种幻想而已,也就是说,当a被完成或者被压抑时,一切反而只会落入凡俗之中。我们不曾拥有过完美,完美要么就是不断的被超越并再次欲求,要么就是被意识形态中的自我保护机制所排斥,这时候的现实对应的感受是无聊且乏味。 小课题a是主体进入符号秩序中被缝合时留下的一条关于主体自身的线索,也就是被无意识所压抑的欲望(这是人在被缝合进符号秩序当中所必将承受的代价:即,在无意识当中为了认同那个“拥有菲勒斯”的父亲而必将压抑的自己的欲望,也就是身体轮廓破裂的主体的自我认同,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发觉符号秩序自身的不一致性)。而这个主体的显现是由他者(出于降临的缘故)的身份而表现的。是能指与实在界之中所产生的主体意识感到缺失的结合,这直接形成了a。 $无法观测其自身,其所对应的弗洛伊德术语是无意识。这里提前下结论:无意识就是经历过我思的绝对怀疑之后所剩余的不可怀疑的,无法质疑其存在的主体,与其相对应的是实在界,在齐泽克本体论中所对应的是物(原质)。主体的具体表现是一种强迫着意识不断延续的时间性。我们对其无法产生知识,如果我们真的自知,就不可能对外界产生猜疑而感到矛盾了。这是符号界所没有做到的工作,而这要经由一种质疑的自由之中所生发出来的实践来明晰真相。因为思想的自问自答还是未能解决主体所感受到的矛盾,所以我们要实践对现实的考察从而得到问题的解决。综上所述,$是存在的,人可以透过小客体a这个作为没被缝合进符号界的主体所欲望的剩余(主体对于矛盾的解决方案),来窥视回归并与欲望化作同一体,这个是来自实在界与符号界的之间的冲突所诞生的主体自身的期望。小客体a就是主体的欲望之物,这个欲望是因为主体性的产生所导致的,是宣称自己已是完全饱和状态的大他者其内部的割裂所带来的创伤之后的补偿。 用弗洛伊德的无意识,前意识,意识的模型进一步的分析,$对应着无意识,符号系统对应着前意识,意识对应着a。意识的形成在于无意识之中出现矛盾,并抛出一个可以在符号界可以读取的符号(即隐喻轴当中的求取目标的行动),而原先和谐的前意识状态就变化为矛盾了。a是被欲望之物,也就是无意识所给出的解决问题的答案,于是这直接导致被意识所欲求,意识就是处于一个这样的不断在解决着矛盾的状态的。我们其自身的躁动不安,让一个又一个问题不断的被抛出(语言可表述化),我们的问题就是像这样永远的存在着剩余,这就是驱力的形成。我认为希望回归前意识的安定状态正是意识所欲求的,但是驱力不会因为他这个目的停下来(欲望欲望着欲望的不满足)。回归前意识的欲望就是一般的a,而一旦当a作为一个不运动的对象被达到,就像上文所述,人的“完美”不是被达成了,而是人又再度的陷入了凡俗之中。 在拉康的主体中,a意味着加倍的碎裂大他者,加倍的具体意思是对其加以主体化(大他者本就不存在,大他者拟人化的依据本就是主体在想象界种对于那个“拥有菲勒斯的父亲”的假设,这是主体的想象成因:想象着那个符号秩序是一个拟人的大他者,但是实际上符号秩序的形成只是因为在“自我的欲望及他人的欲望”这个集体的无意识中的对秩序的墨守成规)。但是这恰恰意味着主体对于自我的自恋意识的加入(主体对镜像中的身份认同反驳了主体自身的缺失,主体的欲望与显现:a,可悲的成为了他者。这也就是笛卡尔式主体的弊端:他错误的解读了主体存在的意味;笛氏主体的作用就是在主体无意识当中还存有对符号秩序的认同之下,完成从一切皆幻觉到一切都由上帝十全十美的完善。无疑,这种确认就如同人在照镜子,怎么看都只会说:“那不就是我吗?”的确认。而那个作为原质的物,是无法被主体的镜像认同所施加影响的。自我可以通过主体与镜像的最小差异来完成自我认同,但是作为物却不行),主体认为A的破碎正是因为自己的不认同,不赞成。也就是主体成为了大他者的中的和解与否的决定者。但是我们的知道前意识之域,也就是符号界始终是破碎的,因为无意识,也就是实在界的介入不停的在分泌出新的矛盾。成因是符号系统将其自身缝合为一个整全时,作为代价的将那个不稳定的,一切的原初根基,主体排除在了缝合之外。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a就如永远失去母亲乳房的的婴儿用来做代替的奶瓶,而在现实中奶瓶的降临常常是得到后就索然无味之物,在短暂得到之后又常常离开之物。人在得到a的时候短暂的离开了痛苦,但是乏味以及犹如外界之物降临的主体的痛苦却从来没有离开自己。解决的方式在于:人的欲望必定要成为驱力,不断的超越幻想之后再次在面对苦难之中构建幻想;如西西弗斯推石头上山后又滚落。 人们常常问道:“我若有一路可以选择享乐,又为什么要承受痛苦?”请不要在灾难降临之时显得无辜,因为这本是我们应该承担的职责与使命。是的,因为因为在苦难之下人们不作为的享乐正是助长昏暗的帮凶。在我的不安分被实践,最后得到结果,这些所指的欲望会在现实之中愈加的明晰。要击碎苦难的人们将在各种的间接直接的经验中得出一种理论,并实践起来,明确其普遍化的可能性。这些更为详细的内容在我的另一篇文章里已经提到了。我在这里复述一遍只是为了同时回答一个问题:我们的苦难如果是社会性的,那么我们开药方,最后治疗的难道不是社会吗?如果一个理论最终要在社会当中转变为现实,那么必要的来自社会资源的帮扶难道不是维护大多数的社会利益之后并获得他们的支持吗?我的答案还是始终如一:只有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以及其对于经济体系改造的纲领才是拯救处于世界上黑暗的地方的福音。 我对拉康主体的认识比较粗糙,仅供参考。日后若有补充的话,我会修改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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