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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游破罗志 第七回

2020-07-12 10:11 作者:祭起流星锤  | 我要投稿

余封大战呼雷军 俄封会师余跃龙

白钺金柱托煞塔,天开眼门清灰灾。

凭栏望处金鞭指,点星帐中铁简排。

身无达命忧千年,奋身跨马已十载。

日夜谏册随浪尽,砺磨宝剑断雪埋。

话说上回,章家兄弟躲在草丛中看,那一队士卒中捧出两个上将来,二人都骑黑马,罗拜阵中那将军道:“我乃罗拜白秋!尔等妖乱多年,今日天兵压境,还不下马受缚!”

只见对面一位将军催黑马上前,手挺一条枪,仔细看见:

力健九尺长,身披一层霜。

铜龟合身甲,兜鍪藏兽旁。

手舞木杆枪,银头露光芒。

马下双板斧,技强红眼烫。

播乱十余载,杀得千人行。

雷军威武将,俄封字艺章。

这人便是赵信呼雷军仅剩一员将军俄封,师从赵信,善用快枪,更能使两把板斧,罗城大战后幸存,跟随赵信至今,东逃西走,正生闷,正好罗拜军来战,不等赵信将领一马飞出,见白秋也是白马银枪,道:“你家老种余封如何不来?莫不是怕了我等的名字,让你这个小将来送死?”

白秋大怒道:“焉敢无礼!看枪罢!”二人催马交战,但见:

两枪交闪堵,清河银光铺,一个枪真疾,一个枪顺弧,枪把硬打纹丝不断,杀气入尘起风土,力战一场未胜负,一人暗备腰中斧,待到机合露出处,刃闪一挥掉头颅。

二将战了二十余合,俄封那条枪又快又狠,白秋死命敌住,分神不得,俄封偷偷转过斧把,猛一枪故意戳空,白秋拽枪直刺,俄封手快,抽出板斧唰的劈去,白秋面还未改,头颅飞出,到酆都城投胎认母去了。

罗拜军将士见白秋殒命,当下有几名副将赶出来要争夺尸首,俄封毫不畏惧,立马要战,章家兄弟见好,唰的窜出草丛,各自掏出飞刀乱射,那将官猝不及防,都被射落马下,呼雷军那未出的将军一声“好,杀!”挥动令旗指挥兵将厮杀,战不多久,杀尽罗拜兵将,正收拾战场,俄封找到章家兄弟,各自通了姓名,俄封道:“三位都是罗拜有名的人物,不知来此做何?”

章向年道:“不瞒将军说,我兄弟一群,久忍罗拜王暴政,历经万苦来到边境,就为了投靠呼雷王赵信,一同反抗罗王。”俄封道:“不在此说,随我到大帐说话。”俄封领着众人到营内大帐内,当中正坐一个人,短衣襟小打扮,刚刚脱了盔甲,手里正写令牌,发放给军士,刚一空闲,俄封上前道:“人已带到了。”那人道:“三位落座说话。”章家兄弟才仔细看那人:

身长八尺虎眉眼若星朗。

马上马下谋广久经沙场。

指挥兵将转战南北东西。

快枪赵信名穿神州四方。

这人便是天劈雷赵信,当世第一个快枪手,四人各见了礼坐下,赵信道:“三位可是来投靠的?”向月道:“我等共有七十余人,专门来投靠大王的。”赵信道:“就七十人?”向年道:“我们也懂规矩,在罗拜境内劫了三车金银,就当觐见礼。”赵信笑道:“不瞒各位说,我大兵万余人,如今东逃西战一月有余,作战尚且不及,哪有地方使钱?倒不如挖来几吨野菜来,金银着实啃不动。”

向华道:“大王要些实际的,从罗拜王城过巴丹城、拔鲁斯城、游骑兵要塞、河边大营,我等都有绘画地图,标上了地形特点,供大王用兵。”赵信道:“我非那意,只是说明处境,多年前与张律师一场劫掠,金银至今有余,往常尚好,只是最近余封大兵来讨,大军不得不防,如今正要转移,生死亦难说,何况兵发罗拜!众位多考虑。”

向年道:“此事我等心意已决,甘心为大王鞍前马后,只为展这一腔热血,望大王收留。”起身要拜,赵信挥手道:“不必,可速请其他兄弟来营相会,今夜休不得,等收拾妥当,即刻往西南野地去觅出路。”向年赶紧让向华去引众人来,不久人都到了,赵信取一车金银分发给众多士卒,更有了精神,收拾妥当,重骑压后,轻骑在前,伤兵步兵居中,三章并杨达叶等也随军行动,迤逦往西南荒野去。

当日不久,余封在大营内感觉不妙,有幸存士卒回来,道白秋战死,余封道:“为一时功名,丧身荒野,实是可悲,不可白死了白秋将军,我军人数胜赵信十倍,赵信军必然往西南荒野处,那里许多匈虏部落,对我军不利,传下命令去,即刻拔寨,追击赵信军!”众将听了命令,起大兵行军追赶,赵信军中的人都是久走远路的战士,行军飞快,一直跑到第二日午时,后军马卒奔来道:“俄封将军探子探到余封兵将已经近了。”

赵信眉头一皱道:“速叫俄封到前军来指挥。”那士卒领命赶紧回去了,赵信又对向年道:“再往南去,有一处乱石城,城门虽坏,有巨石散落,待俄封赶上,你们速往那去,布置防御,我现在领兵去阻一时。”向年道:“大王怎好去?还是我去罢。”赵信道:“我自有计。”随后领了两千快骑,往后队奔去,和俄封打个面,俄封道:“多加小心。”

且说章向年带军往石城奔去,不久俄封赶上,道:“那地方我也熟悉,偶尔有几个贼躲在里面,不妨事的。”向年道:“让杨达叶先到城中看清。”杨达叶领命而去,一人马快,早望到石城,见此城虽然丛生植被,石散墙落,仍算是寄身之所,刚冲进大门,贪眼细看城池,直跑到中间大道上,正脸望到远处跑来一个骑马人,见这人:

身长七尺身似铜,雀眼浓眉瞳中空。

身披亮银连环甲,翠绿塌尾接红篷。

孤僻奸诈人难比,力搅寰宇动六恒。

钉耙八尺火星绕,纵横南北余跃龙。

这人就是上文书说的余跃龙,手持钉耙,见杨达叶来,也吃一惊,又转为怒,拿钉耙就凿,杨达叶合枪招架,二人打了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杨达叶道:“你是谁!我后面有一万大兵,你速停手!”余跃龙道:“偏你有一万大兵厉害,我也有八千战卒在后,我余跃龙何曾怕过!”杨达叶道:“你是余跃龙?”跃龙道:“是你老子我!”随后钉耙乱凿,战不多时,杨达叶后面俄封领兵已来,道:“何人在石城?”杨达叶道:“余跃龙!余跃龙亦在此!”俄封听是杨达叶说余跃龙,大吃一惊,对向年道:“速布防,我来扯开二人。”一催马使枪,把二人隔开,余跃龙仍然要战,他后面也飞出一镖兵马,当先那人手持亮银枪,道:“余大王不要再战!”

杨达叶细看那人,大吃一惊,长得如赵信一般,但见:

金眼似辰射光银,粗眉渣胡短侧鬓。

皂袍狻猊吞颈口,内衬纹甲鱼尾鳞。

面似天雷充其名,勇过千军食人心。

曾攀海崖千丈峰,统领余阵是樊锦。

俄封惊道:“樊锦?你如何在此?”樊锦道:“话不多讲,我等后面有一队追兵,速需防守!”俄封道:“我等后面亦有一支兵马,且合作御敌。”余跃龙这才道:“既然是道上的兄弟,一同杀罗拜鬼子罢!”二军来不及说话,就地布防,等候敌兵。

且说之前赵信带兵往后军去,让重骑停下,就装在大道列阵,却对士卒道:“等会交战,我若后逃,尔等四散走。”不过多久,一队重骑映入眼帘,都是刀枪利斧,头戴牛角盔,赵信细看当先的大将:火鳞胄甲,虎头肩口,狻猊宝盔,坐下一匹炭黑宝马,手中一条丈八蛇矛,看面相长黑胡子,年近四旬,正是将军余封,见赵信军列阵,也指挥兵将相持,准备得当,赵信催马出来,道:“余将军!赵某久闻大名了!铠甲在身,不便行礼!”余封冷笑道:“赵信你这贼,不逃跑,在此留住,可是要投降?”赵信道:“非也。”余封一挺掌中丈八蛇矛,道:“既然如此,撒马一战!”

赵信道:“且慢!将军可否听我一言!”余封道:“你这厮是要给大军争时间,休想骗我!”一催马挺矛来刺,赵信道:“老贼休不识抬举!”也催黑马相战,赵信要为大军拼性命,余封要为国家安太平,二人各自使出全身本事,二马刚一相交,蛇矛与木杆枪打成一团,走马灯似得转圈厮杀,激起千层土来,虽然余封年纪大,也是罗拜数一数二的上将,赵信虽然是当世第一个快枪手,也战不得便宜,二人飞快战了一百多合,不分胜败。

余封蛇矛无比,一下比一下快,赵信料到赢不得,只是拖延,余封焦躁,一甩蛇矛道:“众兵将向前!”那群兵得了指示,喊杀震天,奔来作战,赵信虚晃一枪,回马就跑,士卒自然散去逃走,余封不舍赵信,赶上又要交战,有道是:老将莫逞豪勇气,新将正待破茧时。直教东风横扫斜狼烟,旆下军阵列千层,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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