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拽博士回家的令【明日方舟】
前排提醒:本文包含ooc,且个人文笔不好,如造成观感不便,敬请谅解! (还有是博×ALL,不喜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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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我做了好长一个梦。”博士缓缓从躺椅上起来,尾巴随意的拖在地上。“不管你做了什么梦,都不必向我诉说。最远古的兽主。”凯尔希回答道。“你还是叫我博士好,”博士起身推开办公室的门,末了留下一句。
“我要出去几天。”这句话随着关门声一并响起。
兽主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博士并不知晓,他只是看着那些人出生、成长、死去。也仅是在漫长的时光中不经意的被人发现罢了。他和那个叫‘凯尔希’的签订了一些契约,罗德岛上的他经常是严谨而冷酷的机械。下班后的他和退休老大爷没什么区别。
“今天去看看海嗣的母亲吧。”博士想着随便找了个窗户一跃而下,随后展开双翼向伊比利亚疾驰而去。他...或者她拥有大地上一切生物的特征,每次祂会选择一些特征集中展现方便于自己的旅行。
一会儿后,博士直冲进海面下的世界中。水草与鱼儿被水流推开,祂向着深海游去。很快就看见一个人形生物向他游来。“尊敬的百相之主,她还未醒来。”首言者说道。“可惜,她昨晚告诉我睡迟十分钟而已。”博士回想梦中,十分钟对于这些亘古巨物来说就是历史跨度的千年。祂来早了。
“那些老家伙要不是没醒要不就是被打散了,泰拉太大了,大的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博士边想着跃过高山,飞过沙漠,俯瞰雪原。最后落到了尚蜀峰峦之间夹着的一处山峰上。祂很喜欢大炎。
“有处亭子。”祂落地走进亭中,清冷的月光洒在亭子上,石台间。“睚”博士对着自己的正对面轻喊一声。雾气聚起散落,一个人乖巧的坐在祂对面。“果然你在这里,是察觉到什么了吗?”博士靠着石栏问道。
“祖,只是感觉到你来了大炎。”睚也像博士一样靠在石栏上。“是嘛,那就好,过会我去司岁台看看。他们对我的描述又有什么改变。”博士探出尾巴开始摸睚的头。“您醒来多久了?”睚对于面前的巨物是刻在DNA里的恭敬。“一千年,或者更多。”博士扫着那对三角形的耳朵。
“可惜,不然那场围猎结果还未必。”睚说完化出了一壶酒和几个杯子。“玉门的烈刀子我可不喝。”博士摆摆手。“尚蜀的茶而已,您的习惯我还记着。”睚按着壶盖倒上了一杯茶。“谢谢,睚,坐过来。”
博士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睚起身坐过来。“好久没有躺在谁的腿上了。睚,你身上有一股味道。”博士躺在睚的大腿上举着杯子。“以您之见是什么味道呢?”睚碰杯喝下一口茶问道。“一股复仇心切的血腥和旖旎流转的香气。因为仇恨提前醒来?还是因为另一种原因。”博士放下茶杯。
“这也好,那也罢。”睚摇摇头,放下半杯茶。
“嗯,司岁台的人,短暂的叙旧就到这里。你先走吧。”博士随手散出白色的雾气笼住了睚。“我们能再相见吗?”睚问道。“自然。”
“举杯独酌,对影三人。”博士躺在石凳上,匆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围住了这个亭子。“司岁台的诸位,如此寒冷的一个夜晚,为何要来此处。”博士扇尾刮起狂风,树叶被卷起绕着亭子外围旋转。
“祖,万物之始,巨兽之主。”这是司岁台中一份年代久远的记载。只是一句话,只有一句话。祂过于神秘且不可推测,在各国的历史中都有对祂的记载。集中在千年以前。司岁台一直在寻找这只极其神秘的生灵,但是这次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
博士停下了风暴,拿起睚留下的酒壶转了半边倒出了酒。“左乐先生,如果觉得方便说话可以来亭子里。”博士举起刚才睚喝过的半杯酒说道。“你认识我?”左乐走进亭中坐下。面前卧着以手支头的男人全身上下愣是看不出一点特征,包的严严实实根本找不出一点信息。“故人提起过,而我也要向你道个歉。你们是想追捕睚吗?”
“你是谁?”左乐问道。“嗯...你听过‘祖’的名讳吗?”博士放下半杯还未喝完的酒。“祖?你是那只所谓诞生之初就占据的大地的巨兽?”左乐翻找过那一卷档案,当时他还疑惑为什么只有这点记载。
“当然,我并不是所谓的代理人,我便是祂。”博士说完拿起酒壶递给一旁的空气,而酒壶渐渐消散在空气中。“睚我要带走,就这么多。”博士起身拍拍衣服,整个人也慢慢消散。
“左乐先生,你们得委屈一下在原地吹十分钟的风了。”
博士回到罗德岛已经是深夜了,祂的旁边跟着睚。“还有几个岁兽的代理人在这里,呆一晚上我就送你回去。”博士甩甩手顺便推开办公室的门。“我不会干涉你们之间的行动,但动武我想是不好的。”
“博士。”突然的一声让博士猛回头。“令姐你吓到我了,这么晚不睡觉。”博士看着令,同时还有隐身完缩在祂背后防止令发现的睚。“就知道博士没睡觉,陪我去喝几杯。”说完令就扯着博士出了办公室。
“你说我酒量也不好你拉我来喝的怎么会尽兴...放放放一下要被你拖着走了。”博士连忙快走几步和令同步调。“我之前见到你满身酒气的抬着星熊回寝室,还有一次是煌。酒量总不会多差吧。”令说道。博士回想了一会,没想出来。祂当时也喝懵了怎么知道啊。
“博士,你怎么三天两头的出去,而且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令的关心让博士突然惊了一下,这个问题不应该是她来提吧。“出去叙旧?反正凯尔希批了那我出去也没关系。”博士总有感觉,令好像认出了他。“叙旧...同样也可以和我叙一叙。”
“也可以,士别三日都要刮目相看,看孩子们建房子也挺有趣的。”他们找到了甲板的一处坐下。“文明的发展被你说成建房子,果真不是常人。”令从酒葫芦里倒出些酒递给博士。“总会有人知道的,不外乎你们几个。”博士喝下一杯。“并吞八荒,纵横四海。今天却在这艘陆行舰上当文件处理器。”令损完博士后仰起酒葫芦自己喝起来。
“你们岁家怎么都喜欢损我。没办法啦,总不能现着真身到处乱跑,孩子们一怕就会拿着玩具砸人啊。”博士靠在自己背后还在隐形的睚身上。一个古老的存在适应着新鲜的一切,博士也是这样。“科学些的说法,是任何攻击的物体都会被祂吞噬掉。祖。”令看着博士脱下他的兜帽。
博士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特别是他脱下大衣和面罩之后,但是他又出奇的给人压迫感。是因为他睥睨一切的眼神?还是他目空一切的态度,亦或是他人藏于记忆中对古老的恐惧。
“明天陪我去逛逛?”
“好啊,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