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Ep.2 In a Dream like Masquerade（圣娅×老师）
！观前警告！
！存在大量OOC！
！存在设定崩坏！
！存在虚空脑补！
！渣文笔，渣剧情警告！
！小学生作文警告！
！如果观看过程中存在不适，请立即停止观看并退出本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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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以我最大的歉意！
（P.S. 本文同样为实验文，是up创作此类系列和文章的第一次尝试。肯定会有很多的不足之处，如果有观众姥爷愿意的话，请在评论区进行指正。欢迎任何建议和纠正，感激不尽。）
圣娅说的没错，在梦中工作过后再到现实中做一次确实有助于提升效率。那些令人头疼的文件在梦中打过了一次底稿之后写起来确实更带有一种未卜先知般的速度。
但是这样做的话也会存在一些问题，过快的思维和迟钝的手指之间总是存在那么一点点的延迟，这就让人非常的恼火。虽然我知道这其实很不公平，因为手指已经在尽它们所能了。
只是，那堆小山一样高的文件，还是维持着它们原来的样子，整理起来颇费心神。如果昨晚上圣娅的工作能化为现实就好了。
说起来，如果能借用圣娅的清醒梦办公，那以后效率是不是会高很多？
啊不对，睡觉本身就是拿来休息的，不是拿来做别的事情的。
毕竟，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s jack a dull boy.
“……师…”
“老师……”
嗯……嗯？
“……老师！”
好像有人在叫我？
“老师！！”
我猛然回过神来，
“啊！？什么事？”
“老师真是的，工作的时候走什么神啊，叫了半天了都。”
“啊，抱歉抱歉……”
我对着眼前的优香道歉，希望她不要因此在记账的时候精打细算。
看来在清醒梦中处理文件也不是一个特别好的选择，这样子精神损耗的有点大啊……第二天处理文件的时候还是会受影响的。
“老师细心一点啊，你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算错了，细心一点啊！老师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帮老师伪造账面了。”
“抱歉抱歉，只有那个还请放过。而且，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这叫弹性，知道吗，弹性。”
优香叹了一口气，“我真是服了你了。”
感谢优香的指正啊，真的不能再走神了，那几个地方还错的挺离谱的。
又过了一会，当我习惯性地伸出左手去拿没有处理的文件的时候，原本应该传来的纸张触感却变成了桌面的触感。我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却发现那个本来应该堆满文件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这意味着待处理的文件已经没有了。
哇哦，感谢圣娅，有史以来第一次，老师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处理完了这些该死的工作。
“好耶！工作处理完了！我要出去玩！”
我站了起来，活动着全身筋骨，一边想着怎么逃离这片该死的桌椅。
“老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呢……”优香一副伤脑筋的表情，“既然老师的工作都处理完了，那我就先回千年了。”
“好啊，下午我应该也不在夏莱。对了，优香。”
我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罐糖。
“优香，要不要来一点呢？”
“真是的，老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优香嘟囔着，但是还是伸出手来接糖。
“那，老师，我先走了。”
“嗯嗯，一会我也要走了。”
提前处理完工作出来闲逛的时间总是有着一种别样的乐趣，就像是正当的拿着老板的钱出去摸鱼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能说是，万分舒爽。
湛蓝如洗的天空上点缀着几缕纤云，和煦的金色阳光与时不时吹起的微风更添一分惬意。对于长期窝办公室，出门也是为了办事的人来说，这些本应习以为常的风景在突然之间得来的闲暇时间里面细细观察之后，反倒成为了一道宜人的风景。
金色的阳光，就像圣娅的发丝……
远处，一座摩天轮矗立着，缓缓转动着，将一个个小黑点般的座舱送到蓝色的天幕附近。从这个距离看去，就像是湛蓝的眸子中的瞳孔一般。如果能和圣娅一起坐上那个摩天轮，然后在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不对！我在想些什么啊！那是我的学生！
我摇摇头，试图把这种不合伦理的想法给甩出去。
“不管怎么样，老是呆在夏莱这附近也不是个办法，先走起来吧，去哪里好呢……”
突然之间空出来的时间就是有着这样的缺点。
好就好在没有安排，坏也坏在没有安排。没有安排的时间非常的自由，但是这样的自由也意味着摆在你面前的选择近乎无限。这样的时间很容易就会以“有很多事情想做，但是到了最后发现自己什么事情都还没做时间就结束了”这样的状态结束。
不过，现在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了。我决定相信自己的脚和第六感，任凭它们带我到应该去的地方。既然都没有安排了，那还去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然后，我停下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圣三一学院的外面。
呃，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什么地方自首了。
这很奇怪，自从我完成工作以来，在试图放任自己的思绪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要去想和圣娅有关的事情。
虽然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学生们，但是这肯定不正常。某些更加阴暗和本能的欲望似乎也在蠢蠢欲动。让我不禁开始怀疑我作为一个廉洁的教师的心境。
我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可以让我被判个十年八年的想法从脑中甩出去。
今天太奇怪了，我怕我再待在圣三一附近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于是换了个方向，打算去基沃托斯的市中心。
繁华的市中心的购物中心。别的时候都是来采购什么的，或者说是陪着学生来购买东西。这次在闲着的状态下来，感觉看起来比平常要繁华的多。就像是一幅画每次只是扫几眼，突然间找了一个时间拿着放大镜仔细去看那样的感觉。不曾注意的地方一下子多出来很多的细节，比如那些卖可爱衣服的商店。
说起来，不愧是基沃托斯这个阴盛阳衰的地方么，这种专门为了女孩子做衣服的店铺还真是多。也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这里处于好几座学院的中间，是学生们会重点光顾的地方。说起来，这个地方我还真的没好好逛过。今天来都来了，不如就好好看看吧。
然而，奇怪的事情还是在继续发生。
就当我路过那些服装店的时候，眼前一件件或是清爽，或是华丽，或是极简，或是反复的衣服的时候，我总是在下意识地将一个金色的身影作为模特去衡量这些衣服。那个身影已经在脑中挥之不去了，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停止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直到最后。
如果真的不能停止想和圣娅有关的事情的话，那不如……
我决定听从自己内心的魔鬼的声音。
那就想象个够吧！
在做了昨晚那个梦之后，圣娅的身影几乎是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几乎毫不费力地能够想象出圣娅的模样。当然，将那些衣服投影到想象出来的圣娅身上也是。
从远处看，这一定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场景——一个大男人，正在看很多女孩子喜欢的衣服。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逛了一圈下来，可以说是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对圣娅的幻想。我在一家甜品店里面坐了下来，决定弹性地使用一点经费，犒劳一下自己。
就在决定甜点地时候，我也看了好久……那位金发的狐狸女孩，会喜欢什么呢？
然后差点点了两份。
在享用完甜点之后，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返回夏莱了。
在返程的途中顺路去吃了一碗常去的拉面店的拉面。
美好的一天啊，可惜就这么过去了。我感觉我自己真的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但是休闲的时光就这么结束了。
下次真该做个计划的。
这是我在床上回忆完今天的历程之后的最后一个想法。
然后，在进入梦境之后……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房间。
从粉饰的豪华程度来看，这里的主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从装修的风格来看，应该是圣三一内部。具体是哪里，我暂时没看出来。
房间内部的家具和各种设施很齐全，齐全的程度让我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种齐全程度很像是我在夏莱的办公室。而那个地方不只是我工作的地方，我的日常生活起居也是在那个地方完成的。所以，很显然，这里的主人也是这样，不，应该说是长期居住在这个房间内部，甚至连门都很少出的。
简直，就像是笼中鸟一样。
不，我仔细地想了想，应该说是笼中的狐狸更合适一点。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转过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是圣三一中心区的主要楼栋，眼前的这片走廊和巨大的露台明显是茶会的活动地点。
虽然已经见过这里了，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门后面会是圣娅的房间。神秘的圣娅，就算是专程去圣三一也难以见到她的身影。因为身体稍显虚弱而很少活动的那位智者圣娅，一直在一个近在咫尺的房间之内。
露台的栏杆旁边，那个金色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察觉到有访客的到来，圣娅微笑着转过身来。
“欢迎，老师。”
“啊，圣娅，该说是让你久等了吗？但是这里说这个又好像不是很合适……”
“没事的，老师是大人了，做梦的时间应该要比我们短得多。”
“啊，是这样的吗……”
“老师应该已经来过这里了吧，毕竟已经见过渚和未花她们了。没错，这就是茶会日常举办的地方。”
圣娅挥了挥手，示意那边那张长长的桌子。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样近距离地仔细看还是第一次。”
毕竟这种地方基本没机会来，除非是有事被邀请。
当我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圣娅已经走到了那张桌子旁边。
“机会难得，老师，要来体验一次茶会成员的感觉吗？”
“这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的，老师，这里是梦境嘛。”
既然圣娅都这么邀请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茶会的长桌旁，在圣娅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老师，这里是红茶。”
“啊，谢谢。”
飘着热气的红茶就如同现实一般真实。从品质上看，是茶会内部供应的。色泽非常漂亮，即使是在梦境中也掩盖不了的那种扑鼻的香气。浅尝一口，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红茶了。
“怎么样，老师？”
“好喝，非常好喝。”
“老师喜欢就好。”圣娅端着自己的杯子，却并没有喝。“老师如果想拿什么东西就茶的话，那里有瑞士卷哦。”
“啊，谢谢圣娅。”
瑞士卷当然也是无可挑剔的美味。奶油和面粉的香气搭配的恰到好处，配上蓬松柔软的口感。让人不得不以为自己是在吃一片云朵。
圣娅微笑着看着我，但是还是没有动任何的茶或者点心。
“怎么了？圣娅？”
“没事。老师，好吃吗？”
“好吃，真的是很好吃。”
“老师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圣娅又露出了那种漫天落日余晖般的微笑。因为太过好看，让我不由得有点想别开脸去。
说起来，这样的茶和点心，配上外面圣三一的景色，我突然就开始无端地羡慕起了茶会的成员了。
不过，现在看到的圣三一，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死气沉沉？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片圣三一的景色看起来和我往常去圣三一看到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时间感特别的严重。
就像是无数的时间同时沉淀到同一片画面上一样。盯着这片景色的时候仿佛连时间也增加了厚度。看起来真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
这里是圣娅的梦境……这就是她对整个圣三一的感受吗……
这样的……毫无生机？
不过也难怪了，毕竟笼中鸟渴望的是天空，被关在笼中看见的景色难免会让它心生厌倦。
“圣娅。”
“嗯？怎么了，老师。”
“我们，换一片地方走走？”
圣娅的眼睛似乎闪耀出了那么一丝丝光彩。
“老师，要去哪里呢？”
我闭上了眼睛。
睁开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变成了基沃托斯的市中心。
嗯，真的很不错，今天下午的想象就要成真了，我瞬间觉得血赚。
“这里是基沃托斯的市中心，也算是我常来的地方了。”
圣娅环顾着四周，但是似乎没有觉得太新鲜。仿佛她已经来过一次这个地方了。
“圣娅以前来过这里吗？”
圣娅摇了摇头。玄机，她露出一个略带神秘的笑容，“怎么说呢，应该算是来过了？在午休的时候。”
“？”
我……
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着了。
“老师今天似乎去看了很久的衣服呢。”
“圣娅，我……我很抱歉……”我感觉我现在的脸已经在发烫了。
“老师有什么抱歉的呢？”圣娅还是那副耐人寻味的笑容，只是在我看来，那是处刑的宣告。“圣三一里面可没有这么多卖衣服可看的哦。
“圣娅……”
“走吧，老师，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啊，啊……好的。”
眼前是繁华的购物中心，和上午那片繁华的景象相比只是少了那熙熙攘攘的人流。现在的这片空间之中，只有圣娅和我而已。
圣娅迈出灵巧的步子，在挂满衣服的货架之间流连，“这么多衣服啊，老师还真是看了不少衣服呢。”
“啊哈哈……因为圣娅太可爱了，路过的时候就忍不住多看了好几件……”
圣娅拿起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仔细端详了一番。
“老师，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很好看啊。但是都是白色的，圣娅要不要是试试看什么别的颜色呢？”
圣娅提着裙子，在镜子前看了看，在我眨了眨眼的瞬间，圣娅身上原来的衣服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件相较之下看起来朴素但是却又别有一种清爽的美感的裙子。
“老师，怎么样？”
“好看啊，好看，感觉露出双手的圣娅看起来好像更有活力一点呢。”
“是吗？”
圣娅看了看自己的手，转身走向货架的另一边。
我自然也不会闲着，也开始为圣娅寻找合适的衣服。
嘛，既然是在梦中，那挑选衣服的风格更加多元一点也没事的吧！
我怀着这种想法，为圣娅挑了一条短裤，一条T恤。和圣娅平时的衣服相比，可以说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了。
“圣娅，你看看这两件能不能试试看？”
圣娅看了看我手中的衣服。
“老师，这……会不会太，潮了一点？”
她仔细地斟酌了一下用词。
“不会的，不如说，圣娅出了要有身为茶会成员的那一面，还要有身为圣娅本身的一面。这些衣服就是为了圣娅能够拥有自己的一面准备的。”
“嗯……说的也对，老师。”
圣娅从我手里接过衣服，再次以那种神奇的方式换上。
“对了，圣娅，还有这个。”
我拿起一件带兜帽的外套给圣娅。
“老师，这样可以吗？”
“嗯，嗯，好看好看。这样的圣娅看起来很有风格嘛。”
现在的圣娅，身穿一件白色T恤，一条牛仔短裤，外加一件带兜帽外套，和原来那身看起来稍显正式的衣服相比，可以说是很有青春和潮流的风格了。我拿起一顶带两个洞的帽子，戴在了圣娅头上。
“嗯，这样就很完美了。”
圣娅走到那边的试衣镜旁，转动着身体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我没有什么艺术和时尚的直觉，但是我还是觉得一个像圣娅那样的女孩子应该穿的更有活力一点。像这样的带有青春气息的打扮其实很适合圣娅。
“老师看了这么多衣服，肯定耗费了不少时间吧。花这么多时间在想我，老师可真是的。”
“呃……这，这个……还不是因为圣娅太可爱了！”
我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出这些话。因为我今天确实是一直忍不住在想圣娅的事情，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呵呵，老师，这样的话可以多说点哦。”
圣娅又是那副耐人寻味的表情。茶会中传说最为智慧的那位，这样的称呼果然非常的符实。
总感觉完全被她拿捏了啊……
让圣娅尝试了这些新衣服之后，感觉她看起来越来越可爱了……
“圣娅，能不能请你试试看这个？”
我侧身指向一件看上去颇为华丽的衣服。
那是一件设计精良的黑色礼服。裙摆长度适中，反复重叠的薄纱裙摆和下面的裙撑一起仿佛反扣的大丽花一般华丽。每一瓣“花瓣”的边缘还被烫上了一圈金丝花纹，在总体黑色的偏庄重的氛围中增添了一丝尊贵。一部分布料向后延申，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燕尾的结构，漂在后面轻轻摇晃。上半身则没有过多的繁复设计，只是有着一些沿着着装者的身体曲线勾勒的纤细金色烫纹，这样的简单设计刚好和裙摆构成平衡。领口的部分则是一直收拢到了脖子根部，以平衡背后的镂空部分和无袖无肩设计带来的支撑不稳的问题。搭配着这身礼服的，是一双黑色靴子和一对带有烫金花纹的黑色手套。整体风格呢，则是庄重不失华贵。
我不知道这身衣服从哪里来的，我觉得我今天上午应该没有看见这样的衣服。
或许，这是纯粹想象出来的？
我觉得有可能，因为那件衣服上的烫金花纹的颜色和圣娅的发丝颜色一模一样。白天看到的那些衣服根本不可能有这种颜色。
“老师，你这是要去参加舞会吗？”
“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想去啊……可惜我太笨拙了，不会跳舞。”
梦境世界最好的地方就是换衣服根本不需要时间，而且无论多复杂的衣服也能够轻松穿上。眼前的圣娅就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如同法术一般，那身礼服就出现在了圣娅身上。
“老师，好看么？”
“好看啊……太好看了。”
在这样的景色面前，一切的词汇都显得苍白无力。挥洒笔墨根本不足以修饰这样的场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圣娅正像一位公主那样站在我面前。光是视觉便已足以让人沉醉。
圣娅捏起礼服的裙摆，微微行礼。
“可惜了，这里是梦境呢。这件衣服再好看也只能留在这里，无法带进现实。”
确实遗憾啊。不过，比起这个，如此华丽的衣服，还是需要一个适合的场地的。
我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着一个舞台的场景。只是因为没怎么见过这样的东西，在记忆中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只找到一个合适的场景。
再度睁眼时，商场已经消失不见，眼前是一个城堡一样的建筑。下面是游乐园一样的设施，只是看起来十分残破。我有些无语，为什么要连带着把剩下的部分也想象出来。远处的天空下，有一个瞳孔似的摩天轮。
“老师，这里是？”
“啊，圣娅，抱歉，我没怎么仔细观察过城堡之类的东西。能想出来的时候史林皮亚的场景城堡了。”
“是那个停业的游乐园？”
“是。”
圣娅稍微向周围看了看，“真没想到老师会选择这种地方呢。”
“啊，抱歉，因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了。”
毕竟在这里指挥过好几次作战了，来过不少次。说来挺惭愧的，基沃托斯的游乐园只有上次让柚子练胆量打工的时候才去过一次。早就忘了长什么样了。
“城堡，没想到老师的品味还挺传统。”
“啊，因为，圣娅现在的气质很难让人不想嘛……”
城堡中的公主，这个主题确实是有点老套了啊。
还好，圣娅没有多说什么，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老师，经典和老套的区别就在于，即使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仍旧不会失去它的风趣。”
圣娅再度露出了那种能够点亮整个夜空的笑容。啊，要是这样的笑容能在现实中见到就好了。我暗自下定决心，要让圣娅在现实中也露出这样的笑容。
圣娅俯视着眼前的游乐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啊，真希望，这里是现实而不是梦境。梦境里面，什么都带不走啊……”
四周的景色开始破裂，梦境整体结构开始崩解离析。
“老师，什么时候，在现实中见面吧？”
圣娅如是邀请道。
“好啊。”
……
漫漫长梦终于结束，引入眼帘的是夏莱的天花板。
“圣娅啊，还是有东西是能从梦境中带出来的。”
比如，那个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