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文:当干员到了思春期(W篇)
观前提示:
1.本文属于【明日方舟思春期】系列。
2.本文所有成员已满18岁。
3.有重度ooc。


“这次的行动报告给你,我走了。”
“你去哪?”
“你管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不...我的意思是...晚上出门不安全。”
“呵哈,你先关心自己吧。”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白发红角的萨卡兹女性站在办公室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婉言劝留的男子竖了个中指,以近乎痴狂的笑声嘲讽着他左右为难的表情。
“你可千万别出门,小心我杀了你。”
“我只是...”
“哈哈哈哈哈。”
白发的萨卡兹刚一出门,就有些后悔她刚刚冒失的发言,一想到他那低声下气的姿态和之前真诚的邀约,她才深深的感到自己在心理层面对他束手无策的事实。
靠在舰桥冰凉的栏杆上,吹着刺骨的寒风,可以让她的回忆变得更加清晰。
看来是时候,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了。
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
那年的她,只是个没有名字的萨卡兹雇佣兵,是卡兹戴尔茫茫焦土之中苦苦挣扎的卑微生命之一。
长久以来,她一直认定自己是一个随时去死也没关系的人。
直到她看到了那位使她得到救赎之人。
当时的她,身居高位、无比尊贵,却满头大汗的在对着一个坏掉的自动门较劲。
她在对于微不足道的小事中下了许多看似没有必要的功夫,但她的每一步都在诉说着只属于她的美丽和慈爱。
萨卡兹的雇佣兵都是没有名字的人,他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苦命者。
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活下去的人当然不知道生命中还有可以追求的信仰和方向。
但如果你突然找到了你所认定的救赎。
你会怎么做?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离不开那一抹洁白的身影了。
她的名字是如此的尊贵,以至于让她感到只是从嘴中念出来,就是对她的亵渎。
特蕾西娅殿下。
她生命中的光。
她从来都是个没有名字的人,代号W。
她对于名字的认知,那就是只是个方便称呼的标签。
但殿下却对于一个起到交通移动的舰船都认真到要起一个名字。
“为什么要起名字呢?”
“啊,这个是它本身的名字,不过我也觉得,有了名字才更加温馨。”
“温馨?那是什么?”
“是家的温暖。”
后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殿下说要合影留念一下美好的现在。
趁着殿下在和博士与凯尔希交谈时,她偷偷的在他们的背后留下了一张自拍照。
照片上的她俏皮的比了一个‘V’的手势。
深感自己不配与殿下站在同一位置的她曾立誓要努力到和她一同前行。
是啊,她现在站的位置,就是殿下口中的家。
但殿下却不在了。
家里没有了家人,那家还能算是家吗?
她有些不知道答案。
现在的罗德岛之于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仔细想来,她想要做的事情似乎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看到那个幼小却努力的卡特斯,她似乎又在哪里见到了殿下的影子。
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处理。
那就是害死殿下的罪魁祸首。
她站在舰桥外的围栏边缘一跃而下,双脚稳稳的踩在一处宿舍的阳台外。
宿舍主人正在里面更换已经脏掉的衣物,她悄悄的打开玻璃潜入屋内。
那个害死殿下的人,就是那个冠冕堂皇坐在办公室内的博士。
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唉声叹气的抱着脏衣物进入了浴室中。
W尽可能的隐藏着脚步,慢慢的靠近浴室门外。
猛地一开门,满目杀气的她却看到了...
看到了...正在低头脱衣服准备洗澡的博士。
四目相对的二人感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博士愣了一会,开始继续脱他没有脱完的衣服。
“你干什么啊变态!”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人空间。”
“可我已经闯进来了啊!你能不能正常点!”
“你也知道你是闯进来的啊?出去等我。”
W乖乖的听话,把浴室门关好后,坐在他的床边正襟危坐的等待着博士沐浴完毕。
她端正的坐好,双手用力的按压在膝盖上。
耳边开始传来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让她本就烦闷的心中更添一分怒意。
“操,我凭什么要等他,我是来杀他的啊。”
W气吼吼的站起来,再一次猛地打开浴室门。
门内的博士正在冲洗着头顶的洗发露,这一次W再也没有犹豫,掏出腰间准备好的匕首横着就架在博士的颈部。
他的身上有些光滑,慢慢融开的洗发露香喷喷的,还没完全洗净的泡沫聚集在她的指尖。
“我们来了结一下数年前的旧账吧,博士。”
“你等一下。”
博士感到有些无法呼吸,光脚站在瓷砖地面上的他只是维持平衡就感到十分艰难,更不要说发力和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他用尽力气抬起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淋浴的水花慢慢的打湿了她的发梢,同样也湿透了她单薄的白色衬衣。
湿润的衬衣下,衬托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和身体曼妙的曲线。
低头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W惊叫一声,就连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得到喘息间隙的博士深呼吸调整状态,然后继续揉搓着头顶的泡沫。
“你怎么还洗!”
“废话,我进来就是为了洗澡。”
“我准备杀你啊!”
“你自己看看你身上,又脏又湿。”
“这和我杀你有什么关系?”
“杀了我外面也是很冷的啊,不如你也来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半小时后,浑身都洗白白的W穿着不太合身的睡衣,坐在博士的床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而博士则为她倒了一杯热乎乎的水放在她的手心里,然后帮她擦着还未干透的秀发。
“啊...谢谢。”
“没什么,暖暖肚子吧。”
“这个...就不必了吧...”
“没什么,举手之劳。”
W呆呆的喝着手里热乎乎的水,感受着他指尖的力度在她的头顶按压的触感。
他的动作越是轻柔,她就越感到心中的不安和自责。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来找我吗?”
“呵,你不说还好。”
博士一提到这个话题,原本在她心中已经慢慢熄灭的仇恨之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她一把将水杯丢在地上,转身就想钳制博士的手臂。
但是她的动作力度太大,导致睡衣的纽扣被身体扭动的幅度解开。
博士被按倒在床上,呆呆的望着W的身体。
W感到身上有些凉飕飕的,但依然不愿意放开博士的双手,她死死的把博士的肩头按在身下,以一种骑乘的角度压倒博士,让他浑身都使不出力来。
“你就不觉得,今天有些冷吗?”
“你急什么,等你的血流干了,那就更...啊!!!”
W迅速的把睡衣拉好,双手死死的压在胸口的位置,以防自己再次走光。
博士慢慢的从床上爬起,然后去浴室拿出拖把,把地上的水拖干净。
“不用捂着了,又不是没看到。”
“这不一样!”
“胡说八道起来了,我是没见到有女孩子不穿胸衣的。”
“我常年在战场上没有这个习惯!”
“那你还敢冲进浴室里找我?”
“我不是...”
W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突然变得热乎乎的,脸颊上的红晕越发明显,身体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一般的疲软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的,这里就我们两个。”
博士坐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头,安抚着她的焦躁。
她突然感到一丝平静,这种感觉,曾经她只会在特蕾西娅殿下的身边感受到。
似乎他真的变了,变得和之前的他完全不同。
W转身搂抱着他,扑进他的怀中,甚至不顾再次解开的睡衣与两人热乎乎的体温交融的瞬间。
博士感受到了她肌肤的触感,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放任W搂抱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怀中痛哭。
“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哭一会吧,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好吗?”
泣不成声的她只顾哭泣,只是在他的怀中点一点头,随后加大了她拥抱的力度,哭的越来越大声。
良久,W依然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博士为她递了一张纸巾。
啜泣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道谢,显得她有些滑稽,更让她脸上的红霞再添三分。
“谢...呜...谢谢...唔...”
“没事,哭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呜...嗯..谢谢你...”
“有什么事要说的话,等你平复好再讲吧。”
博士坐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她擦着眼角的泪水,感受着他的温柔。
有些事情似乎有了答案,但也有些事似乎越来越模糊不清。
“你...为什么不怪我要杀你...”
“因为你挺冒失的,倒不如说是有些可爱。”
“为什么?”
“你想想,想要杀一个人但却迷迷糊糊的在他屋里洗了澡,想要压制他却不小心走光,莫名其妙的哭起来又被他安慰了...”
W迅速捂住博士的嘴,白皙的脸颊迅速升温变得羞红起来,满脸都是紧张的神色。
“嘘嘘嘘!这些事情就不需要说了。”
“唔唔!唔!”
博士拍打着她紧捂的手掌,她才想起让博士继续他的话题。
“咳咳,那至少在你第一次闯进浴室但却又出去时,我就可以判断你没有真心想杀我,所以我也就有恃无恐了了。”
“真狡猾!”
“明明是你太冒失了。”
W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坐在一旁生着闷气,直到博士移了移位置坐在她身边又哄了哄她,她才同意继续和他对话。
“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其实...是想确认自己的想法。”
“什么?”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害死了特蕾西娅殿下?”
“是,但也不是。”
“什么意思?”
“那种事情是过去的我做的,虽然不能说我无罪,但我想活成自己现在的样子。”
W突然感到了一阵怒意,是让她重新感受到复仇欲望的怒火。
“那你是不是觉得,一句失忆了就可以让自己完美开脱?”
“当然不是。”
“是什么!”
“我想为过去赎罪。”
“赎罪?”
“当然,现在被你杀了当然可以,但活着往往才能弥补过去的事情。”
“你又能做些什么来补偿殿下的死?”
“我不知道,但最起码的,一死了之是最不负责任的行为。”
“举例,你想怎么赎罪?”
“有啊,比如让罗德岛更加壮大,让矿石病完全治愈,让你放下仇恨,然后...”
“然后?!”
“然后让你彻底的感受到这里就是你的归宿。”
W想起博士那天对她的邀请。
那样真诚的邀约,请求她成为驻舰干员的谦逊态度。
就连性命攸关之际,他都没有想到要第一时间保命。
“你是认真的?”
“当然,请你留在这里吧,留在这里见证。”
博士伸出手掌,想要和她握手言和。
她却一把将博士的手丢开,然后转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虽然不知道那天W究竟想了些什么。
但她一定与过去的自己真正的握手言和了。



3878字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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