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磕学 | 在我XP上跳舞的ixfj们!听intp聊雨夜组和太空垃圾组的纠...

isfj来啦!上次谈isfj-intp相性观的句子被收纳了真的非常开心,这次也来提供一点各种意义上都被说典型的女性isfj样本。
首先我本人对Si的重视,Si是我看待世界的基础逻辑,我能够明确感受到自己是在靠它“安身立命”。“经历事物——体察记忆对事物的认知感受——积累类似/差异感受群——整合大量感受积累形成分类,小匣子一样收纳——反复验证细分结论的有效性——结论形成指导——再用来理解新的体验——如此反复”,这一套行为对于我来说是喝水一样(且毫不疲惫,相当充实)的本能。
但不只是经验,它相当主观,我描述事情的时候相当渴求细节加临场感,“镜头机位”意识相当明显。从文学生出身的角度来说我以为Si是我的意象。我一直认为最符合我心流的作家就是普鲁斯特,像普鲁斯特说玛德琳,偶然掰了一块,茶勺磕碰了一下,加上那个味道,想起了去找姑妈的那天。它不只是知识经验,是一种集合体:过去的记忆(和姑妈的亲密关系),五感的触动(气味,声音),穿越时间的厚重感(多年以后这件事依然历久弥新),并且让我此刻又得到了被感动的情绪震撼,情感相当之浓烈。我的收纳癖,我对“意象”一定要和“人”勾连才会有价值的诗学观念,我的念旧情绪,我的长情(Si令我笃爱历久弥坚之物)我的一部分经验主义,我在和人讲事情的时候总是疯狂举例,我回顾事情的时候总是相当细节(乃至会被人吐槽冗余啰嗦),我主动以各种手段(录音/摄影/云盘/誊抄)保存它的动愿也相当强烈。
(eg:我最喜欢的一首歌(真的可以用最)的词就是,強く美しき物よ,あるがまま。)
再然后是我的Fe,直观来说从小到大确实周围友人对我的评价都是“你真的是一个好人”。“照顾人”“为他人排忧解难”这件事本身就令我感到相当的满足,我相信一切都存在其可以理解/共情/闪光之根源,所以我对所有力所能及的接触人做Fe事。
做Fe事的基础是Si。可以举一例,我有一位高中同窗的典型蝴蝶朋友,相识已十年,结识亲密关系是由于共同的文学志业。她因为种种缘故高考后没有选择文学专业,八年后硕士毕业毅然突破转轨压力重拾梦想再考我系研究生。协助她收集多方信息又做过诸多计划建议后,某一天她问我,实际上由着我“严谨”的性格,她对我这样的支持相当震惊,并猜测是否主要是出于对朋友的无条件支持。我给她罗列了五条(真的以12345罗列原因……常年被朋友们说说话太规矩不像人)一是她自身的热情和天赋,二是可见的攻克难关的毅力,三是她已经做出阶段性成效的事实,四是文学人的同感之心,最后才是作为朋友的热望。每一条都辅佐以证明的一两个案例作为事实,因我本质完全不信任决策中那些毫无根基没有论证依托的遐想——而且因为积累够多,相对可信,所以我的事实123也会让“求问于我”的人更安心,Fe意味着我对来有问于我的一切人事都会如此对待,它工序相当复杂,但我精神上并不会感到心累。
Fe在社交上的表现,则可能就是大家常说的“为i做e”。我本人在陌生人社交上相当自如,尤其是无情感勾连的营业对话和示好。Fe在我身上最大的作用即是,当我认定了一个人或一个环境值得接近或长期维持的时候,我不介意先出示我的善意,甚至让渡,献出我的优势以获得关系的和谐,成为那个首先给关系良性驱动提供燃料的人。与开头先进一步相应的则意味着。在一段关系的放置和淡化中。我后退回收的时间也会晚一些,表面的反馈上也就指向承受和忍耐。
在更年轻的时候,我无法区分这种忍耐和接纳之间的区别,因此感到强烈的气闷,可能是一种成长过程中逐渐学会了区分自我折磨(产生的自我感动)和顺遂心意之下的心甘情愿,长到如今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理性地放置绝大部分感受——“这是我愿意接纳的结果,至少我应当为这种决定感到心甘情愿,否则就不要去做。”
于是再来理解我渴望和谐,平衡,基本环境中尽可能没有被忽略的死角,沉默者不被过度忽视,尴尬者得到一点调和,即使我确实需要在平衡这些场景中耗费心力或者感到负压良多,但“确信自己愿意并决定”承载他人的和谐的确会令我在某种语境中感到向好的安定。有个有趣的小例子是我搞偶像/角色真的很容易搞到back/配角,节目比起正片更喜欢看花絮,因为本能地会用Fe质疑那些大ego top厨“我推才是星象天选”的发言,再去确证“每一个个体都是如此有趣值得。”
Ti是我慢慢在使用的功能,基本上我自己有意识的就是两个部分,一是拖拽我泛滥的Fe,二是事无巨细地用Si梳理出来龙去脉的逻辑。有时能感觉到自己在13loop里的胡搅蛮缠:“事实就是这样啊?不然还能怎样?过去种种表明那些依然故我的东西不会有好结果的。”(但是大部分时候会因为Fe而盖住,有心流但不多于表述,所以攻讦性不强烈。)
最后是Ne,我从小到大就有一个痛苦的地方在于,我一定要知道“边界”,才能够下手,相应地在边界之内我可以不受规矩掣肘,恣肆挥洒做到很好。我最爱自问的一句话就是“写成这样也可以吗!”“这种东西也是可以不被否定的吗?”“ooc到这种程度原来大家也可以接受啊?”,并非是我做不到这种程度,而是我有充分的能力,却不知道边界拓展至此也是可以的;另一方面则是对未知坏事的疯狂预想,譬如小学时代经历过512的我本人一度对着裂开一道缝的天花板辗转反侧三个月以不同方式构想自己一定会死……被害妄想极其严重。
但是现在渐渐可以通过强调“相信你的Si可以帮助你落地Ne”和“看看别人Ne自由的样子,乱飞一下也不坏”来慢慢驱使自己进行发散思维,总之可以慢慢感受到自己的成长!
此外是关于常态的“守旧”说法,在我身上可能完全不是这样。因为我拿到一个和我不同的观念/新东西时,虽然会Si报警“我没见过这个啊”但会迅速因为fe转到“它的建立肯定也有它的Se和Si吧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所以我对不同事/观的存在相当豁达……完全不排斥新/怪理念,但是你得让我感受到它的“实在”;同时我也完全不是旧理念的拥趸者,只是对于我来说无法像我身边有坚固Ti或者强烈Ni的朋友那样当即就“它就是错的啊?”,反思分析大量事实才能使我走出权威的掣肘,所以我质疑威权时的阵痛相当剧烈漫长,但走出之后,我有比任何人都更真切具体的材料(像一座碑一样立在那里),告诉我荒谬的错误已被否定,我不会再被他压抑。
接着想说一个题外的快乐小谈!秋老师提到了假发hhhhh我也cue一下自推。我推是一个相当标准的istj,在原作里我能归纳数出几十百件他对Si的事无巨细之收纳与信任,重视事实,细节,举止周详精确,言之有物。他在原作里被归入一个聪明人小组合(?),但是和其他直感的,主动出手放任未知涌现的角色相比,他的睿智和筹谋更像是通过检视一切来建筑坚实安全的壁垒。从这点上我就能感到自己充分理解他如何使用Si,重视Si。
而他在性格上是相当理智率真,直言不讳的直球型选手。做事有板有眼,规划有度,而他的第二功能是Te,为着根本一致的目的,年少时相当不惧权威,属于是刚成年的岁数就能跟队伍里的决策领袖(典型entj)杠得有来有回的类型(ps:我嗑的就是这对x);年龄渐长里开始扮演兄长(?)和二把手的角色之后,也会慢慢培养使用自己的Fe来关照他人心情,看到原作结尾我本身甚至会在他身上觉察到一些隐性男妈妈的美丽(。);此外他最crush我的地方是固执,一种轴,si认定下的轴,以及1-3loop时候的te失效,作为纸片人来说相当之可爱……
总之这个角色给我的召唤相当强烈,Si共鸣后我意识到我其实很想做这样的人,喜欢很多年至今感情浓度依旧漫溢,和我嗑的那位entj组成真•Te联盟(一个一位,一个二位)一样的理智couple,感觉已经是可以在搞同人里进行我与他们双向人格型塑的程度。
会这样说是因为在体认接纳他的时候,我的te也在逐渐理智地提升。现在再测八维已经从isfj-a变成fe-te双高的“你也可能是istj”,我对此是满意的。istj对于我来说是在认同之后可以靠近并且努力学习的同构召唤,而不是那种“如此有趣,但我不能成为(也不会成为)”,对Si的共同重视和不断发展,会使得经验和情感的积累都非常稳固,而Te的发挥可以不断促使我思考自身在情感上的自我负累,减少我为折中而牺牲的太多让渡,也激发我走出情感捆绑确定结论的决意,我的Fe也使得我能够圆融地理解对方Te爆炸带来的不近人情之感,给对方以“考虑人的感受”作为启迪,总之虽然现实肯定会有诸多劣面,但理想状态中我相当渴慕辨析自己的尺度,成为理智但依然情感丰沛的人。
说了相当多的自说自话!!!!(滑跪鞠躬)总之我本人还是很典型的isf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