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发)kr同人
——落梦的水字数——
还是和上一篇一样。
由于我沉迷打牌(sv),因此拖时间晚发了,但这不是嘤新鸽子了,对于我的懒惰行为带来的便,在此表示道歉。
但不改(别打我)。
——以下正文——
第四章 在1936年的法国大选
一早从莱斯特那里拿到了名单,虽然只有50个人,但是却有整整近10页纸,每个人的性格、特点、职务、社会地位、拥护派系......写的竟然一清二楚。
我顺手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篇幅基本上是最少的。
“明埃尔艾力克斯,性别男。性格活泼,乐于助人。职务磐石步兵师第四团政委兼副团长......拥护派系...不明?”
我的确是一个仅仅乐于助人的好同志,大概确实如此。
翻阅了一下其他人的资料,上面大多数都是不明,其次是拥护“雅各宾派”和支持“雷索尔派”的,虽然劳工派是目前执政派系大头,但是由于目前的主席是塞巴斯蒂安,安那其无政府派的支持者,安那其与劳工派暂且处于联盟状态,所以现在四派基本上不分上下分庭抗礼。
我找到了与我一同是法兰西岛的代表,弗兰西斯,他是一位受欢迎的作家和因受伤而退伍的民兵。
我按照名单上的地址,来到了一栋沿河的二层小公寓楼面前,轻轻叩了两下门。
“请进,门没锁。”
打开门,这栋房子的装饰低调并不奢侈,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通常能买得起这种房子的人经济条件都不会差,更何况是有名的作家。
他自己推着轮椅,从阳台写作的地方缓缓移动了过来。
“哦,是明埃尔同志。”他脸上展露笑意。
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名单上并没有写出每个人的年龄。这个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岁左右,比我要年轻的多。
“您好,弗兰西斯同志。你知道自己被选了法兰西岛代表之一吗。”
“是这样的,选举那天我的妻子会推着我来到会场。我记得明埃尔同志也是法兰西岛的代表。”
“是这样的,今天找你是有一些事情商讨。”
“那就不必站在门口了,沙发在这边。”
我坐了下来,他的妻子已经为我倒好了水。
“有什么事情吗?”他问道。
“弗兰西斯同志,在选举中你会支持哪一派?”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知道的.....我只是个作家,我也不想当什么代表掺和这些事情,但是我们是被人民选出来的,所以我也不愿意辜负他们。”
“是这样的,而且现在政局派系斗争混乱,无论哪一派多数席位都会让一派独大,所以我有一个提议。所有派系五五开,组成一个公社的执政联盟,互相制约平衡。”
他有些惊讶,思考了一会说:“明埃尔同志,这种事情不是你我二人可以决定的。我们只是小小的代表。”
“我知道,弗兰西斯同志。你支不支持我取决于你自己。”
“好吧,我再考虑一下。”
“那么,我先告辞了。”
我走出门,感叹自己这失败的嘴炮。又看了一眼名单,只能动身去最近的几个宾馆和旅馆嘴炮其他代表。
不幸的是,嘴炮并不顺利,我得到最多的答复便是“我再考虑考虑。”便再也没有后话。
选举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2月13日的早上,我日常去拿报的时候发现信箱里突然多出来一张入场证件和一沓文件。上面明确写了公社选举的,时间,形式,和一些注意事项。
“选举分为两个阶段,部分代表先由人民选举,然后亲临会场选出每一个部门的部长。而人民可以针对自己支持的派系投票,某一派系的支持度越高,所支持派系的某一部门的部长候选人名额就越多.......”
“淦,这和莱斯特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我叹了口气,因为新形式的选举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帮助。
小报社所在的广场已经人满为患,因为安那其无政府派的领袖――马赫诺正在这里演讲。
“公社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要互相相信彼此,我们的公社与人民才能度过难关,战胜可恶的德国......”
我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作为一个资深的kr玩家,在1.9版本里第三国际想要赢是非常难的,没有玩家的干涉,即使是索雷尔线也没有什么招架德皇的能力。也许美国染红,苏联涅槃还有一丝生机。但是很少见csa赢过,即使是玩家玩美国内战,这种划线“微操”都非常令人不爽。
孩子们拥挤在在小报社柜台前面,挑选着自己心仪的糖果。我则靠在墙边,耐心等待。
“叔叔叔叔,这包蓝色的糖多少钱呀,好吃吗?”
“哦,这包糖叔叔保证好吃,只要1法郎哦。”老板和蔼的回答。
“我要两包!”
“不,不,我要三包!”孩子们争先恐后抢着糖果。
“别急别急,慢慢来,人人有份。”
等到孩子们心满意足的离开,我才走向前和老板开玩笑:“真是一笔‘大生意’呢。”
“唉,哪有。不过今天早上因为有演讲的缘故,竟然这么早就这么多人了。以前这时候只有政委同志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在每个人都显然没有发言权或者发言权极少的情况下,怎么都这么热衷于政治?”我有些疑问又有些感慨。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他神情严肃,一字一句的说,“公社的权力来自人民,最后也是属于人民的,每个人当然可以参与公社的政治问题。”
“好吧。”我无奈的摊摊手,交给他八法郎,“一瓶可乐,一根法棍,一份报纸。”
“政委同志,你也喜欢上喝这种东西了?”他一边将可乐递给我,一边说。
“你觉得这东西不好喝么?”我拧开了盖子,只听见瓶子里“滋”的一声令人倍感神清气爽。
“怎么说呢,可能是各有各的口味。”
“同志,你支持哪一派啊。”我问他。
“我将把选票投给雅各宾派,因为我的哥哥是雅各宾派的。实际上,若不是因为这样,我也没有自己的主见。”
“噢,这样啊......”我把自己的想法阐述给他了之后,他只摇了摇头。
“你又没有控制心灵的能力,这种事的概率实际上是很小的。因为阿尔萨斯洛林问题,现在民族主义发展迅猛,索雷尔派有很大可能取得多数席位.....”
“好吧,谢谢你。”料理完早餐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只能感叹自己嘴炮水平还是太低。
“代表可以进入会场啦!”
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大喊之后,匆匆起了床,看了一眼怀表,6点整,离选举还有4个小时的时间。匆匆起床洗漱,换了一身灰色礼服让自己看上去体面点。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街道上人并不算少,都在往会场那边走,但是我们的选举好像与他们并没有太大关系,他们似乎只是想一睹各派系领导人的“芳容”。
按照文件上的地址来到了会场,这是一个由剧院改造而成的会议厅,巴黎工会和总工会的会议一般在这里和另外一座会议厅举行。周围的民兵在其附近一千米就设置了“禁止通行”的标识和路障,在500米内实行军事戒严,保证代表和其它公社高层的安全。
其它代表大多数是坐着车来的,而我只能笨拙的跨过路障。
“前面是选举会场,请闲杂无关人士离开。”我听到背后有人大喊。回过头去,三个民兵正用步枪对准了我。
“嘿,同志们,冷静点。我是法兰西岛的代表,明埃尔艾力克斯。”我连忙把那只没有打伞的手举了起来。
“请出示您的证件。”
我想从口袋里拿出入场证件,翻遍所有口袋却怎么也找不到。
“先生,请允许我搜一下身。”
我没办法,只能张开双臂,但是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哦对,我的p08还带在身上。
但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枪?”民兵抽出我的枪看了一眼,“是德国佬的武器!不许动,您被捕了。”其它两个民兵迅速将我制服,压在了地上。
“不是这样的....听我说.....”我无力的解释道。
“先生,我建议你去警局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德国佬的武器。带走!”
“同志们且慢!”
我看向前方,从细雨和半透明的雾中显现出两个人影,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坐着轮椅弗兰西斯和他的妻子。
他先向民兵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又缓缓拿出另一张已经被雨水浸湿的证件,民兵重新仔细打量了一下。
“弗兰西斯同志,那他身上德国佬的手枪是怎么回事?”民兵有些疑惑。
“这是总工会允许的,你尽可以去问总工会,出了问题我全权负责,我用我的生命担保这个人不是德国的间谍。”他拍着胸膛说。
“好吧,明埃尔同志,是我们错怪你了。请继续前进吧。”
弗兰西斯的妻子把我扶起来,我全身几乎已经湿透了。
“明埃尔同志,你的证件是我从一个路障那里捡到的,我看见了以后万分焦急,就急忙过来找你了。”他歪着脑袋,一如既往微笑的说。
“好吧,谢谢你,弗兰西斯同志。”我真庆幸自己交了一个这样的朋友。
进入会场已经是九点,代表和公社高层基本上已经来全了,火急火燎的等待着选举开始。会场大厅还是蛮大的,大约可以容纳500人,我和弗兰西斯坐到了属于法兰西岛代表的那两个座位,属于最后一排的中间偏右位置。前面几排都是类似主席、将军、部长之类坐的位置。
“弗兰西斯同志,你会给哪一派的部长投票。”我问道。
“我永远只投弃权票。”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十点整,剧场的钟声响起,选举会议开始了。所有人全体起立,大声唱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们......”
因为我只记得了第一段,所以后面几段我都是只张嘴不出声。
礼毕之后,主席塞巴斯蒂安宣读了一下开场白,部长选举便正式开始了。
第一位要认命的是外交事务代表,也就是外交部长,四个派系的候选人的发言我都没怎么听就投了弃权票。而在下一位参谋部长的认命中,事情出现了偏差,会场的所有人都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参谋部长候选人发言的第一位是属于劳工派的,他自知选不上,阐述了一下自己的理念便匆匆下台了。
而第二位则是属于雅各宾派的。他走上讲台,干咳了两声。
“大家好,我是科森法豪,雅各宾派党人......因为我们公社的成立几乎是不流血的和平演变,投诚的旧法国陆军几乎已经混编在我们的民兵部队里了,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国民卫队(即正规军)和民兵部队中有不少的,仍效忠于资本主义旧法国政府的反动派分子。我提议给军队来一次大清洗......”
“一派胡言!”在第一排的甘末林将军坐不住了,因为正是当初他带领相当一部分的法国陆军对公社投诚。
“哦,是甘末林将军啊,我还有个愿望是请您离开军队......”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你.....这个无礼之徒!”气愤的甘末林已经准备拔枪的时候,被坐在一旁的布明尼斯将军拦了下来。布明尼斯将军虽然不是原先旧法国陆军的将军,但是他与甘末林将军也算是好友了。
不巧的是,四周负责警卫的民兵恰好是甘末林的部下。
“凭什么这么说甘末林将军!”
“我看你才是反动派!”四周的民兵竟拿起枪对准了讲台上的科森法豪。
整个会场开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各位,冷静一下,大家都是同志,都是为了公社的人民而奋斗......”主席塞巴斯蒂安号召大家冷静下来。
我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迅速跑下了楼梯,登上了讲台,把科森法豪推到了一边。自己独霸了讲台和话筒。
“这谁啊。”
“不知道啊.....”
“我昨天好像见过他.....”
在坐的人都对我议论纷纷。
“咳咳,大家好,我是明埃尔·艾力克斯。”
“明埃尔.....我记得他,他是前几天那个被授予公社战斗勋章的那个人......”
“我也想起来了......”
“.......”
台下又开始众说纷纭,但是我丝毫不慌,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之所以是公社,不是什么封建的帝国亦或者所谓的人民的共和国,是因为我们就是人民意志的化身,我们就代表着人民的权利。包括工人、农民或者手工业者。但是,我们已经竭尽我们所能去帮助无产者了吗?我们给予工人们的福利够多了吗?我们为穷人所准备的救济金和对我们走出国门的民族企业家们的经济补助充足吗?我们的法律法规是完善,能保证人民权利的吗?很显然并不是。”
“我前几天遇到一个未成年的小偷,他并不是心地邪恶或者是懒惰的,而是我们的法律不允许他劳动。我们当初立下法律法规,不允许未成年人工作或劳动,是为了让孩子们有一个轻松快乐的童年。但这恰恰把某些曾经的好少年,祖国的花朵逼上歧途。”
“我们不去修改法律,为人民谋取福利,还把大量的金钱投入到了权力斗争里去。为了那一点所谓的选票而争得你死我活,甚至在选举会场上兵戎相见。”
我瞥了一眼两旁的民兵,他们羞愧的将举着的步枪放下了。
“即使你们得到了多数席位,你们一定就能一定兑现给人民的承诺吗?”我质问他们。
我的前方便坐着四派的领袖,他们低沉着脸,默不作声的看着我。就连塞巴斯蒂安主席也十指交叉,不出一声。
“我提议,法兰西公社四派整合成为一个执政联盟,每派占四分之一席位,每一派的提案都需要其它派系50%以上的赞成票才能通过。那么,赞成我的观点的请现在把手中的弃权票,投到投票箱里去。”
长达十秒的寂静和缄默,没有人出一声。我只听见了钟表“嘀嗒嘀嗒”的走着和窗外的雨声,才让我知道时间没有停止,尚在流动。
突然,后排一个人高举弃权票,大喊:“我支持明埃尔同志!”
我一看,那个人正是弗兰西斯。他的妻子推着他来到了投票箱前,他亲自将票塞了进去。
“我常常听到别人说,明埃尔同志是巴黎的英雄。巴黎人民都相信明埃尔同志。我作为巴黎人民,我也选择相信明埃尔同志。”
“明埃尔同志说得好呀。”
“确实是这样.....我选择支持明埃尔同志!”
“法兰西公社工会执政联盟万岁!”
几乎所有代表拥到投票箱前,投出了弃权票。把部长候选人们直接无视掉。
四派的领袖经过商讨,一齐向主席塞巴斯蒂安点了点头。
塞巴斯蒂安拍了拍手,站起来说:“那么,我宣布,法兰西公社执政联盟正式成立。关于部长的选举,我们会让人民选择出真正可以胜任这个位置的人!”
“万岁,法兰西公社万岁!”在场几乎所有人欢呼起来。
塞巴斯蒂安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主席这个位置,应该你来当。你是真正把法兰西公社紧紧握成一捆绳的人。”
“不不不......主席应该由人民普选而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政委兼副团长,别在主席候选人上面加上我的名字,也别在报纸上刊登我的名字.......”我婉言拒绝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很快就散会了,门口的警卫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公社则对外宣称是因为四派选票不分上下,所以结为执政同盟。
第二天,我去拿到报纸的时候,头条清清楚楚的写着“法国选举陷入僵局”。
“恭喜你,明埃尔同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老板道。
“确实。沏一壶红茶,两根法棍。”我利落的付给他了5法郎。
2月17日,公社的新主席也已经票选出来了。列翁茹奥,与第二名伯努瓦弗拉商仅仅只差了不到500票。
我吃着早饭,望着远处,不知不觉出了神。
“嘿,政委同志。团长同志有事情找你。”民兵在我身后呼喊我把我拉回了现实。下一步应该是去体验一下真正的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