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斯卡文鼠人地下帝国(Under-Empire)(上)

斯卡文鼠人某种意义上讲或许就是人类城市、文明、发展过程，甚至恐惧的一种阴暗、肮脏又……最接近本质的反映。不仅是斯卡文鼠人本身，他们的宗教、他们阴暗潮湿的地下世界、他们的文化、他们那既深谋远虑却又鼠目寸光的天性等等特点难道不是和人类形成了一对黑暗的“孪生兄弟”吗？

——取自狄奥多西斯教授的著作《主因》

地下帝国(The Under-Empire)，亦称为斯卡文国度(Skavendom)，两者皆指拥有无数巨型隧道和通道网络的庞大全球洲际地下帝国，这些地道网连接世界各处，从北方的冰川之地延伸到南方潮湿的沼泽和炙热的沙漠，从东部的大草原及海上岛国通往西部的茂密丛林。虽然地下国度可以说是整个战锤世界中最庞大、最复杂的帝国，但实际上这个“帝国”并不是由一家掌握的。纵使十三议会(Council of Thirteen)对斯卡文帝国有名义上的直接和绝对控制权，不过鼠人内部各氏族间大大小小的战争和勾心斗角，让这份“绝对控制权”有点形同虚设。因此，地下帝国实际是一个由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氏族王国共同组成的联盟，这些王国只有在大角鼠下令和十三议会采取暴政统治时才会聚在一起。

魔鼠废都(Skavenblight)是斯卡文鼠人最大的城市，也是整个地下帝国的心脏。地下帝国的大部分领土都是由强大的斯卡文氏族控制的，而较为弱小的氏族领土面积则小，通常在整个网络中偏僻落后的地区。大多数主要斯卡文据点或堡垒都在表层居民人口较多的中心地区附近，例如帝国的城市之下。这些据点要么作为入侵上面其他种族城市的跳板，要么用来收集财富、秘密观察监视。

◎地理概览(Geography)

他们在观察着我！我知道的！墙缝中、石头下面、运河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我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失去了主动权，陷入被动之中，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紧紧地“束缚”着我！我现在每天都需要药粉，否则就会眼睛流泪、双手颤抖。然后他们来了，并让我为他们做事，就像我曾经为他们做的那样，我偷窃、藏禁品、背叛信任我的帝国领主……我痛恨我现在的行为和灵魂，可我不能停下来，他们在看着我！现在我毁灭了我的朋友、我的城市，成为曾经信任我的帝国的最大敌人之一！

——法师专家 安东维桑教授日记的最后一部分

地下帝国从旧世界的一端延伸到世界各地，一个区域接着一个区域，似乎永无休止。所以地下帝国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边界”定义，这点与地表上其他种族对于领土的概念有所不同。事实上在远离旧世界的阿拉比、震旦甚至更远的地方都是鼠人的势力范围，足以见得他们是一个足迹范围广、四处游历的种族。不过斯卡文鼠人大多数情况可不愿意在开阔的天空下活动，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在进行远距离长途跋涉时会使用各种地下通道。这些通道都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使用最频繁的大型隧道甚至几个世纪间那数十亿(billions)斯卡文鼠人脚的啪啪声都从未间断过。与任何其他种族的表面城市一样，斯卡文定居点的大小取决于可用资源的数量和类型多寡。

次元石对于斯卡文鼠人尤为重要，邻近次元石矿脉和次元石聚集地的城市往往是斯卡文鼠人规模宏伟且人口众多的城市；除了珍贵的次元石外，一个殖民地所需的食物和淡水同样重要；其他商品诸如俘虏、奴隶、劳动力，也决定了斯卡文定居点的繁荣程度。斯卡文地下据点的选址因素在这些方面和地上生物基本上没有区别。当然毫无疑问的是几乎每一座村镇城市的街道下面都存在鼠人的定居点，虽然上层城市的大小和繁荣程度并不总是对应下方斯卡文聚落的情况，但较大的人类聚集地下面往往都是斯卡文鼠人的大型据点。鼠人会巧妙地将人造隧道系统、天热矿洞、下水道、其他生物或怪兽挖掘的洞窟和他们自己的地下网络连接起来，这使得他们可以上下无阻、更方便地前往地上城市的各个角落。

气候(Climate)

地下帝国的气候状况并非千篇一律，每个地区或多或少都有不同之处。地下洞穴、隧道和通道的温度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包括湿度、深度、地下水、风和地热源；而且一个到处都是斯卡文鼠人的巨大洞穴远比其他地方要温暖的多，毕竟大量鼠人的体温和运动足以使得整个洞穴环境发生变化。现如今斯卡文鼠人对如何在地下生活早已是轻车熟路，大多数情况下生活状况都很舒适，不过鼠人的适应力虽然不弱，但他们依旧像人类一样不喜欢酷热或严寒的极端气候。

◎“地铁”与隧道(Highways and Tunnel)

斯卡文鼠人会利用一系列复杂的隧道、通路和洞穴，穿梭于定居点间以及前往地表各个地方。直至现在，斯卡文鼠人最常见的交通方式即双脚，不过普通鼠人天生懒惰和无止境饥饿的特点使他们不能凭借双脚前往太远的地方。当大群鼠人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时，他们或许可以变得较为快速且不会过快劳累；此外战争气氛加上驯兽师和监工的残酷鞭笞也可能使他们在休息不足甚至没有休息的情况下前往很远的距离。但这些方法显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所以斯卡文鼠人的另一种交通工具诞生了，那就是次元石轨道火车(Warprail)。它是史库里(Skryre)氏族工程术士们设计出的产物，整个交通网由铁轨和巨大次元石引擎(warp-engine)驱动的火车组成。尽管此产品至今仍在实验阶段，但次元石轨道火车可以说是地下帝国目前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不过为次元石轨道火车供能的次元石引擎非常容易过热，并且经常遇到压力调节的问题，如果维护不当引擎会过载爆炸，造成灾难性的损失，甚至使附近的隧道塌陷。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问题，次元石轨道火车将是往返斯卡文各定居点间最杰出的交通方式。而事实上，现在只有少量的火车能够投入使用，因为不是所有的引擎都能正常运转；此外，火车正常运行需要在稳定的隧道中铺设轨道，而这些轨道目前只存在于一些主要的斯卡文城市，如魔鼠废都(Skavenblight)、地狱深坑(Hell Pit)和千柱城(City of Pillars，鼠人眼中的八峰山)等等。但是随着史库里(Skryre)氏族继续完善次元石引擎技术，更多的隧道和铁轨将铺设在地下帝国各处，让斯卡文鼠人在他们的城市间移动大量人和物资变的愈发容易。

定居点(Settlements)

每个斯卡文定居点的布局、设施都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它们都反映了在那居住的氏族特点，氏族成员也称呼其为“家”，而斯卡文城市的独特性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鼠人天性中的那股“混沌”。有些据点空间非常大，能延伸至很远的地方；另一些据点是相互交错的隧道和通道的压缩叠层区域，就像打结的绳索一样相互缠绕。斯卡文定居点按其大小和人口分类，类似于人类的城市、城镇和村庄，每座城市都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系统，在很大程度上是能自给自足的。这些城市可以轻易地容纳10000到50000斯卡文鼠人，城市人口会根据当前的政治、经济、气候、事件而变化。

斯卡文城市的居民数量通常是其表面人类城市数量的两倍以上，富裕时期人口可能要高得多。另外一种人口较多的斯卡文定居点被称为巢穴(warrens)，巢穴相当于人类城镇的规模和组成，虽然巢穴无法完全自给自足，但只要它们能够与其他据点城市进行贸易以获得它们不生产的必需品，还是能够保持正常运作的。斯卡文巢穴的人口从1000到10000不等，最小的斯卡文群落则被称为窝点(nests)。

窝点类似于表面世界的村庄，它们经常与附近的城市、巢穴或堡垒紧密相连，一般窝点很少有低于50或是超过1000鼠人的案例，并隶属于一个氏族和军阀。斯卡文要塞不是最严格意义上的定居点，不过仍值得我们一提。就像地表世界的堡垒、城堡一样，要塞也是防御力极强的据点，通常位于斯卡文社区的中心地带。通往堡垒的隧道和入口都会被隐藏起来、受到严格排查以及布置有效的防御阵线和陷阱。如果要塞没有并入巢穴或城市，那么按传统要塞会与客户巢穴或城市相连，由其提供劳动力、物资、收入和应征兵。

建筑(Architecture)

斯卡文城市是由无数混乱建筑群组成的庞大社群，然而鼠人们并不是好的建筑师，他们目光短浅且只注意到眼前触手可及的东西，一个简陋的窝棚便是城市初期鼠人们只关注当下形成的产物。许多斯卡文鼠人宁愿从别人那偷一个家，也不愿自己造新的，倘若邻居的家并不是那么容易偷而自己刚好又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恶毒的鼠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挖空邻居家的地下，让它直接塌陷下去。因此斯卡文城市大多都是各种玩意摇摇欲坠的集合，木材、粪便、泥浆、大理石、砂土、骨头、黄金……都是常见的建筑材料。唯一能阻止这些建筑物倒塌的是奴隶，他们能用各种方法支撑和重建房屋。此外斯卡文建筑很少是有地基的，如果有那多半是曾经人类或矮人建筑者的主意。

劣质建筑聚集所导致的结果就是火灾和塌陷的频繁发生，这也成为让鼠人们头疼的长期麻烦。更有意思的是斯卡文建筑的风格和布局完全取决于工人和住户。所以那些免于啃咬、被保留下来的人类及矮人建筑结构和房屋框架对于鼠人们来说非常重要；有些时候，部分建筑沿着小径甚至道路修建，但同样这种高质量房屋源自各族奴隶们的聪明才智，斯卡文鼠人们脑袋里的“智慧”可从不会用在这方面。而且考虑到大多数斯卡文鼠人和奴隶的寿命，即便是再好的建筑也很少完工，完工也住不了，于是大多数定居点都是鼠人们的“集合物”以及抢夺其他种族的城市再改造的结果。

无数鼠人“危楼”中唯一例外的是大角鼠(the Horned Rat)神庙。那些想往上攀提高自身地位的鼠人会找来大量的奴隶、收集上好的材料和次元石来修筑神庙，将神庙本身建的极度奢侈且富丽堂皇，以此来讨好位高权重的灰先知、军阀、疫病首脑。神庙的标准配置是塔楼和巨钟，塔楼有十三层，代表鼠人的十三议会；在寺庙下面有一个迷宫，此处既是占卜场所，也是灰先知学徒们获得启蒙和教导的地方，当然这里用来“处理”不受欢迎的家伙同样是极好的。迷宫被角鼠的狂热信众们认为是无比神圣的，那些能找到路穿过迷宫的人被认为是接受大角鼠指引的天选者。

迷失在迷宫里身中陷阱的人视为被神抛弃的倒霉蛋，理应去死。不用说，陷阱数量繁多，移动墙壁和隐藏通道已经算是较正常的陷阱了；不喜欢直角的斯卡文鼠人热衷于修筑光滑、圆润、互通交错甚至带有视觉欺骗的隧道，隧道的大小尺寸根据其用途有所变化。设计成只能容纳一个鼠人的隧道直径不会大于五英尺，考虑到斯卡文鼠人紧凑的生理环境，这么多的空间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另一方面，巨型隧道被要求建成能通大量鼠人、车辆乃至简陋飞行器具的主干道，并且可以是任意大小，没有具体上限。

采矿挖掘的工作大体上交由下层阶级乃至奴隶来完成，这点无论斯卡文鼠人、人类、精灵，还是矮人区别都不大。一般情况下斯卡文鼠人的挖掘方式还是很简单的，铲子、镐、泥刀和其他手工工具用来清除和移动大量的泥土、石头和岩石，以便创建通道；其他种族的奴隶工匠（或鼠人工匠）将帮助完成隧道，确保它们拥有良好的稳定性和视觉上足够美观。当然斯卡文美学中仍有很多可指谪之处，尤其以矮人的标准。

因为普通的斯卡文鼠人大部分时间都和周遭的“亲兄弟”待在一起，所以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隐私。在地下帝国中门是相当少见的，只有地位高、有影响力的鼠人会用木门、石门，或用铁栏和铁门来封锁他们的私人房间，以防止不受欢迎的入侵者进行小偷小摸活动。隐私，在鼠人社会中被认为是大众触及不到的“奢侈品”。斯卡文鼠人也很少安装窗户，唯一例外是箭矢陷阱隧道和谋杀洞的防御工事。

斯卡文鼠人的休息睡觉区域是公共的，通常由据点中的氏族所支配。鼠人的床及休息用品还有筑巢区可以是他们搜寻的任何东西制作而成，从腐烂的稻草、动物的皮毛，到旧衣服和丢弃的布，应有尽有。在休息区的位置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社会地位，越有影响力的鼠人睡的越靠近桩顶，且会有更多的私人布置。休息区域的空气中弥漫着高浓度的鼠人气味，这是因为他们走到哪里都留下标记；用嗅觉识别自己的标记，以及辨认他们亲属同事的标记对于斯卡文鼠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斯卡文社会也没有具体私有概念，鼠人资源某种意义上处于独特的“共享”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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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WARHAMMER WIKI：https://warhammerfantasy.fandom.com/wiki/Under-Empire

资料来源：Children of the Horned Rat (2nd Edition Fantasy Roleplay)

Warhammer Armies: Skaven (7th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