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痴的下克上】CD9 SS 齐尔维斯特视角 令人头痛的要求和报告
让大家久等了！新鲜出炉的新短篇！
从时间上来看CD9的SS比较早，所以我先翻译这个了，请大家笑纳
---------------------------------------------------------------------------------------------
「那么，齐尔维斯特大人，我现在回去宿舍了。」
「啊，要是斐迪南回来的话就联络我吧。」
为了听取从贵族院宿舍转移过来的尤修塔斯的报告而被一大早叫到会面室的我，赶紧走向领主办公室，芙罗洛翠亚和夏绿蒂也带着自己的近侍迅速离开。除了因为临时开会而将原定日程推后以外，也是为了如今所加上的前往贵族院的行程，不只是今天，而是接下来每天也会前往。这里一来不但是领主一族，连近侍们都会很忙碌。
到了领主办公室，文官在我面前放下了一堆报告。
「第三钟会进行骑士的归还式，在此前请先过目一下。」
今天有哈尔登查尔和克伦伯格骑士团的归还式，要向为艾伦菲斯特保卫战提供助力，以及协助审问战俘的骑士们报以感谢的同时送他们离开。
「芙罗洛翠亚大人没有出席归还式没问题吗？因为想要优先准备与王族的商谈……」
「没关系，考虑到基贝们的印象，我是必须要出席，与克伦伯格骑士团并肩作战过的韦菲利特也必须要出席，但不需要全体领主一族都在场，优先处理那边就可以了。」
我一边回答文官的问题，一边阅读骑士团的报告。
在前往第三钟的归还式的路上，文官捎来了一牌木板，上面写着已经收到贵族院的联络。并告知罗洁梅茵已经回到来，斐迪南在回来的同时，希望能共进午餐并就事件进行商谈。我回以同意的答覆后，命令侍从将厨师或在城堡里制作的料理转移到贵族院。
「应黎希达的要求，已经为了罗洁梅茵大人她们将厨师和食材送了过去，只要要求他们追加用餐的人数就足够了吧。
结束归还式后，我便为了与斐迪南共进午餐而前往转移厅。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转移过去，近侍也只携带最低限度的数量，由于黎希达很生气地诉说被转移到贵族院宿舍的厨师和食材只是假定为罗洁梅茵一行人而准备的，因而无法让芙罗洛翠亚和夏绿蒂同席而拒绝让她们参加。此外，芙罗洛翠亚表示「如果我也参加的话，斐迪南大人无论如何都会掩饰自己的态度。」，意思是说要作为兄弟营造不拘小节的氛围，以获得比他领更多、更有利的情报。
……斐迪南可不会这么天真哦？
个人认为只要能看到他安全就好了，我苦笑着转移到贵族院的宿舍。
在为了及早安排而先一步移动到宿舍的诺伯特的带领下，我被带到了其中一间会议室，而不是食堂。因为肯定会有秘密的会谈，所以这是能够限制人们进出的房间真是帮大忙了。
斐迪南已经抵达，并在一张大桌子的角落写东西，同时也看到艾克哈特和尤修塔斯一个接一个放出奥多南兹的模样，似乎是在向各个地方下达指令。
「斐迪南，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
「只有战斗结束而已，与王族的商议将是第二个关键。」
让尤修塔斯收拾好纸张和墨水，斐迪南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桌子的另一边，侍从正在准备食物，为斐迪南做准备的是负责管理他的宅邸的侍从拉塞法姆。在早上的会面的时候，我看到尤修塔斯向拉塞法姆放出「请尽快把主人在宿舍里休息所需的东西带过来。」的奥多南兹，看来是赶上了。
「我听说你和罗洁梅茵从祭坛上消失了，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神降临到罗洁梅茵身上是什么意思？兰翠奈维王又怎样了？」
尽管我一边用餐一边说出我的疑问，斐迪南也只是厌恶地皱着眉头，并没有打算回答，大概是在意服侍用餐的侍从和护卫骑士的存在吧。实在是没办法，我只好赶紧用完餐，然后屏退近侍。
「喏，现在已经屏退近侍了，你到底在打算干什么，给我全部详细说清楚。」
我学着斐迪南的语气质问他，他轻轻挑起一边眉毛，然后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
「全部详细说清楚好吗？如果无法保持不知情的话，艾伦菲斯特可就会被王族刁难和指责哦。」
「咕……」
我讨厌那个，但是，完全得不到任何情报也会很难办。我盯着斐迪南看，他以「只要不提到会在王族的会谈里提到的话题就可以了吧。」为前提，打算只告诉我一些表面的事情。
「神像发光后，我们被转移到一个叫做创始之庭的地方，因为罗洁梅茵和杰鲁维西欧两人都持有古得里斯海得，为了决定谁才适合得到尤尔根施密特的基础魔法，而让他们前往国境门竞争供给魔力，国境门因而发光，听说王宫也收到了来自他领的质询。」
「你也持有着吗……」
如果说拥有古得里斯海得的人都被诸神传召的话，斐迪南应该也是如此。事实上，听说目击到他们消失瞬间的人，也有类似的怀疑，斐迪南却是轻轻的挑起眉毛说道：「荒谬至极。」
「我觉得我会被叫到那个地方是因为我和那两个人一同处于祭坛之上，或者是因为我被罗洁梅茵的风盾保护着，事实上，我在那里被说碍事了。如果我持有古得里斯海得，你认为我会不参加这么重要的竞赛，一个人先行回来吗？」
「的确……」
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有道理。而斐迪南虽然做事隐秘，言辞含糊，但他从不说谎，大致上应该可以信任他。反正他应该也对罗洁梅茵下达过指示，就算再问罗洁梅茵，应该也只会得到类似的回答。
「所以，先行回到来的你为什么去了中央神殿了？」
「那是为了废弃名牌。如果是在杰鲁维西欧向他领的国境门供给魔力期间的话，就可以不用违反女神的命令地把他拉下君腾候补的位置。」
真是肮脏的手段，我是打从心底里这么认为的。一般来说，这样的办法是想都不敢想，也不可能简单实行。
「女神明明吩咐两人竞争，你从旁插手好吗？」
「如果持有古得里斯海得的人连一个都没有的话可能不会被原谅，但是把持有者缩减至一人的话并不会造成困扰。」
「那是什么偏见啊？你是神的代言人吗！？艾伦菲斯特可不想被下达神罚啊！」
虽然我对他有如风吹柳叶的把我的非难无视过去的态度感到不安和恼火，但我现在感到无比安心。我从尤修塔斯那里听说了：「杰鲁维西欧，出现在祭坛上的那个兰翠奈维王，看起来像是斐迪南大人的血亲的样子。」
由于没有母系亲族，斐迪南与家人之间的关系薄弱，如果对方诉诸家人之情的话很可能会变得软弱起来。所以我才觉得，如果有除了我以外，血缘关系浓厚的人出现的话，他有可能会把感情转向那个人。老实说，他居然可以对一个从远处一看就能看出长得和他相像的人如此不容情这点实在让我吃了一惊，不过算了吧。
......因为斐迪南是我的弟弟。
「已经结束了的事怎样也好了吧，艾伦菲斯特接下来要做的是做好与王族商谈的准备，已经决定了在后天将会在艾伦菲斯特的茶会室举行午餐会。」
「后天！？再怎么说也太仓促了。侍从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就敲定了日期了吗？」
在招待贵族，更确切地说，是招待王族成员的聚餐上，侍从之间没有任何交流根本就是史无前例。看到我不由得奋力反驳，斐迪南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子。
「我已经把这件事作为决定事项传达了给奥伯·戴肯弗尔格和亚纳索塔琼斯王子了，但举办晚餐会会比较好吗？」
午餐会和晚餐会的准备难度有很大的不同，看来这顿午餐会已经是斐迪南最大限度关照的结果了。
「有一个体贴入微的优秀弟弟我是高兴啦，不过就不能安排在临近领主会议的时候吗？这样一来准备食材也会轻松得多……」
「不行。如果不尽快任命谁作为新的君腾并举行君腾的就任式的话，女神贵力就会消失。如果误判了能够作为女神化身授予古得里斯海得这个最为效果显著的时机的话，他领就会变得容易从旁介入了。」
斐迪南说道，这是为了在众人还处于混乱状态的时候让一切尘埃落定，制造一个让他们事后不能抱怨，或者是即使说了也没用的状态。
「这是与时间竞赛，如果错过了王族陷入迷茫、后悔和反思的如今这个时刻，他们将会再次动用权力去收下罗洁梅茵吧。能够拒绝的就只有因女神贵力而让众人却步的现在这个时期而已，必须在王族和作为其后盾的领地回过神来之前结束一切。」
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把之后流程全部计算好了，不禁惊叹弟弟实在太过优秀又太过专横独断了。如果能够镇压王族和其他领地的干涉，就不太可能引发后续的叛乱和内乱。从这个意义上说，斐迪南的计划最合适，但当贵族们恢复理智的时候，又会由谁来承受他们的反感呢？
「这样一来周围的反感不就会指向让一切强行通过的你吗？难道没有更温和的方式吗？总觉得你把周围的反应都抛诸脑后了。」
回想起诺伯特他们忙于处理突然改变的日程以及招待王族这件大事的样子，我就对斐迪南提出忠告。斐迪南呼出一口气，用指尖轻轻敲击太阳穴。
「很遗憾的是，我想不出比这个更温和的办法了，这是为了让他领在领主会议上承认未成年女性奥伯所必须的。除了夺取基础魔法以外，再加上把古得里斯海得赐予新任君腾这项功绩的话，就算罗洁梅茵尚未成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新的奥伯。」
斐迪南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就算是未成年的罗洁梅茵，也能轻易夺取他领的基础魔法。那么让已经成年的领主一族以同样的方式夺走亚伦斯伯罕基础魔法，任命另一个人担任奥伯，会有这样说的人出现的可能性很高。夺走基础魔法的人就是奥伯，尽管戴肯弗尔格就这样接受了，但既然她未成年，就会有很多人刁难她的执务经验。
……尤其是对被夺取了基础魔法的亚伦斯伯罕来说。
「你的存在不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刁难吗？」
「如果我能处于未婚夫的地位的话，就是了。」
「蒂缇琳朵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不就是正因为没有其他可以处理公务的单身男性领主候补生在，才强行推了给你的吗？罗洁梅茵也是同样情况吧？」
之所以会动用王命，听说是因为没有其他丈夫候补可以支撑起大领地。
「她可是让女神降临，可以任命新的君腾并持有古得里斯海得的女性啊，肯定会有一大堆不三不四之辈涌出来刁难并夺走她，在蒂缇琳朵的时候没有出现的单身男性绝对都会冒出来。」
和在大领地土生土长的蒂缇琳朵相比，中领地的养女，而且是传闻与亲生孩子有差别对待的罗洁梅茵，想要以夫婿自居的时候，所承担的心理负担可不一样。而且，在自己和蒂缇琳朵订婚的时候尚未成年，自己刚刚离婚，他们当时的工作经验不够，但是现在的话……斐迪南似乎也预料到有人会说类似的借口。
「对我的刁难会一直持续的涌现出来，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全力击溃比什么都好。」
「也就是意味着艾伦菲斯特就是这么被人小看吗……」
作为奥伯是有点没面子，但这就是现实。才刚刚开始被视作为战胜领地，顺位开始迈入上位，但实绩却很少，而这些功绩和实绩都是罗洁梅茵推行的。
「正因为如此，以他领都能清楚明白的方式让艾伦菲斯特介入这场战斗是很重要的。你不满意吗？」
「不是，既然这是可爱弟弟的关怀，我就心怀感激的领受吧。」
既然任命新君腾已经是决定事项的话，那么在一开始处于什么位置将会对往后产生深远的影响。尽管领内的贵族们会惨叫，但艾伦菲斯特不能从这次的后方支援一事退下。
「何况，我打算让新君腾的就任式在领主会议之前举行。如果不能让新君腾承认罗洁梅茵成为奥伯，而我则作为其正式的婚约者的话，我就无法作为罗洁梅茵的辅助出席领主会议。」
「什么？也就是说，你只是想和可爱的罗洁梅茵一起去参加领主会议吗？」
想起在庆功会的翌日，斐迪南对我说过「我会和罗洁梅茵一起生活，而不是回到艾伦菲斯特」的情景，我就带着笑容捉弄他，只见他深深皱起眉间瞪着我。
「因为不这样做会让我在这一年半的工作化为乌有，我可受不了会有这种可能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是因为王命而进行一年半的苦行，没有任何赏赐那就没有意义了，我就当是这样吧。」
我知道斐迪南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往亚伦斯伯罕。所以，我是真心地认为，既然那些苦行能以某种形式与斐迪南的幸福相连的话比什么都好。尽管脸上依旧带着捉弄的笑容，但希望弟弟能够幸福的心情是真的。
「呵，既然你有余裕笑得这么开心的话，这种程度的事你应该可以轻易做到吧。」
斐迪南带着灿烂的假笑将后方支授所必要的事物一个接一个地丢过来。咧嘴的笑容瞬间消失，我的脸色变得苍白。
「罗洁梅茵醒来的话就联络我。还有，告诉罗洁梅茵身边的人不要改变至今为止与她接触的态度，她对态度的变化相当敏感。」
斐迪南将各种各样的事情强加给了艾伦菲斯特后，便离开了会议室。
「可恶，斐迪南那家伙，不就只是稍微捉弄一下他罢了……」
斐迪南离开后，我的近侍走进会议室，其中也包括黎希达，大概是想报告罗洁梅茵的现状吧。
「黎希达，罗洁梅茵怎样了？我听说她已经回到来休息了……」
「刚刚回到来的时候脸色简直是惨不忍睹，不但浑身无力，而且连自行走路似乎都有些吃力。连药物都指定效果较强的种类，我想这次战斗带来的负担应该相当沉重。」
我询问起罗洁梅茵回来的时候以及其近侍处于什么状态。
「那么关于魔力的变化呢？听说女神降临了……」
「毫无疑问呢，公主殿下的魔力受女神贵力的影响而焕然一新，现在正处于从内侧散发出光芒的状态。」
就算听了口头报告，也无法想像罗洁梅茵正处于什么状态。从内侧散发出光芒是什么状态？真期待可以亲眼看到。
「斐迪南说不要改变至今为止与她接触的态度，没问题吗？」
在传达与斐迪南对话时所交代过的话时，黎希达的脸色却有些难办。
「尽我所能……我也只能这样回答了。无论怎样也会让人有诚惶诚恐的感觉，靠近时必需做好觉悟，要触碰的话就变得更加困难了，而且看来比起上位贵族，下位贵族更有畏惧的感觉。」
如果这是本能地感到畏惧的话就无可奈何了，只能尽己所能来处理它。
「有关女神降临的时候的事，罗洁梅茵有没有进行报告？」
「没有，因为公主殿下当时正处于连为了吃药所必需的进食都感到困难的状态……就算是要问起话来，恐怕也要等到她醒过来之后呢。另外，柯尼留斯也说过要我注意，献名的近侍似乎都因为女神贵力而变得奇怪了。」
第一次听到的消息让我睁大了眼睛。从斐迪南那里也没收到这样的报告。既然仅限于向罗洁梅茵献名的近侍的话，那么肯定是连斐迪南也不知道的事。
「变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具体来说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变得像哈特姆特一样想要赞美公主殿下，并向公主殿下祈祷。」
我试着想像罗洁梅茵的献名近侍都像哈特姆特一样满口赞美的样子，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只是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和烦人而已，似乎对周围没有什么不利影响。
「……只要不会对罗洁梅茵造成负担的话就不用管了。」
「我明白了。」
我想起在急速成长之后，罗洁梅茵在意周围目光的模样，要是近侍的态度突然产生变化的话，她一定会在意的吧。
「话说回来，斐迪南大人似乎并没有向公主殿下解释清楚。在用餐期间听到莱欧诺蕾有关之后的打算时，公主殿下吓到连眼睛都翻起来哦。」
「不是因为罗洁梅茵的暴走或者作为其共犯，而是斐迪南单独策划的行动吗？」
……的确是有这种感觉。
不过事源恐怕是因为罗洁梅茵吧，斐迪南乱来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为了罗洁梅茵。那么，作为罪魁祸首的罗洁梅茵为了摆平事态而被斐迪南摆布也是无可奈何了。
「斐迪南大人怎么样了？」
「进行过各种安排后，向各方各面的对象送出了奥多南兹。据尤修塔斯所说，他基本上是在离宫里和亚伦斯伯罕的骑士们一起度过的，似乎还不可以对他们放松监视。」
我把已经决定了在后天会和王族进行商谈一事，以及芙罗洛翠亚和夏绿蒂将会在下午前来宿舍一事告诉黎希达。黎希达尽管对斐迪南忽略对侍从的体谅以及跳过安排而感到愤怒，但还是理解到「与时间竞赛」以及「对领地而言这次的后方支援是必要的」。
「诺伯特光是负责当天的准备以及重新安排侍从的工作预定就已经忙到焦头烂额了，如果有在贵族院宿舍里需要做的事情的话，我也会帮助您。」
黎希达一副伤脑筋的左右摇头说道：「当然，大家会提供协助的」。
「有关准备茶会室的家具和安排菜单，如果能够让布伦希尔德进行辅助，让她通融一下公主殿下的食谱和专属厨师的话，交由夏绿蒂公主殿下处理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既然斐迪南大人已经跳过安排决定了日期和时间，尽管考虑到对方的感受就很痛心，不过还是交由芙罗洛翠亚大人让侍从们互相合作吧，请确认一下客人有没有不喜欢的食材或者调味。」
我的文官在身旁把黎希达的话记录下来。
「齐尔维斯特大人，请您回城堡检查一下粮食储备的情况，视情况而定，说不定会被要求提供亚伦斯伯罕的食材。除此之外还请把日常工作放在首位，之后说不定还会有更紧急的预定。」
听到黎希达可怕的叮嘱，我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接受下来。只要事关罗洁梅茵，都会以加速度让事态扩展，紧急的项目也会接踵而至。尽管我不认为会有比与王族的商谈更紧迫和重要的事情，但不能放松警惕。
「为了分享情报，同时也是为了让斐迪南吃一顿像样的饭，我想在与王族商谈之前，我们在宿舍里用餐的次数会变多。包括芙罗洛翠亚和夏绿蒂在内，晚餐会在宿舍内进行，麻烦你处理了。」
「我明白了，这点我会和布伦希尔德一同处理。」
我回到城堡处理下午的工作，必须完成堆积如山的工作。也许是因为太忙了，有关姐姐大人的报告比我想像的更加事务性地处理掉了，唯独这件事是比较幸运的。
转眼间就到了晚餐时间，在第六钟响之前，我再次往宿舍移动，会议室里似乎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夏绿蒂和芙罗洛翠亚已经到了，斐迪南也很快就进来了，最后进来的是罗洁梅茵。
……原来如此，这就是女神降临后的结果，真的在发光呢。
看到现在的罗洁梅茵，说是女神降临也能够信服了。
之后我们便开始用餐。在斐迪南报告身在离宫和领地的亚伦斯伯罕的人的状况时，提到了不能置若罔闻的话题。
「因为得到了你的许可和魔石，刚才已经启动了离宫的转移阵了。」
……什么？这种事如果不是魔力几乎同质的话，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吗？
只要打开过一次，转移阵本身是可以透过许可的魔石发动，但打开和关闭必须是奥伯才能做到，我自己也是每天为驻守在贵族院里的骑士打开和关闭转移阵。
……嗯？也就是说，斐迪南和罗洁梅茵的魔力是同质的吗？
通常来说，要让一个完全是外人的人拥有相同性质的魔力，必须是同床共枕亲热半年到一年左右的夫妻。如果像姐姐大人和戈雷札姆那般对身蚀兵进行非人道手段似乎是可以办到的，但在正常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嗄？这两个人，是这种关系吗？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斐迪南和罗洁梅茵。罗洁梅茵说着「帮大忙了」的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向着斐迪南道谢，但真希望她可以注意到我的混乱。
……等等，等等。
虽然他们是有说过「让斐迪南获得幸福」「和罗洁梅茵一起生活」之类的话，但那只是口头承诺或者只是一种宣言，而不是正式结下婚约。尽管如此，魔力性质却相像到足以启动转移阵是什么回事？
……喂，到底发生什么事？是我听错了吗？
……快给我去确认一下，齐尔维斯特。
我与卡斯泰德进行眼神交流。卡斯泰德是领主一族的旁系，在贵族院时代似乎多少有预习过领主候补生课程的讲义，知道除了奥伯以外就无法打开转移厅，也知道我曾经嫌弃过这样做很麻烦，所以现在才会摆出一张微妙的脸，夏绿蒂和芙罗洛翠亚也是如此。
「啊~咳，罗洁梅茵，斐迪南刚刚提到他启动了离宫的转移阵……」
在卡斯泰德的注视和细微的面部动作的催促下，我清了清嗓子，害怕地询问起细节。如果她在这里回答「我在事前已经在这边打开了」的话就没问题。不，虽然要斥责她在出战时给敌人准备退路是要怎样，不过魔力同质的嫌疑倒是洗清了。
「谁知道居然会因为女神降临而导致我的魔力产生变化，事前有让斐迪南大人登录过真的是得救了。」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和似乎完全不理解这边的混乱和疑惑的罗洁梅茵完全不成对话。我将视线转向斐迪南。
「斐迪南，那是……那个，也就是说，是那个意思吗？尚未完成向最高神的问候，未待秋天，冬天就提前降临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
面对身为养父的我和站在我身后的亲生父亲卡斯泰德理所当然的疑问，斐迪南以冷冰的目光望向我。就连罗洁梅茵也以看着莫名其妙的事物的目光望着我。我真想大声说出来，觉得莫名其妙的可是我啊。
「简直莫名其妙！」
……明明与王族的商谈就已经够头疼了，不要再给我添乱子了！
然而斐迪南还是一脸心里完全没底的态度继续用餐，我边看着他边想着。
……罗洁梅茵侵染基础魔法还不到十天吧？也就是夺取基础魔法的时候就已经和斐迪南拥有相同的魔力？
那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热爱的夫妻要将对方的魔力染成几乎同质，只要有个一个月左右不亲近，自然就会恢复到原来的魔力。罗洁梅茵和斐迪南已经分开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就算他们在分开之前就已经互相染上了魔力，如今也不可能维持着相同性质的魔力。
……难道他们重逢不到十天就染上了对方的魔力？
应该没有这个时间，而且也没有收到近侍的报告。是在战斗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说，有报告说两人关在亚伦斯伯罕的秘密房间里没有出来，是在那时做了什么染上魔力的事情吗？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别人的魔力染成相同性质。
……从时间上来看，冬天似乎并没有提前到来。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导致魔力变成同性质，不过似乎也不是一般的染色方法，知道这一点后我有些放心下来了。
……我可是相信着你哦，斐迪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