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将妻子送入精神病院
我妻患有重度精神病,高二发病,母系遗传。
自今年2月,我妻随身携带两把尖刀,与数瓶百草枯(一部分已兑入大瓶可乐)。包中有我的照片、我的头发、数本诡异巫术书、与血红色符文。
完整的前事,几天后我会亲口讲。先说最近。
去年10月,在重大恶劣事件后,我再也无法忍受,向张女士提出离婚。
协议如下:
1.我全部现金(共16万)转交;
2.给与赔偿(每月7000,每年10%递增,一生持续);
3.外加每月2850的房贷,由我偿还,产权只属于她。
一生安稳。谈妥后,她突然拒绝,在成都当街发疯,路中拦车。别人报警,被警方控制。第二天我到场前,她钻空子摆脱控制,逃回重庆。
第二天,重庆警方来电,他们查到张女士购买了大量危险化学物品(大量烧碳、各类氰化物),向我问清最近的情况后,要求我立刻回重庆,次日将张女士强制送医。在家中,一片狼藉,发现大量二硫化氰、防毒面具、试管、坩埚等化学合成用品。并且,她已用小白鼠做过实验。痛心疾首。
11月底,考虑到治疗水平和生活条件,我冒着疫情,将张女士送至重庆最好的精神科医院,每月花费2万。我在医院中陪护了15天。
12月初,张女士在院中来电(我给她送了新手机),说她家乡有个叔叔,给她介绍了国企工作,要求我尽快接她出院,前去面试。再三思量后,1月12日,我接她出院,开车到她家乡。我陪她办了该办的所有事。
由于我妈妈面临手术,爷爷也连番动手术,加上我7年没回家,我春节必须回家。在出院前,我已跟张女士讲好,她同意:我送她回家乡后,可以立刻启程回山东。事实是,我陪了她一周,才打算离开。她突然食言,不让我回家,并且要扣留我的个人电脑或个人手机——鉴于前事,我绝不可能再交给她。我无可奈何。
除夕前一天的凌晨,我开车回家,并给她发消息,让她在家乡过节,春节后我会再重庆。
张女士醒后,暴怒,电话质问我,不由分说,她立刻买了火车票,要春节堵我爸妈家门。我多次劝告,让她回重庆,或者去其他地方旅游,让我安心处理完家事,一定会回重庆。她拒绝。
她在网上花钱,找人定位了我的位置,定位了我的爸妈爷奶的位置。并购买百草枯,兑在可乐中,随身携带。并购买两把尖刀。并在网上找人“作法”,对象是我。
2月底,她在我家人地下车库,堵到了我。我没有生气,带她在城中游玩。并再次劝她回去,或者去它处游玩。她说要买辆车,自己去东南亚拜师学蛊,或者找野路子民间巫师。
由于张女士性格凌厉,观念偏执,做事不计后果,数年前伤害过我爸妈。所以我一直对爸妈隐瞒这段关系。
两天后,我再次带她游玩。晚上,她拉住我,让我去她住处。随后,夺走我的手机,在其中安装违法监视软件,我没有阻拦。随后,她突然要闯出门去,要直接拿着我的手机离开。其中有我所有的账号、联系人,她可以借此完全毁掉我的一切——不止是我的猜测,她屡次做过——拿走我的手机,用我的账号发布各种恶性信息。
我堵住门,不许她离开,要她放下手机。她先是以砸坏手机威胁,我拒绝妥协;然后以给我爸妈打电话相威胁,我拒绝妥协;最后,她拿出桌上一把刀,指向我,我仍然拒绝。
事已至此,我只能报警。她从保重拿出一瓶绿色液体(装在可乐瓶中),我如果报警,她就立刻喝药。我才知道,她随身的包中装有致命毒药百草枯。她不让我靠近,否则立刻喝药。不仅如此,她还要去我爸妈爷奶门口,当着他们的面喝药。
她要求离婚。她离婚不是为了好聚好散,而是——离婚后,我失去监护人职权,无论她做什么事(只要杀人未遂),我都无权控制她。
她明确跟我讲:离婚后,还要生活在一起,她要怀我的孩子,我以后的所有事业,她都有“一票否决权”。说白了,我彻底沦为一条狗,枷锁就是“她会犯罪”。那时,为了防止她犯罪(谋杀或轻生),我必须无条件妥协。她坦白地将:“精神病人不会承担刑事责任,最多就是再住院而已”。
在她看来:
犯罪=住院;受我监护=住院。
二者等同。荒谬至极。
她认定去年10月,是我蓄意“勾结”外人,送她入院。
事实是:
是她父亲第一次要我,回重庆联系警方。
即便如此,我也想缓缓再说。但第二天重庆警方打来电话,他们在对成都之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监测除了购物异常,主动联系我,主动要求强制执行。我还试图拒绝过。民警怕出重大安全隐患,要求我当晚立刻到重庆,面对那些氰化物,我无话可说。
最后,我成了她恨上的人。唯一的试图“害”她的人。
从始至终,事事以她为上,不惜放弃自己的追求和亲朋。包括讲占星术、讲精神分析在内,都是应她的要求。我希望她能好好生活,仅此而已。只要能给的,我都会给,并且已给。一步一步,逼迫至此。
为了她活着,我跟她说,3月初回重庆,我们在重庆解决。再次对我施暴后(7年我从未还手),凌晨6点,她满意离去。
回重庆后,见面,继续施暴。并且再次购买百草枯、活性炭、封窗胶带。
她藏起了所有家门钥匙,并且反锁房门(从里面也打不开),亦即,无论出什么事,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家中堆积危险物品,她情绪极其可怖。我只能想办法让她在安全的情况下,入院治疗。
由于轻轨不能携带液体、刀具,这是唯一的机会。3月10日,她说自己胸肺疼,我带她去检查,结果只是肋骨炎(用力打我所致)。然后,我说先不回家,去沙坪坝逛逛。她答应。
在沙坪坝三峡广场,我接口去洗手间,直奔派出所,并且联系了选定的精神病医院(我跑遍了重庆所有医院)。民警理解且协助,嘶闹过后,最终送入医院。
我妻病史:
母亲20岁发病,吃奥氮平,于40多岁意外摔死(可能是药物副作用导致,存疑)。
高二时发病,诊断为精神分裂,住院治疗。吃喹硫平200mg,持续12年,后减至150mg。
20年,重大恶事后,我带她去重医附一院。医生建议改药,我妻担心副作用,没改。
21年,我带她去西南医院专家门诊,本想做基因检测,匹配药物,被告知没太大作用。
22年10月,重庆五院,医生再次诊断为精神分裂,开药为:奥氮平+丙戊酸钠。张女士反感奥氮平(因为她母亲)。
事实上,我认为“精神分裂”并不准确。7年的朝夕相伴,我确定,我妻子是先后天综合的极为复杂的人格障碍——其中同时包含精神分裂症状(主要是阴性,其阳性主要表现为重度迷信)、偏执观念、双相交替......
22年11月,金紫山医院,在我的多次沟通下,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重度抑郁相)。医生建议我做MECT,我拒绝,没有签字。药物为:进口喹硫平缓释片600mg。
这已是目前所能开具的最好的药方。
在此药的作用下,我妻仍不能稳定生活,仍有根深蒂固的偏执观念,轻生欲望,和损人冲动。
束手无策,我的经济和情感,已被逼到绝境。
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刺激,她的病情和家事,我一直绝口不提。事到如今,我靠不了任何人,我下半生将永远遭受灭顶的情感拷问。
我会公开一切。这是条不归路,我只能这么走下去。
其中涉黑!涉女性的被强暴!
涉母系家庭!涉特别时期!
涉传统观念的吃人!涉心理咨询的可耻与黑暗!
涉算命骗子的该死!涉所谓命运的不公!
与我而言,我妻固然可恨,她终究只是牺牲品,只是那一切的一切的工具。那无数的幽怨夺了她的身,她如何不疯!如何控制自己!
那些狗贼剥夺了全部。
7年来,我与我妻彼此相缠。
我本是没心没肺,
她的经历,塑造了我的爱恨。
我从不信鬼神,
她的爱好,促我去研究玄秘。
我有过度的泛情,
她的悲剧,我必须清算报仇。
我不知道,我和她到底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必再知道。
直面这一切而已,
堂堂正正站起来,一点一点,清算,全部拿回来。
追究到哪里,就打到哪里。
有些恶鬼,早该伏法了。
谢谢你们,由于家事,以前很少和各位交流,但我始终相信,你们之中有我的正义。
你们替我去幸福吧,就像在嘉峪关,那些男男女女,看到我容易流泪。天地你我皆一体,何必分彼此。
我只有一个请求:
如果我在做绝对正确的事,帮我一把。
如果于情于理于法于义,都没有错误,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帮帮我。我想赢。
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