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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黎明3:狼之时刻——第十章

2022-07-20 15:22 作者:江河如烟  | 我要投稿

  盖乌斯刷了一下黑漆灌子,确保没有颜料滴到甲板上,他伸出左手拿起他的爆弹枪,现在在它蓝灰色的边缘的内衬被染上了红色。另一只爆弹枪正在长凳上晾干,那是龙瞪的屠龙者大连的新标志,原有的旧鲁斯之子的标志则在那里。他小队的其他成员站在其他工作台上,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就这样?”盖乌斯转向乌尔,后者正站在军械库的门口,一只肩膀靠在金属架子上,嚼着一块腌肉。“应该有一个可供选择的设计目录。或者我应该等克罗姆大人评价一下?”

  

  “这是你的狼群,你来选择标记。”他也没盔甲,但与盖乌斯和他同伴们的灰色长袍不同,他穿着一条用皮带从脚踝到膝盖系起来的皮马裤和一件毛皮内衬的短上衣,露出手臂和胸部。盖乌斯可以看见他左胸上有着一个纹身,跟灰猎战袍肩上的剑痕相吻合。大多数是古代部落的标志,每个人都知道意思。你会想到一些不同的东西,来自另一种传统。

  

  “如果我选的标记跟其他狼群的类似呢?”

  

  “打住。”乌尔说,这似乎是他第一千词这么说了。他不假思索地这么做了,就像是他把“中士”更正为“领袖”一样。盖乌斯和他的战士都不敢重复太空野狼这个名字,因为当他们登上格莫里海马尔号的时候,乌尔对这名字大加谩骂。“你不会选择跟其他狼群一样的东西,因为你会被其他东西吸引。别再想了,去感受它的样子。”

  

  这个概念使盖乌斯既高兴又困惑。向导谈到了芬里斯部落的个人主义本质,并推测这也影响到了住在在那里的星际战士的许多传统和习俗。一想到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为自己的队伍命名,他就感到畏惧,但这种自由的感觉无疑是他的基因所赋予的。鲁斯的继承者拒绝接受罗伯特.基利曼的《阿斯塔特圣典》的组织要义,并信奉他们习惯的一切。这是盖乌斯兄弟们的一部分,也是他们臭名昭著的一部分。

  

  他们在船上的住宿情况也是如此。在乌尔的猎群到来时,他们被要求为自己寻找房间,并与主营甲板上的其他猎群靠得很近。没有一个即将到来的挑战,芬里斯之狼只是简单地假设盖乌斯的战士是被允许在那里的,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说明了这一点。与其说这是安全上的松懈,倒不如说这是一种自信,认为在不受欢迎的地方,没有人敢闯入。

  

  他们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地盘,其他狼群跟他们互动很少,除了乌尔,他自己承担了把这些新来者塑造成更接近炉界战士的想法。是乌尔把他们带到军械库重新油漆他们的装备,也是乌尔把他们介绍给了大连的狼牧师,一个威严的战士,名叫铁心赫拉克。几天后,铁心拜访了每一个狼群,询问战士是如何死去,并背诵了在其他狼群中死去的人的传奇故事。内佛勒在讲述了他们最近的失散经历后,被狼牧师成为斯加尔德通,这让盖乌斯有点嫉妒,因为他渴望得到一个名字。

  

  他满足于知道他的狼群将以他的名字命名,而他依然是它的首领。

  

  “我不认为你能弄错这个。”多罗说。“这不是测试。”

  

  “不,但从这一刻起,我们就是如此相识的。”盖乌斯说。

  

  “我仍然喜欢远牙,”埃格瑞斯说。“远处的尖牙。”

  

  安菲利斯反驳说,“我还是认为这听上去像是是重武器小组。”

  

  “这名字并不能使我们成为鲁斯之子中独一无二的存在。”盖乌斯说,“当其他人到到到达时,我们都将从远处赶来。”

  

  到芬里斯星系后,盖乌斯几乎不敢相信,在重新回到现实空间后狼群的名称和符号问题就变得尤为急迫。十天之内,他就可以被介绍给洛根.格里姆纳和其他——壁炉世界——的大人物,他不断提醒自己,如果他不想自己被认为是上进者的话,那他可以不这么干。

  

  “新狼?”盖瑞德建议道。

  

  “这让你听起来像是血爪。”

  

  “我计划一直战斗到许多年后。”盖乌斯说。“那样我们可就不是“新”狼了”

  

  “这我可不知道了。”内佛勒说。“我们有点特别。新人中的第一个,即使新人也会变老。”

  

  盖乌斯想了想,然后从袍子腰带上的袋子里掏出了旅行指南。他第一次尝试就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一页——芬里斯传统的符文字母和语法系统。他把爆弹枪放在工作台上,开始作画。只自信地画了几笔,他就把画笔放在了一边。他靠在椅背上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在符文中,“G”的意思是一个更长的垂直横划。

  

  “首狼。”盖乌斯说。他把肩甲转过来让其他人看。

  

  “好”乌尔说。“足以站在头狼面前。”

  

  “我们肯定会引人注目的。”盖乌斯放下手中的爆弹枪,其他人开始拿起爆弹枪。“其他人将成为他们的远征偶像,我无法想象在“永恒仇恨”号上会有人建议他们改变标记。”

  

  “他们不会在那里做比较的。”

  

  “他们不会在那里被比较的。”

  

  “你是什么意思?”盖乌斯把颜料和刷子递给埃格瑞斯。“谁不会去?”

  

  “其他的原铸星级战士。你没听见吗?我猜不是,头狼命令你的同伴和他们的船停在星系边缘。他不相信他们的意图,认为基利曼会用....”

  

  乌尔向盖乌斯和他的战士们挥了挥手。

  

  “不信任他们......?”盖乌斯朝门口走去。“我必须跟克罗姆大人谈谈此事”

  

  “为什么?”乌尔似乎真被盖乌斯的反应弄糊涂了。这个问题让盖乌斯停在了几步远的地方。“你认为他和跟头狼争论吗?你为什么要为其他人的命运费心?这不关你事。”

  

  “这是对他们荣誉的侮辱,是对整个远征军的指责。”

  

  “你真的这么想?这是原体的意图吗?”

  

  盖乌斯皱起眉头,对自己竟然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感到愤怒。“当然不是!”

  

  “那事情就会好起来的。记住你们已经发过誓了。你们不是基利曼战争的一部分了,你们是克罗姆.龙瞪的屠龙者的战士了。首狼。别忘了我告诉过你的关于服从和忠诚的事,”

  

  盖乌斯握紧拳头,但离开了乌尔,首领的这番话刺痛了他的怒火。他深知星际战士战团的独立性,而芬里斯之狼对帝国控制的漠视最为严重。然而,还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盖乌斯。

  

  “基利曼侍奉全父本人,”他说着,又看向乌尔。“头狼又怎会不信任他呢?”

  

  “自己去问吧,我不是他的嘴。我是拳头,是利刃,仅此而已。”

  

  “如果我们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最终还是要回到永恒仇恨号上的。”安费利斯说,他抬头看着肩甲上自己的作品。“你说得对,这些事情该由战团长和原体来解决。”

  

  盖乌斯看着肩甲上的符号,这跟阿斯塔特圣典上的任何符号都不一样,这是芬里斯的灰猎的标记。如果头狼不相信基利曼和考尔,盖乌斯和他的兄弟将完美地证明为什么这种不信任是错误的。他们将是忠诚和奉献的典范,并会在永恒仇恨号上证明每一个原铸星际战士的价值。

  “哦,好,我们尝试过了。”穆迪尔说,一边掰着指关节,一边伸了伸腿。

  

  维切伦厌恶地摇了摇头。他习惯凡人的糟糕情绪,但穆迪尔是原初四人之一,他的态度是整个历史秩序的糟糕反应。

  

  “我们的任务不会因为一次受挫就停止,”进军说,并在穆迪尔从投影台上站起来时伸出一只手。旁听席上的其他四人都很安静,他们不是在听这个消息,要么就像是福格威尔一样在在帝皇最亲密的一个守卫面前不知所措,“你们所有人都已穿过战区去践行自己的职责,短暂的休息只是一个小阻碍。”

  

  “是太空野狼。”穆迪尔说着又坐了下来。“他们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即使是泰拉上我们也知道这点。他们有自己的导航员家族,大约每十年就能找出几百条航线。我在泰拉政务庭的上层有一些亲戚,他们对东部边缘荒野的了解比对芬里斯的还多。”

  

  “有些人说审判庭压根不想去那里,”阿列克补充道,他也加入旁听的队伍中,他的语调很低,每个人提到所谓的帝皇的“左手”时都是这样。这个类比冒犯到了维切伦,他是“右手”的一员,就像是所有禁军一样,他是人类之主古老天赋设计出的精妙结晶,而审判庭只不过自封的贤者和煽动者,他们在猜测帝皇的意志。一想到传说中的康斯坦丁.瓦尔多曾经允许他们的前辈拥有任何影响或权力,他就感到惊讶。

  

  “我是帝皇的利爪,我的职责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维切伦说,

  

  “我很肯定审判官也是这么说的。”穆迪尔说。他拿出一本薄薄的笔记本,举起它,好像那是一本什么圣典。“我已经收集了所有与布查里斯和太空野狼有关的资料。有一些其他力量参与其中。舰船,星界军,圣殿骑士。一份关于疯狂的红衣主教入侵芬里斯的完整报告。”

  

  “我也加载了相关资源。”λ-34-艾利普提卡说“Baas—Mem和50—Agunna的锻造世界在叛教时代的最后几十年里跟加塔拉莫尔结盟。”

  

  “这些信息来源都没有包含任何来自太空野狼本身的信息。”维切伦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愿去芬里斯并不足以让我们绕过任务的目标。这不是一个编纂历史的问题,这是一个探索洞察目前威胁,关乎不屈远征军和帝国未来,甚至威胁到了王座世界。千万别质疑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来消灭这个威胁的决心。”

  

  他从穆迪尔颤抖的手指上拿起书,随便翻开一页。他读了开头几句,是关于多兰忏悔者领导的奇洛斯起义的。

  

  “尽管这可能很吸引人,但我们已经知道里面没有任何与布查里斯的礼物有关的内容,因为我们已经看过了。”他把书扔在桌子上,专注地看着穆迪尔。在禁军的注视下,历史学家最后一丝虚张声势也消失了,他在座位上坐立不安。“你也许是由摄政王任命的,但我要听命于保民官。等我们失败后,你想和他谈谈吗?我不想告诉他,我们会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个障碍而受阻。”

  

  穆迪尔的脸色突然变得像是一个身患重病的病人一样,脸色惨白,一只胳膊搂在肚子上,好像很疼。

  

  “头狼的禁令似乎是没经过深思熟虑的,但又很具体。”科普拉瓦说着,两肘撑在玻璃桌面上,身体前倾。

  

  “非请不得入。除非得到许可,否则谁也不能离开。那是洛根.格里姆纳的法令。”维切伦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但没有太靠近科普拉瓦,以免吓到他,让他安静下来。“我看不出有什么办法把这一点变成我们的优势。”

  

  “我们只需要一个邀请,”科普拉瓦说。“这个禁令没有具体说明必须是谁。”

  

  “那当然得是头狼。”穆迪尔说。“太空野狼是有一种古怪的“法律精神”的。我不认为我们能钻空子。”

  

  “相反,尊重你的资历,但你错了,尊敬的创始人。”艾利普提卡说。“我接触到的记录显示,与芬里斯战团的互动是由措辞非常明确的协议控制的。角色,责任和惩罚都有明确的规定。”

  

  “那没用。”穆迪尔说。“格里姆纳的命令将被他所有的战士知晓。我们没法用欺骗的方式获得邀请的。”

  

  “你看起来消极到绝望了。”维切伦说。“你为什么认为需要诡计?头狼的随从中可能有人愿意参与我们的任务。如果我们不耍花招,那太空野狼就没有理由怀疑我们的意图。”

  

  穆迪尔张开嘴想再说一句,但当维切伦的目光变得坚定时,他又闭上了嘴。

  

  “你们必须做好必要时离开的准备。”维切伦告诉他们。“我会想办法把我们带到芬里斯的。

  “谁要倒霉了?”阿雅平静地问恩加尔,他的目光一直盯着thegnhalle尽头的门。

  

  “什么意思?”符文牧师回答道。

  

  阿雅略微后仰,微微转过身来,挪开他的大块头,从而使恩加尔能透过他的胸膛看着头狼。洛根坐在王座上,莫凯之斧放在一边,两只狼像是雕塑一样专注地坐在那里。乌尔里克在他的右边,脱下战袍和狼盔,身穿厚重的皮裤和短上衣。一件深红色的厚斗篷挂在地板上,披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的狼皮下面。屠戮者戴着皮革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张脸和光头,修剪过的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面具右眼开了一个洞,狼牧师冰冷的目光从中注视着洛根。

  

  头狼面孔宛如雷霆,眉头紧锁,拳头紧攥在下巴上。

  

  “他只会在人们陷入困境时召唤他们。”阿雅解释说。

  

  恩加尔想了几秒钟。

  

  “你是对的。我没有注意到。”风暴牧师的目光又转向了大门。“是克罗姆。”

  

  阿雅点了点头,没必要再花时间去猜测了。

  

  两名守在门外的狼卫下令开门,露出了全副武装的龙屠狼主。他大步流星地走下大厅,手里拿着钩斧,身后披着狼皮斗篷。除了王座和挂在房梁上的旗帜,大厅里空荡荡的,狼主踩在符文雕刻的石板上的脚步声在一片寂静中回荡,直到他在离格里姆纳六码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克罗姆咧嘴一笑,露出尖牙。

  

  “我的狼王”克罗姆大声说。“龙瞪确实远眺过,进入永恒黄昏的深渊,看见异域野兽的眼睛,现在带着他所见之物的消息回来了。”

  

  “要对你的主忠诚。”乌尔里克厉声说道,他从王座上走了下来。

  

  “真的很糟糕,”当克罗姆单膝跪地,低着头,先伸出斧头来的时候,恩加尔嘀咕道。

  

  克罗姆又呆住了几次心跳,然后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他看了看乌尔里克,又看了看头狼。

  

  “两年多来,龙瞪的屠龙者大连一直在与可恶的背誓者,肮脏的绿皮和银河系里能冒出来的最坏的人作战,而这就是对我的欢迎?我带来了伟大的消息,未知的盟友和重生的战士!你却把我当做一条在你的大厅里踩着污泥的狗。”

  

  “也许这是一个恰当的类比,”乌尔里克说。不知怎的,他戴着普通的面具看上去却更加凶狠。“”你把这些陌生人带到我们的门槛,指望头狼向他们打开我们要塞的大门吗?”

  

  “陌生人?不!”克罗姆对着洛根说,而不是对着屠戮者。“他们现在是我们的血亲,向我的大连宣过誓了。向着你的大船发过誓了。他们有兄弟在我身边倒下。”

  

  “龙矛战团也是如此,”乌尔里克说,每个字都带着轻蔑。“他们也要成为狼王的战士吗?”

  

  龙瞪张开嘴想要辩护,但半拔的莫凯之斧在石头上的轰隆声切断了他所有的反驳。

  

  “他们救了你的命!”洛根吼道,站了起来。泰尔纳科河芬里尔露出牙齿,表示赞同主人的愤怒。“你差点在龙矛战团面前让我们蒙羞,现在你又把这些帝国骗子带到芬里斯。”

  

  克罗姆危险地眯起眼睛。“您质疑我的命令吗?你也怀疑我的忠诚吗?”

  

  “我怀疑如果我用莫凯之斧敲你的头,你就会因此失去理智。洛根咆哮道。“你以为你的脚插在我们要塞的门上,让基利曼和他的走狗把它敲开,这就是光荣归来吗?”

  

  狼主张着嘴又闭上了,下巴紧紧地咬着。

  

  “你跟这些披着狼皮的极限战士说过我们的弱点,要求他们派战士来取代我们的死者。让勇士先向你宣誓!你怎么敢!”

  

  克罗姆咬着嘴,一只手挪到斧头上,好像在安慰它,也许是在抑制它。阿雅感到恩加尔很紧张,但他知道头狼没有危险。即使克罗姆已经疯狂到可以挥出这一击,但洛根已经全副武装,手中更有莫凯的魔斧,这是比阿雅更可靠的防御。

  

  克罗姆不会进攻。他的忠诚被质疑,这是他最不愿考虑的事情。他是一个竞争者,总是急于证明自己是最勇敢,最强壮,最迅捷和最致命的。在受到挑战后,他会努力证明自己是最忠诚的。

  

  克罗姆张开的鼻孔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他的斧头。

  

  “他们是我的大连,洛根。跟其他的一样。你没有权利把他们从壁炉世界夺走。”

  

  “也许你是对的,我没有那种力量。”洛里姆纳说。“但他们上面的天空是我的。他们的船不能再靠近了。根据我的命令,这是我的权利,所以我现在宣布,芬里斯的任何船只都不会再靠近帝国的船,除非登上它进行战斗。你的新兄弟们一学会在虚空中游泳就可以和你一起了。”

  

  克罗姆慢慢地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头狼。

  

  “如您所愿。”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算计的意味。“这是一场艰苦的战争,一段漫长的旅途,距离我的战士们上次踏上壁炉的土地已经有太多时间了。我和他们会待在我们的营房里,但我担心我们无法响应任何战斗的召唤。我们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兵力,根据壁炉铁律,只有在头狼的意志下,一只只有三分之一或者更少兵力的大连才能奔赴战场。你是我的国王,我的指挥官,我的斧之兄弟,我会为你和壁炉世界而死。但当成千上万的勇士被抛弃时,就不会了。”

  

  克罗姆举起他的斧头致敬,转身走了出去,骄傲的步伐一如他来时一般。

  

  恩加尔看着克罗姆离去,心情沉重。狼主之所以向外人发出邀请,是出于对战团本身的忠诚和对其未来的担忧。原体罗伯特.基利曼的回归触及了万年前的伤口,但这并不是头狼将毒牙咬向自己伤口的原因。

  

  除了挤满在曼德维尔点等候的外国勇士的星际舰船外,还有其他事情不对劲,他们和基利曼所代表的事务在洛根的灵魂中引起了痛苦。风暴召唤者不需要读懂别人的妖语就能感受到来自战团指挥的愤怒。现在还不是谈论敏感话题的时候,但现在有一个紧迫的问题,因为龙瞪已经被暂时解决了。

  

  “大人,我从铁首得到了新的消息。”符文牧师从阿雅身边走过,没看冠军一眼,眼睛盯着格里姆纳。头狼盯着克罗姆离开的门扉,双手紧抓着莫凯之斧的斧柄。“一个关于永恒黄昏的简短而清晰的梦境。”

  

  “不是巨人?”阿雅说。“没有留着口水的狼和金属骑士吗?”

  

  “只是一种反射性的体验,被送到彼方的海洋,”恩加尔说,仍然密切关注着他的主人。还是没有反应,他瞥了一眼乌尔里克,想看看他是否也有同样的担忧,但屠戮者没有看他们两,似乎在沉思。

  

  “Gottrok,洛根。”恩加尔用更严厉的与其说,停在了几码远的地方。

  

  “嗯?它的什么?”头狼转过身来,让握着莫凯之斧的一只手荡来荡去,另一只手转向太阳穴,似乎很痛苦。

  

  “永恒黄昏。它又开始肿胀了,我的主人。”

  

  洛根的目光终于与他的符文领主的目光相遇了,关注和认可又回来了。他摸着胡子回到宝座上,芬里尔和泰尔纳克跟在他后面。

  

  “多块?Gottrok很快就要被再次冲走?”

  

  “你知道你问的问题没有答案。”恩加尔说。

  

  乌尔里克结束了他的沉思。从皮面具下可以看出,他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

  

  “几周,几月?”屠戮者厉声说。“几天?”

  

  “永恒黄昏最近的卷须很弱,并且收缩了一段时间,导致绿巨人搁浅。”恩加尔说,“我不想引起恐慌,但我们有理由担心。这并不是说我们不能从芬里斯到达Gottrok,二十我们可能没有时间阻止它离开,不管我们是否在船上。”

  

  “我们要回去,”乌尔里克说。“你听到了头狼的誓言。”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乘着它进入永恒黄昏。”格里姆那补充道,双手放在膝盖上。他又显得很放松,这似乎与他刚才的建议相矛盾。

  

  “在没有盖勒立场上的地方呆在一条飞船里。这就是你的意思?”

  

  “兽人能活下来,我们也能。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在目睹了头狼现在对那些他认为不忠的人的情绪后,恩加尔不愿意在他的担忧上多花些时间,以防止这听起来像是指责而不是评论。他听到阿雅在他身后步步逼近,转过身来,发现火炉在他肩膀上若隐若现。

  

  “如果我们谈完了,我就要去锻铁场了。”魁梧的勇士说,手指弯曲着,好像他已经想象出了手里拿着铁锤的样子。

  

  “我想我们结束了。”头狼说。他扬起眉毛看着恩加尔。“我们?”

  

  我们无法回避一个简单的事实,在连续的战争中,芬里斯的狼群遭受了数千年从未有过的损失。叛变的原体马格努斯两次侵入炉界,使得我们的招募者堕落,也许是故意在永恒黄昏发动掠夺和攻击前削弱他们。即使在那些自卡迪亚的赫尔温特之门覆灭以来,在多年的战争中没有受到重创的大连,也留下了磨损的伤疤。如果格里姆那不派援军,其他事情就不得不改变了。”

  

  “还有一件事,我的主人。基利曼带来的变化有着一个看不见的好处。他海对于交流来说并没有那么狂暴了,就好像有一只手能平息最猛烈的风暴,平息绿皮的噪音。根据您的命令,我将向龙矛战团发送星语。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是自愿的盟友。即使他们不能进攻Gpttrok,他们也可能承担起我们的其他责任。我们也受到了来自暗夜猛禽的通讯,他们从内部星域带来了一些力量,正在攻击几个被兽人控制的世界,距离这里几百光年。在我们再次离开前,他们的主人也许会听从一些指示。”

  

  “让别人替我们打仗了吗?”乌尔里克咆哮道。

  

  “我们已经尽力打击所有的敌人,但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大连被分散了,我们的人数也随之减少,但我们的敌人似乎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努力而减少。”阿雅说。

  

  “而且我们最近招募的速度很慢。”符文领主补充道。

  

  “你要我们留在芬里斯上舔伤口吗?”乌尔里克说“如果不加以对抗,我们的敌人会变得多么强大?如果不是我们的努力,也许全父的王国早就沦陷了。”

  

  “或者是其他几十只战斗部队中的任何一支。”恩加尔平静地说,把注意力分散在狼牧师和格里姆纳身上。“我们远离帝国,但没有帝国我们就无法生存。在最艰难的战斗中,最微小的差距决定了谁赢谁输,谁死谁生。是什么无形的牺牲把敌人挡在了门外?也许是时候用我们剩下的东西来保护它们了。”

  

  “最坏的敌人已经两次沾污了我们的世界,我认为看守大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阿雅叹了口气说。

  

  “我们是猎人,而不是猎物。”乌尔里克说。

  

  “吹牛,不再是我们可以宣称的现实了。”恩加尔摇摇头回答说。“我们很容易就会成为猎物。一个糟糕的失败。我们的天龙颠倒了一次。也许这足以让独眼巨人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发起攻击.....”

  

  “我们不会背弃誓言的!”乌尔里科举起拳头吼道。

  

  “不,不。”洛根说,在恩加尔回答之前,他向老狼牧师举起一只手。“风暴召唤者说得很对,我们必须和其他人一起准备,而不仅仅是为我们自己。帝国卫队和帝国海军,如果我们能联系到任何有力的地方,也可能准备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发动战争。”

  

  “不在,我主?”恩加尔用拇指在他的手杖上摩擦,试图保持冷静地问这个问题。

  

  “基利曼已经被从深渊之口中带回,如果我们给狼王指路,他一定会从黑暗中走出的。我们将以战团的形式聚集起来攻击Gottrok。这就是狼时。这是芬里斯狼群的最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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