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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忘/穿越系列】繁花落尽14

2022-01-27 18:51 作者:猪筱筱吖  | 我要投稿



怼江!往死里怼!是怼他全家!慎入!

还有大写的宠湛湛!

婚后穿越羡X少年单纯湛,有儿子,成年后反正是允子,着墨应该不会多,反正慎入

不写原著里那个雅正端方的含光君,就写一个有烟火气的湛湛

为作区分,少年羡称为魏婴,婚后羡称为魏无羡

非三人行,双洁,he,少年羡会跟婚后羡融合的,小破站有视频,有兴趣可以去看

大羡会有个小号,是墨染,你们就当他俩长不一样,因为我不能换个别的名号来,不然总觉得不舒服

    



————正文————




蓝湛回到静室的时候,魏无羡正坐在院子里喝闷酒。

他背对着自己,蓝湛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想了想,他还是走了过去,提醒道:“先生,云深不知处禁酒。”

“无妨,我与泽芜君说过了,在静室小酌几杯不妨事的。”魏无羡如是回他。

蓝湛闻言不说话了,魏无羡又道:“湛儿,你与我说会儿话吧。”

“先生是有烦心事么?”蓝湛犹豫了下,还是在他身侧坐了下来,如是问道。

半晌无言。

就在蓝湛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魏无羡开了口:“我自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从前我以为他们是家人,后来历经种种我才明白他们不过如此,从前的我眼盲心瞎还弄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蓝湛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值得伤心的,我还有更值得的人和更值得的事情。”

“一人喝酒伤身,我陪先生喝。”

魏无羡来不及阻止,手中的酒已然到了蓝湛手中,仰头倒下。

魏无羡还没来得及感动,人就已经睡倒在他肩头。

不过,他并没有立马把人带回房,而是任由他靠着,自己继续饮酒。

一直到暮色渐起,魏无羡才抱着人回去。

用被子将人围了个严实,魏无羡想起,以前湛儿也是这般劝他少喝酒的。

他是爱饮酒的,少时不觉得,但饮酒过量终究伤身。

每每他喝得太多,魏夫人便会抢走他的酒坛子,说道:“喝酒伤身,你若想喝我陪你喝。”

可是魏夫人哪里会饮酒啊,他向来是一杯就倒,连兄长用金丹化去酒力的法子都不会,每每都会当着他的面一头栽下。

魏夫人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吗?

他知道的。

知道又为何如此?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听劝的。

于是,笨拙的魏夫人就想了这么个笨拙的法子──他不会不管醉酒的魏夫人,更不放心将他交给旁人看顾,即便是为了照顾他,他也会少饮些酒,毕竟他们夫夫二人,总不能都不省人事吧?

法子虽笨,但很有效。

对魏无羡,很有效。

愿得一人心,不离不弃直到头发白。

半生情一世债,愿用一腔热血换你疼爱。

用情太深太重别人笑我看不开,一世聪明愿做爱情的蠢材。(疼爱的歌词)

大抵就是如此吧。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为他,甘之如饴。

他的湛儿,真的是打小就善良。

魏无羡想着,俯身吻了吻蓝湛的额头,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竹舍。

“师姐,怎么了?”魏婴放下手里的莲藕排骨汤,就看见江厌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江厌离:“阿羡,阿澄说你们今日……”

魏婴听到这话收敛了笑意,微微垂眸。

他不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江叔叔把他带回了莲花坞,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江家于他有恩,旁人说他们他该打烂那个人的嘴才是。

但……

他说的是他父母。

江家无错,可他父母就有错了吗?

魏婴不知道。

江厌离见此情状又道:“阿羡,我们是一家人啊。”

对啊,是一家人。

没有江叔叔他说不定还在哪里流浪呢,更别提修仙了。

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把江叔叔和师姐待他的好全部抹杀呢?

魏婴笑了笑,安慰她说:“师姐,你多虑了。”

江厌离却说道:“阿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能瞒得过我呢?”

魏婴不吭声了,江厌离继续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当然,等你愿意了再和我说,好吗?”

师姐一向是善解人意的,魏婴心间一暖,微微点点了头。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只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就好,我去给阿澄也送些汤去。”

“师姐”,江厌离起身,走到门口之时听到身后人的呼喊,微微转身,看向他,而后便听到他说:“师姐的汤最好喝了。”

江厌离笑了,“你喜欢就好。”

……

“先生,你不会今日还有事要找蓝湛吧?”在被魏无羡截胡了好几日之后,这日下学后,魏婴总算学聪明了,先发制人道。

蓝湛倒是没看出他们中间的剑拔弩张,也跟着问:“先生是还有什么事吗?”

魏无羡正准备说话,一道欠揍的声音就飘进了耳朵:“他能有什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

整理书册是什么大事儿?收拾衣服是什么大事儿?帮他打扫房间又是什么大事儿?

他自己没有手吗?蓝湛又不是他老婆!

魏婴把蓝湛拉到了自己身侧,死抓着不放:“今天怎么着蓝湛也该归我了吧?”

魏无羡立马嘲讽了过去:“怎么?难道你有什么正经事?应该是你别烦湛儿才是。”

“蓝湛我们走别理他!”魏婴翻了个白眼,拉起蓝湛就要离开,魏无羡自然是不肯,急忙拉住了蓝湛的另一只手,可怜蓝湛就这么被两人扯成了个“大”字形,左走走不了,右挪挪不动。

正想开口劝解,两人一对眼,掌心相碰,魏婴被弹了开来,蓝湛也被魏无羡挡在了身后。

“先生?”

蓝湛先是看到魏无羡身形不稳,晃动得厉害,担忧地喊道。

魏婴无语道:“挺会装啊!”

他才用了三成力而已。

蓝湛道:“魏婴,不可无礼!”

魏婴以为是他误会了,正准备解释,魏无羡却先开了口:“无事,湛儿不必担心。”

也并不是无事,方才那一掌,若是换成别人于他而言不过挠痒痒,但对方是自己,就险些神魂紊乱变回原型。

不过这会儿并不是告诉湛儿真相的时候,误会就误会吧,能气气这个木头疙瘩也是好的,更何况还能让湛儿心疼心疼他。

魏无羡想着,蓝湛果不其然说道:“那先生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好。”正中下怀。

走的时候还不忘得意地瞅了魏婴两眼,看着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内心十分舒爽。

翌日。

今日休息无需早起听学,除却作息规律的蓝家人,其他人似乎都想着睡他个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只有睡不着的魏无羡和爬起来找蓝湛玩耍的魏婴了。

蓝湛出了房门,没走两步就听到另一边传来阵阵琴声。

于是,没忍住的他就被牵引了过去。

这琴声让人安心。

或许可以说它的名字──清心音。

蓝湛站在了他面前,问:“先生弹得,可是清心音?”

魏无羡稳下心神后才停了下来,回道:“是啊,不知湛儿可有习此音律?”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的蓝湛还没到修习清心音的时候,见他低头不答话,笑着宽慰道:“无妨,你这个年纪还不需要修清心音,我教你。”

被魏无羡拉着坐到他身旁时,蓝湛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就坐在了先生身边,甚至还能闻得到先生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他也分辨不出那是个什么味道来,只觉得好闻得脑袋都在发懵。

魏无羡看着小娇妻呆头鹅的模样,微微笑了下,顾及身份没敢太放肆的笑出声,拉过他的手放在了琴弦上。

他的湛儿本就是琴修,对琴自然很是熟悉,倒也用不着如此近距离教学。

很显然,蓝湛反应过来的时候,魏无羡已经用胳膊将他团进了怀里,手把手地教他指法走向。

看着先生认真的样子,蓝湛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学着他的样子低头用指尖轻轻勾了下琴弦,清脆悦耳的声调响起,虽比不上忘机琴,倒也不差,是把好琴。

魏无羡走一步,蓝湛就跟着他走一步,颇有种和鸣的味道。

此时躲在门后看着这一幕的魏婴,拳头正咔咔作响。

可是除此之外,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或者说,没有身份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蓝湛指下的琴弦“碰”地一声,断了。

同时断掉的,还有魏婴心上那根无名情绪的弦。

魏婴走了。

或者说,落荒而逃。

他可能,喜欢上蓝湛了。

蓝湛看着那根断了的琴弦,很是抱歉:“先生我……我会赔你的。”

魏无羡却不甚在意:“这不过是把普通的琴,不必紧张,不过我确实有事与你说,我要下山一趟,须得三两日,你切记莫要下山莫要招惹那魏婴。”

说完也不待蓝湛应答,径自起身边走边说道:“湛儿帮我收拾东西,我去见泽芜君。”

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是生活多年的夫妻。

蓝湛也未觉有何不对,愣愣地目送他离开,低头看了眼断了根弦的琴,又抬手勾了一下,漂亮的琉璃色眼睛里,无意间便盛上了些许喜色,无人惊觉。

蓝湛提着小包袱过来的时候,魏无羡正与泽芜君辞别,蓝大看见自家弟弟,又看到他手上的东西,问道:“忘机,你这是?”

蓝湛还未回话,魏无羡就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行李,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一样,蓝湛一抬手他好像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蓝大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泽芜君,这是我的,湛儿他只是来送我。”魏无羡替蓝湛回道,蓝曦臣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弟弟跟着他一起把先生送到山门口,先生一步三回头地催弟弟赶紧回去,但是弟弟不为所动,一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山林间,蓝大才总算想起来,这好像小妻子送夫君出远门!

!!!

小妻子?

夫君 ?

出远门???

蓝曦臣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下了 一跳,略显试探地问弟弟:“忘机与先生似乎颇为聊得来,忘机,你是否欢喜先生?”

但蓝湛只觉得自家兄长好像有那个大病,先生是长辈,他怎么可能欢喜先生,更何况,他有欢喜之人了。

“兄长你想多了。”留下这句话,蓝湛先行回去了,只留蓝大在山门口怀疑人生。

“蓝湛!”

蓝湛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到雅舍外就遇到了魏婴。

遇到魏婴不稀奇,只是这个时间点遇到魏婴很神奇,毕竟他的作息嘛……属实是让人不敢恭维。

当然,蓝湛也并不知道这只婴他是去而复返的。

蓝湛正准备问他有何事,却先看见他满脸的火气,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他,还没开口的话就那么生生咽了回去。

魏婴一步步逼近蓝湛,一直逼得他退无可退,抵在身后的高台前。

“魏……”蓝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退,就是看着这样的魏婴,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刚喊了一个字,魏婴突然伸手掐住自己的腰将自己抱起来放在了高台上。

高台不算很高,大概到成人的腰窝处,后面是木质的高台走廊,前面留的空隙不多,蓝湛被迫坐在 上面,身后紧紧挨着的就是围栏,魏婴双手将他圈在里面,几乎是动弹不得,蓝湛只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婴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蓝湛有点儿不知所措,问:“魏婴你要做什么?”

“你怎么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魏婴不满道。

“无聊。”

蓝湛无语,真是莫名其妙!

魏婴似乎没听见一般,又道:“那我再问你,你跟那个墨染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那那日他抱着你又是怎么回事儿?”

“险些摔倒先生扶了一下而已。”

“啊?只是如此吗?”

“那不然呢?”

魏婴别蓝湛反问的一愣,却依然 没有放弃:“那你们抱在一起抚琴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蓝湛似乎没反应过来,一脸懵地看着他,魏婴生气道:“你别想狡辩,我都看到了,那天我根本就没有用力,他肯定是装的。”

“可是那日先生他……”蓝湛似乎没有抓住重点,或者说是没抓住魏婴想让他抓住的重点。

“不许提他!”魏婴很是霸道地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不是你先说的嘛?”蓝湛弱弱地反驳。

魏婴蛮不讲理地说道:“我说不许就不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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