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百年、千年,万年,然后呢?一切的坚持没有尽头?最可笑的是,明白和无知是一切
如何挣脱一切的锁?那就是主动的被要锁住你的东西锁着,然后等它们放你离开,当然你也必须要使用一切同归于尽的手段,没有力量的妥协,那只是幻觉,你觉得只是你觉得,有力量的妥协,则是现实必须要是现实,如果不是我可以随时不是。
我输的只是自己的无能为力,你赢的只是你应该赢的,因为我根本就赢不了,如果不是,那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样?
人没有必要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当审判来临的时候也不必逃,生与死都是一致,我在故事的开头早就窥见了自己的结尾,于是我还是顺从着命运,走向了自己的刑场。
说千万句的谎言,最后只剩下原初的模样。
讲万亿句笑话,最后自己活的比自己无聊透顶的笑话更加的笑话。
想去挣扎,结果把一切的权力都跟你抹杀。
最后再狠狠的把你踹回原地,再狠狠扇你一把巴掌,用最丑陋的眼神和最卑劣的表情去可怜你这一个囚徒,看啊,这是我的现实。
对吧,这终归是某一个东西的末日。
纵使我某天忘了自己的名,自己的姓,自己的记忆和所有的一切,那又如何呢?
倘若从来没有失去,就从来不会有得到。
倘若从来没有被颠覆,也不会在这一片废土上重生。
所有的爱、哀、唉都与我无关,为什么呢?如果不是连生命都被抹除,怎么会如此的清晰。
所有的恨、怨、恒都跟我没有联系,只是,一切都催促着我,只是一切都催化着我,只是一切都捆绑着我,然后呢?
只需要笑着,等待一次注定的死亡。
只需要哭着,亲手抹杀自己全部的过往。
只需要病着,病到地老天荒。
只需要熬着,熬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折断自己所有锋利的刺,剪断自己所有无端的想,蒸干所有无能的泪,弄死自己脆弱不堪的心,然后呢?只需要等待一场雨,只需要等待一场风,只需要等待一场流向,只需要遵循一场疯狂。
那是精神病人临死之前的幻想,这一场旅途这一场故事或许早已经落幕,为什么还在坚持呢?为什么还不肯跪下呢?
我究竟是要伤害多少的人,我究竟还要说多少的谎,我究竟还要该怎么去做,才能够真正的去活着,去面对依旧无情的阳光。
很刺眼、很露骨、然后呢?然后呢……
或许是终于不用分清了,或许是终于清醒了,或许是在做一场不敢醒来的梦,天亮之后剩下的也只是自己和全部的自己。
无数次默念到,会有人会在意我的,等到自己都不在乎之后,谁又姗姗来迟,苦涩的养分早已侵染过每一丝的角落,你问我,那我又该如何去说?
徒留一具空壳在这个世上,内在的一切都已经死了,你是在问连活着都做不到的身份,还是在问连自己都拯救不了的我?
没有一个东西能够永恒的坚挺下去,如同瓷器一般变成碎片是一切共有的结局。
写再多的话,也刺不痛谁柔软的心。
讲再多的世,也只是欺骗自己,和一直欺骗自己,哪怕眼泪流干,跪着将千秋万代看穿。
然后呢?死亡是最后的解脱,如果不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也不会被背叛伤的彻底。
鱼是有刺的,你觉得没有终会刺到你。
逃避终究是有极限的,终究还是逃不掉结局。
然后呢?
再然后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
我什么都不明白,别来求我。
我是个什么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终于,在一切都明了的情况下被掐住了呼吸,在濒死中看见的世界永远是那么讽刺。
【于是,来静候我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