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 第六章:疾冲支楞起啦 [肖战水仙 染冲/三羡 墨染×疾冲 唐三×魏无羡]

李炬峣被墨染折腾,一夜没睡。
月光化作了朝霞,透过薄雾洒在他脸上,使他看起来像是蒙着层金色的面纱,美轮美奂。
“北堂墨染,你够了啊!天都亮了!”
李炬峣无力挣扎,墨染瞧他,脸上露出笑意,终将一切留给了他。
李炬峣:“……”
禽兽!
瞧着李炬峣那要杀人的模样,墨染笑笑,直起身子,离开了李炬峣。
“我抱你去清理。”
“混蛋玩意儿!”
虽然被骂了,墨染到也不恼。
“上一次未帮你,你可是怨我了,这次我好好伺候你。”
“……”
不要脸!
墨染将人抱起去了屏风后。
李炬峣困的不行,想睡觉,可是马上就要早朝了,只能忍着困意,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将军不愧是在军营中待过这么些年的,这体力到让墨染都敬佩三分。”
李炬峣气得咬牙,一口咬在了墨染肩上,留下一个牙印。
“嘶!”
“北堂墨染,我迟早废了你!”
咬完人,李炬峣还不忘威胁一句。
墨染笑笑,眉头一挑,到也不计较,俯身在李炬峣耳边,轻声道:“这可关乎你后半生的x福啊,你舍得吗?”
“你……”
李炬峣被惹急了,抬手就要掐死墨染,墨染先一步拦下他,将人抱起来。
“乖,不闹了,该上早朝了。”
“你也知道!禽兽!”
墨染笑笑,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坐到李炬峣身旁:“你先换衣服,我叫人给你准备些吃食,吃完我们一起去上朝。”
李炬峣看着墨染,就那副笑意,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想着,李炬峣灵光一闪,一脚踹在墨染腰上,将人踹下了床。
“滚!”
墨染从地上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腰扭了!
李炬峣才不管他,换了身衣服,就跑了。
“狗男人,自己待着去吧!”
最后,墨染是忍着腰伤起来换衣服的。
出门时,还扶着腰走路。
门外两个护卫见了,顿时一愣,连忙上来扶他。
阿起:“王爷您……您没事吧?”
被这么一问,墨染忽然觉得有些丢人,强忍着痛自己走路,不要人搀扶。
“本王好得很,都退下!”
说罢,自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阿飞见状,一见懵的看着墨染:“王爷和将军他能昨天……”
说着,还朝阿起眨巴眨巴眼睛:“将军这也太不节制了,王爷路都走不稳了……”
话音未落,就被阿起瞪了一眼:“我看你是好久没被王爷罚了,闭嘴!”
听罢,阿飞老实了。
墨染有伤,走得慢,待到朝堂上时,文武百官都已经到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见墨染扶着腰,磨磨唧唧的从门外走进来,朝堂上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目光看着墨染。
皇帝更是两眼放光,眼中还夹杂着一丝清澈的懵逼,脸上笑容压都压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直到墨染来到大殿中央。
“参见陛下。”
皇帝这才反映过来:“宸王多礼了,快请起。”
墨染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再伤着自己。
朝堂上的气氛有那么一丝丝尴尬,皇帝轻咳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上一片安静,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良久,才听有人喊道:“臣有本要奏。”
皇帝扫了那人一眼:“说。”
骂人立刻跪下:“启禀陛下,宸王殿下虽然为大邺立过不少功劳,但毕竟是坤泽,如今也已经成亲了,是否该请宸王交出兵权,退出朝堂?”
皇帝一惊,脸色明显不好看了。
还不待他说话,三两朝臣就站了出来:“陛下,张大人说的是,宸王殿下以坤身中纵横官场多年,如今既然已经成亲,便不该在待在朝堂之上才是。”
“臣附议。”
“臣等附议。”
皇帝脸色铁青,看着众人良久,朝中氛围一下低沉下来。
见皇帝不动,哪人又道:“还请收回……”
“你们也知道宸王为大邺立下过汗马功劳啊!”
皇帝明显怒了,天子一怒,伏尸千里,群臣见皇帝怒了,哪人还敢继续说下去。
皇帝却仔细数着宸王的功劳:“当年,大邺动乱,宸王以一己之力扶持朕登记,还于乱世之中,救朕于为难,此等情谊,何以能抵?”
“陛下。”听罢,那人又道:“宸王殿下身为大邺子民,保护陛下是应该的呀,怎可居功自傲?”
听见这话,李炬峣却忍不住笑了。
见他笑了,一群人看着他:“李将军笑什么?”
“我笑你们一群人,除了在这朝堂之上,嚼舌根子,什么也不会干!”
“李将军什么意思?虽然你凯旋而归,守了大邺安宁,如今说这话,也太无礼了些。”
“你们也知道,我刚凯旋而归啊!”
李炬峣怒了,脸色难看至极,看着众人:“我李炬峣,在边关领兵数载,见得最多的,就是尸横片野,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初大邺动乱之时,亦是如此!宸王北堂墨染,以一己之力护陛下,守大邺安宁,如今天下太平了,你们这群人,是找不到事做了,这才拿他是坤身说事吗?怎么身为乾元的你们,是比他多了个腿,还是多了个胳膊?”
“你……”
那人气急,却又无力反驳,李炬峣冷笑一声:“哦,不对,应该是多了张嘴!”
李炬峣看着众人:“如今出来弹劾宸王的,都是文官,你们可知为何?”
众人不语,李炬峣继续道:“因为,在场的所有武官!都见过伏尸百万,血流三千里,都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你们这群人,一天天闲着没事干,在这朝堂之上,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看谁不顺眼,就对谁口诛笔伐,怎么,你们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你粗鄙,竖子嚣张!”
那人似乎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炬峣也不理他,继续道:“我李炬峣是粗人,天生不爱咬文嚼字,但我也是读过几年书的,我学的四书五经,纲常伦理之中,可从来没有那一句话,是说坤泽比不上乾元,也没有任何一句话是说,乾元天生高人一等,坤泽就该被困在一方之内的,更没有那一句说过,学了东西,是来对有功之人进行讨伐的!”
说罢,他走近那人:“你口口声声说,墨染身为臣一保护陛下是应该的,那我且问你,当初大邺内乱之时,你们这些弹劾墨染的人在哪儿?可曾有过半分报国之心?如今又怎么有脸来讨伐宸王?我一介竖子尚知寡廉鲜耻,到不像你们,没脸没皮!”
话音落下来朝堂一片安静,刚才弹劾墨染的官员,也选择闭嘴了。
忽而,朝堂上响起了掌声,闻声望去,正是皇帝。
“好,说得好!”
皇帝看着众人:“我看李将军说的不错,你们这群人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如今天下太平,你们到要朕过河拆桥,寡廉鲜耻这四个字,朕看啊,你们该回去好好抄写他个几百遍,好好去学一学,什么脸是什么!”
“陛下,臣……”
“行了!”皇帝看着那人:“朕看啊,张大人今日也是糊涂了,一把老骨头了,还来找后辈的麻烦,想来是对于这朝中之事,已经力不从心了,今日之后便告老还乡吧,也省得被个后辈教训了。”
张大人一愣,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叫人带走了。
随即,皇帝看着刚才弹劾墨染的那群人:“你们也都回去吧,好好想一想这寡廉鲜耻是什么意思,朕今日累了,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众人散去,墨染来到李炬峣身旁:“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李炬峣瞪了墨染一眼:“我就不该帮你。”
墨染笑笑,伸手想去楼李炬峣,却被李炬峣躲开。
他尴尬的收回手:“错了,我不惹你了。”
说罢,他看着李炬峣身旁一副委屈得模样:“你今儿个伤着我腰了,扶我一下呗。”
李炬峣上下打量墨染一番,最终扶住了他,将人还没离开,宫人就将两人拦下。
“王爷,将军,陛下有请。”
两人被带到皇帝哪儿,正要行礼,被皇帝拦住了。
“宸王不适,便不用行礼了。”
“谢陛下。”
随即,皇帝看着墨染:“宸王,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
“无妨,别人说什么,臣并不在意。”
皇帝笑笑:“你这模样,倒是随了老王爷了。”
李炬峣却看了一眼墨染,心底冷笑:不在意个鬼,这狗男人这个尿性,肯定会记仇的。
正想着,皇帝叫他了:“将军啊。”
李炬峣回神:“臣在。”
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他,最终咳嗽一声:“你们二人情投意合,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朕明白将军一去边关就是好几年,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
“???”
李炬峣听得一头雾水,这一堆废话是想表达个啥?
皇帝看着他,脸色多了几分尴尬:“虽然你们昨日大婚,可是有的事情还是要节制些,毕竟墨染是王爷,你这般影响不好。”
李炬峣顿时如遭雷劈,好想明白了啥。
他瞪了墨染一眼,这是他不节制吗?明明是狗男人!
墨染却看着李炬峣,笑了。
但这模样却在皇帝眼里却像是李炬峣含情脉脉的看着墨染,好不幸福。
恰好,李炬峣咬墨染的那一口伤,就落到了皇帝眼中。
“……”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他突然觉得,他打扰人家两口子了。
想着,皇帝有些无奈:“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记得朕说的话。”
“臣告退。”
两人离去,皇帝叹了一声:“这个李炬峣,虽然墨染他是谪仙,可他也不能像个恶狼似的,如狼似虎的,看他那黑眼圈,怕是昨夜一夜没睡吧,墨染身上还有伤,简直荒唐!”
听罢,宫人笑笑:“陛下,虽然李将军他……勇猛,但是他对宸王殿下还是好的,今日那么多人为难殿下,李将军都敢怼那群朝臣,可见对殿下真心。”
这话到让皇帝放心了些:“确实,这李炬峣对墨染,还算可以,如今墨染寻得良人,朕也算了解一桩心愿了。”
说罢,他又想到了墨染的伤:“只是,这个李炬峣不会将墨染折腾坏吧?这刚大婚就这样,以后还了得?”
“陛下,您若担忧,要不奴让太医院送写药去宸王府?”
皇帝想了想:“还是你去吧,墨染毕竟是王爷,这事若是传出去,他脸还要不要了?你记得别让人知道,再从库房挑些礼物一并送过去,就说是朕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是,奴这便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