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相思雪12:

★一个重生后收获了爱人的故事。
★战山为王
★将军战&皇子博
★全私设勿上升,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都是命了
★上集指路:【重生】相思雪11 - 哔哩哔哩 (bilibili.com)
★进来的话留个三联再走呗,下一章期待包子小姐姐

宫内传来了消息,皇上病了,多番打击之下,皇上一病不起,朝政无力处理,却未交给十皇子,而是交给了六皇子,听闻此事,朝野上下纷纷传闻皇上有意立六皇子为后,听闻此事王一博并不意外,他这个父亲向来看他不顺眼,他也是知晓的,但他不仅不恼,反而日日都去皇宫。
所有人都道十皇子孝顺,日日在皇上跟前侍奉,如此孝心实属罕见。只有六皇子和皇后知道,王一博入宫无非就是做个面子,六皇子看清形势,向王一博示好,主动请辞称病不出。
皇上听闻后震惊,又吐出几口血痰,正欲开口说什么,只见肖战推门走了进来,身边并没跟着王一博。
“你来做什么。”
“正君日夜照顾皇上累的病了,昨儿夜里起了高烧,今儿晨起还没散去。可他心心念念着皇上,非要撑着病来照顾,我心疼,所以让他休息,亲自来照顾皇上。”
听见王一博病了,皇上没什么表示,开口道:“原是如此。”
肖战看了眼太监,太监自然不会惹事,于是退下并关好了门,当屋内只剩肖战和皇上时,肖战也干脆不装了,径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皇上。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不看重十皇子,让一个自幼没了母妃的孩子艰难的长大,还问都不问就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把他许给了一个男人。”
“呵,一个不忠的女人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要朕对他另眼相待。”
“不忠?”肖战换了个姿势,食指曲起轻轻叩着桌子:“看皇上的意思,定然是亲眼看过,所以才如此恼怒。”
“哼,当初朕也不是没喜欢过李氏,只是李氏千不该万不该,同一个侍卫厮混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
“肖战,你笑什么?”
“臣原以为皇上昏庸是年纪大了,却原来十几年前,皇上已经昏庸至此。”
“你什么意思?”皇上睁大了眼睛。
“堂堂绥棱娇贵的大家闺秀,自幼熟读三书六礼,德行无亏。怎会在嫁入皇室,且生下皇子后,自毁前程,同一个侍卫厮混?我看,根本没什么侍卫厮混,不过就是皇上怕宸妃背后母家势力大,所以联合您的皇后设计了一出戏,怎么您自己还当了真?”
皇上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肖战的话,肖战起身理了理袍子走到了床前,看着皇上:“我知道,皇上一直不喜欢十皇子,不只是因为当年的宸妃,还因为你觉得十皇子,不是最好的傀儡。”
“肖战!”
“皇上,请您看清楚当下的形势,您的身边,还有人可用吗?”
“你,你……”
“臣劝皇上,写下让十皇子继位的遗诏后,乖乖殡天,说不准臣看在皇上配合的份上,还能善待余下的几位殿下。”
“你是要造反吗。”
“兵权是在您手上,但是他们听的是我的命令。无论哪一位皇子继位,我都有能力把他拉下来。只是……”肖战笑了笑:“那样就太难看了。”
“你!”
“但是皇上传位给十皇子就不一样了,如果十皇子为帝,臣心甘情愿为他所用,替他掌兵权,管兵营,让他这个位置做的稳稳当当。他的背后,绥棱也会甘愿俯首称臣,归顺皇都。十皇子心善,舍不得为难兄弟,六皇子和九皇子不仅安然无恙,还能捞个王爷当当,余生荣华富贵,做个逍遥散人。皇上,这桩买卖,您不亏。”
皇上虽然恼怒,却不得不承认肖战说的是对的,但他不承认,他怎么可能承认他输。
肖战也看得出他的纠结,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皇上,别纠结了,十皇子登上皇位,才是民心所向。那场及冠,您难道还看不分明吗?”
“原来你们早有预谋,三皇子的死,是不是……”
皇上话未说完,肖战揪着他的领子威胁的看着他:“是要舒舒服服的做个太上皇,还是想一杯毒酒去黄泉找三皇子,皇上选一个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我聪明一世,却被你们算计了进去,这个诏书,朕不会写的,乱臣贼子就是乱臣贼子,王一博别想坐上这个皇位。”
“啧,皇上怎么就是不懂配合呢,既然如此,臣只能用点手段。”
肖战一手掐着皇上的下巴逼迫他张嘴,把一个药丸灌了进去,皇上想吐出来,奈何药丸入肠便化,他大惊失色的看着肖战:“你给朕吃了什么?”
“自然是,让皇上听话的东西。”
肖战将空白的诏书摆在了皇上面前:“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皇上看着自己不受控的拿起笔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害怕,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诏书,肖战的话一出,他的手就忍不住的开始动笔。
一笔一划,最终写完了这封他并不愿意写的遗诏,盖上了国玺,肖战将遗诏拿在手里,看着不受控制却听得见的皇上,冷笑了一声。
“皇上本还能活些时日,只是这药一入口,便难了。肖战,谢过皇上的遗诏,皇上一路走好。”
说完,转身走出了门,拿着遗诏的手高高举起:“皇上殡天,留有遗诏,封,十皇子为帝。”
屋外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屋内皇上听着肖战说完这句话,才不甘心的咽了气。
很快,皇上殡天的消息传了出去,十皇子登基的消息也传了出去,皇宫内外一片素白,皇后等人被幽静在自己宫中,自此皇都,彻底变了天。
“六哥。”
王一博身为即将登基的新帝即使不愿意也要做做样子吊念一下老皇帝,他刚烧完纸钱准备起身就看见了也来吊念先帝的六皇子。
六皇子退后几步对着王一博行礼:“臣,参见皇上。”
“六哥不必多礼,快些请起。”
六皇子站了起来,对着王一博笑了笑:“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废,如今你为君,我为臣,我跪你也是天经地义。”
“六哥当真对这个位置没什么感觉?”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一向自由无拘惯了,可能在你们眼里是有点天真,但是不傻。你背后有个好夫君撑着,路也好走些,我和你不同,独自一人难免路难走,不如趁早放弃。”
“六哥其实,活的像九哥一样通透。”
“十弟啊。”六皇子看着王一博,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父皇留下的皇子中,我和老九你都不必避讳,但是二哥,你得多加小心才是。”
“六哥也觉得,二哥不可信?”
“龙生九子,其中二子为睚眦,心眼极小,不有那么个词嘛,睚眦必报。咱们这个二哥啊,和这个睚眦倒是如出一辙的小心眼,我和老九闲散惯了,识时务,但是他……未必。”
“多谢六哥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六皇子伸手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在皇都长大,这皇都啊太熟悉了,烦劳十弟做主,送我去江南之地,我想看看江南烟雨,美人画卷。”
“定然如六哥所愿。”
六皇子笑着点点头,退后几步:“那臣就在此,先谢过皇上。”
“二哥被囚府中,六哥自请下江南?”
“六殿下走前提醒十殿下注意二殿下,然后说自己太熟悉皇都,所以反而想去江南之地,看看江南烟雨。”
九皇子将手中的书放在桌面上,低头沉思:“二哥那个性子,睚眦必报,怕是要为难十弟,也不知十弟能否应付过来。”
“十殿下说,登基大典,希望九殿下出席。”
“我想来懒得理这些事,但是若是十弟的事情,自然是要理一理,毕竟,我也有事要求十弟。”
“你的母妃?”
“不,还有别的事情。”
“好,我送你回去。”
先帝头七夜,失踪已久的九皇子狼狈的出现在宫门前,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沾了血和泥,衣服已经看不出了原本的样子,脸上的伤口也早已结痂,听闻消息的王一博匆匆赶到了宫门口。
“九哥。”
九皇子抬头看了看王一博,又看了看满墙的素白,垂下眼帘:“十弟。”
“我派人找了九哥许久,可是都一无所获,我真怕……幸好,幸好。”
“可我还是回来迟了,父皇他……”
“父皇因为三哥的死,抑郁在心,引发旧疾,我日日照顾,还是没能……没能留住父皇。”王一博低垂着头,一副自责的样子。
九皇子默了许久,抬手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这或许就是父皇的命,你我兄弟,该节哀才是。说起来,还要恭喜十弟,不久后便可登基为帝。”
“不说这些,这些时日九哥去了哪儿?怎的,浑身这般狼狈?”
九皇子听着王一博的话,苦笑了一声:“那日被人掳走,关入了一间屋子,受了些刑。我身子弱,有些扛不住,他们见我羸弱也没太在意我,我趁着他们守备不严逃了出来,遇见了几次追杀,幸好,还有命见到十弟。”
短短一段话,九皇子将自己这些时日的经历说了出来,王一博见时机正好,开口道:“委屈九哥了,来人,去准备热水,再去把御医叫来。”
“是。”
王一博伸手想亲自搀扶九皇子,九皇子躲了一下:“十弟如今身份尊贵,怎敢劳烦,我自己来就是。”
“即便我如今是帝,但在我心里,兄弟在前,帝位在后,无论我如今身份如何尊贵,你还是我的九哥,还请九哥莫要推辞。”
九皇子不知道王一博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是戏都演到这儿了,再拒绝便是他不讲情理,于是他没再推辞,任由王一博搀扶:“既如此,多谢十弟了。”
回到芳菲殿后,王一博支开了众人,肖战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九皇子也收起了狼狈的神态,对着两个人施礼:“臣叩见皇上,叩见君后。”
“九哥请起,方才我的话,并非全是客套,幼时九哥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我没想到,幼时见你可怜,对你施以援手,会被你记到如今,果然,我没看错你,有容人之度,有不骄之心,你果然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
“安青说,九哥回来,是有事想跟我说,不知是何事?”
“我希望……”九皇子顿了顿,继续开口:“你能把二皇子给我。”
“九哥未用尊称,难不成……”
“我幼时,他常常欺辱于我,他的母妃,也对我的母妃百般刁难。我立誓,若有一天,他落在我的手上,我定要让他也尝尝我当年受过的苦。”
“九哥开口,我自然应允,二皇子就交给九哥,但他的母妃,我另有用处。”
九皇子看向王一博:“你打算做什么?”
“近来查阅典籍才知,古有殉葬制度。凡是帝王薨逝,帝妃应当殉葬。”
“殉葬?”
“我已着钦天监,日观星像,选出了与先帝八字最为相合的帝妃。我相信,这几位帝妃,也一定愿意随先帝而去。”
“可是这样,不会太便宜她们吗?”
“九哥错了。”王一博背着手,走到了窗前:“自古殉葬,不是赐死帝妃,而是将帝妃关入先帝陵寝,将门封上,令她们不得出,至于陵寝中,她们为了活着会做什么,又会怎么样死去,都没有人在乎。”
“生死关头,为了活到最后,她们自然狗咬狗。但是赢了又如何,最后还是走不出那个陵寝,最后,还是得死在那个地方。哈哈哈哈,不知道二皇子知道这件事,会多开心。”
听着王一博的话,九皇子笑得肆意妄为,他大笑了数声后,对着王一博双膝下跪,行了大礼:“陛下念着儿时善举,让臣可得偿所愿,大仇得报。今日,臣在此立誓,余生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绝无二心。”
王一博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九皇子的话。后来九皇子带着二皇子回了府,明面上说的是为了照顾二哥,实际上,他将安青给的解药喂给了二皇子,确认他恢复清醒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而当这一切都传到王一博耳朵里的时候,王一博没什么表示,只嘱咐了一句下手狠点。
而后先帝下葬那天,王一博亲眼看着那些欺辱过他们母子,污蔑过他母亲的人绝望的哭喊着被关入了陵寝,其中也有人爬到了王一博面前想求王一博开恩,被肖战一脚踹开。
随着墓门被封死,那些哭喊声也被封入了门中,王一博站在墓碑前,端起一杯酒,泼向了墓碑。
“这些哭声动听吗?这是做儿子的,孝敬你的,日日听着这些哭喊声,听着这些一直对你阿谀奉承的女人反过来咒骂你,是不是觉得聒噪,觉得死的不够安生?那就对了,你没资格下黄泉,因为我母亲在黄泉,你也没资格死的安安稳稳的,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也是她们欠我的。你们就这么彼此纠缠着吧,最好生生世世的纠缠下去,不得安生。”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得准备你的登基大典呢。”
“嗯。”
肖战牵起王一博的手离开了这个地方,从此以后,这里再发生什么都与他们无关。
三日后,王一博登基,他换上了一身明黄的长袍,上面用金丝勾着飞龙和云纹,三千青丝束起,带上了冕冠用金簪固定,冕冠前后各垂下十二条玉珠,简称十二旒。
他从凤鸣门入,拾阶而上,最终站在了那常人望之不及的高位,转身坐下,台阶下高呼陛下圣安。
王一博看了看最前面身着锦袍的肖战开口道:“站着。”
肖战笑了笑,理了理衣角,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背后是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
“宣。”
“是。”一旁的祝公公撑开圣旨,开口道:“先皇遗诏,着朕登基,改国号永年,大赦天下,减免赋税,钦此。”
“陛下圣明。”
王一博看向祝公公,祝公公撑开另一道圣旨,继续念道:“肖氏满门忠烈,今肖氏独子肖战,骁勇善战,才貌双全,清新俊雅,气宇轩昂,特封其为一字并肩王,今后见之,如同见朕。”
一字并肩王,顾名思义,是和帝王并肩的一个存在。向来只有立了大功的皇室宗亲才有资格封任,如今这个称号,竟给了肖战。一时间让文武百官有了些怨言,但是众人万万没想到,这个圣旨,才念了一半。
祝公公看着后面的内容,有心给众人一个缓冲的时间,于是顿了顿才继续开口。
“肖氏肖战,德才兼备,雅人深致,与朕夫夫数年,感情和睦,两情相悦,今,着封肖战为君后,授君后玺印,掌管后宫。”
一字并肩王和君后居然是同一个人?还是先封的一字并肩王,后封的君后,如此特例,实在是前无古人,但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有异议,只能俯首恭贺。
肖战笑了笑,走到了王一博面前刚准备撩袍下跪,王一博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他立刻站直,抱拳道:“谢陛下。”
祝公公从宫女手里接过托盘,托盘上放着代表君后的玺印,他双手捧着,恭敬的交给了肖战,肖战接过,站在了王一博身侧。
“恭贺陛下,恭贺君后。”
王一博听着他们的话,皱了下眉头:“肖战,先是一字并肩王,而后才是君后。”
众人愣了一下,齐声回到:“恭贺陛下,恭贺一字并肩王。”
这下王一博舒坦了:“以后,肖战在朕面前,不用下跪,不用行礼,见肖战,如同见朕。”
“臣等,谨遵圣谕。”
繁复的登基大典结束后,王一博换回了素日爱穿的锦服,坐在书桌后处理着复杂的朝政。
肖战看着他眸子中闪过了心疼,不做这个位置,防不住别人的冷箭。做了这个位置,天下百姓压在肩头,又如何轻松。
若是可以,肖战本想自己做这个皇帝,继续护着王一博一世安康。但一来王一博非是池中之物,他有自己的抱负。二来,他毕竟姓肖,而这个天下,是王家的天下,他若真做了皇帝,知道的是他心疼王一博,不知道的还以为王一博无能,任由他处置,到时也是毁了王一博的名声。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选了兵权,既然王一博要坐这个天下,那他就帮他,把这个天下稳住。
永年两年,王一博处理奏折越来越得心应手,肖战也遣散了自己府中所有的小妾,渐渐的适应了闲散君后的节奏,只是谁也没想到,某日午后,一封密信打破了平静。
匈奴来犯,边关燃起烽火,需有人坐阵。
王一博担忧的看向肖战,肖战伸手握紧了王一博的手:“别怕,等我把匈奴,变成我们的附属吧。”
肖战重新披挂上阵,带着人赶赴边关,王一博处理奏折,夜不能寐,常常抬头望着圆月,思念着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