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传记之塞纳战国 【SNH48 古风 国战 多成员】
第六十五章：尽起援军伐北漠，芸雨初斗双刘婉
次日清晨，莫寒提戴萌五人进宫，面见赵嘉敏。
“列位臣工，可有本奏?”
“主公，昨夜，末将与丞相，在金隆仓破获一起盗窃案，并之前的国库亏空案!所获之人均在此处!”
“哦！我说呢，是什么人胆子和本事这么大!竟然敢盗窃国库。居然是你们几个!真是好大的胆子!”
“臣等知罪!”
“一个一个都是开国元勋，朕的左膀右臂，竟干出如此枉法之事!一年俸禄几千两银子，不够你们花是吧？啊？你们几个，分管江东漕运，盐茶，铜铁，没少你们钱吧？别以为朕不知道，就这秋叶城，半数的商户店铺往上数，都跟你们几个一个姓!”
“臣等认罪，请主公责罚!”
“传朕旨意，着兵部，刑部，都察院，会审!退朝!”
隔日，刑部尚书莫寒，会同兵部尚书陈思，都察院左都御史蒋芸，会审戴萌等人。
“你们俩看看，这事该怎么审吧。”
“认证物证聚在，还审个屁啊！而且，这几位，怎么审？怎么判?”
“要我说，判进去关三个月在丞相那有个交代就妥了。”
“那成，就这么着吧。来人，送几位大人下狱!”
“主公，事情办妥了。莫大人将几位大人投入天牢三个月。”回到宫中，蒋芸向赵嘉敏报到。
“嗯，知道了。这事总算过去了。。。”赵嘉敏松了一口气。“丞相那边没说什么吧？”
“回主公，没说什么。不过。。。容臣说句犯忌的话。。”“嗯，说吧。”
“此事。。。恐怕不单单是几位将军参与其中吧？若是丞相不依不饶往下查，恐怕泽州许帅，升阳徐帅，陈廷尉，当朝莫太尉，以及。。。。都要牵扯进来吧？”
“哈哈哈哈，哎呀!”赵嘉敏笑着用手指了指蒋芸。“果然还是让你看透戳破了!没错，这些年朕的功课，为君之道，为人之理，均是丞相教导。但是你也知道。。丞相有些时候，就是太死板，管的太多!连朕要花多少钱，她都要过问，没办法，只好这样咯！对了，虽说是让戴萌他们几个下狱，那边你多关照一下。就牢里那些清汤寡水的，他们非把天牢掀个底朝天!”
“王爷和几位侯爷都是万金之躯，金贵的很，这蒋芸知道。主公放心!”
“嗯。”
国库一案，莫寒为躲吴哲晗问罪之态，与众人合演一出贼喊捉贼。五位将军被迫下狱，困在天牢之中。就在风头将过的时刻，徐晨辰的到来、让江南的氛围再一次的紧张起来。
“漠北告急？怎会如此？十多万的大军，更有你与小艾在那，为何会败的如此凄惨？”大殿之上，赵嘉敏一脸不解的望向徐晨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如此庞大的军队会在短短数月之中便溃败至此。他更不能相信的是，先前吴哲晗已让人前往漠北勒令双方休战，王璐竟敢如此无礼，分明是不把江南放在眼里。
“张丹三不听劝告，才有今日之败。眼下大军被困日轮，属下拼死突围，请主公速发援兵。”
“主公，前番丞相已派人前往漠北，王璐竟还敢再挑战火。分明是不把我江南放在眼里，此时若不去，恐要惹得天下人耻笑。末将愿领一军前往漠北，痛击敌军，振我军威。”莫寒出列请缨道。
“嗯，纵使张丹三轻敌，王璐能够一举击溃我方，也足见部下之本领。此事不能冒昧决断，需去牢中取戴萌等人，方能稳操胜券。”
“不可，戴萌他们身犯大罪。按律本应当斩，主公宽宏大量让他们面壁思过三月，已属恩泽广布。此时若让他们出来，只怕他们以后会变本加厉。再说我朝中能征善战之将何患无有，兵士数十万之众，无需他们出手。主公，末将恳请一支偏军，如若不能甘愿军法从事！”
“可。。寒姐，上次西南之行，听闻你伤势还未痊愈。此时让你出征太过冒险，而且现如今内地方过三年一筛的比试，大部分的士卒都已经分派到边疆各地。眼下能调用的军力已经甚少，嗯。。。既然寒姐执意不用那些人，本王也不好强求，毕竟他们确实有罪在身。不过此战亦非同小可，本王已经打定主意，传我命令，御林军全军整装待发，三日后出兵漠北。蒋芸，随本王出征！”
“什么！不可！堂堂江南之主，怎么能亲上前线，此事绝不可。”一声怒喝，吴哲晗踏步向前，阻止道。
“主公，此事万万不可，无需主公操劳，末将身体早已恢复。。。唔！”莫寒欲一振自己身体，却不想牵动了旧伤，滴滴鲜血顺着嘴角落下。
“寒姐，你这样的身体，让本王如何信你？忠心为国是好，但本王不希望看到你去送死，此事休要再提。我意已决，明日出发，本王御驾亲征。丞相，本王不在的日子，这里就有劳你多费心了。过不了多久，我必凯旋归来。”
“主公，丞相之言不无道理，此次出征凶险难料。主公万金之躯，深入虎穴，若有差池。。。”
“蒋芸，连你也要反对我吗？”
“属下并非反对主公，出征漠北乃是势在必行。不过若想稳操胜券，必要有良帅猛将，主公不启动戴王爷等人。末将斗胆保举一人，若有她相行，此战可再添几分胜算。”
“哦，我江南还有如此高手？听你的意思，此人武功必非凡俗。不知你说的是谁？”
“袁雨桢。”
“你。。。。蒋芸，你是不是伤重坏了脑子了？袁雨桢这人，你也敢保举？若是她出来哪根筋没想通，又联合外人偷袭。只怕我们还未出征便壮志未酬身先死了。另外。。此人身份特殊，我实在是不敢轻易做出决断！”莫寒一甩衣袖气愤的说的。
“身份。。。。莫寒，你已查出袁雨桢的背景和身份?她到底是何人?”一旁吴哲晗疑惑的问。
“晗姐，主公！可曾记得袁柏?”
“袁柏?当年占据青空泽州先锋拒我等的领泽州牧袁柏?”
“不错，正是此人！”
“他不是在十年前就被你在青空斩首了吗？你这越说我越糊涂。”赵嘉敏也是搞不清莫寒为何提及此人。
“不错，袁柏在十年前被末将斩于泽州，并且为了除尽后患，末将调兵抄杀了当时一切与袁家有关联之人。但是末将这些年一直奇怪一件事，便是那袁家大小姐的尸首，并非她本人！”
“什么?”
“禀主公！当年我与戴萌奉家父之命前往中原，在泽州城偶遇语格宇琪和欣怡之时，曾经见过袁家大小姐，末将的眼睛还不会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而这袁雨桢便是当年的袁家大小姐，袁氏一门余孽，末将以为，当判斩立决！”
“属下敢保举她，自然有属下的道理。袁雨桢下狱之后，属下曾几次与她交谈，这袁家乃是我儿时的救命恩人，于情我理当报恩救出此人。于理，袁雨桢武功不弱，只不过先前与我们各自立场罢了，若是能将她说动投靠我方，其战力必能大大增加。再说，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若是主公一意孤行要将她斩首，请恕蒋芸不能从命。修罗弯刀纵使刀折人亡，亦要力保袁雨桢安危。”
“主公，既然蒋将军如此力保，依属下看不如一试。袁雨桢实力确实不凡，若能为我等所用，乃是一柄利剑。莫寒，我看就你去跟她聊聊吧，你手中的筹码，我想她会感兴趣的。”
“嗯。。既然丞相和蒋将军都这么说，便试试吧。莫寒，三日之内若能说动袁雨桢，你记一功，若不能，就地格杀了她，不留活口！”
“遵命！”早朝散去，莫寒独自一人来到了天牢之前，径直走入最深处的死牢之中，那里关押着的都是已经被判处极刑，度过最后的生命时光等待着死亡来临的人们。在最里面的一间单身牢房里，袁雨桢坐在杂草堆里，像是在凝想什么又像是在哀叹着命运。
“嘎吱”囚房的木门被打开，发出了一声怪叫。莫寒大步走进牢房之中，两人四目对视，像是要将对方的心看透一样。
“怎么？说好的秋后问斩，现在就急着想为你的同僚报仇，来取我命了吗？”
“你该明白，你犯下的罪错。你也该知道你会面对的是什么。”
“当然，进了这里我还可能活着出去吗？生一刀，死一刀，不就是个死嘛，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现在就要带我去刑场？走吧。”
“你倒是比我还猴急，刑场你暂时是去不成。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说说看，你的条件。”
“漠北王璐大肆杀伐，我主欲率仁义之师前往停止干戈。不过王璐此人奸诈难料，我主又不愿破例，将几位将军提出。只带蒋芸一人前往，话言至此，你应该明了了吧？”
“你是想让我随军前行？我凭什么帮你们？”
“青空袁家的大小姐，你有资格和我叫板吗？”
“你！你怎会。。。”
“想不到当年袁家被满门抄斩，你竟然还活着逃了出去。难怪事后我检查尸体的时候，总觉得袁家大小姐的尸体有异，这招狸猫换太子倒是不错。怎么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或许，带上这个你就会记得了吧。”话甫落，莫寒从腰间取出一条面纱，蒙住了自己的脸庞。熟悉的身影，仇恨的过去，怒气随即席卷袁雨桢全身。眼前之人正是当年残杀自己全家之人，不做多想，掌动，攻势起。却忘记自己早已被锁功体，此时的攻击犹如棉花一般，毫无作用。
“恨？怨？怒？那是你的自由，但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中，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样。而你又能奈我何？你想报仇，我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在漠北协助我主，得胜归来之时，莫寒一定跟你来场一对一的生死决，给你一个能够手刃仇人的机会。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杀你。不过我会把你送到虞山边境，那里的士卒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女人了，你该知道你去了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是扬威沙场，还是生不如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罢了。”
“我还有的选择吗？不过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需莫大人为我解开被锁功体。”
“嗯？”斜目一扫，五指急点数处穴道，袁雨桢被锁功体顿时解开，滚滚内元充斥干旱的四肢。察觉功力已回，袁雨桢双目一冷，抬手纳元。死牢之中瞬间宛若冰天雪地，极寒之气笼罩莫寒全身。莫寒凤目怒睁，火凤展翅，冰与火的交锋，生死仇人的对碰。双方功力几乎无异，顿陷僵局。
“莫大人一身功力倒是了得，常胜将军的名号看来是名不虚传啊。我很期待我与你的决战，更期待手刃你的那刻，哼！”一挥衣袖，袁雨桢打破僵局，大步而去。莫寒淡笑一声随后离开囚牢。时光飞逝，转眼已过三日，赵嘉敏力排众议率领御林军出征漠北。看着大军愈行愈远，莫寒摇头轻叹，抚了抚战马的鬓毛，转首望着吴哲晗道：“此处就劳烦你了，晗姐。”
“你还是要去吗？”
“主公在外，我不放心，蒋芸与袁雨桢又无上阵的经历，难免会有差池。我带禁军铁骑前往升阳镇守，若胜我便按兵不动，若败我亦可领兵接应。”
“嗯，前线战事，就劳烦你多费心了。主公还是改不了他的孩子脾气，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霸王。”
“主公迟早会长大的，行了，晗姐我先去整顿军马了。”赵嘉敏领军北伐，为解日轮之围，全军轻装骑兵而行，连日纵横，人停马不停。数日之内，赶赴灵江，挥鞭策马，大军渡过灵江。
“主公，渡过灵江，便是漠北之地。连日赶路，军士已有困乏之意。依属下看，不如歇息一日，再赶路亦不迟。”
“芸姐，兵贵神速。现在军士士气正盛，一鼓作气冲向日轮，解决战事。”
“你倒是说的轻巧，我看你是光长样貌不长脑子。灵江距日轮还有千里之遥，现如今人困马乏，连夜突袭。到时不必敌军动手，我等已经不攻自破了。长途跋涉，我军又无太多粮草，因在此等候数日，待粮草来此再行定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等候休息，白白浪费士气。日轮告急，朝不保夕，如此拖延岂不误事？”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乃兵家之本。你若是要逞匹夫之勇，大可自己前去，不过回头莫怪我们不援助你。”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咱们有麻烦了。”话甫落，但听前方隆隆响声，铺天而来，远处尽头出现一股钢铁洪流奔涌而往。
“哪里来的兵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犯我境。”两军对圆，领头一将：腾飞火烧冲云冠，金丝彩凤百花袍。美玉蛮带紧缚身，狮虎连环吞天铠。脚蹬抹绿飞羽靴，坐下劲旅过山转。
“深蓝寒枪，面若冠玉，倒是一位俊公子。看来此人必是王璐手下的第一悍将，寒枪俏将刘佩鑫。素闻他的枪法堪称漠北一绝，今日初来乍到就遇上这么个对手。不知该说是我们的幸运还是我们的不幸。”
“哼，依我看来不过如此。此人号称王璐帐下第一猛将？最好不过，今日便让我来结果了他！”策马而出，袁雨桢直逼刘佩鑫而来。
“找死！”寒芒一现，长枪如龙，战袍飞舞交织双雄争斗。难以分辨的速度，难以招架的气势，袁雨桢顿感心头一惊，再回神寒枪已至自己咽喉半分之地。一掌拍马，旋身而起，耳根擦着枪尖而过。还未落下，攻势再起，长枪随影，夺命难停。袁雨桢不能回马，连连退后，踉跄落地。
“腊月寒风忆昔年！”内元涌出，袁雨桢怒极出招，寒风不止，鸿雪而来。一掌出手，暗藏着在风雪之中的无数暗器暴窜而出。刘佩鑫一手捻枪，周遭宛若瞬间冰冻，寒枪横扫，寒风吹落来犯暗器。气元再提，冰掌出手，双掌相撞，宛若末世冰河。
“噗！”鲜血飞溅，两虎相争，终有一伤。袁雨桢不敌刘佩鑫，负伤落与下风。再看长枪而来，命悬一刻，背后寒风再起，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雪袍起，弯刀现，夺命罗刹走人间。弯刀如风车，旋转不停，一刀斩落而下，剁在枪杆之上。一波方定，一波再起，袁雨桢因轻敌而落败，为救袁雨桢，蒋芸愤然出手。寒枪俏将再战修罗弯刀，雪与雪的争斗，刀与枪的博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