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NAF:阿夫顿回忆录【90】
【90】冲锋军团•前篇!
前情提要:我的名字是格雷戈里•斯塔福特,对,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住在犹他州庞顿中城的格雷戈里。
我曾在三千米上的高空体验跳伞,在深达五百米的洞穴中和守墓巨人搏斗还徒手杀死过四头沼泽湾鳄—
—咳咳,上面那些事我都没做过,是的,只是为了些节目效果。可在写这段之前我就被妈妈叫过去了。
她总是教育我说做人应该诚实—大部分情况下确实如此—除了我们在哄我的小妹妹雪尔莎,和她说关于牙仙子和小精灵故事的时候。
总之,在经历过整整一周,二十四乘五小时的学习过后,又一个周末来到了。没有作业没有考试没有食堂里炸到让人牙疼的甘草条,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假期。
希望你们会喜欢一个全身湿透的我,为什么?因为接下来的的极限运动,我们要到水里进行。我是说潜水,对,在庞顿中城码头附近的度假沙滩上。
在进行潜水之前,对格雷戈里而言最重要的工作便是填饱肚子。潜水所需的能量消耗可不比马拉松田径要少。
于是,格雷戈里用他积累过两个星期的零花钱,让自己的胃袋成功消化六份蒜蓉烤牡蛎肉、两大块海苔面包,最后是油炸鳕鱼条配番茄酱。
“呃—格雷戈里—你现在闻起来就像个—”鲁本戴好自己的防水面罩,打开身后的氧气输送管后不再屏住呼吸,“—像是刚吃过两卡车鲱鱼罐头。”
“也差不多,伙计。等你吃过六份牡蛎肉加蒜蓉酱,”格雷戈里向身边的灌木丛呼出些气味扑鼻的口气,芥末海苔和蒜蓉牡蛎的混合气味,“你嘴里也会停上三四辆鲱鱼罐头运输车,还可能更多。”
鲁本又看到格雷戈里身后:安琪手中还拿着一大盘去壳后的烤牡蛎肉。虽说这几个月是贝类捕捞的旺季,可这么多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安琪和格雷戈里一齐对鲁本做出否定:“不,一点儿都不。”之后二人又享受起下一盘烤牡蛎肉,这次的调味料是辣椒鱼子酱。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可吃过东西后就不能立刻下水了,”兰瑟试着拉好身后的潜水服拉链,同时不忘对格雷戈里做出忠告,“水压变化会让你肚子疼的。”
“没关系,至少我们还可以做另一种运动,”安琪收起手中的烤牡蛎肉和潜水设备,二话不说便躺在凉爽湿润的沙滩上,“格雷戈里把这叫做—什么都不做和日光浴!”
随你们的便吧,我要去玩真正的勇士项目了—鲁本摘下泳泳圈后擦干身上的水,既然没有其他人选择潜水,那他也终于可以选择去玩他最喜欢的骑鲨鱼项目了:沙滩儿童游乐园,投币享受五分钟鲨鱼火箭摇摇车,仅限五到七岁儿童。
再看看其他地方,雪尔莎拍掉胸前泳装上大小不一的碎沙颗粒,还有两只夹住她粉色衣襟的小螃蟹。将它们放回小水坑后,还是在希尔顿的高声通知下,她才没能让自己想要向右侧伸探地大腿踢倒他们的城墙。
智多星•希尔顿对这座城堡的评价如下:采用沙土和石板制成的防洪大坝,贝壳城门加上海草做成的旗帜,适当的防空设备,也能有效阻止某些喜欢踢沙堡的坏蛋前来—他们在城堡的屋顶上放了些尖头海螺。
格雷戈里认为,下次有条件的话,他们该放上图钉,或是在沙堡里埋上反坦克地雷之类的。当然,那都是疯话,是格雷戈里为了引人注目、增加喜剧效果用的。
摇滚弗莱迪正和蒙戈马利一起,同他们的新朋友—机械鲨鱼深水弹—学习更新型的生活方式,像鱼类那样生活。简单来说,就是学习如何在海中游泳。
“好的,这是第四遍了,朋友们,”深水弹将一大桶学费倾入钢肠铁胃之中,那是摇滚弗莱迪送给他的塔塔酱沙丁鱼,“想象一下,如果你们是一条海鱼。”
“我蒙戈说,这件事很难做到,”蒙戈马利还不忘用舌头和手去挽救他即将化为水果奶油地草莓冰淇淋,大半个煎蛋卷甜筒都要被浸湿了,“我可没办法戒掉甜筒。”
摇滚弗莱迪摘下礼帽,紧闭双眼于原地静坐的他,似乎找到了想象力代入练习法的诀窍在何处:就在他的心里。是的,他想象着自己是条快乐的沙丁鱼,想跟着鱼群从庞顿中城迁徙过去,抵达更加温暖的海域。
等等,为什么海里还会有蜘蛛,而且蜘蛛的网大到吓人?不,不是蛛网,那是用草杆和塑料制品编织成的—渔网?—摇滚弗莱迪,或者该叫他摇滚弗莱迪鱼,在自己的想象中他被打捞上岸,装入冰冷的生锈铁皮桶中。
抵达下一站后,摇滚弗莱迪鱼被侧放于一大排整齐的金属贴片上。当金属贴片下方的齿轮开始转动,当头顶上的空气变得焦灼燥热,摇滚弗莱迪鱼咽下几颗口中的气泡—沙丁鱼罐头加工厂,他现在宁愿让自己当颗椰子!
“啊啊啊—!”当穿着厨师装的焦痕小姐用引火装置喷向自己后,想象中的摇滚弗莱迪鱼又被绿林游盗用弓弦上射出的烧烤签扎穿,最后由引擎大师碾过他的身体,通过排气管为他撒上香料和辣椒。
“不要辣椒,不要辣椒,加蜂蜜!”摇滚弗莱迪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后,便抓起身边的礼帽和刚好碰到他大腿的招潮蟹,紧闭双眼左右挥动起他的新武器们。
第四下,第五下,等到第十五下落到深水弹头上时,他可就再也无法忍耐了。深水弹抓起摇滚弗莱迪的双手,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对他的朋友们提出建议:也许游泳不是适合他们这些陆地动物的运动,干嘛不试试别的呢?
比如说,去玩玩沙滩排球、吃点烤鱼,至少不是拿着自己的帽子和螃蟹,一边闭眼尖叫一边殴打面前的金属鲨鱼。摇滚弗莱迪耸了耸肩:抱歉,他不是有意的。
沙滩排球?或许罗克姗和奇卡她们选择待在警视厅看电视剧是个好主意—摇滚弗莱迪说完,便将手中的小螃蟹放回水中。同时,他的手指又触碰到另一个质地不算太硬的半球状物。
“我蒙戈说,这真是颗奇怪的椰子。”当蒙戈马利从摇滚弗莱迪手中接过那颗棕色的椭圆球体时,他对这颗橄榄球做出评价。
深水弹记得他在水族馆时,曾有一只海豹用鼻子顶过这种东西来着—应该是叫—甘蓝菜?不,是橄榄球。游戏规则是很多人穿上罗马斗士那样的盔甲,在草坪上横冲直撞直到抢到球为止。
“穿上盔甲在草坪上横冲直撞?干脆直接兼职去帮别人除草好了。”摇滚弗莱迪又从蒙戈马利手中接过这颗橄榄球,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块巨大的生肉排呢。
“很好,那这些家伙又是谁?”蒙戈马利随手抓起一个在地上游走的矮小家伙:身后的金色发条逆时针转动着,头戴红色橄榄球盔、脸部被抗震铁网覆盖的它们到算不上和蔼—同时,他们的数量也仍在增多。
外观为三头身橄榄球前锋的机器矮人们挥动拳头,其中之一的力量可能很小,但若是六七个,甚至近二十个如潮似水般袭来,不要说蒙戈马利和深水弹,就算有摇滚弗莱迪那种份量,也很难保证不被他们扑倒。
橄榄球机器矮人们,头戴不同颜色、拥有不同编号和职位的橄榄球机器人们像是得到大块饼干的蚁群,它们将战利品高举过头顶,推入它们教练的手中。除去本该被夺回来的橄榄球外,更是多了摇滚弗莱迪的礼帽,以及蒙戈马利的墨镜。
“很好,那么接下来,准备好进行二轮加练,我的队员们。”橄榄球在指挥者的手中上下晃动,指挥者身边的二人也对这位新朋友鼓掌示礼:他们没有猜错,这位朋友的实力肉眼可见,不费半功就击溃了他们的三个对手。
“我们的新老板米—我是说傀儡师女士—她可比爱德华兹那个老家伙好太多了,”黑程式消灭掉手中的番茄酱热狗,“她甚至给了我们三天大假,好让我们在旧体育场的废墟里,发现这位强大的帮手!”
“虽然我不在乎,但是很酷。”鬼面锯也对这帮小型橄榄球机器人,与黑程式面前的高大身影做出评价。之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冰激凌柜里的冰块。这么热的天气,她也要给咖啡杯降降温。
“我们事先说好的,你们修好了我,我帮你们击败这些对手,”高大的黑暗身影转过身来对二人重述约定内容,“人类,和帮助他们的机器人。还要救下你的孩子。”
“当然了就是这样,我的锋野先生,最棒的橄榄球机器人,”黑程式爬上这位高大黑影的左肩,却差点被他肩甲上的倒刺扎穿双腿,“哦,或许修理你的时候出于装饰目的—给你装太多钢刺—这不是个好主意。”
“这是个好主意,邪恶天才先生,”被称为锋野的机器巨人点了点头,又俯身将他的另一个朋友鬼面锯捧入手心,“坐好,丛林末日小姐。我们该去找其他目标了。”
邪恶天才和丛林末日?你就是这样对锋野说我们的名字的?—坐上锋野的肩膀后,鬼面锯再次对黑程式的取名风格做出数落。
黑程式也对他的取名思路做出阐述:看,鬼面锯的一根手臂是切割锯,用来砍木劈柴再合适不过了。所以,她就是丛林末日。至于他自己,他很邪恶,而且是个动手能力超强的天才—邪恶天才—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那就让这场邪恶演出继续下去吧,各位!
这还是格雷戈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杀伤力庞大,体型却不比他的拳头大上多少的东西—称呼这些小机器人为东西的确不太礼貌?—不过这些头戴橄榄球盔、身负肩甲的小机器人倒是很有效率,特别是在把自己推倒后绑起来这一方面。
“所以,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我妈妈的甜品店优惠券,我的零花钱,还是要挠我的脚—啊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啊—!”
无数根羽毛和草叶在格雷戈里的脚面移动着,黑程式则站在锋野的肩上环顾四周:这次海滨假日的休闲指数绝对算得上满分,不是吗?四个敌人都被他们制服了,接下来是格雷戈里可悲的盟友们。
“啊,让安琪独自去买冰淇淋真不是个好主意。”三分钟后,格雷戈里被黑程式用渔网绳倒吊在一颗椰树上,等待他的是对方最强烈的报复欲望与宣泄。
黑程式挥舞着手中布满钢钉的木棍:“嘿嘿,原来你也有流眼泪的时候。啊这根木棍还真是扎手,我该换其他武器的。”
接着,黑程式又对格雷戈里展开他的处刑器具展览:从大到小,他这段时间可从三手货论坛上找到不少好宝贝:先是抹了尼泊尔蛇毒液的匕首,中世纪老式吊绳,一大瓶亚硝酸盐,还有二战芥子毒气的复刻限量发售版,最后是一大盘《春日轻喜剧团》的试播集录像带。
“我决定要用最后一种,没人能抵抗世上最棒的喜剧—春日轻喜剧团!”黑程式将录像带插入他的投影机中,就连格雷戈里都不清楚他是怎么拿出来的。
总之,黑程式的计划是让格雷戈里在这里坐下,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播出七十年代最棒的美式喜剧节目,直到他被里面的笑点和罐头笑声逗到捧腹大笑、窒息或爆体而亡之类的—总之只要不会妨碍他黑程式就好。
“那好,这罐芥子毒气你要怎么处理?”鬼面锯对黑程式进行提示,这罐子里的东西可不是能当成空酒瓶乱扔的东西。
不料黑程式却打开罐子,将其中的液体灌入口中:什么芥子毒气,这是他新买的胃用漱口润滑油,刚才那么说是为了吓格雷戈里。至于这罐亚硝酸盐,当然也是普通的胡椒盐啦,就是他们上次抢劫超市时留下的那罐—哦,里面的胡椒都生虫了。
“好吧,我经历过不少这种情况了,”格雷戈里对两位把自己挂在树上的老朋友耸了耸肩膀,两只海鸟还站在枝头挑弄着他的双腿,“至少他没让我喝亚硝酸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