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神谋第一章【肖战水仙/时影x魏无羡/追妻火葬场/求而不得黑化攻x无心忘情受】
第一章
“师傅,我要死了。”
“师傅,我不想死,我还有许多话没与你说。”
“师傅….别哭…羡羡舍不得你哭?”
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是谁呢?
为何这声音如此熟悉,仿佛听过数百年,眷恋过数百年。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剧烈的痛楚从心脏四散蔓延。
满身血污的少年勉强睁开眼,看着眼前紧紧抱住自己,哭的如同孩童的人……
三百年前
魏无羡飞升为上仙,他原是青城山下的一只兔精,因着山下村子闹了瘟疫,小兔精毁了自己的百年修为,把内丹化入泉水之中,救了一百零三位村民的性命。
按理说,光靠那一百零三个生灵性命的功德,不足以飞升为仙,偏偏巧的是,那里面有一位是正在历劫的上神。小兔精靠着助上神历劫有功,误打误撞的飞升了。
刚到仙界那一会,小兔精修为低,又没有认识的熟人,到处不受待见。要知道不管在哪,总是有人好办事。可小兔精才修炼了三百年,按人类的寿命来算,也不过刚满七八岁的孩童。
刚飞升的上仙有个规定,飞升后一月内在这飘渺云海间的天庭,拜得一位与自己修同一路术法的师傅,不然就得派到地界做一位散仙,以后就没什么竞升的契机了。
魏无羡倒是觉得无所谓的很,反正都是做仙,做个逍遥自在的小地仙,不比着整日守着规矩度日的生活快活多了,干嘛平白无故给自己套个枷锁,找个师傅管束着自己。
明日便是自己的一月之期了,魏无羡想着以后应该很少有机会再上这天庭来了,于是从御厨房顺了三只烧鸡,一只蟠桃,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什么的,基本上是只要能带走的,统统打包好,也不枉自己来这天宫一遭。
这不,他沿着一座座没人看管的宫殿顺下来,来到了一座奇怪的殿宇。天庭里的宫殿大多金光灿灿、霞光幌幌,这座宫殿咋一看去,过于朴实了,没有琉璃造就、宝玉妆成,简简单单的,一眼就能看个清楚。推门进去,内里愈发素净,一桌一塌一伞。
这伞身上居然还攀覆着白色的小花,娉娉嫋嫋,清香扑鼻,这味道不知为何竟有几分莫名的熟悉,魏无羡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碰触上面的花瓣。
“它会伤人的,别碰。”那声音具有与生俱来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造次,只想俯首称臣。
“对不起….我迷路了….我这就走。”
魏无羡头也不敢抬的,就想逃离眼前这个人,动物的本能告诉他,离这个人远一点。可他还没跨出完整的一步,就被男人压至墙角。
“这次,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阿婴。”
“阿婴是谁?上神是认错人了吗?”
眼前的男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然后一把扣住自己的下巴,凶狠的吮吸起自己的舌蕾。湿热的物体窜进口中上下翻绞。魏无羡害怕极了,恐惧的眼泪吧唧吧唧往下掉,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着,他全身都在抗拒眼前这个人。
“别哭…别哭…对不起…”
时影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向四周看了一看,他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稀罕玩意可以哄一只红了眼的兔子,堂堂活了数十万年的帝尊,居然慌不择为的施法变了一根胡萝卜出来,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递给被自己惹哭了的少年。
噗….连自己的娘亲都很久没拿胡萝卜哄过自己了,这人…看起来应该不是坏人吧,本就对情爱无知无觉的小兔子,于亲吻的含义完全没有认知,刚刚害怕也是觉得眼前这个上神莫不是要吃了自己,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之后,也就完全没了惧怕。更何况眼前这个人也长的太好看了,在魏无羡这里,长的好看的人都有特权,比如自己的阿娘就特别好看。
“以后,我做你师傅吧。”
九重天最至高无上的帝尊时影,居然收了徒弟,还是一只只有三百年修为的小兔精,一时间天界都沸腾了,而话题的核心人物,却丝毫不知自己到底捡了一个多大的便宜师傅。
魏无羡这两天忙得很,根本也没时间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时影的宫殿实在是太简陋了,他还非得让自己和他同住一个宫殿。一项贪图舒适的魏无羡,只能开启了改造模式,只不过有变化的一点是以前是偷偷的顺,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去各个上神那边要东西。
上神们苦不堪言,只能去找帝尊告状,奈何这帝尊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只是打着哈哈说,阿羡还小,你们多担待点。太上老君看着帝尊用着自己前几日被那小混蛋要走的数千年才锻造出的玉窑杯,敢怒不敢言。
帝尊疯了怎么办?
怎么个疯法啊?
他宠徒弟都宠上天了
“阿羡,你怎么去凡间了?你的身子骨弱,受不得凡间的气息,以后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取来就是了!”清淡的声音却带着十足担忧。
魏无羡抬首对上满脸责备却忧虑的时影,暗自叹息,他这个师傅什么都好,就是操心的太多了,每天自己吃什么,穿什么,去哪里都要过问,简直比自己的娘亲还啰嗦。
以前修行的时候,遇到飞升为上仙的同伴,他总拉着他们说说天上那些有趣的事情,他们都说,九重天的帝尊,如清冷似寒冰,难以接近,少言寡语,如今真真切切的见到了本人,魏无羡得出一个结论,他觉得时影就是闷骚。
“师傅,阿羡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时影没有接话,只是摸了摸魏无羡的头,良久,才幽幽说道:“在我这,阿羡可以不用长大。”
深夜帮魏无羡掖好被角,看着熟睡的少年,摸着他胸口浅浅的印记,时影眉头轻蹙,他感到胸口再度绞痛,这样的痛楚,他几乎天天都在忍受,苦涩的笑了下。
“阿羡,忘了也好…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