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凯恩政委系列】《为了帝皇》16 大结局
编者注:
再一次的,我为此致歉 - 如果说这话有什么含义的话,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引用了...
摘自《浴火重生:597团的建立》,金尼特?苏拉将军(已退役)著,四二零九七年。
变节者们带着我几乎无法相信的决心顽强的抵抗,即便我对我麾下的女人和男人们信任有加,我必须坦白我开始怀疑我们最终不可避免的胜利只有通过这些高尚的战士们付出可怕代价流血牺牲才能换来。叛徒们的阵地都是准备好的,而我们只能通过开火和运动来取得一点点的进展,从一个掩蔽处跑到另一个掩蔽处。通过通信我得知我远不是唯一对这种延误感到太过漫长的人。卡斯庭上校已经要求了远征军中的一个装甲团进行支援,但是随即就引发了关于钛族人是否会认为这是一种挑衅的激烈争论。我得坦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乎外星人的感觉,但是自从我们登陆以后大量的这种事情让我有些迷惑,然后我安慰自己说无论如何这并不需要我的理解。义务和服从就足够了,对任何有荣幸穿上帝皇军队的制服的人来说应该都是这样。最后上将同意了她的请求,第8装甲团的一队黎曼鲁斯坦克正在赶来的消息对我们这支英雄部队的精神带来了极大的鼓舞。
这时,我们依然被压制在这里,虽然我们的援军令人生畏,但是他们仍然在半个小时路程之外,我必须承认,这带走了我们可能感觉到的一部分喜悦。我毫不怀疑我们能够坚持到解围的时候,但是即便帝皇的热情在我们心中燃烧,要不是命运给了我们更多的惊奇,情况很可能是我们命悬一线。
当时命运的确令我惊讶,我想我可能永远也预料不到。最初的预兆是鲁斯提希军士,第二班的刚强的领导者传来的一条语音消息,他匆忙的进入了我的指挥频道。
“我们侧翼有动静,”他通知我。“钛族人单位,快速接近中。请求指示。”必须要说的是,他是值得赞扬的,尽管他肯定感到惊惶,他的报告还是完全专业的。我们之间又简短交流了几次,这时我们知道出现的有一些战斗服和至少一辆被我们的分析员标为‘锤头鲨’的重力坦克。
“原地坚守,”我命令道,即便脑中浮现出不请自来的怀疑。我们的交火规则很清楚,即便我们毫不怀疑这些非人类是背信弃义的,他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分的事情打破我们现在这令人费解的休战。鲁斯提希回复明白,然后我们都紧张的等待着,看我们用士兵们的生命打的赌是赢还是输。
我必须坦白,当那邪恶的外壳越过我们在那之后隐蔽的瓦砾丘的山顶的那一刻,我有理由咒骂自己是个过于谨慎的白痴;因为他们一出现在视野里,顶上装载的大炮就发表了宣言,一声雷鸣像冲击波一样越过我们,我把这理解为他们最终背叛的开始。但是随后爆炸在叛军的工事中迸发出来,仅仅一次巫术般狂暴的展示就让他们的枪炮没了声音,那一刻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那坦克继续前进,带着能让它浮动的能量安静的嗡嗡作响,在它之后战斗服们跳跃前进,向敌人的阵地喷洒着惊人的火力。快速发射而出的等离子弹药在他们之中爆炸和燃烧,从他们领队肩上的弹舱猛烈齐射而出的导弹在他们之中喷撒出阵阵涟漪,炸出一团团的火焰和破片,把那些公然蔑视惩戒的人的肢体粉碎成浆。事情的突然转机让我迷惑,因为我无法想象外星人开始对抗他们之前的盟友了,而我仍然对我的义务没有疑问。
“跟上!”我命令道。“跟在钛族人后面!”我跳起来带着士兵们前进,前进到他们为我们在敌人防线上开出的口子上去。“为了正义!为了复仇!为了帝皇!”
第十六章
能责备别人的时候日子好过的多。
---― 吉尔布兰?奎尔,随笔集
“叛徒!”尤根举起热熔枪,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站在我与安伯莉和变节的总督之间。当我的侍从向前离近时,格瑞斯明显退缩了,虽然我还是能闻出他身上的酒味和平时一样,然后他再次扣了扳机。爆矢在保护着尤根脑袋的过大的头盔上爆炸,在一片甲克护甲的碎片之中把他打的后退;但是感谢帝皇,或者感谢纯粹的好运气,这次并没有打穿,坚硬的护甲保护了他免遭索热尔那可怕的命运。他蹒跚着靠近我们,而我们俩都本能的去抓住他,从而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我的手枪和安伯莉的小型爆矢枪砰的掉到柔软的地毯上,还有我那仍在运转的链锯剑,转着跑到了墙角里,在那儿它精力充沛的切割着壁脚板。
“他还活着。”我对安伯莉说,我在尤根的脖子上摸到了脉搏,然后用胳膊把他抱了起来。我想,毕竟,要是格瑞斯再开一枪我在这种保护之下应该不会有事。
“要不了多久了,要是你不让他离我远点的话。”格瑞斯威胁道。
“你也是。”安伯莉淡淡的说,就好像这只是验证了她的怀疑。她又向他迈近了一步,这时格瑞斯把枪转过来瞄准她。我看着,带着些许恐惶,因为虽然她仍然受那个不可思议的移位场保护着,她和我说过那个装置并不完全可以依赖,而且即便它再次显灵,她的突然消失就会使我完全暴露在后续的射击之中。
我弯了点身子,就好像尤根更重了似的,然后试图摸向还挂在他肩膀上的地狱枪。总督脸上扭曲了一下,现在我能离近了观察发现他的嘴巴以不完全是人类的方式运作着,我心里大骂自己没有更早发现真相。他长袍下面多余的部分并不像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认为的那样,是生活过于放任以及大部分贵族家庭常有的近亲结婚所造成的 ,而是有着更邪恶的来源。
“虫群会存活。”他说,“一个新的族长会出现 - “
“你这辈子见不到了,”我说,同时在尤根那湿气浓重的腋窝下扭过那把地狱枪,然后按下了扳机。超能光波呼啸着穿过我们之间的空气,在总督胸口左边炸出了一个冒着烟的弹坑,那一刻我感到了胜利的喜悦。然而这喜悦是短暂的,因为我在惊恐的看到他并没有倒下,而是以非人般的速度拧到一边,然后把爆矢手枪转过来瞄准我。现在能在他破损的袍子下面看到厚厚的几丁质板,以及从衣服下伸出的第三只丑陋的手。在一阵恶心之中一个想法突然点亮我的神经键。“你就是那个刺客!”我倒吸了一口气。
那宿命之夜的画面生动的出现在我脑中回转。他用他额外的手把武器藏起来,在任何人都丝毫无法怀疑他的谋杀动机的情况下向钛族人的大使开了枪,而任何他收枪时可能造成的服饰上的杂乱都可以归因于当时的混乱。当然所有我能看到的只是两只空空的手,而我极不情愿但必须承认的是,歇斯底里的伊尔?哈塞一直都是正确的。
“你的根据是什么?”安伯莉抢话道,同时弯下身去扑向她掉了的武器。我努力再用地狱枪瞄准,但是背带挂在了尤根的护甲上,而我这个副官要命的重量妨碍了我。当格瑞斯的爆矢手枪挥过来时我已经知道我来不及了。这时,很幸运的他犹豫了一秒,虽然他还是以非自然的速度移动着,把枪又瞄准了安伯莉。我想他觉得她会先拿到她的爆矢手枪并干掉他,要是他没有先干掉她的话。我努力想大喊给她警告,但是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还几乎没从我因惊恐而收缩的喉咙里冒出来,他就开火了。
爆矢在地板上爆炸,把她几乎就要抓到的枪打成了碎片,空中都是飞散的木头碎片,但是再一次的,她突然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一些高度非女士化的语言以及几米外走廊里打碎的瓷器声告诉我她撞到了一张展示瓷器用的小桌子上。
格瑞斯惊讶了下,且时间长到让我能够把那个不听话的地狱枪拖得远到能够再向他开一枪,这一枪把有品味的木制镶板弄得相当糟,但是很不幸没对受感染的总督造成更多的伤害。随着安伯莉落地的声音,他转身过来,正好看到她以一种已然大成的武术家的灵巧翻滚过来。
“你已经被解职了。”她说道,并用手指谴责的指着他,就好像学院导师正在训斥一个令人不满的学生一样。他开始笑了起来,推弹上膛准备再向她开一枪,这时一道亮光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的她手上的那个华丽的戒指上射了出来。格瑞斯摇晃起来,蹒跚着向后退去,两只手伸向自己的喉咙。他的第三只手仍然抓着爆矢手枪,枪在他跪倒的时候随机的开火了。他的脸部有所动作,就好像在吸着空气,然后脸色随着血液凝结而黯淡下去。淡黄色的泡沫从他大张着的嘴中冒出。
“手指刺针,”安伯莉解释道,优美的走过现在正在痉挛的尸体。“据说这毒会令人极端痛苦。”
“很好。”我说,瞄准了这曾经的总督生气的踢了一脚,希望他在断气之前还能够感觉到这一下。
“尤根怎么样?”她撑起他的另一个肩膀,帮助我把他放倒在地板上。我开始小心的除去他头盔的碎片。
“不好。”我说,我话语中的担心多的令人惊讶。这儿有很多血,但是看起来大部分都是来自护甲碎片造成的皮肉伤。更令人担心的是其中混杂的清流质液体。“我想他颅骨骨折了。”
“我想你是对的。”她开始以一种令我惊讶的速度和能力开始实施急救。“最好叫个医疗队来。”
诅咒我自己的愚蠢。我打开了通讯器,现在才意识到既然我们回到了地表我可以给卡斯庭发信息了。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指挥频道里忙作一团,我转过身来面对安伯莉,嗓子里充满失败的苦涩。
“我们太晚了。”我说。“听起来战争已经爆发了。”
“那我们就得让它停止。”她平淡的说,她的注意力依然在尤根上。这时我还没有注意到他的重要性,而只是简单的对她关心他的安全而感到感激,即便当时我也对她不知疲倦的精神感到惊奇。如果有哪个女人能够单手阻止一场全面爆发的战争,那就是她了。我刚要回答的时候墙突然炸开了,我再一次倒在地板上,一阵残余的装饰品和瓦砾飞散了过来。
“我操...”我挣扎着去拿我掉了的激光手枪。刚拿到手就看到一些穿着防弹护甲的人形从裂口闪了进来,手里举着光枪。在他们后面,我模糊的注意到,一群人正把花园搞得一团糟。我一认出来那护甲是帝国卫队的就努力遏止自己扣下扳机。
“站起来!慢慢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声调惊讶了起来。“政委!是你么?”
“现在我还不完全肯定。”我说。卡斯庭看着我,端详了好久,然后看到一身凌乱的审判官;之后她的眼神开始上下扫视趴在地上的尤根和总督。我指了指我的侍从。“他需要医生。”我说,然后不知为什么我的腿软了下去。
“那,没什么好怀疑的了?”卡斯庭安静着听完我们的故事,或者说至少是安伯莉想告诉她的部分,我的这半个小时左右时间则是在点头,说“是的,的确。”以及发表相同的帮助性评论中度过的,还有就是四处踅摸我能找到的最大杯的坦娜叶茶。你也许会认为在战场上这并不好找,但是毕竟他们是瓦尔哈拉人,我没花多久就发现了一个刚刚度过危险就泡起茶来的火力小队。
布洛克劳就像个称职的二把手一样四处跑,详细吩咐士兵们把守防线以及清除宫殿下面的隧道,而我一看到尤根被安全的送往救护站,就珍惜现在的机会感受太阳晒在脸上的感觉,以及这令人惊讶的现实,突破了重重困难,我再次幸免于难。
“没了。”安伯莉说,”尸体就是我们需要的全部证据。格瑞斯是个基因盗取者杂种,而且刺杀了大使以图挑起战争。城市里的毁灭和死亡都只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仁慈的帝皇,”卡斯庭吸了口凉气,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自己的人民,成千的牺牲掉...混蛋。”
“他自己的人民是基因盗取者。”我说。“除此之外的我们,人类,钛族人,甚至是克鲁特人,对他来所都不过是虫巢舰队的饲料。”
“没错。”有那么一会儿安伯莉看起来很冷静,然后她那常见的无忧无虑的微笑突然回到了她脸上;我想她笑出来还是费了点劲的。“要是我们不能保持冷静,事情的结果可能会大不一样了。”
“现在依然可能。”我指着防线周围那些硕大的钛族人无畏,以及在草地上盘旋的那些奇怪的圆形车辆说道。钛族人部队开始从这些车辆中下来并展开,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们的士兵,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两军都很好的保持着距离。“没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还能信任他们么?”
“至少暂时还能。”安伯莉说。她也许还要说些什么,但是我们被废墟方向突然传来的一声大喊打断了。
“他们发现一些幸存者!”卡斯庭立刻离开,赶到宫殿废墟那边有几个人影出现的地方。安伯莉和我互相交换了下眼神,无言的预感在我们之间发出火花,然后我们尽快追了过去。在安全了之后精疲力竭的感觉像山崩一样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觉得我的小腿肌肉抽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努力跟上。
还没到我就看到了红色的头发,所以当搜索队(我好像记得是苏拉排里的一个班,但是我记不得是哪个班了)分别带出维拉德和霍兰比的时候我并不感到惊奇,他们俩都由一名士兵架着肩膀扶着,就像恋爱的年轻人一样拉着手。毫不夸张的是他俩看起来糟糕极了,但那肯定是你觉得我认为的那样,制服破破烂烂,班医护兵对他们身上最严重的伤口进行战地处理的绷带上还在渗着血。霍兰比麻木的盯着我,不过这不是什么新鲜的。
“你在哪儿找到他们的?”我问负责的士官,他漂亮的敬了个礼。
“下面的管道里,长官。苏拉中尉让我们在地下分散开肃清防线,他们在大约半哩的地方。他们肯定打了场恶战,长官。”
“维拉德?”我轻轻的问道。她把头转向我,目光茫然。“发生了什么?”
“长官?”她皱起了眉头。“我们在战斗。我和托马斯。”
“他们到处都是。”霍兰比插话进来,声音很缥缈。
“然后房顶塌了,我们和其他人失散了。所以我们就自己杀了条路出来。”
“我知道了。”我说,慢慢的点点头,然后望向安伯莉。同样的怀疑也笼罩着她的双眼,我能看到。我转过来对着这两个满身泥污的士兵,掏出了我得激光手枪,在他们俩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开枪打穿了他们的脑袋。
“我靠这...?”卡斯庭喊道,她的手本能的去抓她臀部的爆矢手枪,然后常识重新回归,手也就停了下来。她盯着我,咬紧牙关,我们周围的士兵都震惊的停止不动,眼中充满了愤怒和迷惑。我突然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正义愤怒号上食堂里的记忆又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一刻,我可怕的感觉到对自己的不自信,恐怕我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然后我再次望向安伯莉以打消顾虑。她点点头,这个回应几乎注意不到,然后我觉得好点了。至少要是我错了,也有个审判官是错的,这虽然对重整这个团的士气毫无帮助,但是至少我不是唯一一个因此而感到尴尬的。
“我以前见过这,”我直接对卡斯庭说,但是说的声音大而清晰,能让所有人听到。“在柯菲亚上。”我从士官的盔甲上拿下一把战斗刀,然后跪在霍兰比的尸体边,从他的衣服上撕开一处,露出胸腔下面的一个倾斜的伤口。我把它切开,无视周围人惊恐的吸气声,然后用沾血的手指摸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了我想要找得,然后拽出了一小捆纤维性的有机质。
“这到底是什么?”卡斯庭问道,声音盖过了苏拉那对此感到相当不舒服的声音。
“基因盗取者植入的。”安伯莉解释道。“一旦它在宿主身上扎下根来,就能慢慢的用它们自己的基因特性开始捣乱,把任何后代变成杂种。一两代之后你就能得到纯种的了,以及几乎没法和人类分辨开来的杂种,然后污染就传播开了。”她指了指维拉德身上的一个明显的伤口。“他们两个在被基因盗取者淹没的时候都被感染了。”
“迷惑感令他们暴露了。”我补充道。“植入物会和大脑机能起反应,所以宿主对感染毫无察觉。他们记得的只是混乱的战斗,然后觉得他们逃出来了。”
“经常被错认为是战斗疲劳。”安伯莉总结道。“幸运的是,政委能够区别出来,不然无论你们的团到哪儿都会有个隐藏起来的盗取者教派跟着的。”
“我知道了。”卡斯庭点了下头,斩钉截铁,然后转向士官。“把尸体烧了。”
“明智的预防。”我们三个转过身离开的时候安伯莉说,然后士官就去找火焰喷射器了。
“上校!政委!”布洛克劳从奇美拉装甲指挥车的跳板上向我们挥手。“我们的一个巡逻队发现了一些钛族人。他们正在往地面上来!”
安伯莉和我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去看我们在管道里碰上的沙斯‘拉的幸存者。当这只剩下三个人的小队蹒跚着走入阳光下时,我的肝都颤了。他们中的一个没了头盔,因为突然而来的亮光而眯起眼睛。我颤抖了起来,发现自己正被投入一辆魔鬼鱼运兵车的阴影之中,它从我们头上划过,然后降下接收这些士兵。他们看起来迷迷糊糊,这是真的,但是他们也可能只是像我们一样精疲力竭,我只是不能肯定他们这样的原因。毕竟,他们是外星人,我并不能像对我得同类那样理解他们。
所以我站在那里,麻痹而犹豫,而他们正在他们同胞的帮助下登上运兵车的跳板,无论如何此时已经太晚了。当我带着困惑的想法转过身来时,我发现安伯莉正以我只能说是满意的微笑看着我。
出于某种原因,这并不能鼓起我得精神。要是说有什么效果的话,这完全起了反作用。
编者注:
再一次的,相较于凯恩典型的自我中心式的描述,我们需要求助于其他资料来获得关于这次事件及其后果的更广阔的画面。
摘自《净化罪者!格拉瓦莱克斯解放的公正记述》,斯腾坦提奥斯?洛迦著,四二零八五年。
就这样这个我们所爱的世界被神圣陛下英勇的战士们以及那些名字会因他们的事迹而在荣耀中被传颂下去的英雄们作战的不屈不挠从外星人的掠夺中拯救了出来。甚至是有着如著名的凯恩政委的才干的那些人都毫无疑问因为他们与这次高尚的奋战有所关联而骄傲自豪,虽然凯恩政委对这场战役的贡献仅限于外围。真正值得遗憾的是,就像大部分被部署在这场光荣的事业中的帝国卫军,他只能留在侧翼,但是他至少亲历了事情的结束,可以说,当背信弃义的格瑞斯总督最终迎来他应得的审判之手的惩戒之时他也在场。实际上,有些人甚至断言他亲眼见到了肮脏的总督和审判官她本人之间进行的那场著名的生死决斗,虽然就像大多数尽责的历史学家一样我必须不情愿的承认这,很可能,不过是一个迷人的神话。经过对证据彻底的检查,看起来更加有可能的是有着他这样才干的军官肯定是会出现在夺取宫殿的战斗最激烈的地方,特别是当背信弃义的钛族人开始进入以试图保护他们阴险的流浪行商同谋们在王座上安置的傀儡的时候。
不管怎样,宫殿之战毫无以为是我们这个美丽星球历史的真正转折点,当外星入侵者的掌握最终被破坏,而被解放并心怀感激的人民最终重回神圣帝皇和他不知疲倦的仆人的保护之下。屈辱而沮丧,钛族人离开了,像盲流小偷一样溜走了,他们没能占据格拉瓦莱克斯这个美丽的世界。在他们负于帝国卫军之手的几个小时内,他们撤退了,不仅仅是从城市里,而且从这个星球上。一个接一个的他们逃窜到他们的飞船上,回到无论是哪儿的他们在太空里的腹地中,再也不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在此之后的一代代人,都小心不犯我们祖先的错误,而且永远警惕着他们可能回归的时刻。甚至现在,我们的行星防卫部队队伍准备就绪,时刻注意,去保卫陛下圣洁领域的神圣土地,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我们最炽热的希望就是有一天这些刚强战士的精华们能被认为值得在受祝福的帝国卫军中占有一席之地。
对于流浪行商,我们必须一视同仁的进行警惕,因为他们还留在我们之中,散布着他们叛逆的阴谋之网...
[以及等等,等等...
从此你可能能推断出基因盗取者的感染依然是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而且这少数人要么是审判庭的仆人要么是永远不可能回到那个破地方的帝国卫军单位,这是个相当安全的秘密。至于为什么这如此重要...]
尾声
比起真实生活来故事整洁的多。故事有着漂亮,快乐的结局,但是实际上所有你得到的只是未完之事。
---― 珍妮?法空茨,全息电影导演。
在我们地下冒险之后的那个星期我没怎么见过安伯莉,但是我们俩这几天都有很多事要忙,所以我并不对她不在感到惊讶。尤根仍然在缓慢的康复所以我失去了对我的工作中大部分单调乏味的琐事的基本支持,结果我发现我的工作量急剧的增加了。再加上我承受的疲劳和轻伤,我除了吃,睡,以及倒腾数据文档什么都没做。迪瓦斯有天晚上带着瓶干邑来串门,令我愉快的解了闷,同时给我补充了最新的流言蜚语(此从上次以后,你可以肯定我尽可能对此无视;碰运气毫无意义)。
“没人能明白,”他当时说。“钛族人就那么撤了。”我从其他的消息来源听了很多,由于我和上将办公室的关系,大部分都更加可靠,但是我还是点点头,把我们的杯子都满上。
“好吧,对你来说是外星人嘛。”我说,“谁知道他们为了什么?”多纳利给我解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这没什么道理,但是看起来他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安伯莉后来也确认了,所以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了。你看,像他们这种奇怪的小恶魔,看起来并不看重完全为了自己而战这种目标,我们的目标。我能够理解的最深的程度也就是,他们觉得要是我们有那么大决心想要投入一场绞肉机似的战争以紧紧抓住这颗毫无价值的泥巴球,那就让我们拥有它吧。他们宁愿离开去做些更有收获的事,直到我们无聊了或者满意了或者精力分散了,然后等我们无法为此打个像样的仗的时候再回来。 而同时,还有虫巢舰队要担心,假设真有的话(像我们后来发现的那样,真的是有)。
所以,你可以理解,当安伯莉邀请我在城市受损最轻的部分的一个精挑细选的水边餐厅吃饭的消息到来之时我感到惊讶而愉悦;其实感觉甚至更多,因为我没期望能再次遇到她(你能在这个回忆录里找到大量的证据证明这个假设离实际情况有多远,就像我已经提到过的那样)。
“尤根怎么样了?”她透过雾色的轻纱令人垂涎的问道。我被她的关怀所感动,告诉了她他的恢复情况,然后回问了关于她的伙伴的情况。(然后发现相当好:拉凯尔恢复了而且和以前一样疯疯癫癫,而奥拉留斯已经回到了他的船上。)
她点点头。”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他是个不平常的人。”
“他肯定不平常。”她声调的某种改变引起了我的警觉,然后我开始更加注意她的话。这已经不只是闲聊了。“我觉得要不是他我们就没法从管道里活着出来了。”我得思绪回到了我和族长的那场拼死决斗。
“要是他没找到那把热熔 -”我同意道,但是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什么是不可接触者么?”我肯定看起来很困惑,因为她继续说了下去给我解释。“他们稀少的难以置信;在灵能者中的比例就像灵能者在我们其他人中稀少一样。”
“你认为尤根是灵能者?”我问,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身体稍稍左倾以便侍者撤掉我的盘子。这个想法太荒谬了,我忍不住。但是安伯莉摇摇头。
“不。正想反。他是一个不可接触者,我肯定。”我又摆正了姿势。
“你把我说晕了。”我说。
“不可接触者就像反灵能者,”她解释道。“他们不会被灵能者或者亚空间实体影响。他们阻断灵能通讯。你看到了族长对他的反应...”
“看起来他一离近就迷糊了,”我回忆道。“格瑞斯玩了命的防着他。”安伯莉点点头。
“就是他的出现中断了虫群的灵能通讯。”
“这能解释很多事,”我说,回忆起这些年来一些令人迷惑的事件,但是现在我意识到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肯定了我的侍从对灵能攻击的抗性。“你知道多长时间了?”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她说,“当他在火蜥蜴上试图帮助拉凯尔然后拉凯尔发作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怀疑在我心中出现。
“你要征召他,是么?”我说。“要是他能压制恶魔和术士你不会让他埋没在帝国卫军里的。”她又微笑了,就好像有什么逗了她开心。
“审判庭的组织结构很特殊,凯法斯。”她说。“不像卫军,在卫军里人人都团结起来面对共同的敌人,你可以依靠你的同志和你的指挥结构。”我当时不确定她用意何在,但是我和审判庭的接触已经够多了,超出了令我舒服的程度,而且相信我,这合情合理。听我的话吧,希望你永远没有机会发现这一点。“我们在分享消息来源及资源方面并不多,因为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在审判庭里还有谁能够相信。”你会理解的,我听到这些话几乎不感到惊讶。“所以,不,我想暂时我还是让他待在那里吧。那样更安全。”
“安全?在一个一线卫军单位里?”我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我好好的看了看她的双眼。蓝色而坦率,它们真诚的闪烁着,这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相信我,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她再次点点头。
“要是我需要你我会再找到你的。你们俩。”我当时被迷得不行,所以根本没发现这话背后的含义。“但要是我让他当我的手下,他太引人注目了。这是我想要避免的。 ”
“我知道了。”其实我不,但是看起来重点是我不用担心失去我的侍从了,至少短期内不用。而且我注意到当他在附近的时候我不必担心任何路过的灵能者找出那些我想要埋葬的秘密。我带着当之无愧的热情开始吃起太妃糖冰淇淋甜点来。
“好的。”安伯莉又咧嘴笑了起来。她那种我觉得很吸引人的恶作剧般的表情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而且,拉凯尔够厉害,大多数情况下对付的过来,如果不是每五分钟在我身边晕倒一次的话。”
“肯定是。”我说。然后就是一段令人尴尬的沉默,所以我试图转换话题。“你听说钛族人撤退了么?”她点点头。
“伊尔’索拉斯仍然坚持这个星球理应属于他们,但是他们同意暂时尊重现状。我猜他们先眨眼了。”
她耸耸肩。“而且,他们被虫巢舰队入侵的想法给吓到了,就算他们不想承认。他们在前几个世纪和分支舰队有过几次遭遇战,他们很清楚一次全面的入侵意味着什么。”我也清楚,然后对这个想法耸了耸肩。”守住一个小星球对于面对舰队没什么意义,特别是这还会削弱他们对抗更大威胁的能力。”
“说到这...”我微妙的咳嗽了下。“我还是完全不确定那些寻路者...你知道...”
“谁在乎?”安伯莉品了口酒。“要是他们是,那至少在下几代里会把虫巢舰队引向他们而不是我们。同时,我们可以利用钛族人帝国的混乱。”
“那就是对我们好。”我说。我举起我的杯子。”让我们的敌人混乱吧。”
“荣耀归于我们的朋友。”我们的杯子碰到一起,而安伯莉再次对我笑了起来。”这是一段美好友谊的开端。”
当然不用提半辈子的奔跑,射击,以及深入内心的恐惧。但是回头看看,我得说她让这些努力都相当值得。
[然后下面就是有点自我膨胀的笔记了,这份来自凯恩档案的摘录自然的告一段落。]
关于作者
桑迪?米切尔(Sandy Mitchell)是阿历克斯?斯徒尔特(Alex Stewart)的笔名,他过去几十年来一直是一个自由作家。他用两个名字都写过科幻和奇幻小说,以及电视剧本,杂志文章,连环漫画,还有游戏素材。他参与的电视剧集包括高科技侦探剧集Bugs,在其中他使用桑迪的名字,他还写作了小说版中的一部。
除了模型和角色扮演游戏,他的兴趣还包括合气道和居合道,枪械射击,以及弹的很差的吉他。
他和她非常宽容的妻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以及堆积如山的还未上色的人物模型一起生活在北艾赛克斯郡的一个安静的村子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