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奈奈 5】聊聊预计杀人数中的“合理性”

本章包含漫画54话范围内的剧透与大量私货,请酌情考虑是否继续。
(才意识到不是所有的浏览器X都在右上角,移动端也没有右上角退出一说,尴尬……)

很多读者不理解为什么奈奈会相信这些大得离谱的预计杀人数,普通人略施小计就能暗杀掉的能力者怎可能造成动辄数十万的死亡?这和奈奈“高明”的人设不是矛盾吗?其实这很容易解释,展开说也不过翻来覆去的几个心理学规律。稍微展开点说,原因总结如下:
奈奈是委员会培养的特务,她忠诚让她坚信委员会是好的。
预计杀人数被科技名词包装得很专业,委员会”不要盲信“的告诫也具备科学的谦卑和严谨,奈奈在统计学上是外行,她也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因此不会妄议数据的可信性。
奈奈”了解“过能力者曾经酿成的灾害(这是观众从未读过的资料),知道能力者会进化的特性,因而她不会武断地认为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能力者一定不会变成大灾害。

人的本能会试图消除并不强大的能力者与夸张的预计杀人数之间的不协调。有两种消除不协调的方法,一是认定预计杀人数是虚高;二是咬定专业的预测必有它的道理修正自己的认知。预计杀人数是奈奈行动指南,预测结果错得离谱还能交到奈奈手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委员会不可信。作为委员会培养的特务,奈奈应该没这个胆量做这种假设,于是,奈奈只能试图去理解能力者危害如此之大的缘由。
截至54话的剧情,可以认为“预计杀人数”是彻头彻尾的骗局。这里我们假定预测杀人数的确是科学的统计结果,探讨为什么这些不怎么强大的能力者会有如此之高的预计危害。
解释一:能力的超自然性
将一块橡皮悬浮于手心5厘米,很难想像这种超能力有什么作用。然而可能能力者自己也想不到颠覆万有引力意味着什么,与之相比,举起橡皮和举起泰山不过是量变的积累。
超能力的冰冻不光是冰系法术,本质是对热力学定律的颠覆,因为有热力学定律的约束,永动机不可能出世,当然热力学定律的作用远不只封杀永动机;”意念“、”念动力“、”灵魂“的存在,是否可以证明物质是受意识支配的呢?自愈能力——为了体现强大的自愈,有这种能力的角色通常一碰就碎——愈合伤口需要的物质是从哪里来的呢?
超能力与已知的物理法则格格不入,在它自己的规则中,从一文不值到毁天灭地可能只有一步之遥。
笔者认为,奈奈采用的可能就是这种解释,原因在于漫画强调过能力者能力进化的不确定和超能力不可知性和对物理法则的颠覆。

解释二:超能力的锦上添花作用
这个解释引用了太多漫画外的东西,算是笔者的个人发挥。
首先要说明的是,能力者不只有超能力,超能力只是他们解决问题时可以考虑的选项,而不是限制。无能力者能做到的任何事,只要有同样的资源,能力者也能做到,然而无能力者做不到的事,能力者却有可能做到。除非能力者的超能力导致他们有不如普通人的弱点——不是能力的局限,而是诸如吸血鬼会被阳光烧成灰这种,或者不定期泻火就自爆这种——否则,超能力就是额外的资源。

把超能力先放在一边,谈谈普通人有没有杀害一百万人的可能。如果狭义地认为必须亲自下手,则没可能。然而希特勒被称作屠夫,并不是这个奥地利传令兵曾在英军大本营开了无双。虽然不能把所有在那个时期,欧洲和北非的非自然死亡算在他的头上,但希特勒这个无能力者的杀人数绝对远不止一百万。在同样的条件下,能力者爬上希特勒的位置不会比希特勒难。因此,预计杀人数数字并非不可能。

然而,即便能力者有造成数万数十万死亡的不低的可能,以对超能力者恶意揣测为基础的预计杀人数仍是不义。超能力只是让能力者拥有更高的起点,无能力者并非没有追平和超越的可能;超能力带来的优势可能还远比不过出身的优势;而贵公子也会自命不凡,穷苦人有更高的犯罪可能。若这种理由就能合理化对能力者的迫害,便能用同样的理由合理化对任何群体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