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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盐萨】萨宗主今天也很苦恼

2023-05-10 11:48 作者:岚风__归冬  | 我要投稿

不磕cp的快跑啊!!(撕心裂肺) 煜→萨←盐,木头大萨,死亡大三角(不懂三角的人永别了!)左右不明显,大家自便 感谢乳酪老师提供的灵感,很顺利的生了孩子(叼玫瑰) 玹云宗宗主每天都很苦恼。 不只是因为那每天都抱着厚厚一叠账单闯进来刺杀他的账房护法,不只是因为那些整天薅着自家弟子上宗门来要账的风月楼老板,不只是因为那些不让人省心的傻徒儿们,更不只是因为山下那群总哭着喊着要见他的凡人女子。 还有,自己身边的两位跟屁虫。 小一些的,是宗门大弟子浊盐,原是一罐被太上老君灵墨泼到了的盐,当时太上老君没注意,随手就扔在了院角,哪成想,经年累月吸收日月精华,竟然修成了仙体,生的一副清秀的男娃样。 太上老君看他投缘,本想收做弟子,只可惜尊神大人日理万机,哪里顾及得了这位刚刚诞生的小盐仙,正巧萨仙君前来拜访,便转手将其托付给了萨仙君。 萨仙君带他回宗门,当时宗门人丁尚不兴旺,萨也清闲,便将浊盐时刻领在身边,读书习字,功法心术,都是他手把手的亲自教。 浊盐也争气,完美的传承了他体修的功法,只是…… 心术这一块,还是有些不如人意。 这孩子,办事傻里傻气,又直愣愣的,总没法让他完全放心。 后来宗门日益兴旺,浊盐成了守门大师兄,待师弟师妹们倒是还算稳重,只是偶尔还犯糊涂,在他面前,就仍像个孩子似的,毛手毛脚。 平常没事,浊盐仍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如他幼时那样。 只是萨仙君清楚,这孩子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了。 这种事情,师徒有别,他亦顾及浊盐脸面不曾点破,只道是孩子不谙世事,错把师徒情分当了那些不该有的的感情。 于是,仙君仍保持着以往的作风,和往日一样,偶尔因为浊盐犯懒踢他两脚,因为他做事糊涂骂他两句,因为他小孩子气的模样又气又笑的揉两下他的头发。 这日他起床,刚扒开眼睛就看见一颗黑黑的毛脑袋窸窸窣窣的趴在他床边。 可是给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浊盐。 “你,你这是……?” “师~父~”浊盐咧开嘴,笑眯眯的盯着他,“徒儿这不是叫您起床吗,您今儿有课啊。” “……那你可真是费心了。”萨师尊咬牙切齿的道。 浊盐笑得更开心了:“您客气~” “师父~徒儿帮您更衣呀~” “什么玩意,转过去,不许看。” “师父~徒儿帮您洗漱呀~” “去去去,我又不是残了,一边去。” “师父,徒儿帮您束发呗。” “……唉,过来过来。” 粘人精。 浊盐立在萨身后,执一把桃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着仙尊那一头瀑流般的鹤发。 萨仙尊有些慵懒的眯着眼睛,窗外一缕阳光从铜镜折射到他眼睑上。 好像他眼睑都发着光。 浊盐有些呆,萨却突然抬头看他,朱砂色的眼睛与他直直撞上。 “你怎的又发呆了,想什么呢。” 浊盐赶紧回过神,两股编发在脑后合成一股,扎的是萨师尊最常扎的发型。 “这发带不是我的吧。”萨透过铜镜,看到浊盐用的那根发带,青葱翠绿,一看就不是自己的。 浊盐熟练的给发带打了个结,道:“我挑的,好看不?” “……”萨回忆着那一抹翠绿,嗤笑一声,“挺适合你的。” “???什么意思呢?” 出了门去,打发浊盐快走两步去食堂吃饭,自己慢悠悠的也往食堂走去。 突然之间,感觉头上一松,刚绑好的头发又四散而开,发带不知被谁给扯去了。 其实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子煜!!”萨仙君往日的寡淡样突然之间一扫而空,回头去就是一拳。 得,果然是萨仙君的大跟屁虫。 此时这位棕发的镇北将军已经把发带挑在枪尖上,举得老高,随着枪上红缨飘飘荡荡,分外显眼。 “唉,你哥哥我在此!”子煜贱兮兮的笑着。 “还我!”萨说着,就伸手去抢。 子煜顺势把人带到怀里揩了把油,一边摸摸搜搜还一边恬不知耻的大肆造谣:“哎呦哎呦,这么想我,还投怀送抱的。” “你死!”给萨气的咬牙切齿,奈何枪尖举得太高,俩人力气又相当,够也够不到,抢也抢不来,于是直接收手回来一把掐住子煜的脸颊,一顿狠拧。 子煜疼得嗷嗷直叫,俩人耍成一团,全然不像是两位年岁加起来和太荒比肩的上仙。 闹累了,子煜把发带从枪尖上取下来,结果一个不小心,在枪尖上勾了一下,好好的发带差点半劈。 “哎呀,抱一丝。”子煜看着那根勾出来的丝线,“我回头再给你买一条吧。” “你……”萨又想骂他,不想这时一个弟子恰好过来,没好发作。 也罢了,散着发一天也无妨,只是可惜浊盐的一片心了。 两人一道去了食堂,子煜相当自然的找了个凳子落座在萨宗主身边,萨也相当自然的吩咐弟子往他桌上添了一副碗筷。 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食同席寝同床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和宗主同席吃饭,论辈分这全宗门上下也只有子煜有这个资格。 萨宗主平时吃的清淡,又有意控制饭量,看着子煜大快朵颐的样子,莫名的助长了食欲。 “慢点吃,又没人抢你的。”萨加了片凉拌笋放到对方碗里。 撂下筷子,又倒了杯茶,推到子煜面前:“大清早吃这么油,也不怕腻着。” “不能不能。”子煜灌了一口茶顺下嘴里的食物,到底不小心噎了。 萨无奈的摇了摇头,一面拍着他后背顺气,一面扫了两眼其他席上的弟子,正对上浊盐的目光。 这小子不知已盯了他多久,目光一直停在他那散发上,似乎有些木然,又有点伤心的样子。 宗主不免有些心软,发泄一般锤了子煜一拳,差点给子煜打呛了。 “哎呦!干嘛?!” “就是想打你,还用理由?”萨瞪了他一眼,遂起身到浊盐身边,扶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耳语两句。 浊盐呆呆的听完,眨巴眨巴眼睛,顿时喜笑颜开,答应道:“好嘞。” “那我先去了,记得来。”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子煜几步跟上来,一跨他肩膀:“唉,去哪啊?” “去垂听阁处理点宗务,你先自己溜达去。”萨拨开他不老实的手。 “哦……”子煜撇撇嘴,目送萨走出一段距离,转身回了食堂。 恰好浊盐正要出来,二人撞了个对头碰。浊盐本不想多有交集,只是轻轻问了声好,边要擦着他过去,不想子煜竟一肩膀过来,俩人正正撞在一起。 浊盐皱皱眉,但毕竟是师叔,不敢太放肆,只是抬头看他:“师叔有事?” “发带是你的?”子煜捏着那条发带,语气冷冷的,全然不似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是我的又怎样。”浊盐笑着眯了眯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却闪烁着寒光,“弟子孝敬师尊一点心意,无可厚非吧,师叔连这个都要管吗。” “心意?”子煜冷笑,“你师父不在边关不认识这些,他又信得过你,但你别以为就能骗得过我,你在那里面放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浊盐脸色变了变,很快调整过表情,歪头道:“师叔说的是什么,弟子怎么听不懂。” 下一刻,子煜突然将那根发带甩了出去,原是那发带竟自己燃烧起来,落在地上,顿时成了一堆灰,灰中还散发出隐隐的异香,不知是何,总归不是蚕丝棉麻燃烧的味道。 “你……!” 浊盐用手中折扇拍了拍子煜的肩:“师叔是不是早上起来没睡醒糊涂了,弟子回头就替您跟账房说一声,送点安神的东西给师叔补一补。” 子煜一把捏住眼前这人的手腕,浊盐虽是体修,个头却比子煜差些,这一捏,扯的他一个踉跄。 “你那些歪心思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害及他,你且看好了。”撂下最后一句狠话,子煜便一甩手,先一步摔门而出。 浊盐揉了揉被捏的快碎了的手腕子,垂眸瞥一眼地上那堆飞灰,出门往垂听阁的方向去。 撩开垂听阁的珠帘,萨正端坐在室内整理卷宗,见浊盐来了,便一指身边的位置让他过来坐。 “过来吧,这个月内门弟子的月俸整理的不太对,你跟着我看看。” 浊盐轻轻答应一声,乖乖坐到师父身边,萨低头只看卷宗,似白玉雕琢的手在纸上指指点点,浊盐却没那个心思听他讲的东西,有时听着听着那目光就转到了自家师父脸上。 “这一块……看我干嘛,看书。” “哦哦哦。” “拿笔写啊,怎么着,还得我手把手教你写?” “也不是不行……哎呦!”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 好不容易指导过浊盐,把人打发走,不想墨雨凌突然传过一张飞书来,说是子煜在他酒馆喝醉了,让师父过来领人。 这一个二个的,都什么事儿啊。 萨哀哀的叹了口气,又动身往垂樱酒馆去。 还好子煜酒品可以,醉了只知道睡,萨赶去时子煜已睡得不省人事。子煜酒量奇好,千杯不醉,萨酒量奇差,一杯就倒,这么多年,自己竟没见子煜醉过。 墨雨凌见他来了,得了救星似的迎过来。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喝这么多。” “没有,他没喝多少。”墨雨凌答道,“只是他喝的酒……比较奇特。” “喝的什么?” 墨雨凌表情有些复杂:“醉凡尘。” “?啊?” 醉凡尘,是萨宗主唯一能喝的酒,是专门给仙人们喝的仙酿。 仙人大多都是无所欲求,更有无心无情的,喝这酒便如饮甘露一般,喝多少都无所谓。 只是心中一旦有了挚爱牵挂的人,就算是只喝了一杯,也照样得酩酊大醉。 “我本是怕他喝醉了才给他开的这一坛,哪成想这?”墨雨凌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小将军,莫不是孤寡了八千年,总算是开窍了? 萨觉得有点好笑,决定等他酒醒了好好嘲笑他一番,于是和墨雨凌合力把人扶起来。 子煜突然出声,口齿不清,萨支起耳朵一听,念的竟是他的名字。 搀扶着他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萨有些困惑的看着这迷迷怔怔的将军,墨雨凌也听清了,水蓝的眼睛徒添几分震惊,一时之间,已经不知道该看子煜还是看萨。 “……估计是瞎喊的,别在意。”萨反应过来,跟墨雨凌解释道。 墨雨凌非常听劝,低眉顺眼的把俩人送出门,便回酒馆里去忙别的事。 又过了一会,门又被人推开。 “浊盐?稀客啊,来要点什么。”墨雨凌正擦桌子,回头一看竟是浊盐,起来招呼道。 “要壶酒,先记我账上。”浊盐挠了挠头发,看着有点烦躁。 墨雨凌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本想拿那坛刚启封的醉凡尘给他倒一壶,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到窖藏中又拿了一坛去年清明酿的青梅酒给他。 浊盐拿了酒也没多话,扭头就走了,全然不是往日那副话痨样,墨雨凌目送他出去,瞪着眼睛寻思了半天,到底也没想明白。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今天也是萨宗主和墨师兄苦恼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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