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问题。

陌生，新奇 “21号，闺生，欢迎!”发言的是一位年轻的老师。 “大家好，我叫闺生.，来自四川.........” 难以适应 “初一你们就说难，初二你们更加学不会” “一二！一二三四！”“一二！一二三四！” “中考体育占60分，有时间要记得好好锻炼一下” “下周一有开卷考” ”一二！一二三四！”“一二！一二三四！” 。。。。。。。 “我感觉我快死了”文鹊搀扶着爬手，气喘吁吁说着 在她身旁的闺生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楼层的标识：4楼 。这是他们这一年都要到达的高度。 身体不是他们唯一会累的地方。语文，生物，政治，历史，英语，如此的背诵任务，早上只能选择一个。若没有按时，后面的表格就会出现其大名。 而数学总是能意外的给人惊喜： 今天数学课讲了什么?怎么一惚就下课。闰生这般想着，眼神迷离在车窗，似要寻找一种不可名状的答案。和她一同看看窗外的还有他旁座的男生，闺生似曾在哪见过他。 “我们有见过吗？”如此礼貌一问，男生也陷入到一种茫然当中 “你不是坐在我前面的吗?” 30号，曾唐德。明早闺生来到登记处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也让她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除了文鹊，到目前为止，她好像跟班里任何一个都不熟。 匆匆忙忙中，考试就来了，匆匆忙忙中，考试就结束了。 两个人初次的成绩说不上差劲。可文鹊并不满意。 “回去要挨骂了，父母又要说我不如你了” 面对这个话题，闺生向来不会出声。只是默默看着对她来说如黑洞般的数学试卷，它吸走了时间，吸走了老师的普光，可依旧是黑暗。 今次闺生再看向车窗，繁绸的景象一节又一节，唯有天空充当不变的帷幕，点缀上的昏云似远似近，像一幅画，还是画像它，正当生活烦恼时，人们才能发现它的宁静。 不变的还有另一个身影，唐德的身影，自坐车以来，他几乎时时都看着窗外，不说话，平时在班上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吗？ 润生想起今天好像听过他的名字，而且还有一个很厉害前缀：数学班前5名。是的，没错。 她拿出卷子，试探着开了口。 “曾唐德?”“啊？”他转过身，在听完闺生的请求后接过它。问出了第1个问题： “老师讲的你哪里不会？” “不知道” 接着他将解题思路分成很多步，一个个问。接着就查到了闺生不会的地方。在这地方闺生一边想，唐德一边暗示，不一会儿就解开了。 “谢谢“ 没多做回应，唐德又变回之前的样子。 开心的代价 某天早上，天还是蒙蒙亮，等车点的寥寥几人更突现出一份清冷。与往常不同，闺生找到文鹊时，她正手捧着书，正襟危坐在一处角落。 “据我所知，现在就把精力用完，早读就扑街了” 闺生一走去，文鹊注意力就不在书上了 “没有这么邪门吧”“你要是精力无穷无尽，那就更邪门了，学校的环境也比这里好吧”。 “唉〞文鹊合上书，闺生坐在一旁。能聊什么呢，两个相识许久的人一起，为何在此时沉默呢。 “文鹊，你以后想干什么呢” “。。。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也没想过” “哈哈，或许会进厂拧螺丝” “那不是想干的吧” “想干的。。那我想再吃一份早餐，每天开心” 。。。。。。。。。 午休。闺生在桌下捣鼓着什么，传着纸条叫文鹊过来，按平常这绝不可能办到，可是今天班主任不在。 “你在整什么飞机”（小声） “你说对了，是飞行棋，还差一个人”（小声），说着，指了指后座的唐德。 “你不要命辣，还要带坏好学生”。虽是这般说着，但她还是问了他。 自从那天以后，两人遇到不会的问题都会去找他，虽然看起来冷漠，却从未拒绝，一方面他总会因细枝末节的问题而找她们，笔丢了，或忘记作业是什么，当看着平时高冷的他羞涩的求助，闺生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像在考量着什么后，唐德放下书同意了。 “唔。。先进有奖励，落后有惩罚...... 这不像是一般的飞行棋，一轮过后，第1名可以问最后1名一个问题，甚至还能采拳博弈换取步数。 游戏开始后一段时间 闺生，文鹊彼此间都心知肚明，所以问题的焦点自然在唐德身上。越到后面，问题就越没有界线， “你家住哪?”“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家里有谁” “手机号码?”“你怎么看待班主任？” ..... “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好，那接下来赢了就问这个吧”。 看着面前两人窃窃私语着什么，唐德有点后悔了。 只不过三轮过后，两人都没得到机会 “那么接下来。。。”像是看见什么很可怕的东西，文鹊的声音消失，手中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们在玩什么呀？” （吸气） 班主任像灾难没有征兆的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