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一切,都以变了样子
最初的歌吟,以清纯的肺腑之音高元。人生的憧憬与向往,浪漫的青春与理想,在我的双手展握之间,在我的头颅俯仰之际。以生命的达观轻吟悲欢离合的远念旧事。
最初的浪漫,是青春馈赠给我的一份厚礼,献给我所爱的人,也献给爱我的人,和知我懂我的人。浪漫使我的年华匆匆盛开。浪漫让我的心态昂扬饱满。浪漫把我的青春扎根于心。精神家园快乐之花长开不衰。
最初的文字,只是一些肤浅的赞美,囿于无知的思维,囿于浅陋的思想,囿于愚钝的双眼,囿于冲动的情感。那是发自年轻心态真的赞美。
那是初涉尘世清纯善良的赞美。那是浪迹人生阅读自然的赞美。那只是一些轻灵隽咏的抒怀。
最初的美丽,写进豪放的这块调色板上,绽放在榴花摇红的夜晚,漫步在青春的亮色之中,凝结成今生永远的回味。那些美丽的日子。那些美丽的事物。那些美丽的生命。构成我灵魂深处最美的图画。
最初的朋友,还在打探浪人的讯息吗?还在关注我轻吟的诗句吗?在城市的栏栅之中穿行。在乡村的篱笆院落居隐。或者在仕途奔波在商场奋斗,或者在田野耕作,在街头巷尾扯开幌子占卜,我曾经的朋友,对你们的怀念未曾想竟是如此之深。
最初的恋人,早成为别人的妻子。我的孩子已经长大。我的爱人对我关爱如初,温柔如初,对我支持理解爱情的滋味被生活浸浓。爱情的色泽被岁月洗亮。爱情的美酒被真诚酿造。今生缘结一世情。
最初的梦想,埋进一垄垄犁沟,播下一粒粒种子,孕育一季季希望,采撷高贵的理想。
我在乡村的田野上走进走出。我在季节的花序上辗转流连。我在世纪的浪潮之上颠簸漂泊。最后我打点行囊,让生命做一次次狂放的冲浪。
秋的斑斓姿彩尽失,翩然的蝶儿化成虫蛹。立冬的前夜,雨如丝竹静息北风。在这之前的一天,我终于从峡谷走出。往事成为历史。流浪的途中没有计程。残存的点点斑斑文字,血痕犹新。腮帮上的那圈胡须更加坚硬,背上行囊愈加沉重。打破了游戏规则,遭受命运无情
嘲弄。久违了的霓虹,让我感到恐惧和陌生。喧哗骚动的锌都,惊诧我心灵的宁静。逝水如斯。钟声隔河而来,如潮水漫过堤岸浸润干坼的沙滩。钟声悠扬唤醒黎明。房顶之上的积水,滴滴哒哒打扰我残留的清梦。一群土拔鼠在白昼来临时匆匆逃遁。我在温热的光照中捡点昨夜写下的文字。大门,围墙,高楼,只是一种界定。树木,岩石,阶梯,导引另一路径。月初的庙宇热闹极早,敬奉的香火从清晨一直缭绕到夜色很深。鞭炮的鸣响硝烟的气味,是一种很俗很浓的膜拜真诚。看形形色色的信男信女,
谁不是为情所惑、为钱所困。放下屠刀,果能立地成佛?苦海无边,果真回头是岸?我仰慕佛的宽大宽容、宽肚大颐。打破了游戏规则,遭受命运无情嘲弄。久违了的霓虹,让我感到恐惧和陌生。喧哗骚动的锌都,惊诧我心灵的宁静。逝水如斯。钟声隔河而来,如潮水漫过堤岸浸润干坼的沙滩。钟声悠扬唤醒黎明。房顶之上的积水,滴滴哒哒打扰我残留的清梦。一群土拔鼠在白昼来临时匆匆逃遁。
我在温热的光照中捡点昨夜写下的文字。大门,围墙,高楼,只是一种界定。树木,岩石,阶梯,导引另一路径。月初的庙宇热闹极早,敬奉的香火从清晨一直缭绕到夜色很深。鞭炮的鸣响硝烟的气味,是一种很俗很浓的膜拜真诚。看形形色色的信男信女,谁不是为情所惑、为钱所困。放下屠刀,果能立地成佛?苦海无边,果真回头是岸?我仰慕佛的宽大宽容、宽肚大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