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十二章 神战
“嗯...这家伙，认真的？”一道黑影躺在漆黑的床铺上，仔细得观察着我。
他难道真的认为自己能赢？
厄瑞波斯的祭坛...所有的光线被黑暗锁死，冰冷的空气被我不断地吸入，吐出的却是浑浊的黑气。
没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到底有多差...
手臂僵硬的抬不起来，血液快要停止流动了，但是...我不想输。
我也不能输。
“sans......papy......”我的嘴中，呼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那些人。
护神使们高傲的站在祭坛前，俯视着我，漆黑的祭坛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
护神使·magic，护神使·cain，护神使·gaster，护神使·papyrus。
熟悉的人，熟悉的模样，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我的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挥起右手，漆黑的骨刺从地上冒出向着护神使冲去，对面，同样的骨刺以三倍的数量直接向我压了过来。
质量上的完败，骨刺直接刺穿了我的身体，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漆黑的骨山随之分解为洪流覆盖了整个祭坛。
狂风拂过我的面颊，这场战斗...开始了。
“gaster...toriel...”我狰狞的将身体中的骨刺一根又一根的拔出，将沾满了鲜血的骨刺踩在了脚下。
护神使gaster指挥者自己的龙骨炮发出了紫色的光炮，迎面向我轰来。
炮击的光束穿透了地板，激起了一阵阵的碎砖烂瓦向着四周飞去。
我勉勉强强的生成了骨盾，却眨眼间在他的龙骨炮中湮灭。护神使gaster的龙骨炮结结实实的将我轰了出去，刻在了墙上。
背后的墙壁被撞的似乎有些开裂，无数的裂痕蔓延而出。
“undyne......alphys......chara！”
随着最后一个名字从我的嘴中吐出，我猛地张开了自己猩红色的双眼，暴怒的能量从身体里涌出，按在了朝我冲来的护神使papyrus的头上。
“去死。”低沉的声音释放着暴怒的能量，漆黑的仇恨化作尖刺直接刺穿了护神使papyrus的头骨，我面无表情的将身体从墙上脱出，落在了地上，抖去了白色衬衫上沾染的尘土。
护神使magic仍然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右手从他胸前的六角水晶雷光划过，轻轻地一挥手，数十个感叹号的方格已经在我的脚下产生。
亮银色的雷电在上空蓄势待发。
我下意识地跳到了那唯一的一片空白之地。
当我抬头的那一瞬，护神使cain已经挥舞着骨棒来到了我的头上，护神使gaster的二重存在的掌心也在我的目的地上攒出了火花。
护神使cain的骨棒毫不留情地敲打在了我的身上，爆炸魔法紧随其后将我打出了空白区域。
轰鸣的雷电将我淹没，焦黑的身体上，漆黑的仇恨不断地蠕动着，修复着我的伤口。
“继续...”护神使magic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冰蓝色的瞳孔中，没有一点仁慈。
护神使gaster和护神使cain对视了一眼，同时在祭坛的上空召唤出了自己的龙骨炮，汹涌的魔力在空中汇聚，化为一道道光炮轰出。
护神使cain和gaster的龙骨炮在空中同时轰击着我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连绵不断的炮击才停了下来。
地面上的尘土扬起，遮住了他们的视线，我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半跪在了地上。
还没有等我站起来，护神使magic的金属龙骨炮就已经从天而降像陨石下落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将地面压出了一个巨坑。
“别挣扎了，趴下！”护神使·magic站在祭坛上，冰蓝色的瞳孔，注视着我，似乎是在对我的抗争而感到可悲。
“别...用那副面孔，说这种话！”
汇聚着暴怒的能量从掌心冒出，我强撑着快要断裂的手臂将身上的金属龙骨炮扔了出去。
无视着远处金属龙骨炮落地时的巨大声响，我召唤出了属于自己的漆黑的龙骨炮，还没等我发出攻击，空气已经冻结，护神使·magic冰冷的魔力，将我的龙骨炮冻成了冰棍，狠狠粉碎。
护神使papyrus此刻也已经恢复了状态，挥舞着蓝色的骨棒将我打向了护神使gaster。
蓝色的骨棒触碰我的身体，身体瞬间陷入了僵直。
无法反抗，我在空中不甘的试图召唤骨盾挡住自己，但是完全来不及。
护神使gaster的二重存在紧紧地将我握在了他的掌心，同时，掌心生成的水带将我用力地摔在了地上。
鲜血染红了祭坛的地面。
我深陷在地面中，看着猩红色的血液滴落在祭坛的地面上。
阴沉的笑了笑，注视着血液一滴一滴落在我的手背上，仇恨，一点点地充斥了我的身体。
既然这个世界现在负面情感会变得强大的话...为了胜利的话...就算，把灵魂染黑...也无所谓吧...
为了...胜利...
“你也很享受吧？被仇恨强化的感觉。”护神使papyrus阴沉的笑了笑，再次举起了自己的骨棒，用力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千万别这么想啊...哥哥。”
似乎...有人，在说话？
一个分神，我被冲来的护神使papyrus的骨棒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温柔的你都变了的话，我很难相信这个世界还有好人呐。”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了...magic吗？
冰属性的龙骨炮从天上发起了吐息，将我的身体，逐渐冰封。
“哼，就这样，连反抗都忘了的人，还真有胆接受神战。”护神使magic不屑的转过了头，“不自量力。”
“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papy......
“你是我的自豪...我的儿子。”爸爸......
暴怒的能量从我的眼中消失...我，被冰属性的魔力完全冰封。
可恶...虽然一瞬间，我居然会委身于这股强横而且黑暗的力量...
我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
仇恨从我的身体表面消失，重新化为了仇恨剑握在了我的右手，暴怒的能量成为了一颗宝石镶嵌在了仇恨剑上。
决心再次充斥了我的右眼。
虽然这可能是最后的一场战斗，但是，在这场战斗里，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姿态作为最后的结局呢...
“呐，神，如果你在听的话...抱歉呢，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姿态，是我第一次用，也是最后一次...”我紧紧地握住了仇恨剑，注视着决心从右眼中漫出，化为一道红色的斑纹烙印在了我的脸上，炽热的决心逐渐通入了我的身体，诱导出了全部的魔力。
包裹着我的坚冰瞬间碎裂为无数的小块，魔力的护罩保护着我。
魔力过载...全开！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的身体要融化了...”黑影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没事，你的身体融化了也无所谓，只要灵魂还在，你的身体要多少有多少。”
融化了，毫无疑问的，我的右手已经感到了一阵炙热的液体滴落在了地上。
这个姿态，能用多久？
二十分钟？十五分钟？或者是...五分钟？
“没有空余时间了啊。”我举起了仇恨剑，自信的笑了笑。
背水一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脚下生风，现在我的速度，和瞬移没有什么两样。
一剑挥出，护神使papyrus被我的剑气贯穿，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化为了尘埃。
剑气激起的余波甚至斩断了祭坛的墙壁，漏出了一丝的阳光，尽管它很快就被不知名的物质填补，遮掩。
两剑挥出，护神使gaster在魔力的波流中消失，伴随着我的左手的大拇指，化为尘埃。
不能停下...一旦停下，我的身体就会因为痛苦而动弹不得...
这是噬身之痛，我不能承受的痛苦，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只能紧皱着眉头，忍受着被魔力侵蚀的痛苦，再次支撑着自己挥出了第三剑。
三剑挥出，护神使cain召唤的骨盾在剑气的波流中化为灰烬，他的身体被我深深的刻在了墙上，胸口被剑气轰然撕裂，不甘的化为尘埃，落在了地上，伴随着......我的头骨开始了融化。
身体已经接近了极限，而我......就差......最后一剑！
我咬紧了牙关，一道漆黑的剑气向着护神使magic飞去，同时身体也如迅雷一般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仇恨剑猛然挥下！
银光闪过，护神使magic胸前的六角水晶闪烁着银色的光辉宁静地挡在了我的身前。
时间结界！
手中的仇恨剑不得不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身旁还有着一道漆黑的剑气，同样被暂停，无法移动。
怎么可能在这里，停下！
完全静止的时空结界中，仇恨剑四散而开，暴怒的能量努力地推着它，逐渐向前。
只要，再向前一点点。
“放弃吧...”magic向后退了一步，胸前的六角水晶闪耀着永恒的银光，“这个结界，是无法被破坏的。”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你！”我笑了笑，眼眶中的红色光芒消失。
这只是一具骨架罢了。
真正的我，已经提起了金色的利刃，站在了祭坛上，准备划破joan的灵魂了。
一切，结束吧！
我高高的举起了金色的利刃，对准了joan的灵魂，可惜就在这时，我的右脚，猛然化为了尘埃。
“可恶，偏偏这个时候！”我不甘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漆黑灵魂，挥出了金色的利刃。
脚下不稳，这一击......
空了。
金色的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和我残破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真的是很固执呢。”magic瞬移来到了我的身前，红色的长戟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右手斩去，“好好听人说话。”
“我和你这个...冒牌货，没什么好说的。”我忍受着右手被砍去的痛苦，左手再次举起了金色的利刃，将它向着护神使magic扔去。
护神使magic闪身躲过了我的攻击，猝了一口：“切，不识抬举...”
橙橙蓝蓝橙蓝橙蓝蓝蓝。
护神使magic挥舞着红色的长戟疾如迅雷一般的划出了十道连击。
我的左手掉了下来，身上出现了九道极深的伤口。
鲜血顺着台阶流到了祭坛下的地面，渗入了那些惨白的白骨中。
可恶...只差一点...的说！
“我是崇高的护神使，注意你的语气！”护神使magic用力地抬起脚踩碎了我的左手，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动用远超过自己承受极限的魔力，导致身体崩坏，的确瞬间爆发的力量很强，但是维持的时间太短了。”
“你输了的呢，之后就是取出你的灵魂交给神大人了。”magic抬起了他的右手，一道骨刃从我的身上毫不留情地划去。
我阴沉的笑了一声，支撑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躲开了这一击，注视着...那一抹金色的寒光。
远处，原本被magic的时间结界暂停的黑色剑气，飞快地击中了被我扔出的金色利刃，将他向着护神使·magic弹来，瞬间......贯穿了护神使·magic的胸口，让他原本就不高的hp，清零了。
你获得了胜利...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这样的字样，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护神使magic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贯穿了自己胸口的金色利刃，不甘的，化为了尘土。
至此，四位护神使，全部化为了尘埃。
我的身体也融化了大半，现在的我，单纯的靠着毅力，站了起来。
我用牙齿拼命地咬住了金色利刃的剑柄，一点点地挪动到了我的右手边。
黑色的仇恨连接了我的右手，我抓住了那金色的利刃，划出了一道金色的细线。
祭坛上漆黑的灵魂碎裂了，不过...是拦腰碎裂了。
谁管你是神还是魔！
这纯黑色的灵魂，毫无疑问的就是joan的灵魂，如果不将它彻底斩断，地下世界的joan是无法被杀死的吧！
怎么可能因为所谓的规则...就放过她！
“不听劝呢，你。”黑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叹了一口气。
她的手中，一颗鲜红色的灵魂，缓缓跳动着。
那是...我的。
“根据规则，你的灵魂，一半作为神战开启的代价，另一半作为破坏善恶平衡的代价，由我收下了，你残破不堪的身体，就自己留着吧...”她微笑着，将手中鲜红的灵魂用那把金色的利刃切成了两半，“还好，漆黑的灵魂还有一颗。”
鲜红色灵魂被分开，一半闪烁着红光，一半闪烁着黑芒。
我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地下世界，asriel的体内，那颗漆黑的灵魂，失去了黑暗，纯粹的怪物灵魂散发着纯净的白光，而那漆黑的仇恨在空中交错，化为另一颗漆黑的灵魂，穿过了空间，来到了她的掌心。
一半的赤红色的灵魂不安地散发着决心的光彩，一半的漆黑的灵魂不甘的发出了咆哮，两者合并在了一起，出现在了祭坛的中央。
随着一道红色的光束冲天而起，决心的力量回到了这个世界。
泪水从我的眼角滴落，我安详的闭上了自己逐渐灰白的双眼。
大家...加油...
我轻声地说出了最后的道别，随后，身体开始化为了尘埃。
“再见，非神选者，cain。”黑影叹了一口气，露出了她的身影。
白色的尘土向着天空中的某个方向追去，无数的金光指引着尘埃，前往着无法回头的末路。
华贵的黑色长裙着身，金色的线条在衣袖间描绘着她的高贵，无数的星辰在她的裙摆下耀眼闪烁，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深邃的黑暗散在身后，她金色的双眼，冷傲的注视着我逐渐消失的身体。
“在走之前，告诉你，我的名号。”高贵的神明踩在了尘世的地面上，轻语，“我是，司掌着黑夜的神，Nyx。
等你太久了，cain，你的灵魂作为献给诸神的祭品，由衷的感谢你。”
“N.....y......x。”没有张开眼睛，但是，在遥远的彼方，我，又或是另一个我，发出了最后的呼唤。
“晚安，诅咒之子。”nyx轻轻地将漆黑的夜空蒙住了我的双眼，“希望不要再见面了，不过，你的灵魂，借我一用。”
我，失去了意识，身体，彻底的崩溃，成为了一地的尘埃，随风消散。
“joan，真是遗憾呢，作为神选者，最后居然是这个结局，哎...”nyx手托着半颗深红色的灵魂，“被神眷顾的人，最后...都变成了这样呢，人类也好，伪神也罢，都是棋子罢了。”
哥哥...我来了...
nyx注视着祭坛的最深处，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半颗金色灵魂，眼角的泪水，缓缓流下。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地下世界，一小时前——————
“你们就这？”joan总算找到了一瞬的空隙，操纵着asriel发出了攻击，打乱了gaster，chara和magic的步伐。
“不好，步伐乱了！”chara很快就察觉到了状况不妙，直接架着仇恨剑冲了上去。
“kiddo！我掩护你！”magic急忙架起了龙骨炮，注入了漆黑的魔力轰击了出去。
“谁是你kiddo！”chara忍不住怼了一句，但脚步却是一点也没有停下。
漆黑的龙骨炮擦着joan的头部飞了过去，joan急忙一挥手，让asriel举起了银色的利刃，划出了一道光刃。
chara直接滑过了银色的利刃，冷静的看着银色的利刃在自己的眼前擦过，仇恨剑准确无比的洞穿了joan的头部。
“随意操纵着asriel，让你死上一百次也不够吧？”chara冷哼了一声，看着joan头顶的仇恨剑化为虚无，再次操纵着体内的仇恨凝聚了一把，握在了右手。
“呵呵，哈哈哈，我是不会死的，你们的攻击我也已经受够了，asriel，给我把他们轰成渣！”joan病态的笑了笑，硬是抗住了magic和gaster的龙骨炮轰击，指挥着asriel召唤出了无数的星辰坠落到了地面并四散开来。
chara试着斩断asriel的星辰，但令他吃惊的是，他的仇恨，斩不断！
“哈哈哈哈，愚蠢至极！你以为asriel现在的实力是什么，那可是最接近神的领域！”joan在一旁嘲笑着，她身上的仇恨不断地蠕动，修复着她的伤口。
chara被星辰直接击飞冲到了一旁的地上，身上的绿白色条纹衫，变回了紫蓝色。
frisk竟然被这一击直接从chara的身体里被替换了出来，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咳出了一口鲜血。
“可恶...frisk，你还能继续吗？”frisk的视线中，chara不甘的握紧了双拳，问道。
frisk沉默地点了点头，chara试图再次占据她的身体，却发现...
到极限了...
“你也只剩下这点能耐了...”magic阴沉的低下了头，四驾龙骨炮泛着金属的光芒狠狠地压在了joan的身上，闪烁着蓝色电光的审判眼不断地跳动着，“给我乖乖的躺下等着，我哥很快就会去那个鬼祭坛把你的一切都毁掉。”
“呵...哈哈哈，你以为，那个祭坛是谁都可以前往的吗？”joan尽管看上去是被金属龙骨炮死死地压着，但其实是在暗中聚集着暴怒的能量，“实话告诉你，虽然那个叫gaster的人应该也知道，那个鬼地方，除了像我这样被选中的人，其他人，有去无回。”
“别把我哥和你相提并论。”magic用力地一挥手，又是四驾龙骨炮从天而降压在了joan的身上，“他可不是你可以比的。”
“神战...听过吗？”joan抬起了自己缠满仇恨的头，笑了笑，“那个祭坛的开启代价是，使用者的一半灵魂。”
“闭嘴。”gaster紫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被金属龙骨炮压住的joan，七只悬浮的手掌心发出了爆炸魔法的火花，接连轰击在了joan的脸上。
“爸爸...”magic别扭的转过了头，不想看到gaster现在的表情，“你查到了什么...”
gaster沉默的继续操纵着悬浮的七只手掌掌心不断地窜出火花，接连不断的轰击着joan。
chara无言地注视着一言不发的gaster，苦笑道：“那家伙，不会真的为了我的约定...就去送死吧？”
frisk在chara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了解他了不是吗，你知道答案的。”
“就是这样...但是...”chara不甘的低下了头，紧咬着下唇，“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承担一切吧...”
这样...这样...我不就成了最自私的那个人了吗？
“我们的目标不也是很明确吗？”frisk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我们，要在这里，阻止joan。”
七天前——————
“alphys，你发明的那个机器人很成功...能用他的系统帮我找一些资料吧？”gaster来到了地下实验室，找到了窝在里面的alphys。
“gaster博士，他的名字是Mett，不过我可以使用他的系统查找书册中有的全部书籍...”alphys忍不住纠正了gaster对mett的称呼，叹了一口气，“灾难之后，国王将所有图书的数据都录入了实验室的图书管理芯片，您要寻找什么样的书？”
“限定搜索四个词...黑暗...传说...决心...还有...”gaster想起了之前我和他说过的梦境，凝重的抬头看向了实验室中已经空了的实验舱，“......
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