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特殊的幽灵本丸‖前篇《爱的信件》

こうさん:
すみません~
这三篇是与B站著名up主兼画手[想要变成梅干的梅子]所写的联动……呃,歌仙君替青江改稿子,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青江去哄他了。
五颜六色的字,看得眼花。
青江说再也不想写联动了,歌仙君说再也不给青江改稿子了……不过,哄一哄应该就会好,那孩子太在意细节,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啊——

本丸坐标:CHINA[UNKNOWN]59105886614
审神者:M****[女]
信息:特殊标记。石切丸违法数次接受处罚,审神者在初次历史变动时违法接受处罚。
处理结果:末期刀剑男士已修复。[历史变动初期中期刀剑男士已送入3号坟场]
历史异常查询:已修复。

《爱的信件·壹》
『压切长谷部之書』
初秋时节,阴雨绵绵。
笑面在发呆,半天不说话,直到我把枕头丢到脸上他才回过神。
“你发什么呆呐——”我忍不住问。
他微微一笑,顿了顿才说:“我偶然在二手书店的杂物堆里,发现了一封信。”
“什么信?”我随口接道。
他压低声音说:“是从一个废弃的幽灵本丸流入现世的信。”
听到这个,我皱了皱眉。
幽灵本丸啊……
这可是敏感话题。
因为,也许一着不慎,我们也是幽灵本丸的一员了。
“大胜利时不都该被处理掉了吗,没想到还有能留存下来的。可能时政工作人员清点时不小心疏漏了?”我说出我的猜测。
“歌仙你要看吗?”笑面把信拿出来,放在桌上。
我犹豫再三,伸手拿起来,和他一起阅读。
致敬爱的审神者:
我听狐之助说,5月20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520谐音“□爱你”。
□□□□一如往常,时刻不离近侍房间,随时等候着您的到来。
如果您今天来□□□□是不是等于在说爱我?
我已经决定了,只要您一开门,我就要大声说出“我爱你”。那时、您会作何反应?是吓一大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还是笑着回我一句“我也爱你啊长谷部,我最爱的就是你了”,还是会有些害羞地偏过头、不再看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始终都注视着您。
称赞着烛台切的手艺、吃的津津有味的您,
信任我、把一项又一项工作交给我的您,
抚摸着小老虎时、露出天真表情的您,
任由加州给您做美甲、一脸宠溺无奈的您,
被鹤丸吓到、把他一脚踢飞的您,
把笑面青江和龟甲贞宗戏弄得满脸通红的您,
给歌仙买了许多书籍笔墨的您,
纵马驰骋的您,
和伽罗对打也丝毫不让步的您,
买了发油和洗发水给宗三和蜂须贺的您,
静静看着数珠丸抄经、一声不响的您,
和次郎喝酒喝醉了、还踹了一脚万叶樱的您,
随小乌丸一起舞蹈、动作笨拙的您,
举着蜻蛉切的枪不小心摔倒、碰伤了没躲开的石切丸的您,
看着千子村正一件又一件脱了衣服、还能面不改色的您,
还有做了黑暗料理、逼着巴形吃下去的您,
一怒之下命令大家都剪短发的您,
狠狠骂着受伤了还要冒进出阵的队长的您,
扯下披风盖布、让山姥切惶恐不安的您,
意气风发地和髭切对打、还击败了他的您……
夜晚熟睡的您,
和偶尔辗转难眠的您……
我无时无刻,不心系于您。
至我此刻书写之时,您已经离开了我们整整524天4小时零48分……
我们一直盼望您的归来。
您看,因为您不在,热闹的本丸越来越沉寂,鹤丸都失去了玩闹的兴致。连数珠丸的头发都已经长回了原来的长度、您却依然不见踪影。
您难道把我们忘了吗?
您可曾想起我们?
您是不是不再爱我们了呢?
不行,我不能哭,不然您开门时,看见的就不是精神饱满笑着的长谷部了。
狐之助也无法带来任何您的消息,我知道它已经尽力了,您的审神者资格没有被注销,但时政也没有再更新任何关于您的资料。
我依然遵守着您临走前的嘱咐,定时收取政府派发的资源,该远征的安排已远征,该内番的安排内番,每天去鸟羽那□□□方出阵几次,换着不同的人做刀装……现在仓库里已经堆满了金刀装。
这些我都依照吩咐,一丝□苟执行□□□□□□道谁提议,用特别的方法迎接久违的您,要送上惊喜□□□上礼物……于是大家纷纷忙碌着,个个费尽心思□□□□们具体都给您准备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我忽然想试一试,让狐之助偷偷把这封信带□□去…□□许能够交到您手中。当然,这样……是违□□□□□□□我已经□□抑制自己的思念□□等得很□□□□□□□■■□□□□□■■□□□□□■□■□□□□□□■□□□□□■■□□□□□□□■■■□□□□□□□□□□□□□□□■□■□□□□■□□□□□□□□
□□□□□□
□□
□谷部書
□■■历52□
信里有大片字迹淡去的空白,以及因为年久沾染了污迹无法看清的字句,但字里行间都是那个长谷部对审神者的爱。
笑面微微一笑:“又是一个悲剧。”
我知道他想起了我们的主公。
我们……唉……
阴雨绵绵,屋子里有些气闷和潮湿。
笑面把熏笼的盖子打开,我把薄薄的几页信纸丢了进去。
一股烟雾升起,那暗火把字都吞尽,一字一字慢慢消失。
不存在的信,就像不存在的幽灵本丸。
这种东西,不如干脆消失。
“这雨下个不停,我去接美人儿回来,路上随便买些菜,晚饭要煮粥吗?”笑面伸个懒腰起身,走到门口拿起伞准备出门。
“晚饭米汤,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嗯嗯我走了。”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

《爱的信件·贰》
『某时政人员之書』
趁爷爷在躺椅上睡着了,俩孩子溜进爷爷的卧室,偷偷翻着爷爷的旧物箱,扒拉出一本脏兮兮的硬皮笔记本,里面还夹着几张发黄的纸片。
“哥哥、哥哥!”弟弟举着书小声喊。
“好好、我给你念啊……”
哥哥翻开笔记本,很多字迹都模糊,就只捡看得清楚的念:
□□□没想到狐之助一去不复返□□□□□它带信,被抓住了吗?□□□□ □□□□ □□□□□□ □□□□□!□没有时政人员来调查我们□ □□□□事除了我和狐之助,没人知道。毕竟是违规的……也许信根本无法带到□□ □□□□ □□□ □□□□□ □□□ □□□ □□□ □□没□□到最先支撑不下去的竟然是鹤□□□□ 了抑郁□□□药研也无力医治□□□□ □□□ □□□□ □□□□ □□□□□笑□□江死于心碎□□ □□□□切丸□□□□□ □□□□□□来跳了刀解池□□□□□ □□□□ □□□□枯萎□□□□ □□□□□封闭□□□□ □□□□ □□□别□□□
这根本无法阅读。
于是哥哥捏起那几张纸,纸上的字倒还算清晰,一字一句念给弟弟听:
□□□□□□□□这是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刀男转世的,负责传送的,负责登记个人信息的,负责查收物品的,负责兑换货币的,总之大家都很忙,相比之下我被派来收拾废弃本丸,是相当轻松了□□□□□□□□克隆技术也用上了□□□□就算是克隆,那数不尽的DNA序列,大约每一个克隆体也都多少有些不同吧?这就是进化啊……但是他们不能繁衍后代。真好奇这些DNA的蓝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总不可能全是实验室里随便鼓捣出来的试验品吧……我看过了,样貌和这些付丧神本身几乎没有区别。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些什么阴谋呢……我边胡思乱想脑洞大开,边整理着手里的东西,分类登记,一个个看过去,违规物品就销毁,有用的东西就拍卖,其余就当垃圾,能回收利用就回收……这工作其实没什么意思,出错了也不打紧。
我拆开一个包装了好几层的盒子,打开一个又一个,再打开还有,再开还有……哪个无聊的家伙干的事儿啊——又拆开一层,冷不防一个有眼睛的东西猛地弹到我脸上,我一屁股坐地上了,引来同事一阵哄笑。那玩意儿弹出来晃了几晃,就软踏踏泄了气,吐出一个字条:婶婶啊——这次吓到你了吧!哈哈!又是鹤球无聊的恶作剧。听说这个本丸挺惨的,审神者没有中途卸任,但不知为何身份验证无法通过,再也不能通过传送门——那个倒霉的审神者几乎每天都在尝试,可那把钥匙,再也无法打开进入本丸的通道了。
门这边与门那边,隔开了两个世界。而今,幽灵本丸的刀男都已经消失,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再次相见了——
“听不懂……好无趣哦,哥哥我们给爷爷画个大花脸吧!”弟弟高兴的说。
“不行哦,小葫芦丸,会被爸爸骂的……”小娃娃说着,把笔记本放回了原处。

《爱的信件·叁》
『鹤丸国永之書』
您一直说,我是本丸的开心果。
可是您却没有告诉过我,开心果不开心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精神。
我不可能会生病啊——
全身无力。
今天又发呆了一整天。
三日月他看见我,紧紧抱住了我。
他为什么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
今剑、前田他们拉我去骑马。
感觉身体很冷。
最近每天都在做噩梦。
醒来却不记得梦中见闻。
食不知味。
我好像产生了幻觉。
一不小心刺到了手,这种痛感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我怎么了?
我好好的啊。
狮子王你为什么要哭……
你看,染血的我,才更像白鹤不是吗?
希望最后,再做一个好梦吧——

《爱的信件·肆》
『三日月宗近之書』
三日月宗近从来没有如此心痛难过。
被审神者倍加珍惜的他,出阵最多也就是轻伤,只要掉了刀装,就立刻被召回,无论前方是多么诱人的胜利,哪怕只差一步就到了地方的大本营,审神者也毫不犹豫地放弃。
在人世间活的太久、看得太多、听得太多之后,哪怕有些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也还是会在心里留下浅浅的痕迹。
所以才温柔、更沉稳、更能看透人心,也更能看淡一切、接受一切。
包括此时的——染血之鹤。
这孩子本来多活泼开朗啊!
看——他已经决然赴死,切腹可是很痛、很折磨人的,他的脸上却还带着笑呢!
三日月拾起鹤丸旁边从中间断开的刀。
哪怕泰山崩于前,数珠丸也不会睁眼。此时,石切丸、数珠丸几个人已经在为鹤丸超度了。
平时就爱跟着鹤丸胡闹的狮子王已经彻底呆了,一期一振早把短刀拦在门外,没让他们看见这可怕的场景,这时见狮子王明显比别人受的刺激更大,于是一期遮住狮子王的眼睛把他拉了出去。
狮子王再也忘不掉自己看到的景象,和看见战场上同伴受伤完全不同,没有气息、没有活力,伙伴陈尸于面前,还是第一次。
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在止不住微微颤抖着,但却哭不出来。
心里忽然满是绝望。
想努力地用欢乐和惊吓来填补审神者不在的寂寞——于是也因此把自己变成和鹤丸一样的开心果。结果鹤丸却第一个坚持不住了。狮子王努力在心中维持的灿烂光明瞬间被吞没。
药研虽说是短刀,大约行医之人对死有比别人更多的认识、预想和感悟,他和三日月、数珠丸、石切丸、太郎次郎、妳妳切等几个人冷静地处理着鹤丸的遗体与刀身。
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一切恢复正常。榻榻米换了新的,血迹就算擦洗得再干净,也还是会留有气味,哪怕看不见,却还是能闻见。
收拾整齐的屋子,鹤丸的物品还照原样放着,有风吹过,那个可爱的玻璃风铃发出悦耳的叮铃声——上面的纸签还有审神者的亲笔:祝愿我的开心果永远拥有最美的笑容!
自此,阴影开始笼罩与这个本丸。
只有长谷部完全不受影响,他坚持地等着,心里对审神者的爱,异常强大坚定。

《爱的信件·伍》
『笑面青江之書』
我看见了。
鹤丸像一只白鹤,躺在血泊之中。
好冷。
我把金蛋蛋都搬进了我的房间,无人过问。
茶不香甜,花亦失色。
不知不觉叹了口气。
我所想念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审神者的音容笑貌,和审神者度过的每一刻,我都在反复回想。
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是把我们忘记了吗?
明明说过永远也不离开我们的。
闲着无事对着小镜子,用木梳梳头。
为什么三日月和莺丸可以一如往常笑着,喝茶看天或者不声不响,为什么明石可以不吃不喝照样睡得天昏地暗,为什么石切丸可以日复一日前往本丸后的小神社,为什么太郎和次郎一直在一起到酒喝光了也不腻烦?
我受不了了。
等待着,等待着,希望的火苗已经是风中残烛……
心中有点痛。
好像什么东西破碎了。
对不起啊,亲爱的审神者,我已经,无力坚持下去了……
我留书让他们把我的尸首埋在万叶樱下,不是有句话那么说吗,“樱花树下埋着尸体”,希望你能看到吸取了我的血肉,开得更红更艳的花。
我换上了最初来到本丸时穿的出阵服,仔仔细细梳好头发,把珍爱的木梳和小镜子放在胸口的衣服里。
爬上万叶樱的树顶,视野真好啊!
这花的颜色,可以更红呢~
再见了。
不、再也见不到了——
心、好痛。

《爱的信件·陆》
『石切丸之書』
自从鹤丸国永切腹自尽之后,本丸其他人的精神也几乎在奔溃的边缘了。眼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自戕,石切丸无比痛苦。
他痛恨自己无力治愈心中的伤痛。
每碎刀一个,他的伤痛就更深一分。
石切丸还是每天都去神社祈祷,祈祷审神者快回来。只要有她在,她就能治愈好所有的伤痛,从身到心。
石切丸每天雷打不动早起,每天雷打不动去神社,每天雷打不动去照顾马匹,虽然没有人要求他这样做。
心中怀着沉痛,石切丸准备去饲马,看见青江步履轻快甚至哼着小曲儿。这样反常让石切丸不能不注意,可是青江走得太快了他跟不上。
等他追上青江,青江已经爬上万叶樱的一半儿高了。石切丸在下边大声喊他,青江听到了,只是回头一笑。
石切丸不知道青江想干什么。
只见青江站在小乌丸常常站着的树枝眺望,之后又撸了一把开放的樱花扬手撒下。接着转身面向本丸天守阁的方向,就向后倒去——
石切丸从没有如此痛恨自己慢吞吞的腿脚。
明明想要接住青江,可还是没能来得及,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青江坠落下来,直接碎刀。
石切丸还看见青江手中握着审神者送给他的小木梳,那是他最喜欢地,木梳还完好无损。而另一只手握着石切丸送给他的能够驱邪的小镜子,镜面已经碎裂。
就如他所愿,葬于万叶樱之下好了。
青江的死成了压垮石切丸的最后一根稻草。
鹤丸躺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白衣。
青江紧握着破碎的小镜子。
有人悬梁,有人失踪。
没人过问失踪者的去向。
这个本丸,注定会因为审神者不在而遭遇悲惨的结局。
不知道哪些人会存活下去?痛苦地存活下去。
这池水腐蚀身体,会有多痛呢?总不会比心痛更痛了,石切丸这么想。
把镜子的碎片丢进去,片刻就腐蚀殆尽了。
真可怕啊——
石切丸进入池水之中。
刀解池底沉着绿衣。
这下可好,尸骨无存了,也不用给他收尸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歌仙这样想。

《爱的信件·柒》
『狮子王之書』
今天的三日月宗近依然在廊下,和莺丸一起并肩饮茶,只是茶味苦涩。
三日月本不愿意亲手处理同伴的尸身,回想起狮子王,昨天还在三日月喝茶的时候送了点心、还陪他说话,没想到今天,狮子王就和鹤丸一样,面带微笑死去了。
只留鵺在他头顶呜呜,似是想唤回、又似道别。

《爱的信件·捌》
『骨喰藤四郎与鲶尾藤四郎之書』
骨喰悬梁、鲶尾失踪。
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才做出这种事,无法得知,只能猜测。
歌仙想,大约没有记忆的骨喰,全部的记忆都是和审神者度过——因为被爱着,于是也爱上,成了重要之人。日渐加深的思念,和与日俱增的痛苦。等不来的绝望,找不到方法能缓解。直到看见鹤丸和狮子王。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爱的信件·玖》
『小乌丸之書』
身为父亲,我却无力保护我的孩子们。
但这既然是你们的意愿,我也无法阻止,那么,至少黄泉路上,我会和你们一起。

《爱的信件·拾》
不知何时,万叶樱最高的树枝上,没有了那个华美的身影。
接着,是笑面青江攀上了那个高度。
歌仙想和石切丸一起给青江收尸,但石切丸坚持要自己来。那一地的镜子碎片很细小,石切丸只能费力地趴在地上一片一片找,花了好长时间才收集起来,拼成了完整的镜子。
何必呢……歌仙心中叹息。
一个接着一个呐——
那之后,石切丸虽然没有任何表现异常的样子,但歌仙还是感觉不太对劲。最后果然也是如歌仙所料,但石切丸既然决心离去,他也不想再阻止。
歌仙已经清晰的看见了本丸的未来。
最后,到底谁会活下来呢?
大概就是我吧?
承受一切、看着一切、记着一切。
看着他们一个个到来,又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
歌仙需要洗的衣服变少了,烛台切每次做饭要花到时间也短了。本丸一片死寂。
长谷部每天在近侍房间,有时候烛台切会听见他抓狂的嚎叫。
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个鹤丸倒下了,就会一个接着一个——
最后,活着的会是谁?
歌仙用自己的眼睛,看着所有的一切。

《爱的信件·拾壹》
『一期一振之書』
即使没有眼看到鹤丸狮子王自戕的样子,我的弟弟们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发生什么事,他们的神经紧张且脆弱。
我已经十分小心,可是他们还是看到了那样的画面,看到了隔壁的骨喰闭目悬梁。
这天,乱问我:“主公她还会回来吗?”
我知道恐怕不会了。
此时,安慰亦徒劳。
我回答:“她也一定在另一边苦苦思念着我们。所以,我们要对她有信心——再等等。”
虽然这样说着,其实我自己,也已经到极限了。
原来心痛也会碎刀啊——

《爱的信件·拾贰》
『粟田口之書』
失去了监护人的短刀,也在隔天全部心碎而死。

《爱的信件·拾叁》
『歌仙兼定之書』
哎呀,这次一去就是这么多呢——
仅仅5天,5天之后,本丸几乎没有年轻人了。
这么快,就揭晓答案了呐。
歌仙数了数,嗯,已经没几个了。
已死的比我砍的人头还多。
歌仙拿出刀帐薄,把已经没了的一个一个撕下来烧掉了,用的还是掺了青竹枫露香料的炭火。真是个把风雅之道贯彻到极致的人。
如果本丸的所有人都离去了的话,就让我有始有终地、做本丸的初始刀,最后一个离开吧。彼时,这个本丸就是个幽灵本丸了——
唔,是时候想想,我自己的归处了。

《爱的信件·拾肆》
『狐之助之書』
我其实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审神者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因为她做了违反法规的事,才被注销了审神者的身份,身份验证自然无法通过。
可惜她已经被抹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为不能见到大家而急得团团转——即使不记得,即使并没有带来太大不良影响,但违规就是违规,必定要付出代价。所以,见不到本丸的大家,就是惩罚。
实情如此残酷,我实在无法告诉他们真相。只能说没有任何消息,告诉他们审神者身份没有注销,也只是安慰而已。这意味着梅子说不定哪天还会回来——虽然,已经不可能了。
我想用这种希望,让刀剑男子能够满怀期支撑下去。我可不希望他们变成暗堕刀剑——
长谷部托我转交信件,我很为难。
因为我知道这是违法的。
但是,想了想现在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我,我答应了。也许时政根本无暇理会我们这已经废弃快两年的本丸了。
顺利通过金属探测器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也小心翼翼地躲过了灵力侦测器。
欢欢喜喜地往外奔去——没想到的是,没出去多远就有人追了上来。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我不知道,只能拼命逃。
好在我身形小,目标不大,躲起来不容易被搜寻到。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啊……几个小男孩打打闹闹路过。
“哎呀有只狐狸!”
小孩子朝我围了过来。
我顺从地被抓住,藏进了书包里。
似乎顺利躲过一劫。
接下来怎么办?
吃着人类喂的饭,我思索着。
半夜,还来不及偷偷溜出去,我就发觉有异样的危险气息靠近了——一时也只能把信先藏起来。
把信藏起来真是个好主意呢!
真倒霉啊,是时政小有名气的一只警犬——被这尖牙咬断喉咙可真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