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芽衣，去为琪亚娜寻找答案吧”
【注：本系列是女舰长！女舰长！有很多私设！不符合原作的逻辑！属于架空崩坏三原作剧情！要是哪里觉得有违和感，请记住作者是个逆天！我想让你们 厨！舰！长！】
「咕噜噜噜——」
什么声音……
「咕噜噜噜——」
好冷…是在海里吗…周围好安静……
“再多注入一些崩坏能，就这么一点，她连味道都闻不到呢……”
谁……
“真是期待妳的再一次苏醒呢……”
期待……我的苏醒……
“第二律者——西琳”
装满了紫色液体的实验舱中，一双眼睛悄然睁开，闪烁着冰冷的黄色光芒。
———————————
「——姐姐，下次也要来找我玩哦」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乖巧地站在家门口，虽然眼中尽是不舍，但依然挥挥手，对着银发少女告别，期待着下一次的相遇。
………………
「——姐姐，妳来看我了吗？」
小女孩长高了一些，但那张可爱的小脸上，依旧挂着纯真无邪的笑容，对着一年未见的少女怀以最开心的欢迎。
………………
「——姐姐，快看，我收集了很多的樱花。是我和姐姐的头发一样的颜色，也和——姐姐的瞳孔是一样漂亮的颜色呢。」
纯白色的房间中，小女孩捧着一罐装满了樱花的玻璃杯，满怀欣喜地举到少女的眼前炫耀般分享。而少女微微弯了弯眸，粉色的瞳孔中蕴着淡淡的笑意，纤细葱白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就如樱花般的温柔。
………………
「——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大人们都说等我身体健康后，就能回到家了，姐姐也是这么说的」
纯白色的床，周围布满了冰冷的仪器，密密麻麻的线贴在了小女孩的身上，屏幕上都是些检查数据，这里既无趣又枯燥。小女孩拉着少女的手轻轻摇晃着，声音闷闷不乐。
少女眨了眨眼，清冷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投来的隐晦视线，但看向小女孩时，又蕴着温柔的笑意。
…………………
「——姐姐，妳要走了吗」
昏暗的房间中，小女孩坐在床边，年幼的身体还不足以让她的脚踩的到地板，于是她就这么晃荡着双腿，看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女，眼中依依不舍。
少女无言地摸了摸她的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紧了手中黑色的长刀，随后在她追随的视线中，离开了这里。
…………………
「——————」
肮脏杂乱的房间，地板结满了污垢，摆在床边的，是一罐装了樱花的玻璃罐子，但因为无人整理，里面的樱花都已干扁褪色了。
就如同那位小女孩不见了身影后，这间房里少了那最后的一点纯净，变得浑浊，充斥着铁锈一般的味道。
少女只是无言地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一群人，或惊恐，又或满怀期待地看着她。耳边到处都是人们惶恐地狂吼，绝望的歇斯底里。
「她是律者！怎么能允许她活在人类之中！」
「快阻止她拿到发射系统的控制权！她是想要毁灭全人类吗！」
「——，妳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博士也说妳是人类的守护者，快救救我们吧」
或许是耳边传来的熟悉的名字，少女清冷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波动，她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向她投以希望的人群。而那双粉色漂亮的眼中，弥漫着无边的森冷。
「救？」
似嘲笑，似疑问，似平淡地陈述。在少女的眼中，这群自诩「人类」的物种，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点纯净的颜色。混杂着恐惧，懦弱，卑劣，直到最后都从未相信过名为「人类」的意义。
恐惧是当下的惨状。
懦弱是向人云亦云的「人类守护者」索要「救赎」。
卑劣是从未反思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少女轻轻软软的嗓音，却仿佛叫醒了沉睡在深渊中某种没有名字的存在，睁开了猩红的双眼，冰冷的视线落在了他们身上。
眼中的血红染尽瞳孔的瞬间，这片空间扭曲着，从破碎的裂缝中泄露出黑色浑浊的烟雾，将这一片全部卷入，包裹，尽数缠卷，撕咬着，将他们的痛苦哀嚎全部吞咽。
少女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们，看着这群血肉之躯的「人类」，逐渐被空间扭曲，骨骼与肉体被拧动着，发出渗人的脆响，最后只留下一地血水。
腰侧发出微弱的光，一黑一白。
黑的，是长刀上又多了一条血红的痕迹。
白的，是长剑不停闪烁的光芒。
轻轻地抚摸着它们，指尖上只有冰冷的触感。
但最终，少女将长刀握在了手里。
踩着一地的猩红，逐步远去。
因为此地，再也没有她留下的任何眷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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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
推开门，明亮的光照亮了所有角落，也让芽衣看清了少女站在窗边远眺的身影。舰长一手扶着挂在腰侧的白色长剑，似乎并不意外芽衣的到来。
满腹疑惑的芽衣对上她那一双清冷而明亮的眼神时，忽而一顿。她只是想向舰长询问一些事情，但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舰长眨了眨眼，似乎看穿了芽衣的心事，又或者看透了她欲言又止的复杂神色。她手搭着剑柄，缓缓走上前，与芽衣隔着一米的距离，对视着她。
“芽衣，去为琪亚娜寻找答案吧。”
两人交织的命运，这是旁人无法参与其中的编织绳，不该是由她去解开的结。舰长缓缓伸出手，柔软的手隔着衣服按在了芽衣的心口，指向了隐藏在心底的某样「东西」。
“妳拥有答案，就像她曾回答过妳那般。”
芽衣瞳孔一缩，舰长眼中的光纯粹而透亮，如海水，似明镜，映出了芽衣应前进的道路。而这一句模糊的话语，却在告知着，舰长知道所有的一切。
“舰长，妳……”
舰长轻轻抿起了嘴角，柔和了她清冷的模样，但这并非是温柔的笑意。她看起来是在笑着，但芽衣从她清澈的瞳孔中，看见了隐藏在深处的哀恸。
芽衣一阵恍惚，她好似看见了无边的雪原，舰长站在冰冷世界中的身影，而周围却空无一物，只有她，和她手中的白剑。
回过神来，却已经看不到了舰长的身影，唯有心口上有着微微的余温。
“所有人注意，我们已经进入到了天命总部的防空领域！”
而还没来得及寻找她的身影，耳边就传来了德丽莎的声音，芽衣猛然看向窗外，已隐隐可见天命总部的轮廓。
这艘小舰船实际上并非是战斗系的设计，卓越的灵敏和速度是它的优势，但代价便是严重的火力不足，虽然并非没有杀伤力，但对比休伯利安这种战舰，还是差了许多。而休伯利安正在做一些准备工作，要赶到这里还需要一些时间。
“德丽莎，有战斗无人机正在向我们靠近！”
“不用犹豫，全部打掉。”
“明白！”
看着远处从天命总部飞来的多个黑点，操纵着战斗控制台的姬子就感觉手痒痒。
“久违地回来一次，这欢迎仪式还真是热烈啊。”
看着眼神里升腾起凶猛战意的姬子，德丽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姬子之前是从哪张嘴里说出自己已经是退役女武神了的。
「警告，后方检测到崩坏能量，数量持续增加中」
“什么？！”
德丽莎眼皮一跳，立刻调出舰船后方的画面，密密麻麻一片崩坏兽就像被惊动了巢穴的蜜蜂，正跟在舰船屁股后面。
“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崩坏兽。”
这下是直接被前后夹击了，太过突然的状况让德丽莎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咬了咬牙。
“姬子！我会操控舰船向侧边避开，尽可能远离冲突的最中间！”
这么多的崩坏兽，天命的防控系统不可能检测不到，那么接下来这片空域很有可能……不，是一定会变成火力交织的点，这艘轻型战舰是没有办法能在火力密集的地方避开损伤的。
“这下可真的要变得热闹了。”
相比德丽莎，姬子倒是显得冷静许多，反而还有心情继续玩笑，但脸色的沉重还是能感觉到她只是嘴上说说。
“到底怎么回——”
还没等德丽莎说完，监控的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她就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着，看上去就要快被狂风吹走的单薄身影静静伫立在甲板上，手中持着一把纤细的黑色长刀。
“舰长？！”
「去寻找属于未来的答案吧，这是我们的约定哦~」
耳边是风刮过的刺耳呼啸声，高空之上的风扑在身体上，冰冷刺骨。这副身躯，从不畏严寒，亦不惧灼热。但舰长知道，她不是强大的战士，也并非「人类的守护者」。
只是借着与生俱来的能力，凭着对「她」应下的承诺，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留下的种子，等待「答案」的花开。
“等到「答案」花开之时……”
轻弱的呼出一口气，舰长缓缓睁开了眼睛，猩红的瞳孔充斥着狂暴而狰狞的戾气，像是沉寂在深渊许久的凶兽，被即将硝烟弥漫的战场，从梦中惊醒。
手中的长刀随着主人心中沸腾的杀意不停颤动着，森冷而凌厉的气息从鞘口蔓延出，轻微的尖利嗡鸣仿佛是在叫喊着，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振奋。
“就与「祂们」一同消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