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难解(冲言染/三羡 )第十一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第十一章(肖战水仙,角色设定为剧情,勿上升)
此情此景,
言冰云心知,
这一次,北堂墨染绝不会让自己好过。
北堂墨染,你居然给我来这一出?你……
我言冰云若是就这样任你揉捏,怎配姓“言”!?
想到此处,便不再废话,直接跪地谢恩
“陛下好意,冰云不敢不从。既是天赐良缘,臣谢主隆恩!”
这是言冰云第一次跪在北堂墨染面前,第一次俯首称臣。
听到言冰云领旨谢恩,北堂墨染直接站了起来,哆嗦着嘴
“言冰云,你……”
言冰云语气非常平静
“陛下若无其他事,臣这就随夫君回府了。冰云既是侧室,就不用大张旗鼓地操办了。”
说完这句话,言冰云扶起疾冲,直接走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正可以摆脱囚笼,
事到如今,已没什么舍不得的……
“安乐侯,你……”
言冰云不经意间狠狠捏了一下疾冲的胳膊,
疾冲不再开口,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被言冰云拉着往外走,又不能把人甩开。
满殿群臣都在发懵中,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动不动如同泥人一般。
等言冰云拉着疾冲走远了,众人回过神来,看到高台上的帝王,脸早就绿透了。
一个个出宫告辞,生怕慢一步,就要人头落地。
……
言冰云拉着疾冲出了宫,将军府的人看到自家将军出来,连忙迎上去。
“将军,这是……”
疾冲没有出声,言冰云就已开了口
“陛下赐给你们将军的侧室。”
“啊?……”
言冰云看着车夫一脸茫然,直接吩咐道
“愣着干嘛,回府!”
疾冲:……
两个人坐上马车,很快,将军府到了。
两个人被人领着进了疾冲的主院,下人贴心地把人送进了卧房,毕竟是皇帝赐婚。
卧房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疾冲根本没有回过神儿来
“不是,侯爷你……”
“怎么?将军这是瞧不上我?”
“不是……你等我缓缓……”
言冰云笑了,光风霁月、温润如玉,恰似春风暖阳直入人的心房,疾冲一时看呆了。
“将军,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头婚。”
“啊?……不是……”
“其实飞霞她只是我的妹妹,罢了,等以后再告诉你!良宵难得,我这清白之躯今夜就便宜你了。”
疾冲吓得赶紧把人推开
“不是,你怎么……”
“将军不信我的话?以后你就明白了。”
……
言冰云此刻在想什么?
为什么非要与疾冲同房呢?
北堂墨染如此费劲心机,就是打定主意要纳自己入宫,让自己心甘情愿做他的宫妃。
天底下,我言冰云跟谁都可以,绝不能也绝不会是他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开口求你,求你收回旨意,你可想错了。
无论你我之间有什么纠葛,过了今夜,我言冰云便要和你彻底了断,永远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我不给你后悔的机会,同样……也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一个失了清白的人,一个爱臣的侧室,大将军名副其实的暖床人。
北堂墨染,你还有脸要吗?你还敢要吗?
北堂墨染,你失策了吧!
此时此刻,你是不是悔不当初?
言冰云想到方才离宫时,北堂墨染的脸色,心里痛快极了!
这么多日所受的憋屈,终于可以彻底发泄出来了。
……
疾冲——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真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等疾冲拒绝,言冰云直接动手,扒他的衣服。
疾冲愣愣地任由他动作,等自己只剩里衣,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抓住自己的衣领护着。
言冰云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片刻间脱个精光。
疾冲惊得捂住自己的眼。
言冰云一把把人推到在床上,看到床头有伤药膏,拿在手里。
放在手边,开始继续脱疾冲的衣服。
自己大婚时,有专人负责教导床笫之事。
再怎么,也是懂得。
面对这般急色的清贵公子,疾冲如何招架得住?
情急之下,根本不知道该护自己哪里。
又听言冰云说道
“我没有经验,你乖一点,我怕伤到你。”
言冰云说完这句,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疾冲彻底蒙圈,纠纠缠缠,不知不觉间居然被言冰云得手了。
“你……你轻点儿………”
“好……”
……
事毕,言冰云只觉得神清气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言语。
又过了好一会儿,言冰云看着疾冲的眼睛,开口说道
“我累了,你来……”
“啊?……”
“怎么?你来……是不行吗?”
已经到了这份上,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
“我也没经验,不过,刚才已经学会了。”
“那就快来……”
两个人忙活半夜,胡乱擦几下,才沉沉睡去。
……
北堂墨染坐在大殿,群臣散去,又过许久,才回寝殿。
心说,明天,等明天就去把人接回来。
言冰云何等高傲,他绝不会甘心做疾冲的侧室,只是和自己赌气,只要自己给他个台阶下,他一定会同自己回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北堂墨染派心腹去将军府接人。
很快,人回来了。
领头的人跪在地上,不敢说一个字。
“人呢?”
“陛下……”
“说!”
“回陛下,人太过劳累,都还没醒。”
北堂墨染就觉得不好
“什么意思?”
“陛下,昨夜洞房花烛,新人闹得太晚,还没起身。”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服侍的人让奴才进去看了,千真万确!陛下恕罪!”
北堂墨染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憋死了。
“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言冰云,疾冲……不会,他们肯定是假的,是在蒙骗人。来人,更衣,朕亲自去。”
就算再怎么,他们也不会真有什么过分之举!
这点把握,自己还是有的。
……
将军府
内侍走后,副将越想越不对劲儿。
冒着被责问的风险来到卧房门口,喊人起身。
“将军,将军,末将有要事汇报。”
声音很大。
疾冲嘀咕一声:什么时辰了……
言冰云也醒了。
疾冲看到自己身边睡着一个人,顿时清醒了。
想起来昨夜的疯狂,脸都红了。
“怎么了?”(言冰云)
“侯爷,我……”
“怎么?将军这是打算提上裤子不认账了?”
“不是……”
“那就请将军记得,人前人后,唤我‘冰云’,毕竟我这个侧室昨日才进将军府大门,并不想失宠。”
“额……我记住了。”
“起身吧!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终于起身出了房门,就看到将军府仆从下人跪了一地。
北堂墨染就站在门外,等着他们出来。
亲眼看到言冰云和疾冲一起出来,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个人身上的痕迹太明显,房间里的味道也很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北堂墨染眼珠通红,大声呵斥道
“都滚!”
将军府仆从和宫侍立刻滚出了主院。
一个个瑟瑟发抖,大气儿都不敢喘。
疾冲有些慌,陛下不对劲儿,自己睡了陛下的人,无颜面君。
等人走远了,疾冲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陛下恕罪,昨夜是臣贪杯酒醉,意乱情迷间强迫了侯爷,请陛下赐罪。”
言冰云听到疾冲这么说,就要拉他起身。
嘴里还说着
“哪里就是‘强’呢?是我乐意,我甘之如饴,将军何罪之有?我们是陛下赐婚,洞房花烛,情难自禁正在情理之中。”
“言冰云!你找死!”
北堂墨染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杀疾冲,疾冲丝毫没有躲的意思。
言冰云伸手抓住了剑,手掌顿时就红了,血一滴接着一滴掉在地上,“啪嗒”、“啪嗒”,一声接着一声,衬得气氛格外凝重。
言冰云嗤笑一声,挑衅道
“何必这么气急败坏呢?往这儿捅,对准了,千万别手软。”
言冰云抓住北堂墨染的剑对准自己的心口。
北堂墨染虽然已经气疯了,但并没有动作。
看北堂墨染迟迟不动手,
言冰云直挺挺往前走,就要往剑上撞。
疾冲赶紧起身,就要去拉言冰云,北堂墨染后退几步,手抖成一团,剑掉在了地上。
“言冰云,我……后悔了……后悔遇到你!后悔……”(信你,更后悔爱上你……)
北堂墨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