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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12

2020-02-26 15:00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其实,卫宫士郎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了,只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是放不下那个小女孩儿,在怎么说,自己不是为了杀人而选择参加这场圣杯争夺战的,更不要说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不过,卫宫士郎也很清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以一个魔术师来说,根本就一点也不成熟,如果,远坂可以暂时的帮助自己的话,自己想应该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想到了这里,卫宫士郎是说:“我知道了,那就照你说的吧,远坂,老实话,这么做真的对我的帮助很大。”

“决定了吗,那就握手吧,总之,在打倒Berserker前,我们就是同一国的。”远坂看起来也很高兴,看起来,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啊,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吗?虽然没有办法,比这样比较好懂吧。”卫宫士郎握住了远坂伸出的手,有点让人迷惑,远坂的手很柔软,在握住的瞬间,感觉到是女孩子啊,不过,跟她的手比起来,自己玩弄破铜烂铁而伤痕累累的手总觉得不适合。当卫宫士郎这么想的同时,他也是不好意思的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果然还是不想和我合作吗?”

“不,不是那样,跟远坂合作对我的帮助很大,刚刚的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别在意。”

“哈哈”远坂好像很疑惑的看着卫宫士郎,突然露出一副很不怀好意的表情。

“怎……怎么样啊,要是你说什么无聊的话,我可要废掉这契约啊,我会做喔,我可绝对会做的。”

“你啊,是第一次握女生的手对吧?怎么,虽然看来人面很广但士郎还真的是很内向啊。”

“不、不是,不是那样,只是。”只是因为对方是远坂,才不好意思,卫宫士郎当然不可能这么回答了,而且,过去也的确没有跟女生这么亲密接触过。不对,藤姐不算,那与其说是异性,不如说是异星人,刚刚远坂说的话,好像有什么奇怪的重点混在了里面的样子?卫宫士郎就像感觉到了些什么一样。

“啊哈哈,跟听说的一样,真的会出现在脸上呢,算了,我就不追问刚刚的事情了,太刺激你闹起别扭我也很困扰的。那,首先是订金,这个给你,当作合作的证明。”远坂拿出一本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书,看起来是一本日记本,没有标题,封面是酒红色的,不过,总觉得,这个就像是远坂的颜色,远坂又继续说:“这是我父亲的东西,但已经不要了,就给你好了,虽然是成熟的Master不需要的东西,但我想你需要。”远坂用视线催促着卫宫士郎翻开看看。

“那,就失礼了”卫宫士郎随便翻开一页,可是,卫宫士郎看到的,就是白纸一张,其他什么也没有,而且,卫宫士郎无论怎么翻,也看不到一个字。卫宫士郎不解的问道:“远坂,这是什么?”

“各Servant的能力表啊,你已经知道圣杯战争有麾下规则了对吧?Servant也是有规则的。首先,被叫出的英灵只有七个人,这七个人也是因为符合圣杯预订的‘属性’才可能被召唤,这做法与其说是直接把英灵本体拉出来,不如说是做好与那英灵相近的属性,在从里面把本体召唤出来吧。招魂或者降灵什么的,就是让召唤的灵魂进入术者的身体,让他给些什么建议对吧?那也是一样的,如果,要叫出时代不同的灵魂,事先准备个‘容器’会比较的好喔。”

卫宫士郎听后是说:“属性,啊啊,那Saber就是剑士的意思。”

“就是那样,我说过,英灵要隐藏真实身分吧,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说出本名,因此,他们的名字,就自然变成了被叫出的属性名了。”

“不过,这些也都是你说的,至于,你给我的这本东西,我一个字也看不到。”卫宫士郎也是无奈的说。

“啊?你这是,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如果是圣杯战争中的Master,应该完全可以看到这里的东西的。”

“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到,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长叹了一口气,远坂.凛也是无奈的低下了头说:“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看起来,对你,还是要想一些其他的办法。这样的话,那我要回去了,还得给你的问题在想一想办法。”

“咦?啊啊,辛苦了。”卫宫士郎仍然坐在坐垫上,抬头看着要回去的远坂。

“不要因为是合作就弄错了喔,我跟你是总有一天要一战的,不管那最后一天是在把其他Master都打倒之后,还是全都存活时,只有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所以,不要把我当成人类来看比较轻松喔,卫宫同学。”最后清楚的说出彼此的立场之后,远坂一个人回自己的家里面去了。

“接下来。”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把握现今的状况,昨天晚上的事件,自从自己在夜晚的学校里目击到Lancer和Archer的对战起,都没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想个仔细。

“啊,对了,这么说,那个时候的人影就是远坂了,喔,现在我才发觉到。”之后,卫宫士郎被Lancer击穿胸口,受到不名人士的救助后,回到家中,又在度受到Lancer的袭击,卫宫士郎是说:“在来是Saber现身解救,我成为了Master。”在教会听到的事情,名为圣杯战争的互相厮杀,能给予获胜者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对于这么重大的事件还没有什么实在感的卫宫士郎,又第三次遭遇到了敌袭,卫宫士郎现在这么差劲,他也知道,一直这样迷迷糊糊下去是不行的,自己因为无法置之不理这个战争,说出参战的宣言,自己就不能认同伤害什么都不知道,毫无关系的人。从十年前的那天起,为了要成为正义的使者而锻炼着魔术,虽然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展现成果,可是,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反悔。把优柔寡断的心情去掉,想一想,这也是一个好机会,一直梦想着要成为像卫宫切嗣那样“为了他人”的机会。可是,若还有剩下的挂心之事——“高兴吧,卫宫士郎。”那个,和自己梦想的愿望完全相反——“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样,不就远远违背了作为正义的使者的意思了。

“绝对不是这样的,圣杯战争,根本就不是我所希望的。”可是,不能在犹豫不决了,从那天起的修炼,在十年内不停保持下去的誓言是不会有错的,卫宫士郎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因为,卫宫士郎是为了不正当夺取人的“某人”而锻炼的魔术。

“很好,首先,不和Saber谈谈是不行的。”卫宫士郎甩掉萦绕在脑海中神父的话,朝走廊走去。

在屋子里绕了一圈,虽然人在房子里,可是,把房间都巡了一遍,却找不到Saber的身影。

“奇怪了,穿那一身铠甲,要是在的话,立刻就能发现的说。”虽然说是这样,可是,找遍了整间屋子,还是没有看到Saber身着铠甲的身影,Servant似乎都可以化为灵体,但不巧的是,卫宫士郎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卫宫士郎是说:“我虽然被叫做Master,可是,对于她的事情,却是一概不知啊。”Saber到底是何人,Servant又是为什么理由而存在的,卫宫士郎完全的不清楚,说到自己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不管是如何优秀的存在,战斗时会受伤,被砍伤也会流血的这些事情而已。

来到了道场,Saber在寂静的道场里,她的模样和昨天完全的不一样,正座在木头地板上的Saber,并没有穿着铠甲,Saber换上了和她很相称的高雅洋装,不发一语的端坐在地板上,她的姿态,让卫宫士郎忘记了语言的能力,凛然挺直的身躯,闭眼正座的Saber,真的是很漂亮,她那宛若和寂静溶为一体的模样,令人联想起清澈洁净的水,因此,取下心头最后的一根刺,先不管Servant不Servant的,好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这么看起来,往后,自己不会走上错误的道路吧。

“Saber。”卫宫士郎出声叫她,Saber不慌不忙的张开眼睛,慢慢的把视线投向卫宫士郎。

“你醒了啊,士郎。”平稳的声音,她的声音像要渗透道场般,大大的回响。

“啊啊,刚刚才醒过来,Saber你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有办法看护士郎,所以,我想至少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Saber直直的朝卫宫士郎看,淡淡的说道,那个,要怎么说呢,她给人一种和远坂不一样的紧张感。Saber在看到了卫宫士郎的脸色依就十分的紧张的时候,她是又说:“士郎,怎么了,果然身体还……”

“呃,没……没什么问题啦!只是,我自己在随便的胡思乱想,你不要太过于在意。”卫宫士郎踏了一步,用力甩甩头。别过眼不去看偏着头疑惑的Saber,总之,先让咚咚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冷静点,我在紧张什么啊?”呼,做一次深呼吸,可是,似乎并没有立即叫到好的效果,好像平静不下来的样子,卫宫士郎此刻不禁是在抱怨,他是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说:“啊啊,真是的,她干麻换衣服啊。”不自觉的烦躁不安,Saber的服装让人觉得太有现实感,让卫宫士郎不可否认的产生异性意识。总之,她是一个大美人,虽然,昨天就知道了,可是,现在才真正的完全体会到,因为,她全身铠甲的打扮太过于远离现实,所以,昨天晚上卫宫士郎还不会局促不安,现在,则是纯然的少女打扮,对于健全男孩子来说,就是困扰。

“士郎。”眼神刚一交会,马上紧张起来,虽然说,并不是为了要和她相对无言才把她找出来,可是,对她实在很棘手,所以,可能的话,希望就这么一生沉默下去。

“好,Saber,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平静的对谈。”已经下定决心就开口说话。

“士郎,在说话之前,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有话想说。”突然,她扳起脸来,打断了卫宫士郎的话,好像刚刚的平静,像是在骗人一样。

“好是好,不过,你要说什么?”卫宫士郎也是有些疑惑。

“就是昨晚的事儿,士郎是我的Master,对吧,你的突发行动会造成我的困扰,战斗是我份内的事儿,所以,请士郎你顾好你自己的事儿,若想让自己送死,那我也不想保护你了。”Saber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样一来,刚刚为止的紧张感完全的烟消云散了。

“什……什么啊?那人时候,我没有冲过去的话,会被劈断的人就是你啊。”

“那也不过是我死了而已,士郎你也不会受伤的,让我在重复一次,请你在往后的行动中,不要有如此举动,身为Master的你既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保护我。”少女淡淡的说道,她的证据就像是在处理例行公务一样。

“别胡说八道了,帮助女孩子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卫宫士郎不自觉的就做出了自然反应,不知道是被卫宫士郎的怒吼吓到了吗?Saber出乎意外的僵了一下之后,用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卫宫士郎看。被她严肃的眼神一瞪,卫宫士郎不自觉的朝后退去,好像自己说了什么非常不恰当的话,感到丢脸起来。卫宫士郎为了不正面和她在交谈这件事情,自己是马上说:“总……总之,感谢你送我回家,我先为了这件事情道谢。”感谢不尽,别过了脸去道谢,只不过是道个谢就如此手足无措了,照这状况下去不就更糟,尽管如此,受人帮忙还是不能不开口道谢的。

“是我应该的,Servant守护Master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你向我道谢我很高兴,士郎的礼貌真周到。”

“没有了,我并没有特别的有礼貌。”所以说,比起聊些有的没的,现在还有件非问清楚不可的要紧事儿,本来是昨天回来时就应该问的,她要真的是自己的Servant,真的是要参加这场战役的事情。

“话说回来,Saber……啊,不对,先问一下,叫你Saber可以吗?”

“可以,既然以Servant身分和你交换契约,我就是士郎的剑,听从命令讨伐敌人,保护住你。”Saber毫不迟疑的说道,她的意思让人没有任何怀疑的余地。

“成为我的剑吗?那是为了刻圣杯战争吧?”

“士郎不正是为了如此才召唤我的吗?”

“不是,我把你叫唤出来,只是一个偶然,正Saber你的了解,我只是一个半调子的魔术师,虽然对Saber感觉到过意不去,但不管是身为Master的知识或者是力量,我全都没有,可是,既然决定参战,就会做到底,我是一个不成熟的主人,Saber你觉得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的Master就是你,士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更改,因为,Servant没有Master的自由。”这样啊,既然如此,自己也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围以内,尽力达成Saber的期望了。

“我明白了,那么,我也可以作为你的Master吧,Saber。”

“是的,不过,士郎,作为我的Master可不允许失败,若你没有胜算的话,就由我来制造,用尽可能的手段,也要让你得到圣杯,我们Servant并不是毫无条件的就听从你们Master,由于我们也想要圣杯,所以,我们才会服从你们。”

“咦,等一下,Saber你也——想要圣杯?”

“那是当然的,本来,能碰触本是灵体的圣杯,只有同为灵体的Servant才行,赢得圣杯战争的Master,要能过Servant才能得到圣杯,之后,在回过头实现胜利Master所率领之Servant的愿望,这就是Servant和Master间的关系,士郎。”

这样啊,听她这么一说,“英灵”这种厉害的角色,并不是事事都听从人类的,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目的,所以用交换条件的方式服从Master,那么,Saber也有“一要实现的愿望”咯,所以,Saber才能毫无迷惘,可是,那就意谓。

“等等,Saber,你说过要和尽可能的手段,是指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吗?举例来说。”如同那个祖父所言,把和Master无关的人们也卷进来,然后在引发像十年前的那样的惨剧吗?

“士郎,那不能称作是可能的手段,我只做我认为能允许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连自己都背叛,伤害手无寸铁的人,是违反骑士的誓言,可是,若是Master下的命令,就非得听从不可,在此情况下,是要你耗费掉一个刻印,作为践踏我骑士誓言的代价。”被她那充满愤怒的声音压过去,可是,自己却很高兴的拍拍胸口,因为,Saber给自己一种又强又如同机械般果决的印象,自己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冷酷的杀人者。

“啊啊,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和Saber你说的一样,我们就做好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事情就好了,真的是相当抱歉,我好像在不知不觉之间,侮辱到了你。”卫宫士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低下了头。

“Master请把头抬起来,应该是我说抱歉,我才是,还没有Master的想法,就贸然下了断定,所以,这并不是士郎你的错。”Saber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的晕红。

“咦,啊啊,不知不觉的就低下了头。”卫宫士郎也是把头抬了起来,Saber不知在好笑什么,嘴角稍稍缓和下来,哎,笑起来就代表着她很高兴,自己还是不要太过于深究比较好。卫宫士郎进入到了正题,他是说:“那么,可以在问一个问题吗?Master就是指召唤出的Servant的魔术师吧,虽然如此,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Saber你们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就是Saber和Lancer都不是本名而已。”

“是的,我们的名字就是以被赋与的职阶来称呼的,对了,关于这个部分,得到长篇大论的做个说明,我们Servant就是英灵,各自是‘在自己出生的时代’中声名远播,或者是以人之身而达成不可能的丰功伟绩的人们,不论是用什么手段,只凭个人之力而爬升到神的领域的存在。”不用说,英灵就是生前拥有着卓越的能力的英雄,死后受人祭拜,升华到了既非幽灵也非精灵的区域上。

“可是,同时,也是有其缺陷的,由于我们身为英灵,所以,弱点也被记录而流传下来,只要表明真名,就是说表明真正的身分,其弱点也会随之暴露,若敌人是低阶的精灵就没有问题,可是,我们是互相有着必杀之力的英灵,弱点若被知道的话,首先一定会从此点被突破从而败北。”Saber是继续的对卫宫士郎说。

“这样啊,大致上,英雄一定会有棘手的对象存在,所以,用Saber来称呼你,是要隐藏住你的真名吗?”

“是的,不过,叫我Saber并不仅是此缘故,被圣杯召唤出来的Servant共有七个人,全都是按照各个‘职阶等级’被选择出来的。”

“等级?就是指剑士Saber和弓兵Archer吗?”

“没错,本来要召唤完整的英灵,这件事情本身就近似奇迹,而且,还是七人份,就算是圣杯,也无法做到,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圣杯预先准备了七个容器,只有适合的容器的英灵才能被召唤出来,在这个世界准备了能让我们在存的附身物,那就是这七个职阶,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Berserker、Assassin,持有符合圣杯职阶的能力的英灵,从各个时代被召唤出来,然后,披着职阶等级的外壳的我们,被称作是Servant。”

“原来如此,那么,Saber就是精于剑技的英灵,所以被称为Saber吧。”

“是的,虽然有些英灵持有复数属性,但是,在关于剑术方面,我有自信没有人能出其右。不过,Saber的我,也是有其缺点的,因为,我不是魔术师,所以,只有Master的剑来讨伐敌人。”

“你是说无法运筹帷幄吧,不过,我可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缺点,毕竟,就算是我们现在可以掌握全局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应付全局的力量,事情总是要一点、一点的来,Saber已经这么强大了,这样就足够了。”

“士郎,这场战争并不是只要战斗很强就能稳操胜算的,举例来说,若敌人在肉搏战比我们本身还要强的情况之下,你会怎么做呢?”

“咦,这个吗?如果知道正面对打也赢不了的话,就只有避免与其对战了吧?”说到了这里,卫宫士郎才了解,原来如此啊,如果,对手很强的话,就不可能硬碰硬,这并不是只依靠剑就可以打赢的战争,如果,是用剑胜不了的对手,只有用剑以外的方法来将对方斩草除根。

“就是这么回事儿,在知道对方的肉抟战力很强的情况下,首先就不能和对方短兵相接,是吧,这不表示说,能力差的Servant就会用上各种手段,像Assassin位阶的Servant能力虽然很低,却拥有着隐藏气息的特殊能力,而Caster位阶的Servant则是精通这个时代所没有的魔术,只凭单纯的战力差距并不能乐观视之,在加上我们还有‘宝具’,不论是哪一个Servant,只要是身为英灵就一定有必杀的机会。”

“宝具?”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单词,不过,哎,虽然约略可以猜到是什么意思。

“宝具就是指Servant所持有的特殊武装,相当于Lancer的枪、Archer的弓、还有我的剑等等,英雄的称呼并不单指英雄本身,由于他们持有能成为象征的武器,而是特别被冠上Hero之称。英雄与武装是为一体,因此,成为英灵者,皆各自携带自己最强力的武器,那就是‘宝具’既是Servant们的王牌,也是我们最应该戒备之物。”依Saber所言,宝具就是英灵生前所持有的武器,卫宫士郎想起了那位青色的骑士的枪,那把枪,吸取了大气中的魔力,以不可能的轨迹贯穿Saber的胸口,那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招架之物。长枪本身虽然也带有强力的咒力,不过,那时Lancer所念出的言辞也让人感到异乎寻常的魔力,如果如此,那个该不会是……

“Saber,宝具也是魔术吗?的确,Lancer的枪说起来似乎是把长枪,可是,那把枪本身还没有超出枪的领域,可是,以那个家伙念出的咒语,就让他的长枪超出的武器的领域,那不就是魔术之类的吗?”

“没错,宝具确实接近魔术,以Lancer的枪为例,他的枪本身就是个宝具,但要发挥其实力,只有在他把魔力注入,口念真名时才行。宝具,也含有神秘性质的意味,如同显现魔术一定要咏唱,宝具的发动也要咏唱,必须借着真名的命令使其觉醒,可是,其中也有着极大的缺陷,若念出宝具的真名,就可以由此判断出Servant的真实身分。”

“这样啊,英雄和武器一组,只要能得知武器的名字,自然也能知道使用者的真实身分。”Saber一言不发的点点头,所以说,宝具就是最终的王牌,虽然会暴露自己真实身分,却可命名出闪避不了的必杀一击,炸掉对方。但是,在倘有解决敌人之际,Servant也就暴露出自己的缺点了。

卫宫士郎又马上问道:“那么,Saber你的宝具就是那把看不到的剑吧?”

“可以这么说,不过,那还不是它真正的样子,现在的状态,没有Servant知道我的真名吧。”说完,Saber瞬间难为情的垂下了视线。

“士郎,关于这件事情,我想拜托你。”Saber用请求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拜托我什么?”卫宫士郎也是有所不解的。

“就是我的真名,本来,Servant只对Master表明真名,在来就可以推敲往后的对策了,可是,士郎你还是一位不成熟的魔术师,若是优秀的魔术师,是有可能读出士郎的思考,所以……”

“啊啊,就是你不明说真名吧,这是可以的,如你所说,我虽然不认为会中催眠或者暗示之类的,不过,如果其他的Master持有魔眼,我很有可能就一五一下的全都说出来,好,就这么办吧,Saber使用‘宝具’的时机,就交给Saber自行判断就好。”

“啊?真的,这么简单的就做出了决定?”Saber一脸疑惑的看着卫宫士郎。

“我可不是简单的就做出决定的,我也是经过了仔细的考虑,考虑的结果和你的意见相同,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在意。”接下来,虽然大致上说的都能了解,不过,尚未把握住状况。这样一想,事情还是有着许多的疑点的,虽然,决定要参战,可是,能确定的对手也只有远坂一个人而已,最主要的是,自己却一点也不想和她对战,啊啊,不对,对方可是自信满满的,就算自己要这么说也不成。

“呐,Saber,Master和Servant有什么可供辨识的标记吗?这样子下去,我根本分不出状况来,虽然,远坂送了我一本书,不过,对于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

“没有,真的是抱歉,并没有明确的方法可供辨认,不过,若靠的很近,Servant是可以察觉其他的Servant的气息,更不用说已经实体化的Servant了,因为,Servant本身就有强大的魔力,士郎也能感受到Berserker的气息吧?”

“鸣,也没有错啦,一开始被袭击,就知道了,那真是相当的不得了,至少在接近前要注意到才能应对的。”

“那么,去探索Master的气息如何?Master即魔术师,以魔术维生这点上,一定有魔力泄漏出来,从此点探察的话,就可以锁定镇上的Master。”

“抱歉,不巧的是,我并没有那么的有用。”说起来,自己连就读同校的远坂真实身分都察觉不到,在同一栋建筑住了二年,也不知道照面过多少次,卫宫士郎是接着说:“真惨呢,这样的我,的确是个半调子的笨蛋,虽然有Master的证明和令咒,不过,真的是前途多难啊。”哎,垂下了肩膀。

“士郎,请你闭一下眼睛。”突然之间,Saber一脸认真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闭上眼睛,为什么?”卫宫士郎也是有所有解。

“为了要证明你是Master,好了,请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眼睛闭上,接着,觉得好像有东西微微的碰到额头,呃,有点绵绵的感觉,会是什么呢?卫宫士郎有些不安的问道:“Saber?等寺,你该不会想做奇怪的事情吧?”

“Master,请静下来,把意识集中到我的指尖,你也是个魔术师,可以感受到我的魔力的对吧?”这样啊,原来,那是Saber的手指,那么,调好气息静下意识,虽然,并没有感觉到魔力的存在,不过,却是看到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嗯?是一个关于Saber能力的介绍,筋力B、魔力B、耐久C、幸运B、敏捷A++、宝具A++,卫宫士郎是不解,这是什么啊?于是,卫宫士郎是十分尴尬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是什么,那是基于你和我之间契约的联系,所以当然能把握住我的状态。”

“把握,那就是刚刚的那个?”卫宫士郎依就是一无所知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是不知道你用什么方式把握的,Servant的能力,完全是以士郎的方式为基准的,有的Master是单纯的用颜色来也有用野兽为例做区分的Master.也就是指,因为个人差别,所以,会用本人最容易判断的方式来呈现,穿上是Master的基础,所以,今后请常常用以确认,我也是一样,若见过对手一次,就能将之详解出来。”这样啊,虽然冷不防的吃了一惊,不过,如此一来,或许就能稍稍的有Master的气势了。

“Master,虽然简略,不过,我能说明的就是以上这些了。”Saber的意思就是,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卫宫士郎了。

“啊啊,虽然你讲的很简洁,不过,我全都能理解,真的是很抱歉啊,Saber。”卫宫士郎是在为自己的不成熟而道歉,毕竟,在怎么说,自己在Saber的面前就是一个累赘一样的存在。

“用不着道歉的,既然都明白状况了,就应该决定接下来的行动了吧。”她突然探过身来提出问题来。

这样呀,看起来Saber也和远坂一样,都是先下手为强的类型吧,虽然,这样也好,不过,要如何行动,首先还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的情况下,哪有这么简单的就能做好决定的。

“嗯,暂且观望吧,现在也不是那种时候了,其他的Master是怎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我也还在意伊莉雅那孩子的事情,为了不让牺牲者在出现,也只有先想办法找出其他的主人来了吧。只是,就这样温无目标的在街上乱晃也是十分的危险的。”情形真的是不妙呀。

“伊莉雅?Berserker的Master怎么了吗?”

“咦,啊啊,没有啦,我只是在意,她为什么会选择狙击我们的事儿,其实,昨天并不是和那个孩子的第一次见面,之前就有和她几次的擦身而过,还有,艾因兹贝伦这个名字,我也有着极深的印象。”咦,听到了艾因兹贝伦,Saber用很复杂的更大的看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看到了一脸复杂表情的Saber,卫宫士郎也是问道:“Saber?怎么,难道你也知道艾因兹贝伦这个名字吗?”

“我很清楚这个名字,我到是反问一句,士郎并不知道艾因兹贝伦这个名字吗?”

“不,我虽然知道,不过,只是听过而已,在和那个孩子擦身而过几次之后,被一个毫无关系的人问到说艾因兹贝伦的女儿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话。”

“这样啊,看起来,士郎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Saber闭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也算是因缘吧,若想知道艾因兹贝伦是什么,就一定要在去一次教会,那个神父的话,不管士郎你有什么疑问,还是接下来该朝哪条路走,都会给你提示的。”

“教会?你是指昨天的那个教会?可是,不是说不能在去教会了吗?那个神父说过,除了放弃Master以外都不行。”

“那是为了方便起见,那个神父所分布的规则,是为了魔术师间战斗而定的,是协会那边的原则,若士郎你属于魔术协会就还有遵从的价值,若你不是的话,那就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

哎,的确如此,虽然远坂是魔术协会的人,不过,卫宫家并不是,所以,在它的规定之外,就算遵从协会制定的规则,也不会得到什么报偿,切嗣也不是置之不理所以没有关系。

Saber是说:“了解了吗?对士郎你而言,那个教会只不过是一个最终的避难场所而已,你没有义务听从他们的规则。”

“也对,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想去那里,那个神父,我觉得不要在见到他的比较好。”言峰绮礼,卫宫士郎就是觉得那个神父哪里不对劲,并不是因为有危险啦,不可相信啦,如此的敌对意识,不可以在和那个男人在见面,如果在见到面的话,有种至今为止累积的自我都会被否定崩坏的恐怖感觉。

“士郎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有同感,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和那个神父有所关联。”Saber眼神凛然的断言道,什么啊,真的是令人很意外,身为英灵的Saber居然会对人抱有棘手的意识,比什么都让人想象不到。

“我姑且不论,为什么连Saber你也会感到棘手啊?Saber,你该不会也认识那个神父吧?”卫宫士郎在听到了Saber的话之后,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Saber也被问住了,她烦恼的皱起眉头,然后下定决定的抬起视线。

“他是参加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其中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哪一个Servant的Master,不过,切嗣一直到最后都不敢轻视那个神父。”这个,卫宫士郎已经知道了,虽然,已经知道了,可是Saber现在说的是什么啊:“Saber,你怎么会知道老爹的名字的?”

“说起来,我曾经是切嗣的Servant,上次的圣杯战争,卫宫切嗣曾经是Master中的一位,我虽然与他协力挑战圣杯战争,是留到了最后的胜利者,其中,卫宫切嗣是把那个神父当作最大的敌人,若有能打败我们的人在,除了那个男人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儿,切嗣老爹是上次圣杯战争中的Master,那个时候和Saber一起作战,然后,也是掀起那场地狱的其中一个人吗?卫宫士郎是不敢相信Saber的话,他是说:“骗人的吧,不会有这种事儿的,要不然,言峰为什么不说出来,切嗣为何都不告诉我?”

“那不是我可以了解的事情了,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弄清楚,切嗣到底在想什么?可是,既然那个神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士郎你应该去问的吧,那个男人是只要你问就会回答的人,只要士郎你亲口问起,他就一定会说出实话来的。”Saber闭起嘴巴,动也不动的定睛的看着卫宫士郎,Master的意义,若想知道真正的卫宫切嗣,只有以自己的意志去教会,她那双碧绿色的瞳眸如此诉说着,不过,从她的双眼里面,卫宫士郎也可以看得出来,Saber对于艾因兹贝伦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的,而且,她也很在意那个叫伊莉雅的孩子,在之前的战斗当中,Saber虽然敌不过Berserker但是,她绝对可以利用空隙的机会将伊莉雅打倒的,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做,她在最后的时候停了下来,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就说明了,Saber和艾因兹贝伦有着特别的关系。

往教会走去,Saber穿着那一身的前服跟着卫宫士郎,是要做卫宫士郎的护卫吧,卫宫士郎头也不回的往上看着教会,虽然,是被Saber催促而来的,但是,还没有心里准备,卫宫士郎完全没有推开那扇门,向神父寻问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的勇气。

“Master。”被这么一叫,我向身后的少女回过头去,少女是说:“我就在这里等待,请你一个人去面对神父。”

“我知道,既然都到这里来了,就没有回头的道理。”

“请把召唤我出来的事情对神父保密,因为,同样的英灵被召唤出第二次,不是应该说出来的。”

“啊啊,我只问他,切嗣的事情,很快的就会回来的,请你忍耐一下。”

“好的,士郎也要注意,请在危险接近的时候呼唤我,那个神父看起来围绕着不祥,如果稍有疏忽,不知道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有同感,没有关系,如果发生什么,我会立刻叫你出来的Saber。”卫宫士郎踏上了阶梯,把Saber一个人留在凛冽的寒冬之下,一个人走进了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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