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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利维坦 Leviathan 第三节翻译

2022-09-27 21:00 作者:没头像给你们省流  | 我要投稿

把一个短篇拆成四节发的屑(我其实只是想更得频繁点)


乌列尔用手在头顶转了转,极限战士们向他靠拢,围成一圈。就在他们这么做的时候,乌列尔听到了远处战斗爆发的声音。开火和爆炸的轰鸣在房间里回响。他打开一个联系科维斯的频道,通讯器随着散布在太空废船各处传来的其他小队的报告而噼啪作响。

“接敌!”勒阿尔科斯军士在通讯网里吼道。

“敌人!”布里冈特斯喊道。

乌列尔正要确认到底是什么在攻击时科维斯兄弟的吼声就带来了答案。

“连长,它们来了!”

“谁?科沃斯?给我更清楚的信息!”乌列尔喊道。

但是在科沃斯回答之前,信号就被房间尽头一声炽热的爆炸声打断了,一堆石笋从天花板上砸了下来。

然后火焰里冲出一波尖叫着的敌人,它们野蛮的脸在异形的恨意里扭曲,强壮的身体上隆起的肌肉波动着。

兽人。有上百只。

极限战士们已经做好了迎接它们的准备。他们端起爆弹枪向冲锋的兽人齐射了一连串致命的质爆弹。一群兽人在第一轮齐射中倒地,还有更大的一群在第二轮里倒下了。

面对如此毁灭性的火力,冲锋动摇了,乌列尔能看到爆弹在最近的一只兽人胸腔里引爆,炸开它的异形心脏时兽人粗厚的脸上露出近乎惊讶的表情。

帕撒尼厄斯的火焰喷射器咆哮着,把一片液体钷倾泻到异形堆里。被火焰吞噬的兽人大声呼吼着,垂死挣扎时点着了其他的兽人。

爆弹枪的火力把最近的兽人撕成了碎片,但是冲到极限战士的防线前的太多了,根本杀不完。乌列尔把爆弹枪挂在身上拔出了动力剑,一头庞大的铁下巴兽人朝他冲来,挥舞着一把尖啸的链锯刃大刀。它的肩和胸前盖着厚厚的金属板,乌列尔一跃而起,刺向它没有保护的腹部,他的剑毫不费力地捅进了兽人的肉里,伴随着灼烧的嘶嘶声划过。

那只野兽咆哮一声,吼着什么不可理解的东西把它的大刀朝他的头挥了过来。乌列尔差一点就没躲开,惊讶于兽人竟然还这么活蹦乱跳的。他知道兽人能承受可怕的伤害,但他已经差不多把它砍成两半了!

他跳到一边,那把轰鸣的大刀在甲板砍出一道大口子,火星飞溅地划开金属。乌列尔转过身来低而宽地划过一剑,砍掉了兽人肘部以下的手臂。

现在所有的战术都没有了;他旋身一剑斩首那只野兽的时候,另一只兽人朝他冲来,用它坚硬的手肘去砸他的脑袋。

乌列尔倒在地上,扭动着躲开一把照他的脖子劈过来的斧头。斧头又砍过来的时候他躲开了,趁着那只兽人挣扎着想把斧头从地里拔出来的时候他踢了过去,翻滚着站了起来。他刺穿了敌人的脑袋,把它在剑上踢开,试图判断战斗的走向。

许多兽人死了,被一开始的爆弹枪齐射干掉或者被他的战士们砍到。兽人以可怕的凶狠战斗着,但是乌列尔看出来它们已是困兽犹斗,他看着帕撒尼厄斯用他的喷火器把一个兽人砸倒在地,重重地把靴子踩向它的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爆裂声。另一只在他身后站起,用一把巨大的宽刃链锯剑砍了下来。

乌列尔喊出一声警告,但是经验丰富的军士早就察觉了危险,转身用他的仿生体手臂接住了这一击。生锈的锯齿咬进他手臂上的金属,火花四溅,即使是强壮的帕撒尼厄斯也被这一击的力量压得跪倒在地。

乌列尔向前一跃,脚先砸在兽人的脸上。黄色的獠牙在他的靴跟下折断,兽人向后翻倒,血从它的嘴里喷涌而出。乌列尔落地翻滚,起身时举起了剑。他用武器捅穿了兽人的脖子,几乎完全切掉了它的脑袋。

在激烈的战斗里,乌列尔看到了一个穿着一套活塞驱动的大爪子的巨大兽人在极限战士间穿过。穿着蓝甲的身体被那个兽人抛向空中,生锈的武器喷着黑烟,它的怒吼响彻房间。

那个兽人穿着得有四个人才能抬得起来的生锈金属板装甲,就是一个原始蛮力的动力源。它的上肢肌肉厚实虬结,胸前盖着大块肌肉。一顶黑色有角的头盔扣在它狰狞的疤脸和燃烧着一样的红眼睛上。粘稠的口水从发黄的獠牙间喷出,每颗牙都有乌列尔小臂那么长。它比其他所有的块头都大,乌列尔知道它一定就是这群兽人里领头的了,他在混战里向它挤去。

他把剑挥向它的头时那只兽人转过身来面对他,用嗡鸣的爪子接住了这一剑。橙红的火花在两把武器相撞时溅起,那个兽人以对于一头庞大野兽来说令人震惊的速度把它铁锤一样的拳头轰了过来。巨爪的反击向他袭来时乌列尔放低身体举剑。一只铁皮靴子踢中了他的盔甲,即使隔着陶钢装甲板他也能感觉到这一击里的力量。

他转身站起,在动力爪笨拙的刺击中旋身闪避,猛地跃起把剑捅进了兽人的胸膛里。剑刃嘶嘶响着刺穿了层层铁板,异形血肉烧焦的臭味向他袭来。

乌列尔低吼着把剑深深刺进了兽人的身体。它肌肉发达的手臂用碾碎的劲头抱住了他,把他提了起来。因为太近它无法在不伤到它自己的情况下用动力爪,兽人决定就直接把他压死。他感到他的盔甲在兽人肌肉的重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兽人的脸离他的只有一只手那么宽,当它用它那粗野的喉咙说着什么时在他的头盔上糊满了黏糊糊的唾液。乌列尔在它的伤口里扭转剑刃的时候兽人的胸膛起伏,肩膀也颤抖起来,浓得几乎是黑色的血喷涌而出,但是乌列尔意识到那头野兽在嘲笑他。

即使他的盔甲已经开始变形了,乌列尔感到一股狂怒在这个异形的嘲笑中涌起来,他松开了手里的剑,让它埋在兽人的肉里。兽人煤块一样的红眼睛瞪着他,他抓住它肩上的肉,脚撑在它的大腿上。

他用尽全力低头,把他的头盔砸进兽人的脸中间。他感到它的鼻子被这下头撞的力量砸得粉碎。抓住他身体的铁腕放松了一秒,他又一次重重地把头盔砸到兽人的脸上,感觉到更多的头骨碎了,兽人徒劳地扭着头想躲开他的攻击。

它的抓握越来越松,乌列尔把他的剑从兽人胸膛中扯出,扬起一道黑色的血弧。他落到甲板上时兽人咆哮着,伸手想把他撕成两半。随着一声仇恨的怒吼,乌列尔用剑向上一挑,砍掉了那只伸下来的爪子。电缆火花四溅,随着那只掉在甲板上的爪子砸出一声巨响,液体喷涌而出浇在他身上。

乌列尔没有给那头受伤的野兽喘息之机,他靠过来像个屠夫一样砍着它的肉。每一击都从他的敌人身上削下一块块异形的血肉,即使那头兽人已经倒下死了,他还是在一股杀戮的狂暴里劈砍着,直到兽人变成了一团嘶嘶作响的焦糊肉块。

乌列尔气喘吁吁,沉浸在战斗的狂怒里,他在余光里瞥见另一个巨大的身影,转过身把剑猛刺过去。他在最后一刻看清了那是帕撒尼厄斯,调转了那一击的方向,捅穿了一个跟在军士后面冲过来的兽人。

兽人围着他们团团转,他和帕撒尼厄斯则用他们的剑把它们全都开膛破肚。房间还回荡着战斗的声音,但没过多久,显然兽人就不再为它们脑子里想过的任何东西战斗了。

极少数的几个幸存者在惊讶的极限战士们身边跑过,从反方向逃离了这个房间,和它们进来时一样快。

血从被乌列尔的动力剑砍得皮开肉绽的兽人背上流出,染红了它躺着的那块地面。药剂师塞勒努斯跪在死掉的兽人老大残破的尸体边上抬头看着乌列尔。

“我到底该找什么?”他问到。

“看看那个东西的伤口然后告诉我你看到的。”乌列尔说。

帕撒尼厄斯朝着那具庞大的尸体点点头。“你在找什么?”

“我想知道这些兽人是不是也被咱们前面找到的在冰冻墓地杀死那些兽人的东西那些攻击过。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容易就打败了它们而为什么它们没留下来战斗。你听说过兽人在战斗中逃跑吗?”

“没有,”帕撒尼厄斯说,“但是你杀了它们领头的。兽人在看到它们里面最强壮那只被击败时表现并不好。”

“我知道,但是这里的不止于此。”

“也许吧,”帕撒尼厄斯耸耸肩,塞勒努斯咕哝一声表明他发现了什么。乌列尔和帕撒尼厄斯都蹲到药剂师旁边,看他翻开兽人胸膛上的两块皮肉。

“看这里,”塞勒努斯开始说。“连长兄弟,这是你的动力剑切开异形的地方。如你所见,伤口的边缘很平滑,而且被武器的热量灼烧了。”

药剂师把兽人翻过来,指着一道从它左肩延伸到躯干右侧肋骨底下的伤口。

“所以我们在看什么,塞勒努斯?”帕撒尼厄斯问。

“造成这道伤口的一击划开了这生物肩上的装甲板,还以难以难以置信的锋利切断了它粗硬的肋骨。”

“另一把动力武器?”帕撒尼厄斯提议到。

塞勒努斯摇了摇头。“不,这道伤口的边缘没有像它前面的伤口那样闭合或者烧焦。这是某种非常锋利,能毫不费力地切开铁和兽人的皮肉的东西造成的。”

“绿皮之间的战斗几乎和跟我们之间一样多,”帕撒尼厄斯指出。“也许是其他的兽人造成的或者这是一道旧伤?”

“不,”塞勒努斯说。“这道伤口太干净了。兽人的武器在伤口周围撕开的肉远比这个彻底得多。”

“你知道有什么武器能造成这种伤口吗?”乌列尔问,他担心自己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以及那些兽人逃离的原因。

“不多,”塞勒努斯承认道,“但是这是在一艘太空废船上,我知道有一种东西能造成这种伤。”

“基因窃取者,”帕撒尼厄斯吐了一口唾沫。

“我们得离开这里,”乌列尔说,“而且得快点。”

塞勒努斯点点头,这时弗拉维安兄弟的鸟卜仪那轻柔,规律的鸣响突然变得极其紧迫。

乌列尔和帕撒尼厄斯抬头看到周围的墙壁突然间像沸腾了一样嘶嘶作响,窸窸窣窣。阴影在天花板上掠过,爪子在金属上刮擦的咔哒声在闪闪发亮的墙壁间回荡。

“太晚了,”乌列尔低声说,“它们来了。”

墙壁随着运动而翻腾起来,异形尖利的嘶鸣似乎是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极限战士们一致组成了一个防御阵型,开始朝着房间的入口后退,爆弹枪朝外指着墙壁。

乌列尔侧着身靠近弗拉维安兄弟,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周围嘶嘶响的黑暗。他抓住弗拉维安的手腕举起鸟卜仪,看着机魂扫过显示屏,用它的全视之眼穿透黑暗。

距离和方向的矢量亮了起来,在鸟卜仪的边缘,一团模糊的运动荡漾开来,缓慢地膨胀收缩着。

那轻柔的鸣声又响了起来,又是一遍,又是一遍。每次鸣响的间隔都在缩小。

“它们包围我们了,“弗拉维安小声说,乌列尔能觉察出这个年轻的星际战士的一丝紧张。弗拉维安是他在帕沃尼斯战役后给第四连补员招募的许多新兵之一,尽管他很勇敢,但却比四连的大多数人缺乏经验。乌列尔希望这不会最终变成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战斗。

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极限战士们退回到了他们来时的路上。

然后,毫无预警地,他们未曾看到的敌人发起了攻击。

特拉维兄弟是第一个死去的,四只带爪的手臂从墙壁的黑暗中伸出,把他往后拖,在一片鲜血喷涌中撕开了他的胸甲。

帕撒尼厄斯转过身来把液态火焰倾泄到墙上,用明亮的橙色光芒照亮了黑暗。

火光在攻击的异形眼睛和龇出的牙齿里闪亮着。

受到一个单一的,可怖的命令的指挥,那些基因窃取者从墙壁,天花板和通风管里沸腾起来。它们无处不在。

“后退!撤到入口去!“乌列尔喊到。

爆弹枪飒飒开火,帕撒尼厄斯的火焰喷射器咆哮起来,极限战士们跑向这个巨大房间的出口。乌列尔把爆弹枪端在腰间开火,每次齐射都击倒了更多的恐怖异形。

随着越来越多的房间被照亮,一滩滩液态钷燃烧起来,乌列尔看到那些生物以它们恐怖的狂热攻向他们。

这些基因窃取者是弯腰驼背,背着甲虫一样的怪诞甲壳还长着六条肢体的恐怖怪物,正用它们有力的后腿飞快冲来。他们上肢的末端是恶毒的撕裂爪,乌列尔能看出这些爪子多么容易就能撕开兽人的盔甲。

星际战士的盔甲也一样,如果它们靠得足够近的话。

但最让乌列尔恐惧的是这些生物的脸。

基因窃取者那凶残的,塞满了上百颗致命的锋利牙齿的嘴咧开,发出嘶嘶的尖叫声,它的眼睛几乎是全黑的,充满了异形的恶毒。

这些盲目又不可理解的东西,它们除了杀戮的渴望以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

乌列尔开枪打倒了三只以非人的快速朝他冲过来的生物。另外三只跨过挡路的尸体,伸开带爪的手臂朝他扑来。他闪开第一只,痛哼一声,感到第二只的爪子像撕纸一样容易地撕开他的肩甲砍到了肩膀上。血短暂地流了出来,随后他增强过的血液系统里的拉瑞曼细胞就封住了伤口。

他挥出剑,砍断了第三个生物的腿并直起身子,在第一个生物又转向他之前举起剑。它一跃而起,自己插到了武器噼啪作响的蓝色尖端上,剑刃切开它的心脏时紫色的脓液从它的下颚间爆裂而出。

乌利尔从那野兽身上拔出剑,第二只基因窃取者从后面扑了上来,疯狂地用爪子撕扯着他胸甲上的鹰徽,那些锋利异常的爪子撕开了天鹰徽,在陶钢装甲上划出一道道深沟。乌列尔往前一冲,蜷起头用后背着地,让他沉重的重量压碎了身下的野兽。

它还是不肯死掉,腿痉挛地踢蹬着,撕咬着他的头盔后面。

他用手肘砸向它的脸,咔嚓一声砸碎了它的头骨,让它的大脑喷溅在结冰的地板上。

异形的尖叫和枪声充满了房间。帕撒尼厄斯的火焰喷射器照亮了黑暗,被烧着的基因窃取者发出痛苦的尖叫。乌列尔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朝着聚在一起的极限战士的方向跑去。帕撒尼厄斯用火焰喷射器在基因窃取者中清出了一条路,燃烧的出口处现在没有敌人了。

乌列尔重新加入了他的战士里,他被撕裂的肩膀强烈地灼痛着。三个他的人倒下了,可能有一倍的人受伤了,但是没有一个伤者想放弃战斗。他们一起帮忙搬运死者的尸体。没有一个极限战士会允许他陨落的战斗兄弟被留在这个被诅咒的地方。

乌列尔很高兴看到弗拉维安不在死者之中。

尽管基因窃取者的狂潮承受了可怕的损失,它们也不愿,或者说是不能撤退。它们一次又一次地扑向极限战士的火力圈,一次又一次地被打退,但是每次它们都离极限战士更近了一点。

帕撒尼厄斯从房间里退了出来,用火焰冲刷着异形,乌列尔能看到喷出的火柱比以前短了一截。帕撒尼厄斯也注意到了,他和乌列尔对视一眼。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乌列尔喊道。“我们很快就会没弹药的。”

帕撒尼厄斯简短地点点头。“我的燃料罐里只剩不到四分之一了,我很怀疑它能不能坚持到回到炮艇。”

极限战士们从房间的入口后撤,向另一边聚集起来的基因窃取者开火。乌列尔已经能听到那些贪婪的外星掠食者试图包围他们时爪子碰撞和抓进墙壁的声音了。基因窃取者能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吗?它们能在他们抵达雷鹰之前把他们切断吗?它们是异形,但是这不意味着它们没有那么狡猾。

“回到炮艇那去!快跑!“乌列尔命令着。”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那些炸药很快就要引爆了!“

当他的最后一个小队从房间出口退回来时,乌列尔转身跟上他的战士们,祈祷着他们能及时杀出一条路来。

乌列尔移动到队列最前面,保持着快速的步伐,但是始终注意着异形的攻击。弗拉维安的鸟卜仪为他们确定路线,尽管已经非常匆忙了,他们的步伐还是还是远没有他希望的那么快。每个转角都必须让一个两人队检查过,覆盖横向的通道提防任何陷阱的迹象。

极限战士们穿过太空飞船时走过的房间和走廊现在看上去完全陌生且无比巨大,每片阴影和角度奇怪的装置后面可能都藏着致命的杀手。

乌列尔打开到其他小队队长的通讯频道说道,“文垂斯呼叫所有小队。我们受到不明数量的基因窃取者攻击,正在撤回炮艇。注意警戒,全速返回你们的撤离点。”

一个接一个地,他的军士们回应了他的报告。

一个乌列尔认出是勒阿尔科斯的声音噼啪作响地说道:“连长兄弟,我们的鸟卜仪显示我们离你们现在的位置只有不到三公里。我们可以来支援你们。”

“不,”乌列尔命令道,“继续去你的撤离点。”

“但是连长,正确的程序规定所有的小队成员都应该——”

“该死的,勒阿尔科斯,我现在没时间谈这个。这些炸药很快就要爆炸了而且我希望你在这之前已经离开废船了。文垂斯完毕。”

乌列尔在勒阿尔科斯进一步争辩之前切断了通讯连接,知道他会服从乌列尔的命令的,尽管他不喜欢。

帕撒尼厄斯领着他们继续撤出废船,在他们有序地返回炮艇时不时用燃烧的死亡填满他们前面的走廊。他们路线上的每一个路口和转角都必须被快速但彻底地检查过,以防有异形杀手潜伏其中。

墙壁间回荡着追击的声音。每个打开或是破损的管道都成了潜在的攻击路径。它们大部分都是空的,但是也有很多不是,尖叫的基因窃取者像一股披着几丁质盔甲的怪物潮一样冲出来,从两边一齐发动攻击。

乌列尔能感到在攻击的时机和协作中有一种可怕的狡猾。在任何军事行动中最大的敌人都是混乱,而最强的领导者则是那些能高效协调军力的人。基因窃取者以完美的同步进攻,迫使极限战士们以慢得多的速度撤退,乌列尔知道他们要没时间了。他检查着目镜上的计时器。

那些爆破炸药不到二十分钟就要引爆了。

“加油,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他命令着。

某个沉重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砸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摔向网格甲板。

他握着的剑松脱了,剑从他身边滑开,充能的边缘也失效了。带爪的指头抓住他的肩甲拉扯起来。脊椎朝后弯曲时乌列尔感到他的背在压力之下咯吱作响。他感到肌肉被撕裂,强化过的骨头也开始裂开。他扭过头,看到在战火投下的闪烁阴影里,基因窃取者的爪子举起,准备刺穿头盔扎进他的大脑。

乌列尔拼命挣扎,扭动敲打着想把那个东西赶走,但它抓得死死的。

他咆哮着表现出最后的反抗,此时一个蓝甲的模糊身影进入了他的视野。

帕撒尼厄斯吼道“偷这个啊”,然后把他闪亮的仿生体拳头猛地砸进基因窃取者的头骨,把它砸成一团血腥的碎片。他紧跟着狠狠一踢,把那具抽搐的尸体从乌利尔身上踢开。

乌列尔踉跄着站了起来,因背后的拉伤和被撕开的肌肉蜷缩着。他捡起他的剑,感激地向他的老朋友点点头,重新加入了他的手下,继续向雷鹰撤退。

又一个紧张的十五分钟过去了,乌列尔感到他盔甲的重量变轻了,他知道他们接近那个冰封的无重力房间了。


(未完待续)


一点小解释:帕撒尼厄斯原来的手臂在帕沃尼斯被星神之刃砍伤,然后他得到了一条奇怪的仿生体手臂,摸起来感觉异常冰冷,看起来就像闪光的银子。他注意到了手臂奇特的自我修复能力,然后最终意识到实际上那只手已经吸收了死灵的活体金属。

(虽然我感觉还挺方便的...但是帕撒尼厄斯本人很讨厌这只手)

好凶哦,小文

(我还记得选我的首次翻译抓哪个小倒霉蛋开刀时某人说的“文连长好欺负,你翻他的”)

还有一点这篇就翻完啦,下一个我还在犹豫是翻同合集里的《Consequences》——主要是馋这一口要被赶走了的小文和帕撒尼乌斯——还是换个人的(已经挑中了一篇西卡琉斯的小短篇),因为小文的好像有很多大佬都预定了。

打戏很好看,但是翻起来就使人痛苦,而我还提前看完了,不光犯了提前看完了就不想翻译了的毛病还不由自主地在翻译的时候进入了有点靠猜的状态...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就这么着吧()

除了一开始就有的异形电影既视感,绿皮和一船的高纯度鸡贼,这两种敌人放在一起立刻就让我想起了一些玩光环1的经历,要是你也玩过一定会有同感。在一会惊恐一会无聊且十分孤独地打完一栋楼的洪魔又被罪恶火花卖了之后,看到星盟的野猪兽和精英摇摇摆摆大呼小叫地在门口出现时我简直要感动死了,恨不得抓起野猪兽夹胳膊底下一起跑。

(玩光环的话一定要选高难度加台配啊,一开始可能有点不习惯,但是光环旧作的台配真是灵魂配音)

二十了才玩光环1的人是谁,是我

(以及异形系列非常好看,阿龙超爱异形的(审判庭警觉),各位锤佬尤其是泰伦爱好者一定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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