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二)
“老天……你没事儿吧?”
“……”
“‘多谢’你的关心,但我也没事儿,虽然情况很危险,不过我并没有受伤。”
“……”
“你是怎么了,说点什么好吗?看着我的眼睛,发生在马丁纳兹身上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你不肯看着我?你还在策划什么行动,不是吗?”
“……莎拉,你去参加宴会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局?”
“是你发出的命令,不记得了吗,你要求所有突击队成员在那里集合。”
“在我发出命令的三分钟后,你就赶到了?”
“我看到你离开后,立刻跟了出来,只不过跟丢了你,这才回到警局,刚到门口就收到了你的命令,这下满意了吧?”
“我……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收走所有的子弹,是不是害怕冲突会因此扩大,而因此造成更多的人员伤亡?”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怀疑我?”
“我……”
“你、怀、疑、我?”
“这是……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如果不是提早出发,你不可能那么快赶到警局,而且也只有内部人员,才有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走所有人的子弹。”
“说得好像警局里不会有其他内线一样。”
“蝙蝠提醒过我……”
“你宁愿相信一个蝙蝠变态,也不信我?”
“……”
芭芭拉不太清楚自己此时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亦或是两者交替,但她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彻底放弃了思考。而下一段引起她大脑注意的,是莎拉忍不住提高声音后的自白。
“……你知道吗,我不在乎。让我们离开这座城市吧,就只有你、我和芭芭拉三个人。何必在乎这狗操的工作?我可以随便列举出一百个更好的糊口方式。我知道一趟这个时间还在运行的大巴,如果只拿上你的细软……”
“莎拉。对不起。”
“我不在乎你是否怀疑我,我喜欢你,而我已经不想再把这份情感隐藏下去了。求求你,不论你接下来要进行什么样的疯狂举动……跟我走吧,求你了。”
“对不起。但我哪儿都不会去。”
“你在计划着什么,不是吗?看在老天的份儿上,求求你告诉我。”
“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这完全是你臆想出来的。抱歉我怀疑了你,我只是被马丁纳兹的事情搞得心烦意乱……”
“吉姆,不许你这么搪塞我!求求你了,如果你还有哪怕一丝的理智,都请你仔细想想,这一切值得吗?”
“莎拉……我想你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