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二十章 来自地下的援军
人类世界，中之国的国王，打量着手中，古老的凭证。
那只存在于史书中的，怪物王国的凭证。
“你们...真的是来支援我们的？”中之国的王宫中，中之国的国王，颤抖的双眼，打量着在大殿中半跪在地上的magic，将凭证还给了magic，“怪物王国的皇家魔法师，magic。”
现在的战况可不是看玩笑的，整个中之国都被侵占了一半，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内部推进。
“是的，这次的战斗，只因为一个人...一切因那个人而起，他改变了这个世界，却也成为了神明的玩物...我们，想要救回他，而你们，只是想要回到和平的世界，对吗？”magic缓缓起身，毫不畏惧的面对着中之国的国王，直视着他，“我们怪物，已经打破了结界了...但是，那些进攻你们的怪物，和我们无关。”
“我们已经看出来了，都是一模一样的怪物，你们怪物，也做不来这么残酷的事。”中之国的国王笑着摆了摆手，“我在意的只是，你们为什么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
“让人类世界被毁灭了的话，不正好让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称心如意了吗？”magic没有回话，反问着国王，“我们，也不像再做棋子了，我想要，找回我失去的一切！”
魔力的风暴在magic周身升起，蓝色的审判眼，闪烁着电光。
坚定的信念，让中之国的国王，为之动容。
大殿中陷入了一片沉寂。
所有人都看出了magic眼中的坚定，纯粹，强大。
“我知道了...”中之国的国王点了点头，笑道，“反正，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还是死路一条，而且，经过解析，那些怪物都是由同一个素体复制出来的，你们的目标，就是他吧？”
“是的，我们要把他带回来......”magic供认不讳，没有一点的忌讳，说道，“他是...我的哥哥...”
大殿中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物...居然...拥有着亲情吗？
史书中记载的...怪物们，拥有着比人类更加纯粹的感情，原来是真的。
他们的容貌非常恐怖，但与之相对的，他们拥有着世界上最纯粹强大的灵魂。
“祝你早日成功，magic魔法师。”中之国的国王将腰间的令牌递给了一旁的使者，“这是我中之国的令牌，有了它，你就可以在中之国内畅通无阻，其余四国的人，看到这个令牌，也会相信你的话，收下它吧。”
国王压住了大殿里有些喧杂的吵闹声，严肃的表情，震慑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现在的情况有多么恶劣，大家都知道，现在，还内战，只会迎来真正的绝望，我们...没有退路了。”国王举起了手中的权杖，强大的魔力气息拂过magic的脸，“我们，只能相信怪物们！同时，我们也不会就此放弃！我们会和他们，一起迎敌！”
魔力气息很纯碎...但是，竟然如此弱小？
magic的眉头微微皱起，接过了中之国的令牌，不再言语，对着中之国的国王点了点后，蓝光闪烁。
他已经瞬移前往了下一个国家。
“国王...您相信他吗？”一旁的使者对着国王恭敬地问道。
“不相信他，我们也是死路一条......决定人类命运的一战，大概就只有这一次了，所有的领主都交给他们，我们的任务是收拾那些杂兵。”中之国揉了揉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的靠在了王座上，“这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根本没有选择。”
其余四国的国王，再看到了中之国的令牌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令牌送给了magic，并表示同意出战，并希望，magic一行人，真的能够打败领主。
magic很清楚，他们在畏惧着什么，所有的答案，都在那场永结的冰雪中。
人类最大杀伤力的武器，被魔法的冰晶瞬间冻结的那个刹那，人类的自信心，也完全被击碎了。
“所有的一切，由我们来结束，哥哥...等着吧。”magic的掌心，五道令牌，被青色的风系魔力静静地托着。
他们，不会再放弃了。
唯一的危险，就是春之国了...
五分钟前——————
“什么！”春之国的国王不敢置信地盯着magic，“你说你们那里不会有人来帮我们！？”
“是的，帮你们的，不是我们怪物，而是你们人类自己。”magic坦荡的直视着春之国的国王，说道，“不过，说是人类，她的力量，更加接近怪物吧？”
“人类的力量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怪物！更何况是那个怪物！”春之国的国王试图让magic增派援军，“求你了，也来处理一下我们的敌人吧！”
“放心好了，你们只要处理那些杂鱼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来到这里的。”magic点了点头，做出了承诺。
不知道joan和那个白衣骷髅...希望你们说的话是真的吧。
春之国的国界外，joan和kain停下了脚步。
战争的硝烟在空中躁动的盘旋着，距离真正的大战开启还有着最后一天的缓冲，她，和kain一起，藏身在了一处洞穴中。
冰冷的气温侵袭着joan的身体，却远不及她内心的寒冷。
休息了一整天，她却觉得浑身瘫软，没有一丝的力量。
还剩下，最后的一个小时...战斗就要开始了。
“joan大人，别冻着了，我的衣服给你吧。”kain将自己白色的长衫脱下，递给了joan，笑道。
“嗯......”joan点了点头，没有拒绝kain的好意，接过了他的衣服，疲惫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kain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闭上眼睛，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呐...kain，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joan抓紧了身上的白色长衫，自嘲的笑了笑，“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魔王吗？”
“joan大人，是神大人赐给我的天使，才不是魔王。”kain摇了摇头，眼里流露出了羡慕的情感，“其实...在成为您的守护者之前，我也是别的人的跟班...不过，我太弱小了，总是被当成拖后腿的那个人，被他保护着...所以，这一次，我想要保护自己跟随的人。”
“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吗？”joan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低下头，问道。
“才不是...那个人，从始至终也只是为了利用我而已，joan大人，不一样...”kain握住了joan有些冰凉的手，“虽然一直在逞强，一直在回避着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您的善良。”
“我的...善良吗...”joan紧闭着双眼，衣服下的项链中，潜藏的时光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她紧紧地靠着kain，试图得到一点的温暖，“kain...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只要是joan大人说的故事，我都想听~”kain笑着点了点头，期待的眨着眼睛。
“从前...”joan将脑海中的世界缓缓道出，一段遥远的过去，在kain的眼前显现。
不知，多久之前————————
“爸爸，妈妈，我觉得真的不用为了这种事去查什么东西的...”一个女孩抓住了担心自己的双亲的手，“不就是没有灵魂吗？无所谓，我拥有你们，还不够吗？”
“我想让你，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能感受到爱。”脸庞已经模糊不清的母亲，轻轻地在女孩的额头落下一吻，推开了家门，“爸爸妈妈，一定会成功的。”
然而，他们失败了。
查阅了人类所有的文献，调查了所有的传说，女孩的父母，一无所获，没有找到让他们的女儿恢复的办法。
这本就不是什么疾病，只有他们的孩子是特殊的。
从古至今，这样的孩子，每过千年才可能出现一次，被称为改变世界的人。
诅咒者。
“我受够了！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人类！”爸爸的怒吼声，让门外的女孩握在门把手的手，松开了。
“她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母亲的斥责，让爸爸的怒吼停止，却也引发了更大的争吵。
“女儿...那个面无表情，无论我们做什么，她都是同一个表情的怪物？文献里也写得很清楚了，没有灵魂的人，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爸爸抓住了妈妈的手，直视着她颤抖的双眼，“你自己也看见了，你也知道，那孩子，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她是个怪物！”
锐利的语言，狠狠地刺穿了门外女孩的心脏。
和她的爸爸说的一样，她只是个怪物，就算是听到了这样的话，就算自己的心底如此悲伤，她的眼中，也没有眼泪流出。
“闭嘴！”妈妈用力地甩开了爸爸的手，冲向了父亲。
他们，扭打在了一起，最后，在一声怒斥中，结束了这段短暂的婚姻。
门外的女孩，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坚强的母亲，带走了女孩。
她鼓励着这个女孩，不断地告诉她，自己一定会找到让她恢复原样的方法。
这位母亲不知道的是，女孩想要的，已经消失了，被她的母亲，亲手摧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母亲，在流逝的时间中，和另一个人，结婚了。
母亲的目光复杂的看着女孩，低下了头。
女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惟有那紧握的双手，不住地颤抖。
她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仿佛，只剩下了这个女孩，是多余的。
孤独一人的，女孩度过了漫长的时间，最后，怪物和人类的战争开始了......
人类畏惧着怪物们强大的力量，选择了和怪物们展开了战斗。
人类的每日新闻上，却是明确的写着，这场战争，是怪物的错，是他们，为了更广阔的领土选择了向人类宣战。
但有着强大魔法的怪物，如果真的想要领土，为什么不自己挑起战争？他们根本不会输给人类。
女孩不再关心这些，日记本上的记录的时间停止在了此刻，她出发了，这个空无一人的家，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留着了，带走的通讯器，是她和父母最后的联系。
讽刺的是，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女孩的离开。而令女孩吃惊的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在那与怪物的战场上重逢。
他们已经形同陌路，有了各自的生活。
女孩的手机中，她的母亲发来了最后的喜讯。
“看~你有弟弟了哦，好可爱~不过他出生的时间真的不是很好呢，前线明明还在战斗呢。”照片中的母亲，带着笑容，怀中，抱着一个新生的婴儿，笑道。
讯息中写着，前线的战况很好，不用她担心。
可笑的是...母亲还天真的以为女孩和以往一样，天真。她的从容完全没有打动女孩，女孩早就知道，前线溃不成军的消息了。
人类终将败北，而自己的双亲，继续下去的话，也会死在战场上。
在那个时候，神的呼唤从遥远的彼方传来。
“你愿意，为了人类，放弃自己吗？神选者~”来自神明的呼唤，让女孩走出了家门，曾经被紧锁着家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没有人再阻拦着她，走出去，离开。
走过那尸横遍野的战场，一片又一片的灵魂碎片从地面上浮现，在空中拼接，化为鲜红色的灵魂，充斥了女孩的内心。
她的决心不变，女孩仍旧试图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曾经的父母所做的努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可惜，他们已经，离开了女孩的身边。
女孩来到了神明的祭坛，将决心的灵魂，放在了祭坛上。
自己陷入了昏迷。
一个月后，当她醒来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新闻的界面。
不知所料，她改变了世界，人们在决心的力量下，打败了怪物们，并将他们封印到了地底，永不见天日。
正当女孩认为自己成功的改变了世界，生活也将回到美好中去的时候。
她打开了许久未曾打开的讯息界面。
两道讯息将她打回了地狱。
“再见...”
“对不起...我的女儿。”
父母，各自传来了他们，最后的讯息。
怪物的突袭部队，攻击了人类的支援部队，强大的魔法完全摧毁了人类的支援场地。
女孩的父母，早就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在她改变世界的那一刻，她的父母，也已经，离去。
那么她改变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
人类打败了怪物获得了胜利，怪物带走了她最重要的人。
她该去恨谁？
人类，挑起了战争。怪物，杀死了她的父母。
她该向谁复仇？
女孩不知道，无助地向着战场走去。
祭坛上，充满决心的灵魂，被仇恨填满。
世界，陷入了黑暗。
女孩独自一人来到了人类和怪物的战场上，找到了自己的双亲，残破不堪的躯体。
粘稠的仇恨从身体的各处溢出，女孩紧紧地抓着母亲手中的项链，那里面，是女孩一家人的合影。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终于，哭了出来。
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此刻全部迸发而出，晶莹的泪珠，洗去了项链上干涸的血迹。
她的父母，最希望看到的，可能就是这样的她吧...但是...他们都不在了...
最后，人类发现了这个充满了仇恨的女孩。
他们甚至没有察觉到她是个人类，就将她扔下了地底。
“下地狱去吧，该死的怪物。”
“害死了这么多人，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吗？走，我们继续去找找！”
“真是气死人了，这群丑陋的东西，怎么还不去死！”
一道又一道尖锐刺耳的声响，刺痛着女孩的心脏。
仇恨的剑气冲天而起，从地底冒出，将那些人类，尽数斩杀。
“你们，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复仇，向你们所有人！向这个世界！”女孩的咆哮传出了地面，她的眼中，带着仇恨，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地底。
故事，结束。
“怎么样，这个女孩，很不可救药吧......”joan轻轻地起身，白色的长衫，被吹来的冷风吹落，joan，伸出了自己的手。
远处的战场上，无数的灵魂碎片冉冉升起，在空中再度拼接，化为一颗漆黑的灵魂，来到了joan的手中。
“那个女孩，就是joan大人...对吧？”kain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长衫，披在了joan的身上，“抱歉...没想到joan大人的过去，会是这个样子...”
“没有人愿意成为坏人，但是，每个世界，都有着人们不愿意去面对的部分，那一个部分里，都有着像我一样的人。”joan深吸了一口气，将漆黑的灵魂，送入了自己的内心，“这也是...我的愿望，让世界变得混乱。”
灵魂的能量充斥了joan的内心，仇恨的力量，重新回到了joan的身体里。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漆黑的长发被洗去了乌黑的仇恨，暴怒的红色染红了joan的长发，恐惧的深紫色化作她的大衣，嫉妒的墨绿色夹杂着仇恨化为了一把长剑，系在腰间，“但是...现在的我，找到了新的方向，我要去追求那最后的一线希望。”
我不再绝望，这个世界，还有着我追求的一线希望。
“我会陪在joan大人的身边，不论何时。” kain提着白色的骨镰，站在了joan的身旁，憨憨的笑了笑。
“跟不上我的话，你可是会被我丢下的哦。”自信的笑容重回joan的脸上，东方亮起的阳光照射在了她的脸上。
“是！我会努力跟上您的！”kain来到了joan的身后，大声的回应。
两人，走向了通往春之国战场的路上。
春之国左半面的上空，白色的骷髅，紧盯着远处，走来的二人。
“我的敌人...是你们吗？哎，下下策啊，让我来对付joan和kain那两个人，怎么打啊...”骷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跳下了高塔。
右面的战场上，硝烟再起，骷髅很清楚的明白，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反击了。
面对着joan和kain，骷髅淡然地笑了笑，金色的光芒在脚底闪烁：“欢迎来到这里，joan大人，我是nyx大人手下，五魂将排名第三，光魂将·流光。”
kain的骨镰飞速旋转，什么也没说，他就把骨镰向着流光投出，向着流光飞去。
“不打算好好聊天呢，这可真是遗憾。”流光的光护盾被骨镰打破，叹了一口气，无数的光芒在他的身后闪耀，他金色的双眼中，光属性的魔力喷涌而出，“抱歉，此路不通。”
他的敌人，就是这二人。
春之国的战斗，开始......
夏之国——————
“看来，你们就是那群人类所说的最后的希望了......混球们。”骷髅不屑的打量着提着蓝色的魔法长矛走来的undyne，抬起手，漫天的火球向着undyne落下。
地面，无数的蓝色长矛拔地而起，和火球撞在了一起，浓厚的水蒸气淹没了这片战场。
alphys和papyrus跟在undyne的身后，咽了一口口水。
“本大爷就是nyx大人手下，五魂将排名第四，炎魂将·焰龙。”焰龙淡然地捏出了一朵火焰的莲花，笑道，“来到这里送死，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会很快解决你们的。”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undyne闪身来到了火莲的身后，碧蓝色的长矛狠狠地刺下，“我们可不是来旅游的。”
令undyne没想到的是，火红色的防护罩，挡住了她的攻击。
“不要小瞧人...好吗？臭鱼！”焰龙扔出了手中的火莲，在自己的背后瞬间炸裂，火属性的魔法掀起了一阵炽热的气浪，身后的建筑被直接蒸发。
“好危险...undyne，他很强。”papyrus及时拉着undyne逃离了火莲的攻击范围，心有余辜的看着焰龙，重新汇聚出了浓厚的魔力，召唤出了自己的龙骨炮，“undyne，一起上了。”
alphys也拿出了自己发明的武器，在一旁进行着辅助攻击，同时动用着不太纯熟的魔法辅助着papyrus和undyne。
夏之国的战斗，开始......
秋之国——————
gaster的身影猛然出现在了被占领的高楼之上，七只悬浮的手掌，仅剩的一只眼眸中，紫意弥漫。
“看来你就是来找我玩的人呢~”白色骷髅在gaster的背后笑道，“直接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呢，真是有趣~”
“去死吧......”gaster冷哼一声，爆炸魔法从掌心飞出，毫不留情地向着白色骷髅袭去。
“那可不行...人家可是nyx大人的五魂将排名第二...水魂将，白鲨，在这里死了的话，nyx会很苦恼的~”白鲨耸了耸肩，提起了手中的三叉戟，召唤出了漫天的巨浪，“来陪我好好的玩一把吧~怪物~”
gaster谨慎的眯起了双眼，不再言语，七道切割光环从掌心飞出，黑色的大衣随风飘荡。
秋之国的战斗，开始......
冬之国——————
“看来你就是我要解决的人了。”magic站在自己的龙骨炮上，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白色骷髅，身下的龙骨炮张开了它的深渊巨口，“真是令人不快的身影，给我消失！”
火属性的魔力崩腾而出，向着地上的身影扑去。
地上的白色骷髅没有说话，无数的雷光从天而降，挡住了那强大的火光，落在了magic的身上。
绿色的保护魔法在magic的周身，挡住了奔腾的电光，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凝重。
“我是...nyx大人手下，五魂将排名第五，雷兽。”雷兽抬起了他冷漠的头，对着magic冷冷地说道，“你好，我的敌人。”
“真是不快...”magic啧了一声，一声响指响起，漫天的龙骨炮随之出现，“如果你的实力只有这些，那么，再见！”
“我知道...所以，我们都...”雷兽自嘲的笑了笑，那讽刺的笑容，让magic心头一凉。
水桶一般粗壮的雷光落在地上，雷兽晃了晃自己有些昏沉的脑袋，笑道：“还不是说的时候，先打吧~”
冬之国的战斗，开始了......
中之国——————
“我本来以为，会是那个在战场旁边偷看的骷髅来的，那样或许还有点意思。”坐在用玄冰做成的王座上，白色骷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结果，来的竟然是你们这些杂碎。”
“话说，你们就这样来送死吗？我可是五魂将排名第一，冰皇......那个胆小鬼没有和你们说过吗？”冰皇从王座上缓缓起身，冰属性的魔力化为威压笼罩了整个中之国，“我的实力。”
“你现在说的话，远比你之后要受的伤，要多得多。”asgore冷哼了一声，对着身旁的toriel点了点头。
frisk和asriel待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asriel，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你偷偷跟过来，还是不太好吧？”frisk对着asriel说道。
“没事没事，frisk，谢谢你带我来这里，你也去战斗吧，我就在旁边看着而已。”asriel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去参加战斗的，让frisk放心去战斗，“我只是想偷偷帮你施展点强化魔法，虽然效果不是很强大，但我还是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嗯，我们一定会胜利的。”frisk对着asriel点了点头，拿起了手中的决心剑，来到了asgore的身旁。
中之国的上空，凄凉的冰雪，漠然的落下。
战斗，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