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写的赋(之前写的
二周赋 作者:我 《镐京赋》 牧誓之后,周召天下,所封天下九州,皆为姬周之宗室,周人歌曰: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诗云尔尔。叹惜文王,梦归断天,其子武王,岁牙已朽。可叹星黯。 到成康始,天下安平,堂堂礼乐,胡不从乎?九鼎八簋,镇坐王侯之畿。从此姬分天下矣。 其后夷王,鼎沸水蒸,哀侯哀厚,纪侯斯言,世仇出然。幽王王朝,衰道中落,暗淡天黑。 犬戎陷都,死宫血铜,锈驳鼎簋,色销铭毁,碎帛裂缕,绸以为杂草,恶金以为石。哀哉! 余悲周过,又感镐京昔日之繁华,城墙广筑,粟谷岁收,国人野人,皆悠闲也。祀庙文王,武王,成王,康王与其先祖,勖斯贤德,后稷之嗣,如今安在?于是徘徊踌躇,作兹赋也,以吊镐京,念其旧华,太始二年,作镐京赋,以告皇帝,勿采妖言,勿迷于淫巧之中矣尔! 宋侯有大夫曰芒叔子南,盖朝贺镐师,于是束其冠缨,正其衣衿,右祍旁开,见幽王使,礼其作揖,使者回之,子南左观道肆,右观王师,谓使曰:请告知以王上也。’ 使曰:言。 子南遂曰:上位周天,下足岐土,镐京之都,宗周新邑,天子驾基,克殷扑夷,岐山之林,畎亩之中,巃嵷悠绵,危石硊硊,山峰峗峗,嵚嵁岩峦,麋麇麚麝,黄角错节,旁枝生断。山脉长断,隔绝苍穹,亶父辟开,周侯出野,于至文王,盛浩邑邦,击殷伐纣,于至武王,冠缨丹羽,黄钺白旄,犀甲革皮,履头翘指,甲子昧爽,诸侯来假,大盛于宗周也。国人道中,仰望周天,野人畎亩,罢犁放歌,齐鲁晋宋,匽卫郑杞,九国之使,早朝来之,元士方伯,各司其职,九州百国,流采荒凉,蛮夷戎狄,学以礼制,三公九卿,大夫士子,天下至乐,礼治天下。 于是云诗佾舞,钟磬余音,员笛渐起,醴鬯旨醪,五齐春酒,饮罢甘冽,燕礼待之,偝岁星,射檀弓,飞镞流,偏东南,天子箭,羽飘飘,射松弓,弦弹惊,飞矢的,正中心。天子花园,鲨鲂鲤鲈,雎鸠鹌鹑,鸱鸮燕雀,凤皇鸣叫,晋国之牛,宋国之马,巴蜀之象,鸾鸣啾啾,芳草萋萋,熊罴虎豹,嬉戏游乐。唐棣繁华,棘树摇曳,木枝骈生,交绕缠互,盘根伸叶,样纹粗糙,绿衣遮掩,杂内美央,爰风忽然,起起飘飘,流流汩汩,撩彼轻裳,出身体服,彼若越伎,夭夭华樟,睍睆上鸣,斯水蒙龙,涟漪渐起,河畔高松,俣俣高立,仿若西人。散发峥峥,气力固根,取竭周水,滋生高日,弥弥静静,流流汩汩,濡王之衣,沾侯之裳,湿夫之举,洗士之袖,风何盛盛,盱盱弗弗,南土之女,轻带缭绕,缈若飞羽,摆流三尾,飞至太虚,折衔泥土,播种周邦,黎民下层,其乐融融,耕种于田,猎于原野。 于是军士操演,镗镗简简,干戈刀胄,犀甲吴科,力争上游,呼声高冲,雄雄烈烈,惟宗周军,扑伐厥君。猃狁不惧,刺之伐之,彼草原兮,战原野兮,杀罢断兮,铜胄陷兮,中天日烈,死水浸草,绿以为赤,血以为河。尸以为岩,弃以为履,勖哉夫子!英魂坚毅,畿内王土,之子为安,镐京及北,匽蓟平安,镐京及南,诸姬克荆,镐京及东,齐鲁大同,镐京及西,羌人自得。采彼黄云,饮彼江水,颂彼烈士,伐彼戎夷;于是胶鬲周公,毕公伯适,散伯泰颠,闳夭鬻子,辛甲吕尚,姬胞九子,各辖海内,安定国邦,安九州兮。平民云云,呼吁噫嘻,粗布绳维,豆藜麻荇,荸荠莎苏,菣葵芫荽,雝雝雁声,唯唯雉鸟,泄羽飞翔,豝豵羔犊,彘尨黄牛,曷谓不安? 靁靁车声,疾如西马,骖騑齐驱,嘶风萧瑟,似如弦脱,原来诸侯,朱衣峨冠,裘毛于肩,假道传礼,报之以恭,衮头如星,嘒嘒烁烁,汜水难回。摽坠落泪,天下实华,其内不安,长子在夷,次子在荆,边关极苦,汎于洲心,排忧解愁,王不问生,只待伊人,哀怨战事,大多不同,呈告天子,之子弗闻,闵闵思绪,悠悠情意,天子覯敌,生死未卜,边关枹坏,鼓声不起,吁嗟吁嗟,可哀之也,哀乎哉!“ 于是使听闻其言,知其意思,乃辞别而告幽王云,王罢朝即狩猎,苑外战火,其其知,但宗周已岌岌可危,国命落定,中兴之主,苍天不予;见其一矢十中,其七偏野木之表面,其三射流草之下壤,使曰:”王上请闻之,吾闻宋大夫曰子南曰:‘文王贤德,天下平安,归心合壹,直至王上,民不聊生,饿殍遍地,失去其心,其外有犬戎之流虎视眈眈,其内有平民百姓哀叹抱怨,逃避镐京,或为楚狂,或为越狂,或为蜀狂,或为巴狂。幽王听闻此言,鲜冠冕流,黄带支肩,摆裳埋履,遂曰:“先王克殷,小子铭之,先王治国,小子采之,先王都镐,小子居之,先王已死,小子祭之,胡能大乱邪? 况宋子南之言,好诡邪诈,不可信矣,君王贤操,守德明正,吾已毕之,天下大乱,一时休闲,不淫政治,乃是首要也。”言罢又举弓射鹿,苑内林木花草,仿佛有灵,闻之此言,怒拂狂错,似恨昏厥,不迪人才,贪图享乐,其国恒亡;用人不采,小人得逞,其君恒昏;幽王之使亦愤怒而去。 于是犬戎陷镐,大夫食客,天子王后,是天昏黑,士夫逃亡,妃伎死伤,国王害命,杀害左右,劫掳鼎簋,火起西城,燃至东郭,一日王都,当年民乐,一时土灰,现在民哀。 于是平王东迁,礼崩乐坏,夷人炬获,王土焦原。天下各自,为政为王,伊始乱事,诸侯轻周,逼仄讎邑,天下争雄,逐鹿中原。昔日镐京,凤凰遨游,飞翔太虚,流光色彩,鎏足玉目,睇眄九州,穷极旷野,天下几分,悠长苦难,民病痢疾,夹生骈拇,恶疮丛生,当年完人,今年残木,松柏橡樟,已成枯灰,鲈鲂鲤䱭,莺鹫雀雁,已成白骨,大夫卿士,已成死尸。若问镐京因何而陷落?其必与后时诸王乃至幽王之荒有联,良臣弗迪,怠倦政图,游淫美人,纤纤素手,冰容肌肤,白皙手足,淡妆美丽,美玉雕砌,素颜不朴,浓抹不妖,猎射园林,持檀弓,驾桂车,结旄旗,香兰焚,椒兰烟,香氤氲,与风游,发一矢,中一鹿,发二矢,中二鸟,发三矢,中三狸,歌舞升,民不生,枯骨枕,至未腐,犹惊悚,王宫中,王享乐,饮甘酒,赏卍羽,佾舞中,渐沉迷,胡知民,苦苍生。野芳谢,野鹿死,野水涸,野山夷;国人怨,国都乱,国城破,国土没。 于是镐京赋落笔,以假托宋大夫子南告之使人,之告之以幽王,诉镐京平民之疾苦。墨台干涸,竹简堆叠,民生几何,告之圣上,是何以为为幽王之流邪?淫于奇巧,皆不可取,必得犬戎于至匈奴,北海鲸吞汉军,必灭之! 所以明德正贤,不迪小人口腹蜜剑,惟伊尹,周公之辈大采也。肆月廿二日,赋既成,以呈告皇帝曰:“居安思危”之理,则天下可以大同而平安也。 《洛邑赋》 于是平王南下而奔都雒,其人则斜冠新裳,扶木视端,左右各千军,百乘。步所皆至此,居无过晌,洛邑既望,王乃下车徐步,抚摸铜鼎,看望枨柱,子南乃随之跟从,平王忽而叹息曰:“周亡其路,则昔者共修之,其视今也,则践之,踏之。” 子南对曰:“周失其髢,固则丑陋外见,蹩躠维室,其真乃无力回天乎? 非也。” 平王惑,乃问乎子南,又指归天之雁,曰:“子未观之斯雁邪? 其孤独鳏身,无伴无侣,无子无女,空翱翔无边之天,乃周室也。” 子南曰:“然其终为止寻归宿也,王无晓彼芥事乎? 雁以南国为始,飞于北冥,栖衍三年,方归。 其者,必有二三列后者从之,此乃所谓雁阵也。” 王又曰:“隰有苦水,难为澈镜,蒙龙映人,昏不见像。隰有茷草,难为美雅,潦潦映人,掩不见像。隰有恶枝,难为朴杖,枯残映人,来不见像。” 子南曰:“宫有大夫,可以上策,简书映人,明晰见象。宫有军士,可以固疆,瞂戈映人,慑慑见象。宫有君王,可以安国,冕旒映人,未来见象。” 子南又曰:“况夫洛邑之都,不次镐京,宗周陪都,王既昌兹,礼乐奏鸣,编钟纹云,山气隆崇,大雅之乐,彻底宫阙,伎舞翠袖,冷云浮沉,爰舞不定,风戴 雪裳。夏姬善乐,以为伶伦,卫姬善丝,以为嫘祖,郑姬善鼓,以为磬襄。吴士善歌,其声黄鹂,舌栖巧禽,冷修峻容,发如清霜,如此之景,亦若是者。” 子南又曰:"况洛邑之都背终南之峰,怀洛水之澄,降盖天穹之宫,下有龙络之通,伊洛瀍涧,流乎西川,郁林乎苍苍。欱三泉湖,吐七月秋,尔乃驱车长使,徒步乎山岭,隆堀崇崪,硊峗嵚岑,碕嶬嵯峨,谽呀幽幽,夐夐何远。 骈生杂枝,香莎叶榭,茷芄盘搴,开合日月,崦嵫既出,日光下曜,光泽植物,棠棣露水,白芷满汀,菖蒲江离,奇葩各艳。山有兰华,氤氲缭叠,远将传传,陶醉迷蝶。山有扶桑,峥峥高云,鹤吐珠丹,陶醉沉月。山有奇异,碅目怖足,啸为山林,陶醉奇诡。山有鸟禽,簧舌轻歌,兑于天帝,陶醉佳声。 于是嵕岩不开,闭塞乎其中,飨山野食兮,珍玫至药,飨泉水饮兮,清甘冽爽,飨香草盈兮,充满体极。宅于山野,孤独羁脱,委辂沉湖,夜色未央,棼橑雨水,蔕连芳华,遥望黑山,则之岌业,无栭无柱,花宫繁华,然不及野泽。“平王曰:”然其宫则栈齴巉峻,崿崿嶙峋,精美簴具,笋谢成全,趪趪王师,檐琢赭碧,细红修出,赤连并繁,辉煌乎其中,其上则有素云之褪滞,其下则有黄土之坚固,腾骧飞沙,玉墀铜墄,嵌乎其中,槛㮰名贵,新木初开,崨嶪乎其顶,闶闶乎其中,裛绸被绫,戺石存草,剪净整齐,宫内九鼎,属以九州,可惜未覛真处,不可以久久之。“ 平王又曰:“先生何谓山林乎?幽荡冥怖,阴水布满,斯不可以久留之!”子南曰:“王上似未意其中,小子所谓山林之中,乃体应洛邑之地之优也。而未乎消极怠国也,焉能以此治国邪? 洛邑城池,河丈深测,可吞以兽,尔乃行至城外,马则骈骈齐齐,碎玉掉落,清露分散,房房躯体,嘶鸣踏走,王师麃麃,陶陶长驱,县旗帜锦,狃射韘损,十发乎九中,朅夫刚俣,操戈战马,朅夫勇敢,操殳除雾,朅夫神武,操矛驾騋,伐夷攘外,歗乎其里,滣有郭人,闲游其上,石垒堆切,罦外人以围困,望敌府以骄起,畀以功制,旄旟旌旗,孑孑高升,纰连锦绣,雨雪其上,白衬他色,夫独秀丽,城内其布衣则渔屠陶丝,闲士伯仲,侯叔士吏,鬷乎往来,其渔之夫,鲤鲂䱭懵, 胡鯭魼鳎,鳊鲫鲟鲢,往来男女,无论老少,平闲悠静,饮马之夫,养驖骈驷,并驱使驾,毛鬃乌云,盍不安之,若君王长治贤德则可以实现也。”平王曰:“善,然小敌不提,大敌其者乎? 猃狻者诸?厥君者诸? 难慝礼乐,惟有自安一隅之择乎?请先生告之。”子南曰:“税乎充军,内则安定国邦,外则佯装弱小,然微充军则足矣,不宜见多,农人则刈麦者甚多,应兴农事也,垤欲成山,累积者也。况周邑之事,非在一旦,夫南海有鸟,名曰西葛,是鸟也,隮上三千九十万里,游戏于黄云峻岭之间,其羽,则飘飘如玉藻洗光,其声,则渺渺如幽谷回响,盘飞于高日之上,饮于长生之阴。然则庶人欲得其羽,西葛之羽斯,可以用药,他则服水可以永葆,乘六马之骖騑,摇弭节于六极。重阳太虚,出乎其内,飞星小小,遥远弗及,飞星流流,稍纵即逝,之子弗归,之子弗闻,候鸟终南。尔乃游于银河,长纵天际,一方独独,焘奡睽罛,星汉未老,九转神色,䡾䡾诡异,重庭桂廊,椒兰缭雾,尔乃望天宫之䆗窱,蹇产连星,如之遐坂,弘敞宽阔之殿,数不胜收也。垒嶵乎不齐,然长河终焉之际,其之安在? 惟廛室街衢,从鬻其所需,各自悠闲乎市中。天下灵气,聚集乎雒邑,吸吐九朝,阴阳迸回,露纳于君王之身,平民体服也。 平王乃有所悟曰:”民先,君下,洛邑之如星汉,无星星之组构,则漫天天幕灿烂乃无用徒也! “ 子南喜曰:”王上得其真谛,小子恭敬贺之!“ 于是洛邑赋既成,其者同镐京赋呼应矣,周史集粹之二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