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虎】是对方的神明
自攻自受
就是一个人 不存在精神领域
日本天皇时期
虎杖悠仁=精神分裂患者
宿傩是虎杖想象出来的
虎杖悠仁一生下来就被扔了,平城京闹饥荒,父母也养不起他。他的养母是个名妓,摸爬滚打多年,从阴沟里走出来,走到光彩夺目的人群中央,本是她舔男人的脚,现在是众人舔她的脚。
虎杖悠仁小时候穿的与贵公子一样,养母把他打扮的漂亮,并准他随意乱跑,但不准出妓院。虎杖就在一堆喝花酒的客人之间穿梭,不时有客人把他抱起来捏他的脸,眼神里充满了腐烂发臭的恶意。
养母得病了。老妈妈告诉他,养母染了时疫,让他千万不要进去。虎杖也不敢进去,他是怕养母的,她会打他,不是像别的女人扭他的肉,而是用板子打他,打着打着就自己哭了。
但上次五条家的少爷要将他带走,养母就披头散发,楚楚可怜,把他罩在怀里。
虎杖溜进了养母房间。烛火摇曳,房间里很暗,也没有药味,平日里如樱花那样的养母,瘫在地上,对虎杖露出一个笑容。
“悠仁,这是吃人的地方啊。”
那些金簪还有珠宝首饰都被打落在地上,养母抚摸着肚子,随手拿起一支簪子,刺进喉咙里,血一点点漫了出来,然后眼睛就闭上了。
虎杖眼里的泪花闪烁,没有发出声音,他吓软了腿,慢慢爬到母亲旁边,身上也染了血,他搂着尚有余温的尸体小声地喊着“娘亲”。
木履踩在楼梯上走上来,虎杖握着簪子藏在背后,四周忽暗忽明,像鬼影在飘荡,他在轻轻地发抖。老妈妈苍老难看的脸也如同鬼魅一样显露在门口。
“没有人能保护你了。”
“走吧。”她伸出枯槁的右手,把他拽向外面。
“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虎杖握住金簪的手要放开,他怕了。他看到了阴影,明暗交错。他看到一个和他容貌无二的男孩朝他走过来,接过了他放掉的金簪。
老妈妈死了。
虎杖沉默地缩在一边,看他们清理尸体,宿傩在他旁边看着他,揣着手。
宿傩手上还沾着血迹,也不洗,明晃晃地昭示着谁是凶手。虎杖往宿傩那里靠了靠,宿傩哼了声,笨拙地用那只干净地手揉虎杖的头。
“悠仁在跟谁讲话啊。”白头发的男人叫五条悟,他是虎杖未来的主人。
虎杖想张口,宿傩踹了一脚他。他想起那个昏暗的地方,老妈妈死不瞑目,宿傩懒洋洋地把金簪扔在地上,“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谁。”
虎杖小心翼翼地看着五条悟,往后退了一步。
五条悟对虎杖很好,特别好,拿着碗要虎杖喂他这种事也干的出来。虎杖跟着府里的的阴阳师学习阴阳术,五条悟偶尔会教导虎杖,不过他更多的要求,都是让悠仁陪他入睡。
虎杖悠仁会先睡着,五条悟就会撩开他的衣摆,轻轻地嗅闻孩子的味道,动作隐忍又透着一股子疯狂,肌肤上出现的那几个红印昭示着五条悟干了什么。
这样虎杖悠仁做梦也做不好,总梦到有凶手吃了他妈妈,再朝他走过来,眼睛血红的。虎杖永远都记得那个烛火,也是红的,蜡油滴在地上,与母亲的血混合在一起。
宿傩醒了,虎杖还睡着。五条悟下了足够剂量的药,没有想到虎杖会醒过来。
宿傩踹了五条悟一脚,咬着牙齿,没有一丝虎杖平日的样子。他的眼睛红的和五条悟如出一辙,后者摸了摸嘴角的血,放进嘴里舔舐。
“悠仁的力气真的大啊。”
宿傩还小,压根打不过五条悟,被压在了地上,卡住喉咙。虎杖在他心里小声地啜泣,抬起脸看他,烛光昏暗,那个男孩无声的请求“谁来帮帮我,帮帮我。”
所以宿傩出现了,为虎杖而出现,在一切虎杖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五条悟穿着华贵的武士服,靠在门边上,他脸上还有印记,他看着已经有些少年模样的虎杖,舔了舔嘴唇,昨晚那个红着眼睛的恶鬼也是他,这个笑着说话的也是他。
“让悠仁当个阴阳师吧。”
虎杖悠仁逐渐名声大噪,被称作天才阴阳师。坊间却渐渐流传起一个传闻,虎杖悠仁一半是善良的,另一半则是修罗鬼。
修罗鬼就是宿傩,他会把妖物的尸体大卸八块。在恶趣味地送给委托他的人。
“宿傩是在故意惹人讨厌吗?”
“没有。”
“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不要在乎他们的话。”
宿傩没有在乎过。他算着与五条悟决斗的日期,他必须赢,若他输了,他们就没有未来。
他们上了平城京最高的屋顶,看烟花绚烂。却没有人在看烟花,他们在看自己。虎杖缓缓抱住了自己,他知道,这是宿傩在抱他。无法接触,无法自拔。
诛杀。恶鬼。这些东西永远存在。宿傩的刀上沾满发臭的尸液,他喜欢这些场面,尸体的堆积,敌人濒死的号叫,让他从灵魂深处颤抖。眼睛都变红了,被救下的村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宿傩提起了刀剑,朝村民走过去。
但动作突然变得柔和,刀被收回刀鞘,冲村民点头微笑。
“宿傩你吓着他了。”
“宿傩?”
虎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了。
五条悟颇有些意外,与他决战地不是疯子,而是虎杖悠仁,他轻轻捡起樱花花瓣,调笑地问了一句:“你看这樱花像你吗?”
虎杖悠仁提着刀冲了过来,五条悟没有兵器,依旧游刃有余。
“悠仁这个样子。你养母就是被我手下搞大肚子的呢。”
“悠仁会不会像你娘亲一样死呢?”
虎杖悠仁的刀拍在地上,惊起一片灰尘,朝五条悟掠过来。白头发粘了脏东西特别明显,虎杖悠仁手上有血渗出来,他学不会阴阳术,就把术士寄托在刀上,带着刻骨地恨意刺过去。
“悠仁,这是个吃人的地方啊……”女式和服的衣摆荡起,娘亲往光亮方向走远了,留他在黑暗里,蜡油烧不起来了,宿傩抱着他,他咬着宿傩地肩头哭泣,宿傩替他分担一半的苦难。
刀刺进了五条悟的身体里,虎杖悠仁赢了,伤痕累累。五条家的武士都涌上来,五条悟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地动作。
“走吧,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回头看了五条悟一眼,温温柔柔地说:“我是两面宿傩。”
我们不用触碰彼此,我们就是彼此。
PS:历史上的两面宿傩被贵族厌恶的,但是被平民崇拜。生前是一对双胞胎。故有了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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