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胜者为王,败者暖床(三)帝王湛x摄政王羡 双A
蓝湛倒没有食言。
第二日,一口咬定江澄杀了金子勋的那位宫姑娘重新击响了京兆尹府的鸣冤鼓,推翻了先前的供状。她声称是金府暗中派人扣押了她的小弟,逼迫她构陷江公子。现小弟已逃出生天,实在不忍无辜之人平白葬送性命。金子勋之死乃是意外,并非江澄所杀,只是金府非要人为他偿命罢了。紧接着,京兆尹府又查出金子勋这些年欺男霸女、侵占土地的种种罪名,倒算得上是死有余辜。金国公为子分辩,帝怒斥其教子无方,令其闭门思过。众朝臣作保,才没有再株连。不多时,刑部结案,江澄只被夺了官职,便释放归家。
魏婴在府上听得这一连串变故,并无二话。蓝忘机当真是个黑心的,虽然早在父亲信中听过他的手腕,但真到了自己头上,还是有些许愕然。自己从前怎么没瞧出来。
江澄回府休养了两日后,便来楚王府寻魏婴。
魏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人倒没什么大碍,就是憔悴了些。魏婴懒得再理会他,经此一事,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江澄在他对面坐下,丧着个脸道:“我知道这次给你们惹了大麻烦。阿羡,你是怎么保下我的啊。我看我的小命,还不一定抵得过你赔出去的。”他也不傻,他知道这次能平安回来,肯定是魏江两家跟皇帝达成了什么交易。魏婴毫不客气道:“是比你的小命值钱。”江澄的头垂得更低了。魏婴道:“过几日皇帝会调你入禁军,你好好上任,别再让姑姑他们操心了。江家以后就指着你呢。”想起此番遭遇,江澄愤愤不平道:“若不是.....我何至于此。”
魏婴掷了手中的笔,道:“阿澄,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澄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日我照例去听宫姑娘弹曲,她兴致颇高,多给我弹了几首。往后金子勋就来了,在外头欺凌弱女子。我晕乎乎地冲出去跟他理论,再醒来时就身处京兆尹府大牢,被人告知我杀了金子勋。”他的头越垂越低:“我就一直纳闷,明明是我们两人一起去的乐馆,一向眼界甚高的宫姑娘怎么看上了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魏婴安抚地拍拍他的肩,道:“知足吧,起码人家还陪你花前月下了大半年。”
二人没有再说话,江澄没有离开的意思,魏婴只继续写他的字。
良久,江澄道:“阿羡,其实我是真的喜欢她。”
魏婴叹了口气:“我知道。”若非如此,阿澄也不会轻易让人算计了去。
御书房。
暗卫恭声道:“回禀陛下,江大人午膳时分入了楚王府,现下还同楚王在书房内叙话。”蓝湛并未言语,暗卫惴惴不安地看了他几眼。一本奏章批完,蓝湛放下手中的笔,道:“让人告诉禁军统领,江澄初来乍到,多给他派些事务,好让他尽快熟悉。”暗卫忙领命退下。
处理完政务后,蓝湛起身去太后宫中请安。
母子二人一同用了晚膳。太后絮絮叨叨问了他的近况,又道:“前几日我在宫里瞧见楚王了,多年未见,这孩子倒真是长大了。”见太后似是还要说些什么,蓝湛道:“母亲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太后犹豫片刻,终是道:“按理说,朝局上的事情我不该插手。但......羡羡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下手收着些,别真伤了他性命。”
她与先楚王妃自幼一同长大,情谊非同寻常。只是楚王妃去的早,身后只留下这一个孩子。那时楚王忙于政务,魏婴在府中又无人敢管教,她便常常将他接进宫一同照料。这孩子着实是讨人喜欢。后来皇帝跟魏家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魏婴又出京游历了三年。现下他袭爵也快一年了,前几日她在宫里瞧见,都有些不敢认了。蓝湛喝了口汤,只道:“母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蓝湛从不诓她,既然他这样说了,太后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转而提起了些旁的。
蓝湛一一听着,偶尔应和几句。 说起来,自己也许久没见到魏婴了。几日未见,他的火气,应是消得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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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宫姑娘也想勾引羡羡,但是蓝湛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