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日常向}“夕小姐!请指教我画画”

看前提醒:虽然写作过一些这样类型的文章,但是本人的笔法还尚未成熟,请多多见谅qwq
这次的专栏为ooc,有很多梗,本人文笔渣,求本篇长按点赞三连,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哎,老婆,你一般都怎么画画的啊? 随心,随本罢,多说无益,侬怎么又画错了?

寒气未消,竹影平绕,至今为止我也好久没有待在像这样的环境了,那小河细细,好似在催着微风助它激起一阵浪花,我笑谈,这真是稀见
而我身在何处?罗德岛?是,这里确实是罗德岛,但是,却与罗德岛相隔,这里是梦,是影,更是画,如若我不清楚这一点,我便找不回原初的道路,是画是梦,不容我一人判断,然再一回头,却不知其意
当然,这全都是那位大人所作所为,而她呢?就是大名鼎鼎的炎国大画家,夕小姐,她尤善国画,特别是水墨画,整日若隐若现,在我面前只需眨眼般的功夫,她就消失不见,握不住,也控不得,却又碰得到
[侬还要在这儿冥想多久撒?]
睁眼,浪花飘舞,转而间的小茅屋变成了一大片树木,我笑罢,挥手扯开薄雾,就见到了她,她还是那么的令人感到淘气
[看来,这是第二百八十多次被我发现了]
[那又如何?]
她嘴上如此,但我并不傻,她的周围的雾气显然是乱了,再或者,她脸上鼓起的嘴就明显的表示,她又想要赌气了
[嘿,瞧你这模样,又赌气啦?]
我说出了那具有挑逗似的话语,她也许又会变得急躁起来,很显然,我想的不错,我看那远处的山脉变得坑坑洼洼,那河流停止流动,大的又来了,我一笑,就连忙的叫着她
[哎哎哎!夕!我错啦!你就下来罢!]
[啧,侬是想让我原谅侬撒?弗可能的!我这人就这样,知足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发着殷红色的光,我顿时冒出了大量冷汗,这夕小姐不讲道理,明明是她来见我的,现在倒变成了我惹了她,悲哀~悲哀~
[那你怎么样才算原谅我?]
[看心情]
[阿这]
只见她拂了头发,手上的剑已经冒出淡淡的墨色,这事可大了?但我还是被震了一下,说实在的,她完全没有在生气好吗?
[那你现在心情如何?]
[心情弗错]
我听了,还是放心不下,也许她下一句就是要说
[就送侬一张沙场白骨图吧]
果然...
只是,因身在画中,受伤,亦不会是致死伤,除非夕愿意,否则进画里的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我并不打算利用这一点去与她交谈,而是,在想着,要怎么讨好现在的她
[夕!不如这样吧!有什么想要的吗?]
[啊?知道自己敌不过我啦?弗过,我现在心情弗咋地,我没时间陪侬说闲话,侬自己想罢]
我一愣,看着她那剑的墨色在逐渐变浓,我的脑瓜子也就不断的发热起来,想到了诸多类型的,比如送画?朗诵?还是女生喜欢的东西?
[想好了吗?]
我一急,便脱口而出了
[送我]
[送侬上西天吗?]
很显然,她那不屑的语调在告诉我,这样不行
[呵,别做白日梦了,侬啊,也只是因为我心情好才让侬与我交谈罢,想让我触碰侬这个登徒子?没门]
[哎,也不至于这么说吧?]
[哦?害侬这么一来,侬让我的心情又变差了,三次机会,现在就变成一次机会撒]
[啊?]
[呵,自己去想,可别耽误我太长时间罢]
我看着她那挥动的剑刃,心里感到一阵嘎吱,不停的想着要完要完,可这也并非毫无办法,只不过要想的,太复杂了,毕竟夕啊,是个画家,画家渴望什么,当然是艺术之类的,不过,如果只是说送画的话,画不好,看不上,都会成为斩断自己的理由,但眼下没有任何办法,她那剑上的墨色已经浑浊在一起,看来她要先发制人了,危急关头,我只能破口而出
[那个!我送你一张画!]
[我看过侬的画,只是,看过一次就弗想再看了,这仅仅只是我的习惯罢,知足吧!]
眼看她已经蓄力好了剑气,我只能无奈的支支吾吾的嘀咕着
[那...你教我画画...吧]
[嗯?]
这时,我注意到她的行动停止了,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不说有很大的变化,但至少,我可以看到她眼里有许些高光
[侬再说一遍,让我干甚么?]
[请...请教我画画]
[有趣]

她说罢,就从天空上降了下来,她看向我,然后在我旁边画了一座亭子,我亲眼看着那座亭子绘画出来的过程,那是从底下的石基开始画起,大量光滑的大理石成为了阶梯,六根红木长柱高高的鼎立在那石基上,最后,她在这六根柱子上画了几笔,一座完整的亭子就这样画出来了
[哇——]
[怎地?被震到了,是吧?]
[是的,是的,原来你在这里是这样作画的啊]
[呵,无非是重岩叠嶂,细笔了过罢了,弗过,侬这是第一位看见我在这作画呢]
夕看了看我一眼,那殷红的眼瞳似乎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尽管她说的话显得有些高傲,但是,我知道,她现在是很温柔的
[喂?侬在那愣着干嘛?过来亭中,能被我教化的人,侬是第一位]
我被夕的话给醒过神来,哎,她的眼神真的太好了
[啊,好好,那我来了]
我随她一同走了进去,来到中间那长长的桌子面前坐着,还没坐那么的两三秒,夕就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张A4大小的宣纸,并在这桌子上画了许多画水墨画用到的工具
[哎!?这是毛笔?]
我微微颤抖的拿起夕画出来的毛笔,那上面雕刻的图案令我感到震惊,她既然连毛笔都画的那么的精致,可想而知,她在作画中到底花了多少功夫
[是也,如若侬想要,我送侬也弗是弗行]
我看到她的脸转向别处,抱起胸部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又害羞起来了,于是我就装作不表达我那心潮澎湃的心情
[唉,这么珍贵的东西,要不得要不得]
[呵,侬就是在觉得我画弗好咯?]
这时,她猛然的转过头看向我的眼睛,我虽不看她的面孔,但那气质可是把我压迫到脚下
[哎哎哎,不是不是,你的画,这么说都比我好上万倍吧?]
[撕,吐妙语]
[唉...那...是不是...]
[已经开始了,侬现在拿着我的笔,就已经开始了]
[唉?]
我一愣,不知发生了啥事,四周都没有变化啊,这有倒计时嘛?哎哎?
[唉?有计时吗?]
[无]
[要画什么?]
[随心去想]
我心头一呆,什么是随心去想啊?额...让我自己想去画啥就画啥?火柴人倒是容易,但是,我现在的处境可是在大名鼎鼎的炎国大画家面前,怠慢是不可能怠慢的,画不好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吊到山上了
于是我的头上冒出的冷汗足以淋湿整个画卷,而我手上的笔迟迟没有动起来
[喂?]
我被夕吓了一跳,虽然说是认识了很久,但是这次可不一样,她成了我的老师,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被她吓到的原因
[侬在干甚么?]
[我...我在画画啊]
[可侬一滴墨都没沾啊]
我大惊,根据夕的话我才反应过来,事实上,我连墨都没磨啊,更别说沾墨了,我的脸上露出了大片的羞红,手上的汗可是令毛笔变得油腻起来了
夕看到我的样子似乎...嘴角笑了一下?她凑近来了,如此近的距离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试过
[看来,侬确实要一步一步来啊]
她说完,就触碰到了我的手,我可以感受到她那手掌所带来的温度,有力又不缺柔润,而我的手却变得毫无力量,即使我在想着用力,却每感受到她那手上的感觉后,就瞬间失去了力气
[呐,看好了,画水墨画呢,就需要的四件物,笔纸水墨,缺一不可,水是最关键的,无它无水墨的灵魂,其次,就是墨...]
我听着她的教程听了一个时辰,我感受到外面在落雨,感受到落叶在飘零,感受到她在触碰着我的内心深处...
她很温柔,也很美,而且在教人绘画过程中,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令人陷入其中,有时,在教导的过程中,她甚至会露出了那般天真的笑容,她是有多么爱画,好画啊
[博士?侬学会了吗?]
这时我才从高度的滤镜中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手上的毛笔在宣纸上画了许多横和点,我心里是开始急了,慌张的说着
[学会了!]
[晤...那侬试试吧]
夕在我耳边说完后,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去作画,不知为何,现在被她凝视时,我的心情变得非常放松,感觉...双手变得麻利起来了,没有像刚刚那样的坑坑洼洼,只花了半个小时,我终于画出了一个岩石
[岩石?]
夕呆呆的看着我画出来的岩石,她那冷淡的表情上露出了几分神色,她拿起我画出来的画,说着
[这里没有染色,画出来的墨色也暗浅不分]
[啊...]
[弗过]
我看到她举起了画作,眼里似乎冒着金光闪闪
[侬第一次画成这样,甚好,甚好]
[真的?]
听到她的夸赞,我的心情也变得高兴极了
[我骗侬干甚么?要不然,我说侬重画撒?]
[唉唉唉,下次一定]
[则,这么一来,教导你作画,也是一种打磨时间罢]
[这么一来,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确...唉!?侬说甚么!?]
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脸红了起来,她这次可是没来的急转头,那可爱的模样让我小鹿乱撞,但同时,也够觉得她在吃瘪
(呵,别做白日梦了,侬啊,也只是因为我心情好才让侬与我交谈罢,想让我触碰侬这个登徒子?没门)
[侬...侬笑甚么?]
[没有没有,只是想笑笑罢]
[侬还笑!?]
她说着,感觉没多慢啊,她猛然的把我按到地上,我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的软弱,好轻浮,是因为被夕按过手的原因吗?我感觉我自己的身体在...发热?
[呵...我教侬作画,侬既然...既然还笑我,侬,侬好自为之!]
[那个...夕]
[住嘴住嘴住嘴!我还在构思着呢'!]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其实将我按倒以后,她就死死的盯着我的脖子不放,唉,又是要被咬的一天啊...
(只听到亭子发出巨臭的声音)
[呜~夕,你太卑鄙啦!欺负一个弱受小孩子]
[欺负侬?倒弗是说侬在笑我罢]
[呵呜...]
我转过身,装作不想理她,但还没到两秒钟,我就感到自己的腰部被缠住,也许不用我猜就知道是谁了
[唔]
[愣住了?]
[呵...]
[呵什么呵,走快点啦,赶紧回家吃饭啦]
她虽然表面上是这么一说,其实她到家为止,她的尾巴还在一直缠着我不放....
(完)

作者的回合:
嘿嘿老婆的手真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