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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法环同人文章 “暗月意志”坦德(10)——他们的归宿

2022-10-25 01:41 作者:鲜血王朝的冠军  | 我要投稿

    士兵们欢呼着将坦德举起并一次次扔向天空,庆祝着他的弑神伟业,尽管他早已强调过这是褪色者的功劳,但杜鹃们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准备进行晚宴。坦德本来想叫安德鲁阻止这场“闹剧”,但看到督军本人也在其中时,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任由他们胡闹,只是布莱泽和褪色者打趣般的注视让他有些难堪。在宴会开始后,坦德婉拒坐在那具最奢华的椅子,而是跟另外两人坐在一起。过了一会,说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中拿着上等的美酒,宴会的气氛也由此达到最高处。这一夜的放纵释放了每一个凡人的压力,使他们忘却自己了的使命,因为当流星划过交界地的时候,士兵们就明白了,随着菈妮计划的推进,旧时代的终焉也即将降临,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他们恐惧恐惧于未来,他们享乐于当下......



   午夜的城塞终于安静下来,宴会厅内只剩下寥寥几人。 “喂,醒醒,坦德。”褪色者拍了拍酩酊大醉的坦德,但在多次尝试无果之后,就只得叮嘱了安德鲁几句便要出发,“大人,您不留下过夜吗?”督军问道,“不了,感谢你的好意,杜鹃。只不过我和魔法教授塞尔维思有约,他恐怕不待见违约的人。”褪色者简洁的答道,随后便呼唤灵马离开了。安德鲁眯起眼来,在褪色者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时,督军对旁边的士兵命令到:“传唤渡鸦军团的说客,就说我要见他。”“我一直在这。”另一名士兵突然扯掉头盔和面罩,带上了鸟嘴面具。“你怎么看?”安德鲁直接问道,“只需让坦德了解发生了什么,并让他回到魔法塔下便无需担忧。对了,暂时给布莱泽一支杜鹃和渡鸦的分队,这可以同时帮助他和我完成分内的工作。”



    凌晨的烟雾笼罩了平原,坦德再次回到了那把椅子上面,对此他并不感到厌烦,恰恰相反,他恨不得摆脱一切,就在这把椅子上度过余生。但坦德并非是个慵懒之人,来到着是为了处理某个不安分的家伙......嘿,看看,这不就来了嘛——褪色者的身影出现在视野的边缘,急匆匆的朝着魔法塔奔来,坦德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朝着他的方向,伴随着微笑高声问道:“早上好啊,菈妮的忠仆!汝为何显得如此匆忙?”“菈妮要见我。”褪色者没有停下脚步,径直穿过塔底,坦德笑得更开心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褪色者回过头,一个小瓶子正被他攥在手中,嘲讽般的散发出琥珀色的光芒。“上了塞尔维思的贼船还想全身而退的人可没几个。”看着褪色者窘迫的模样,坦德继续说道。“把他给我!不然...”褪色者显得有些着急,但不由得他继续胡闹,坦德便打断了他:“你不会以为连我都瞒不住的把戏可以将菈妮糊弄过去?”这句话呛住了他的喉咙,坦德继续乘胜追击:“这并不符合你的作风——真的,干这种事情太傻了。是什么东西影响了你的判断力?还是有什么事在困扰你?”褪色者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你恐怕不明白,坦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会吧,你怎么也变得向她一样反社会了。不如这样,你先尽力完成手头的任务,就当是赎罪。最后我们要谈一谈,这很重要!”坦德拍了拍褪色者的肩膀,后者只是耸了耸肩,转身离去,动作有些僵硬。杜鹃之首长舒一口气准备坐下歇息,但一只真正的渡鸦突然飞到了坦德的肩膀上开口说道:“叛徒已经处理并回收,大人,伊吉军师想要见您。”



    “还要走多远?”布莱泽急切的询问道,而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不要心急布莱泽,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耽误菈妮通往群星的道路,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尽管魔法大大缩减了所需的路程,但也许是因为保险,目的地的位置远离利耶尼亚,远离卡利亚城塞,远离菈妮的魔法塔.....但这是必要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暗月之主,也为了让交界地的一切回归那冰冷而真切的本质,这一步不能有任何差错。“到了。”坦德指着前方的监牢冷漠的说道,布莱泽上前查看:“这不是叛徒达瑞威尔的监牢吗?他不是已经被干掉了吗?我们来这里干什.....”布莱泽的话语伴随着背后的一次猛击而打断,使其正好摔在监牢的中央。伊吉的幻影突然出现在坦德的身旁,念起了古老的咒语,监牢也出现了一道裂口,将狼人向内拉去。“这是干什么!”布莱泽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封印,“坦德,伊吉老爷子!这是为何!?”伊吉答道:“你是双指给菈妮指派的神人之影, 你也终会成为她的灾厄,对此我很抱歉,布莱泽。”布莱泽最后挣扎的说道:“不对!我是菈妮的影子!我永远不会......”封印将布莱泽和他最后的哀嚎一同关在了里面,接下来,除了石虫的蠕动声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回来了,那名褪色者,携带者暗月之主摆脱约束的宝物。坦德站在高塔之下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垂死的野兽一定会反击,在那时他和军团必将面临自己的那份试炼。塔上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多久,褪色者得到了一尊雕像,看上去还是那么心烦意乱,坦德刚想说些什么,但褪色者却开了口:“菈妮想要见你。”坦德吃了一惊,但也点了点头说:“在塞尔维思的地下室等我。”便也登上了高塔。


 

    菈妮还是坐在那把颇有品味的椅子上,即使是如此振奋人心的时刻也依旧优雅端庄,坦德低下头跪倒在地,虔诚的问道:“我的大人,传唤吾来是有何事?”菈妮说道:“你证明了你的忠诚,坦德,因此我认为你也许承担的起这个责任。”短暂的停顿,“如你所料,我很快就会离开,而你则要留在这里,以群星的名义,率领军团铲除那些妄想再次夺取并控制交界地的势力。你,能接受吗?”坦德叹了一口,说道:“大人,您所保证的,在那一切之后,我的宁静会降临吗?会吗?”坦德抬起头来凝视着暗月之主,死盯着未来律法神的眼睛:那犹如群星般冰冷的眼睛,但在其中他看到了一丝果断与坚强;他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那黑暗而明了的道路充满杀戮与战争,充满了野心者和诸神的怒吼,但他看不到道路的尽头——那属于自己的结局。坦德低下头:“我会完成我的使命,大人。”“很好,呈上汝之剑刃。”坦德抽出了那把宝剑,菈妮则从长袍中掏出一块充满魔力的碎片,将其拼合至中间的缺口,“于高塔之上,群星之下。吾将在此宣读,汝等将至死追随暗月之路,亦是交界地之主,亦是交界地之仆,无需惧怕那恒古的黑暗,月光将指引汝走至命运正途!”宝剑短暂的闪烁了如暗月般的微光,“仪式结束,站起来,暗月意志。”



    隐秘的地下室内,褪色者正对着傀儡们发呆,身后的脚步声使他注意到坦德已经到来,便转过身来问道:“那个说客没在这里吧?”“如你所见,只有我一人来此。”“那你还记得梅琳娜吗?”坦德干笑了几声,“你害怕失去她吗?”褪色者愣了一下,无奈的说道:“是不是他告诉你的?”“这无关紧要,但我们可怜的褪色者是不是又一次让人忽悠了?”褪色者思考了一下,决定不再隐瞒:“我必须成为火种,只有这样才能救她。”坦德扬起了眉毛:“这就是你心烦意乱的原因?你想要受赐癫火,却又拿不定主意?你还是那么.....”“那有什么办法来救她?别当理中客了,坦德!告诉我方法!”褪色者打断了他,“很不幸,我没有。”眼看他即将发起火来,坦德继续说道:“在这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这是为她找想,还是为了你自己?”褪色者的脸色变得煞白:“可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我不能再失去她!”“所以你要背叛我们所有人,否认你这一路所经历的一切?”坦德严肃的继续说下去,“背叛和你一同战斗的布莱泽、尤拉、罗杰尔、涅斐丽、米莉森?”坦德如同决斗一般开始周旋,紧盯着他的眼睛,“以及授予你知识的瑟廉、托普斯、科林?”坦德停下脚步,“帮你铸造武器的铁匠,你的调灵师,你的友人和他们的所有期望?哦,当然了,还有梅琳娜本人。”一阵沉默,崩溃的情绪正在地下室升腾,“那我该怎么办?”褪色者开始颤抖,“他们.....我的裁缝帕克....他刚走出自卑...还有拉雅.....她应该去踏上旅程.....米莉森还没见到玛莲妮娅.....啊,我忘了...我忘了她已经死了......和我的女巫一样去了另一个世界..哈哈...你说对吧,坦德?”褪色者跪在跪在第上,似乎有些精神错乱了,坦德俯下身子拔出了宝剑,放在二人的面前,剑刃不断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蕴含的强大魔力更是不言而喻,“你知道我得到这把剑之后想干什么吗?”坦德问道,“我想把它扔掉,扔在一个我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更想不辞而别,远离这里的一切,到一个安静舒适的平原上,享受凌晨的第一缕阳光,让微风吹走一切烦恼.......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违反与暗月之主的约定,也不能抛下整个军团不管,这是我的责任——当然,履行责任无关我的快乐,这个过程很痛苦,但也能为我们每个人带来救赎——一个应有的结局。”褪色者抬起头:“但我只能靠欺骗自己而活,我也没有救赎可言,我拥有的力量远超于你,但我的罪孽也远超于你,我...谁都没有救下。”坦德笑着答道:“你都不知道我的过去就断言我的罪孽?听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正如你在盖利德所说的,别用这股力量去伤害别人,而你身为褪色者的责任所在便是成王,成为一个真正的王,一个能拯救我们所有人的王!”短暂的沉默,“那我该何去何从?”“完成你想要做的一切,以及需要遵守的约定,然后放下顾虑,尽管追随菈妮的脚步吧——你很特别,她希望你这么做,我也相信你能做,也只有你能做。”坦德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离开了地下室。



   两名士兵在城塞内巡逻, “是错觉吗?最近的巡逻次数便多了。”其中一名士兵问道,“不会有人真的想入侵这座城塞吧....”士兵继续嘟囔道,“新兵,你要学会忍耐,”另一名非常年长的士兵回答道,“‘雷亚卢卡利亚不是一天能攻下的,但杜鹃的崛起终会到来。’这句老话你可要记住了。”“他说的没错。”安德鲁从一旁走出,“还有一句老话,‘有门的城塞就有弱点,因为是个门就能打开’,不要过于信任和依赖防御工事,新兵!”在目视着二人离开后,督军也继续自己的巡逻,‘是啊,杜鹃马上要崛起了。’安德鲁心满意足的想着,‘第三次利耶尼亚战争不会太远了,那也必定是新时代的第一战——充满荣誉的一战!’这些想法使安德鲁兴奋异常,不知不觉已然走入教堂,暗月之主的神宠位立中央,威严的身姿使他俯身祷告,赞美月亮。

    

    这时,令一个士兵也走入教堂,身形摇摇晃晃,似乎喝了不少酒,督军站起身来想要斥责这名士兵一顿。但就在回头的一瞬间,安德鲁想起了什么,立马拔出腰间的督军匕首,果然,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他向后仰去,时隐时现的黑刀露出了寒光,但安德鲁比她更快——自己的武器已经刺入了刺客的大腿,在力量松弛的一瞬间狠狠的将突袭者扔向教堂后的大桥,激活辉石陷阱,巨大的魔力将刺客的盔甲炸成碎片也烤焦了下面的皮肉,同时桥上的傀儡也被激活,一阵机关发出的响动后,哨兵火把的光芒充满了教堂,督军也看清了对手——七八个黑刀刺客站在教堂的各处,最前面的拔出了插在士兵身后的匕首,对准他的胸口就劈去,安德鲁也迅速拔出大剑向前一挡卡住了黑刀,随后令一只手握住剑身顺势向前一刺,刺客向后跳去躲开了这一击。安德鲁向后退到了桥上,让傀儡们顶在前面,拖慢了刺客的进攻脚步,大剑精准的挥击不断的在傀儡的缝隙中扫过,逼退了任何想要靠近的敌人,现在拖得越久越好。但刺客们并没有选择撤退,反而加快了进攻节奏,傀儡正一个个倒下,终于在第十个傀儡倒下时一个刺客再次冲到了督军的面前,妄想取下他的首级,但她犯了一个错误——她靠得太近了,督军一个箭步用肩甲将刺客撞了个趔趄,紧接着便是一记上挑,伴随着鲜血,刺客的残躯飞下了大桥,消失不见。但正当督军准备面对下一个对手时,那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刺客爬到脚边,手中的黑刀差点刺穿他的脚踝,安德鲁抬起脚用力一踩,击碎了刺客的脖子。在分神的一刹那,安德鲁体会到了命定之死的威力,猩红的烈焰化作利刃飞了过来,但塞尔维思的改造起了作用——督军以惊人的速度举起了大剑——这个过程是无意识的,完全是药水给予他们本能的防御技巧。尽管如此,这股力量还是太大了,精工君王军大剑被炸飞出去,它的主人也因巨大的冲击力向后倒去,一名刺客迅速扑了上来,压在了督军的身上,将黑刀向安德鲁的脸上摁去,安德鲁也只得用双手抵住她的手臂,但黑刀仍然在不断靠近他的脸,刺客那看不见的脸所吐出的热气糊的他睁不开眼,他甚至能听见那微小的喘息声,安德鲁的眼球开始乱转:他首先看见了自己那任然插在大腿上的匕首,他不可能腾出手来去拔出来;接着,他看见其他的刺客从身旁跑过,没有浪费时间来解决他;匕首已经在他的眉头上刺出了血珠,安德鲁最后用余光看到的是菈妮的神像,督军拼命向暗月之主祈祷,祈求她能派出自己的忠仆解救自己,对此那尊神像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和平时一样,冷冷的注视着督军。那一瞬,他动摇了,‘督军’安德鲁动摇了,他意识到自己只是半神的工具,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对此,安德鲁只是叹了口气,面对现实,死亡即将降临......


但暗月之主回应了他。


大批大批的杜鹃伴随着暗月意志冲入了教堂,但还是太晚了,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连刺客的残影都没追上。坦德和亲卫们没有在教堂里停留,径直走向躺在大桥上的安德鲁——尽管身受重伤,但还喘着一口气,那名压在他身上的刺客被粗暴的砍成了两段,“大人.....黑刀刺客来了.....他们冲着高塔去了....那位大人救了我一命。”安德鲁喘息着说道,“谁?”坦德不安的问道,但当他看见安德鲁肩头那道肯定不属于匕首造成的伤口时,便在督军回答前得到了答案,“布莱泽......那个被您封印的狼人。”

  


    迷雾笼罩在充满魔力的平原上,布莱泽矗立于黑刀刺客的尸骸上,在菈妮的高塔前等待着那永远不会回来的主人。坦德站在狼人的对面,紧握着长矛,没有任何士兵位立于身侧,出于某种原因,他想要自己面对布莱泽,只有这样他才能斩断过去,成为真正的成为暗月意志.......

“然后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年轻的士兵渴求的问道,老兵却只是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答道,“就如同古代的传说一样,我们只知道结果,但不知过程。”小杜鹃叹了口气:“真可惜没有在场,那一定是场精彩的决斗。”老杜鹃只是笑了笑:“以后这种场景不会少的,只要你能活着看到。”二人不由得抬起头,看着那孤独冰冷的暗月...... 

褪色者成了群星之王

残破的卡利亚骑士勋章:

一个沾着狼血的残破勋章。

能极大幅减少佩戴者使用战技时消耗的集中力。

布莱泽,我对不起你,我也替菈妮对不起你。

坦德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交界地进入了群星的时代,感谢大家的观看。对了,既然结束了就让我们打出.......


                                                          THE END


















 














怎么可能呢(笑),不管是凡人还是神祗们都不会放弃交界地这块肥肉,所以遗产战争很快就打响了,诸位读者,敬请见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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